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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走那个白月光(近代现代)——双层深海鳕鱼堡

时间:2024-09-20 09:07:34  作者:双层深海鳕鱼堡
  宋家的位置只来了一个人,许知礼听见周围有人在窃窃私语:“宋家好大的面子啊,苏江两家订婚,就来了一个人。”
  “你以为人家是那么好见的啊,”另一个人笑他,“十场宴会能见着人家一次都很不错了。”
  “”
  许知礼恍然发现,是他从前太容易见到宋砚珩,似乎就连出门吃个饭都能遇见他,才让他觉得宋砚珩出现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事。
  这几天倒是让他见识到了,碰到宋砚珩其实是件多么困难的事情。
  “想什么呢?”
  韩封突然出现在他身后,许知礼被他吓了一跳,急忙收回目光,喝了口水掩盖自己的心虚:“没想什么,你怎么过来了?”
  韩封静静地低着头看他,没说话。
  其实他早就发现许知礼整场都在往那个方向看了,仅一眼,他就看出来那个位置本来该坐着哪一位。
  他在许知礼身边坐下,静了很久,忽然很突兀地说:“守株待兔是没用的。”
  “想见谁,就自己去找呗。”
  许知礼愣了下,有些意外地看向韩封。
  过了会儿,他才奇怪道:“你怎么知道的?”
  韩封笑了一声:“你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心里想什么,脸上就会明明白白地表现出来,一点秘密都藏不住。”
  台上正轮到苏青发言。
  韩封端起桌上许知礼喝剩下的半杯酒,一饮而尽,然后很轻地叹了口气。
  他的声音很低,许知礼费了点劲才听清楚他说了什么。
  “宋砚珩比沈淞易好多了,”他伸出手,拍了下许知礼的肩,“如果是他的话,我同意。”
  没等许知礼说话,他又很快地离开了。
  许知礼看着他的背影,忽然愣了很久。
  从酒厅里出来时,外面的阳光很好,许知礼被晒得眯起眼睛,犹豫片刻,从口袋里翻出手机来。
  他点开微信中那个熟悉的名字,打了几个字发过去。
  【今天有空吗?】
  【我想见见你。】
  【作者有话说】
  好了,我在这里正式宣布,现在整本书里除了周正云,已经没有直男了。
 
 
第73章 
  【73】
  消息发过去后,过了很久,那边才回过来。
  许知礼在温暖的阳光下被晒得昏昏欲睡,感觉到手掌中的震动,才缓缓站直,垂下眼,目光落在亮起的手机屏幕上。
  【今晚应该有空。】
  下一秒,又一条信息蹦了出来。
  他还没来得及看清,肩膀忽然被人猛地撞了一下,许知礼毫无防备,被撞得向后踉跄几步,手机没有拿稳,啪地一声摔在了地上。
  他皱起眉,还没来得及说话,来人已经弯下腰替他捡起手机,急匆匆地道歉:“哎,不好意思啊,我刚没注意”
  话说了半截,面前的人忽然顿住了。
  许知礼伸出手,想要接过他递过来的手机,却被他死死握住,抽不出来。
  他不悦地抬起眼,看见了一张似乎有些眼熟的脸。
  安禹原本说好了要来参加江应晚的订婚,可惜公司那边突然出了点事,他费了好大的劲才脱身,可惜到达场地时,还是没赶上。
  他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遇见许知礼。
  安禹刚刚捡手机时,无意间瞥见许知礼手机屏幕上很突出的一个砚字,忍不住低下头,悄悄扫了一眼许知礼的手机屏幕。
  【但我不确定时间,到时候联系你。】
  宋砚珩今天要来找许知礼?
  安禹蹙眉,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宋砚珩今天有三个会要开,还要接受两家媒体的采访,能在十二点前结束就算不错了,他哪里腾出来的时间见人?
  许知礼用了点力,将手机从安禹的手里夺回来,不着痕迹地向后退了一步。
  安禹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的冒犯,冲他歉意地笑了笑:“抱歉,我刚太着急了,没看见你在这里,有撞到哪里吗?”
