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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走那个白月光(近代现代)——双层深海鳕鱼堡

时间:2024-09-20 09:07:34  作者:双层深海鳕鱼堡
  奇怪,这家伙平时会装得很,礼貌得要命,从来不会在别人讲话的时候接电话的。
  那边似乎说了什么,宋砚珩直接比了个你们自便的手势,走到一边接电话去了。
  安禹等了他几分钟,谁知接完电话,这大爷直接从他手上抄起车钥匙,“我有点急事先走了,麻烦你替我上去吧。”
  “哎,”安禹喊他,“什么事儿这么急啊,再说,我去算怎么回事啊!”
  留给他的是男人和那天从车上离开时如出一辙的匆忙背影。
  安禹被赶鸭子上架,跟着人上了顶层。
  幸好这次只是来走个过场,安禹装模作样地摆出一副领导范,来迎的人为他介绍:“这位是安总,大家热烈欢迎。”
  有人小声道:“不是宋总来吗,怎么变成安总了?”
  “人家大老总多忙啊。”
  不过大多数人并不在意到底是谁,只知道是总部高层来了人,除了站在前面一直沉默的沈淞易。
  他怔然地看着来人,在同事的提醒下才恍有所觉般扬起一个有点艰涩的笑。
  安禹奇怪地看了他两眼。
  刚刚他走进来时,这位可是第一个冲出来的迎接的,现在却像个闷葫芦似的不说话了。而且他眯了眯眼。
  总感觉这位长得有点眼熟。———大概二十分钟后,有人敲门进来,侍应生小跑到韩封身边,低声道:“老板,外面有人来找,说是姓宋,您认识吗?”
  本就心不在焉的许知礼看见有人进来,立刻甩了牌过去,坐到韩封身边,有点紧张地问他:“这么快,他来了?”
  “应该是,姓宋,是他吧?”
  许知礼沉默了下,不知道该不该说自己根本不知道人家姓什么这件事。
  最后,他还是抄起外套打算出去接人,韩封却一把拉住他,显然对他这种奇怪的反应感到十分好奇。
  就韩封这种性格,一旦对什么事情感兴趣,绝对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不把事情搅得一团乱是轻易不肯罢休的。
  果然,韩封直接招了招手,冲侍应生说:“是客人,把人好好接进来。”
  “好嘞。”侍应生领命而去。
  许知礼狠狠踩他一脚:“你要干嘛?还嫌事情闹得不够大是不是!”
  “哎呀,”韩封拍拍炸毛的许知礼,脸上是藏不住的兴奋,“你朋友就是我朋友,不得进来好好招待一下?再说了,人家都特意来接你了,门都不让人进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许知礼根本不吃他那套,又恶狠狠往人裤子上踹了脚泄愤:“狗屁,我看你就是想看热闹吧!”
  拉扯间,包厢的门再一次被人推开。
  个子一米八的侍应生在后面那人的衬托下竟显得矮了不少,男人一身剪裁得当的深蓝色西装,身姿挺拔,单是站在那,就让刚刚还乱糟糟的包间一下子安静下来。
  那是个极漂亮的男人,不同于韩封那位娇俏的美人,反而线条流畅锋利,带有一种冲击力很强的美感。
  男人微垂下眼,跟沙发的许知礼对视。
  包厢里灯光暗,许知礼看不太清他的表情,只能感觉到男人的视线从头到脚将他扫视了一番,像是在确定什么。
  将近一分钟的寂静后,韩封才想起将人迎进来,很热情地伸出手:“你好,我是韩封,阿礼的朋友,那个是苏青,那边是”
  韩封一上来就把人名介绍了个遍,许知礼暗暗嗤笑,这二傻子以为是相亲会吗,一上来这么多人能记住才怪。
  男人倒是一一看过去,脸上挂着温和礼貌的笑容,还时而点头示意,让人很难不对他产生好感。
  介绍完毕,男人的目光又重新回到许知礼身上:“听你说喝醉了,我来接你。”
  许知礼闻言,立刻向罪魁祸首韩封使了个眼色,自己倒像个鹌鹑似地把头低了下去。
  “不着急,阿礼现在已经清醒了,刚刚就是他太久没见你了想你了,这不是想着朋友聚一聚,顺便找个由头把你也喊来嘛!”
  “”这傻逼!
  许知礼猛地抬头,咬牙切齿道:“韩封,怪不得你叫这个名字呢,我迟早拿针把你的嘴封上!”
  他和这人只见过两面不说,就连人家名字都不知道叫什么,韩封这话只会让人觉得他是个神经病!
  况且,他是知道自己喜欢男人的,万一以为自己对他生了什么不轨之心怎么办?
