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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走那个白月光(近代现代)——双层深海鳕鱼堡

时间:2024-09-20 09:07:34  作者:双层深海鳕鱼堡
  过了会儿,才拿出手机将手机号码存进去,备注了一个“不知名好心人”。
  “去洗手间去这么久?”
  再进去时,菜已经陆陆续续上来,许知言没动筷子,手里的文件却已经放下,应该是在等他。
  许知礼敷衍地编了个借口,说自己肚子有点不舒服,然后一屁股坐下了。
  幸好许知言不是个爱打听八卦的人,他看出来许知礼有心事,却没问什么。
  吃到一半,许知礼才想起正事。
  “哥,我问你个事儿,”许知礼开口,“你知道华登上边儿最近换人了吗?”
  许知言回答得很简洁:“嗯。”
  “那新换的那位人怎么样?”
  对面人的动作顿了顿,抬头看了他一眼,似乎有些奇怪他会问这样的问题:“你什么时候关心起这些来了?”
  许知礼把合作的事简单跟许知言讲了下,表明自己的疑虑:“我就是奇怪,这么大一个蛋糕怎么偏偏砸我们这儿来了?”
  许知言手里的筷子彻底放下了。
  他拧着眉,过了一会儿才道:“你先不管这个合作,不要同意,也别明确拒绝。”
  “为什么?”
  “霖世地产为了拉拢老股东,临时反水,拒绝了跟我们的合作,”许知言目光愈冷,“华登却突然来献殷勤,明显就是想趁我们闹矛盾,试探许家的态度。”
  “我们同意就是站在宋二这边,不同意呢,就是相反,但总归都是在站队。”
  一向生活在兄友弟恭家庭的许知礼自然有点疑惑:“可他们不是一家人吗?”
  “这两兄弟不睦已久,以前宋二借着体弱多病,在宋城旭手底下潜伏了很久,谁知突然冒头,还一下接管了宋家底下一块人人眼热的大鱼,宋城旭早就急死了。”
  顿了顿,许知言像是感叹一般:“这个宋二也不是一般人,能在宋城旭这种人眼皮子底下装那么久。”
  “所以你还是离他远点,这次合作的事就由我来负责,省得你这只兔子被人家啃得连骨头都不剩。”
  许知礼撇撇嘴,却也没否认。
  这个宋家二少爷从各个人口中听起来都是个挺不好惹的人物,他还是少招惹为妙。
  从齐晏斋出来,陈墨先送了许知礼回去。
  许知言一上车就又埋头自己的工作,快到公司时,才像想起来什么似的,抬眼看向身边昏昏欲睡的许知礼。
  他轻敲了几下座椅扶手,见人听见声音看过来,才幽幽道:“我听说,你跟那个什么,沈淞易谈恋爱了?”
  许知礼愣了几秒,脑海里闪过多个告密的可疑人物,可在对上自家哥哥那双冷飕飕的眼睛时,还是乖乖地低了头:“是。”
  对面人不说话了。
  等了好一会儿,许知礼终于忍不住告饶:“哥,我”
  “行了,”许知言没什么感情地打断,“你跟谁谈恋爱是你的自由,我不干涉,也不会跟爸妈说。”
  见许知礼面露喜色,许知言又转了语调,隐隐含着警告:“但是,玩玩就好。”
  许知礼瞬间不乐意了:“哥,我是认真的。”
  果然,许知言的眼神更冷了:“许知礼,你脑袋进水了是不是。”
  “你不能因为他是男人”
  “他是男是女都无所谓,”许知言再一次不耐烦地打断,语气却满含上位者的倨傲,“沈淞易是什么家庭,你是什么家庭,你觉得你们两个般配吗?”
  “再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人家那么多年,人家理都不理,怎么突然就答应和你在一起了?”