  就在许知礼以为百口莫辩的时候,男人却忽然坐下了,就挨着他,仿佛两人真的是什么多年的老朋友。
  “是吗,”他不轻不重地开口,语气并没有什么奇怪,似乎是对这个理由接受良好,“那你应该早点给我打电话的。”
  韩封疯了,他也疯了是不是?
  许知礼莫名其妙地看着他,韩封一脸八卦地凑到他俩中间:“帅哥,我以前没怎么见过你呢?你和阿礼什么时候认识的?怎么称呼你啊,你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
  韩封这副架势实在吓人,许知礼害怕他这一追问,把自己因为跟对象吵架,在路边喝醉酒的事情抖落出去,他准得好好嘲笑自己一顿不可——而且说不定不止一顿。
  许知礼腾地站起,顺带着将身边的男人也拽了起来,不耐烦地打断:“哎呀差不多得了,你查户口的吗。苏青那边打牌还缺着人呢,帅哥,你去那边凑个数。”
  不知不觉许知礼跟着韩封叫起帅哥来,男人顿了顿,转而笑了下。
  “好。”
  将男人安顿好,许知礼又急吼吼地跑过来警告韩封:“你别乱说了听见没,今儿不是带你宝贝来玩吗,少八卦我了!”
  见人真生气了,韩封没再打趣,倒是带了点认真:“你哪儿认识的这种极品啊,长相身材真是个顶个的拔尖儿。”
  “人家不喜欢男人。”许知礼白他一眼。
  韩封诧异道:“不喜欢男人?不能吧,我感觉他跟我们是一道的呀。”
  许知礼冷笑两声:“你怎么看出来的?”
  “男人的直觉。”
  “”许知礼终于肯分点目光给他,“怎么,你又看上了?”
  “我可不是这样的人,老子专一的很,”韩封立马否认,过了会儿,又像是自言自语,“而且感觉我俩撞号了啊。”
  许知礼嗤笑:“怎么,你打算做0了?”
  韩封瞪他一眼,“屁。”又伸出一根手指来冲他晃了晃,“感觉他是这个。”
  “?”
  许知礼愣了愣,忍不住冲那边看过去。
  男人宽大的手掌将牌完全拢住,低垂着眼,流畅清晰的下颌线分明,唇线平直,一副认真专注的模样。
  良久,他胸有成竹地打出两张牌。
  下一秒,苏青兴奋地大叫,将牌甩到桌上,大喊着给钱给钱。
  韩封凑过来:“这是赢了多少啊,苏青能兴奋成这副样子”
  “能有多少”许知礼不在意地摇摇头,但很快就闭住了嘴。
  ——因为他看见对面的男人拿出钱包,从里面掏出了一张支票。
 
 
第13章 
  掏出支票的下一秒,宋砚珩看见一个人影猛地窜出来,快得几乎只剩一阵风,将苏青一把压到身下,腿死死地扣在他膝盖骨上。
  许知礼瞪着他,低声说:“苏青,人家第一次来玩你就出老千是不是,有没有一点道德底线。”
  苏青一脸无辜:“我哪有”
  话还没说完,许知礼就扯着他的手腕摇了两下,一张被替换的牌轻飘飘落了下来。
  苏青:“这是个误会、误会。”
  许知礼恶狠狠瞪他一眼,从他身上起来,走到宋砚珩身边:“他出老千,这把不算,你赶紧把支票收起来。”
  宋砚珩不作声,只垂了眼,目光落在他因为刚刚的大幅度动作而卷起来的衣角上,隐隐露出一截柔韧细腻的腰。
  几秒后,男人忽然伸出手,细长的指尖握住他的衬衣下摆。
  许知礼吓了一跳,反射条件地向后一躲。
  被躲开的男人也不恼,指了指他的衣角:“衣服,乱了。”
  许知礼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卷进裤腰,他慌忙将衣角扯落,有点尴尬:“哦,多谢。”
  “没事。”
  男人回答,视线却依旧落在他身上。
  许知礼故意咳嗽两声,扬了扬下巴再次提醒他:“支票,收起来吧。”
  ——倒不是他有多好心,只是今天的事他总归理亏在先,人家好意来接自己,最后还被他兄弟坑这么一大笔,实在缺德。
  男人这才将支票重新塞回去。
  他打开钱包时,许知礼不经意地往过瞄了一眼,隐约看见夹层里一张红色背景的照片一闪而过。
  看这个大小和颜色,像是证件照?
  然而还没等许知礼多想,苏青又贱兮兮地凑上来,“帅哥,刚刚出老千是我不对,这样,我们这次好好玩,赌把大的,怎么样?”
  许知礼冷哼一声,没阻止,想看看他到底要玩儿什么花样。
  然后他就看见苏青慢慢举起一根手指头,一脸欠打地冲他们晃了晃。
  就他这架势,不可能是一万。
  那还能用一代指的许知礼“砰”地一声砸在桌上,连四平八稳的桌角都开始摇晃:“苏青,你他妈敢赌一百万啊,疯了是不是!”
  苏青愤懑道:“许知礼你今天怎么唧唧歪歪的,至于这么夸张吗?”转而又小声道,“人家看起来又不像是缺这点钱的。”
  “你——”
  许知礼又愤怒地捶了两下桌,恨不得把这桌子当成苏青的脑袋。
  男人却忽然按住他的手腕,掌心的凉意丝丝缕缕地传过来,竟让盛怒下的许知礼莫名安静下来。
  “可以,我陪你玩,”男人脸上仍旧挂着温和的笑意,看不出有丝毫不悦,“不过我不太会复杂的玩法。”
  苏青嘿嘿笑了两声:“没事儿,那我们就玩简单的,十三张,会吗?”
  “每家13张,头墩三张牌,接着中墩、底墩各为五张牌,头和头比,中和中比,尾和尾比,赢两墩以上者为赢。”
  “可以。”
  许知礼看出他对这个打法并不熟悉,有些担心:“你确定吗,他手气可好得很,这种赌运气的游戏他很少输的。”
  那可是一百万啊,随便输在一把赌局上,连许知礼这个二世祖都觉得浪费。
  男人没头没脑地问了句:“那你呢?“
  “?”
  “你的运气怎么样?”
  “还行吧”
  “那可以麻烦你帮我拿牌吗,”男人半倚在沙发上抬头看他,黑色的发尾松散地垂落在额头上,有点楚楚可怜的味道,“我运气一向不太好。”
  许知礼没多想,一口答应,跃跃欲试地将袖子卷起来,“放心吧,哥哥肯定带你赢。”
  平时嘚瑟的时候,许知礼特别爱自称哥哥,此时说出来,自然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妥。
  男人沉默几秒,语气里带了点笑意:“谢谢哥哥。”
  牌摸好,苏青率先翻面,三个单牌,最大的牌是红心8。
  宋砚珩这边则是三张顺子。
  头墩宋砚珩赢。
  第二翻苏青转了运,有两个对子,对上宋砚珩的五张单牌。中墩苏青赢。
  两人前两局打了个平手,底墩成了决胜局,苏青紧张地搓了半天手,又上下拜了两下,才慢吞吞地一张一张翻牌。
  第一张,黑桃6。
  第二张,黑桃9。全部翻过来时,统一的花色让苏青忍不住庆祝似地耶了一声。
  虽然没凑成最大的同花顺,但他的牌是黑桃同花,花色里最大的,并且最大的那张牌——是黑桃A。
  除非对面有同花顺或者连牌炸弹,否则他必赢无疑。
  看见苏青的牌,男人只轻飘飘地扫了一眼,然后慢条斯理地开始翻牌,一副已然胸有成竹的模样。
  只有刚刚看过他牌的许知礼紧皱着眉。
  虽然运气好,也是黑桃同花,可最大的黑桃A已经在苏青那边,不管怎样他都是赢不了的。
  一张张牌被修长漂亮的手指夹住,然后熟稔地翻面,单是看着就让人赏心悦目。
  苏青几乎是屏住呼吸看着。
  黑桃5,黑桃7,黑桃K,黑桃10。
  一样的同花,但没有连成同花顺的可能。
  对面的已经相互击掌庆祝了起来,这场胜负败局已定。
  但许知礼看见一向沉不住气的苏青竟然奇怪地安静下来,似乎有些紧张地盯着男人手里的最后一张牌。
  翻牌前,男人抬眼,状似无意地扫了下对面的苏青。
  下一秒,男人手里的牌翻过来,一张黑桃A赫然握在他手中。
  刚刚还叫喊庆祝的人茫然地顿下动作,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有人小声道:“怎么会有两张一样的牌?”
  反应最快的韩封一把上前扣住苏青,然后从他内里夹层摸出一张被替换下来的红桃3。
  “苏青,刚刚就看见你鬼鬼祟祟的,又他妈偷偷换牌了,要不要脸啊你!”
  苏青窘迫地理了下衣服,红着脸没说话——他也没想到自己今天运气这么差,出老千出了个黑桃A,偏偏被对面给摸到了。
  “行,兄弟,我愿赌服输,”苏青也不是个扭捏的人,“不过我手头没有支票,你给我留个电话,我完了给你成吗?”
  男人不甚在意地将牌放入牌堆:“不用,一把赌大小,玩个开心而已。”
  这话对于苏青来说简直是神旨,他感恩戴德地握住男人的手腕:“真的吗!帅哥,你简直就是菩萨降世,人美心善的典范!”
  “我苏青难得见这么讲义气的人,今天你这个兄弟我交了,以后还有什么事儿,兄弟我保证为你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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