  “你不是小孩子了,许知礼,能别总这么幼稚吗。”
  “”
  就算再习惯许知言这副霸道又绝情的样子,许知礼听见这话,也难免心头一堵。
  最后这场争吵以许知礼摔门离去而结束。
  陈墨在前面叹了口气,劝道:“少爷的小脾气是要哄的,您又不是不知道,何必说得这么直白呢。”
  许知言板着脸,看着许知礼离去的背影,嘴唇抿得很紧。
  许久,他才道。
  “喜欢是这个世界上最没用的东西。”
  “”
  陈墨低下头,隐藏起眼里的情绪。
  他启动车子,难得地没有回应许知言的话。———放假几天囤积的工作数量巨大,许知礼忙得晕头转向,中午的那点不愉快也很快跟着抛之脑后。
  等到忙完,外面的天已经全黑下来。
  许知礼这才有时间拿起手机,发现韩封给他打了四五个电话。
  不用想也知道是叫他去鬼混的。
  不过今天沈淞易有事,他谈恋爱后也好久没跟韩封他们出去了,今晚正好空闲下来。
  聚会还是在老地方,市中心的一家私密性很好的高级会所,也是韩封手底下唯一一家没有因为长年亏损而倒闭的店。
  韩封带了他那位挂在嘴上吹了几周的天仙,许知礼瞧了几眼,只觉得很一般。
  皮肤倒是很白,眉眼纤细,看起来应该化了点淡妆,唇色鲜红,莹莹泛着光泽。
  许知礼倒了杯果酒慢慢喝着,有几个人凑在一起玩牌,他就在旁边看,任苏青喊了几次都拒绝:“你牌技烂,我不和你玩儿。”
  苏青笑骂:“得了吧,上次你出老千幸好被我发现了,差点就被你骗走五万。”
  许知礼笑着没说话。
  韩封那小美人儿出去上洗手间的功夫,他凑过来跟许知礼嘚瑟:“怎么样,好看吧?”
  许知礼不好抹他的面儿,敷衍地应了一声,回答道:“嗯,还不错。”
  “那当然,老子追了快两个星期呢,”韩封继续得寸进尺,“比起你那家那位怎么样?”
  许知礼冷着脸:“比不了。”
  虽说沈淞易性格气人,但那张脸着实出众得很,韩封见许知礼一副吃人的样,赶紧打着哈哈过去:“好好好,比不了比不了,这一包厢过去,还是我们阿礼最好看了。”
  旁边苏青听见了,呕了一声,插话进来:“你俩能不能别像两个男同一样,成天卿卿我我的,恶心死人。”
  韩封:“我俩本来就是男同啊。”
  苏青:“”
  许知礼:“你滚,他也滚。”
  待了会儿,韩封叫人一起玩骰子,许知礼也闲得无聊,过去陪了几局。
  许是心不在焉的缘故,许知礼第二局就被开了,输得狼狈。
  周围人闹哄哄地想怎么整他,不知道是谁喊了句:“给你男朋友打电话,说你喝醉了,让他来接你!”
  自从许知礼公布恋情后,对沈淞易感兴趣的人不在少数,都十分好奇到底是怎样的人把一向高傲的许少爷迷成这副样子。
  果然这次一找到机会,就有人按捺不住了。
  许知礼不太想打扰他,但周围人实在起哄得厉害,他拒绝也显得太小气,倒扫人兴致。
  看了眼时间,八点半,沈淞易应该已经忙完手头的事了。
  许知礼头疼地打断起哄的人群,拿出手机来给沈淞易拨过去,同时开了外放。
  刚刚还吵吵嚷嚷的人群一下子安静下来,屏气凝神地听着电话里的动静。
  一声,两声,三声。
  终于,在第四声时,对面接了起来。
  清冷又磁性的声音从听筒中传出,似乎压着点嗓子,声音很小:“喂。”
  “怎么了?”
  “你还在公司吗?”许知礼问。
  那边有些吵,时不时的人声和脚步声路过,沈淞易应该还在公司里。
  沈淞易“嗯”了一声,回答很简洁:“但是已经下班了。”
  许知礼松了口气,对上周围人期待的目光,才想起正事来,语气不自主的温柔了许多:“我喝醉了,你”
  对面忽然有人叫了声沈淞易,说了些什么,许知礼没听清,只听见什么“快到了”。
  还没等他反应,沈淞易开口打断了他,声音里藏着不易察觉的慌乱:“我这边还有事,”
  “先挂了。”
  然后紧接着就是电话被挂断的声音。
  “”
  许知礼握着手机,低垂着眼睫,一时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
  全场静默了几秒钟,很快有会来事的人反应过来,缓解着气氛的尴尬:“肯定还在忙吧,正常、正常,也就只有我们这样的闲人才每天这么多时间出来玩,哈哈。”
  “是啊,阿礼家那位就是个工作狂,”韩封瞧着许知礼的脸色,岔开话题,“这次不算,我们换个人,就通讯录第五位?”
  许知礼缓了一会儿,见气氛冷下来,不愿意让大家都跟着他丧气,就顺着韩封的话点了点头,打开自己的通讯录。
  数到第五位,许知礼的手顿住了。
  韩封凑过来看,有些奇怪地念出来:
  “不知名好心人?谁啊?”
  “”
  他今天就不该来这场破聚会。
  韩封看着他这幅模样,吃瓜的雷达滴滴响着,故意添油加醋道:“要是不方便就算了,毕竟备注这么神秘,看起来不像是能见得光的人,应该很特别吧?”
  “滚,”许知礼忍无可忍地把他凑过来的脑袋推走,点下拨通键,“不是什么特别的人。”
  许知礼只期盼对方看见陌生电话能挂掉,省得他们两个以尴尬的身份在这个尴尬的场景相遇。
  结果电话刚响了一声,那边就响起那人低沉的嗓音,语调像是带着钩子,尾音缠绵:“喂,哪位?”
  许知礼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第12章 
  男人的声音太好听,从听筒里传出来时,竟有种失真的遥远感,像与这个次元脱离。
  周围再次安静下来,连起哄得正在兴头上的韩封都乖乖地闭了嘴。
  许知礼深吸一口气,“喂,你好。”
  那边静默了几秒,随即传来脚步声,似乎找了个安静的地方。
  过了会儿,对面才回复:“请问哪位?”
  许知礼措了下辞:“我是那天和你一起吃饭的人,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
  对面又停顿了下,像是在思考:“记得。”
  “记得就好。”许知礼松了口气,刚想说车钥匙的事儿,却听见身边人刻意的咳嗽声,冲他挤眉弄眼着,这才想起他打电话的目的。
  他清了两下嗓子,尴尬和窘迫让他不自主地低下声音,反而显得像是真的喝醉了:“我好像喝醉了,你能来接我一下吗”
  对面又沉默了。
  长时间的安静让许知礼想一头撞死的欲望更加强烈了。
  都怪该死的韩封出这种馊主意,他跟人家就见过两面,现在就敢打电话说这种暧昧不清的话,人家不报警告他性骚扰就不错了。
  就在许知礼已经做好被骂神经病并被挂掉电话的准备后,那边却忽然开了口。
  “在哪儿?”
  “?”
  许知礼一下子懵住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真的要来接自己啊?不会是要带警察来抓他吧?
  还没等许知礼解释,旁边已经有嘴快的报了这里的地址,那边应了一声,很快挂断了电话。
  直到韩封搂住他的一脸兴奋,问他:“这谁啊,看起来关系不太一般呢,一个电话就把人叫来了——不会吧阿礼,你刚谈几天恋爱就出轨啊!”
  许知礼这才回神。
  妈的,他根本就没喝醉啊,这不是平白无故把人溜了一圈吗?
  意识到后果的许知礼赶紧拿起手机给这个号码重新拨过去,响了很久却没人再接听。
  多次无果后,许知礼无力地倒在沙发上,揉了揉头昏脑胀的脑袋。
  不行装醉算了。———灯火通明的高楼里,几个员工穿着平日用不到的正装,分排站在大门两边,等待着公司主人的到来。
  队伍最末尾的一个女孩儿偷偷弓了腰去揉酸软的小腿,“我说这都快一个小时了,长夷市中区再堵车也应该到了吧”
  女孩儿声音并不大,只是在寂静的室内显得有些突兀,旁边人戳了戳她,示意她噤声:“总监都还没说什么,你就别抱怨了。”
  女孩撇撇嘴,目光不自主看向前面。
  尽管已经站了将近一小时,男人却依旧身子笔直,棱角分明的颌骨因他微微侧头的姿势而显得更加清晰,像亭亭而立的青松。
  “明明这事儿跟沈总监也没什么关系,”女孩小声道,“早点回家不好吗,还主动在这陪我们等着。”
  旁边人应道:“是啊,谁知道呢。”元生也奇怪。
  在公司里,他和沈淞易关系最好,深知他表明一副工作狂的样子,其实是因为每天除了完成任务以外,他对什么事情都不关心,所以才造成只热爱工作的假象。
  平时对于这种视察,特别是对于非沈淞易管辖部门的检查,他根本管都不管。
  可今天沈淞易不仅主动加班,还陪他们一起等总部的人来检查一个与他无关的项目。
  对此,沈淞易只是轻飘飘地看了眼门口,解释道:“我是总监,自然要履行我的职责。”
  可元生分明看见他看向门口时,脸上有一闪而过的期待。楼下。
  安禹停了车,和宋砚珩走进大楼。
  一路上他始终低着头摆弄手机,甚至在等电梯时还在看,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有人上来迎接他们,宋砚珩礼貌地笑笑,终于放下手里的东西,状似认真地听人介绍。
  结果没过几分钟,安禹就看见他动作迅速地将刚放进口袋的手机拿出来,看都没看手机屏幕,就将电话接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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