  许知礼摇了摇头:“没事。”
  “我们见过的,”安禹微微凑近,试探着问,“之前在船上,我是阿珩的朋友,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
  许知礼定定看他几秒,认出他是之前在游艇上被自己误认成宋城旭派来的那个人,微微笑了笑:“我记得。”
  安禹干笑了两声,好心提醒:“不过阿珩最近很忙,都几天没合眼了,如果你找他有事的话,不如等过两天,他忙完了再说。”
  说完,他又觉得不太妥当,连忙摆手:“我不是故意看你手机的啊,只是刚才无意间瞟了一眼,不好意思。”
  许知礼愣了愣,握着手机的力道重了些,半天才露出一个笑:“好的,我知道了,谢谢。”
  安禹赶着去找江应晚,没再和他多说,只简单道了个别,就离开了。
  “看来是真的很忙。”
  许知礼叹了口气,又回过去。
  【我这边没什么重要的事,你先忙吧,等有空了再说也不迟。】
  等了一会儿,那边没再回复。
  心中莫名涌起一点失望,许知礼将手机揣回大衣口袋里,往停车场走去。
  今天是元宵,晚上许知礼回了趟老宅,陪家人一起过节。
  他妈还在为过年的事生气,许知礼哄了人半天,黏黏糊糊地抱着喊妈妈,许母才消了点气,半是生气半是心疼地说他:“你说你平时在外面瞎跑就算了,过年也不回家,还不知道从哪里带了一身伤回来,让我怎么能放得下心啊。”
  许父在一旁路过,顺嘴搭话:“对啊,你妈妈就是因为担心你,包的饺子都忘了放盐。”
  许母瞪了一眼他,许父很快乖乖闭了嘴。
  刘妈今天做了很多口味的元宵,许知礼吃了满满一碗,饭后,捂着鼓鼓的肚子,在家里来回散步消食。
  父母正在客厅看新闻,许知言坐在一旁读报纸,许知礼没兴趣,从厨房里端着刘妈塞给他的莲子汤,准备上楼去。
  还没迈上台阶,他就听见电视上传出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是宋砚珩的采访视频。
  他从前很少接受新闻采访,可前几日宋城旭的事情闹得太凶,作为如今宋家唯一的下任继承人,宋砚珩必须站出来说话。
  采访中,他的声音依旧游刃有余,面对记者抛来的问题都回答得毫无纰漏,许知礼忍不住回过头,看了眼远处的电视屏幕。
  在新闻频道的死亡镜头下,宋砚珩的脸依然抗打,但因为镜头距离太远,只能远远地看清人的五官,许知礼看不出他的真实神态。
  不过虽然很不明显,但他还是看见了宋砚珩眼下因为睡眠缺乏而泛起的乌青。
  “最近总在新闻上看见宋家这位,”沙发处传来许父的声音,“我记得以前明明没在其他地方见过他,可总觉得有点眼熟。”
  “你看谁都眼熟,”许母笑他,视线又重新落回电视上,“不过这宋二长得还真好看,声音也好听,个子得将近一米九了吧”
  一直在旁边沉默的许知言忽然笑了一声,放下手里的报纸,故意看了眼许知礼,回过头对许母说:“您这么满意,不如把人弄过来当女婿。”
  “行啊,”许母笑眯眯的,“不过你俩谁能指望得上?”
  许知言低下头去继续看报纸,一副与他无关的样子:“别指望我。”
  许知礼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许母转过头来,一脸不怀好意地看着他。
  许知礼身上还穿着刚换下来的毛绒睡衣,头发因为刚才的烦躁被揉乱,像鸟窝一样炸起来,嘴角还有很淡的、没消下去的淤青。
  许母沉默几秒,忽地转过头去,小声嘀咕了一句:“算了,你不太可能。”
  许知礼:“什么意思啊!”
  原本今晚打算留在许宅睡,可刚刚发生了那一出,许知礼忽然觉得很烦躁,他看了看仍旧没有被回复的信息,抄起衣架上的外套。
  “妈,我今天还有点事,就不在家里住了,”许知礼一边换鞋,一边冲里面喊,“我就先走了啊。”
  里面很快传来许母的声音:“这么晚了,你又要去哪儿啊”
  许知礼没听完,将门关上了。
  或许呢,或许今晚宋砚珩就有时间了。
  开车回家的路上,许知礼这么想着。
  可惜事非人愿,许知礼干瞪着眼,硬生生等到十一点半,都没收到宋砚珩的消息。
  他这两天本来就没休息好,等着等着,许知礼再也撑不住,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冷风将许知礼吵醒。
  他迷迷糊糊地揉了下眼睛,一片漆黑中,他看见客厅里忘记关上的窗户。
  他起身,将窗户关紧,借着微弱的月光看清了墙上的时间。
  已经凌晨三点了。
  明明知道这个时候他应该不会再收到宋砚珩的消息了,可鬼使神差的,许知礼还是拿起身边的手机,看了一眼。
  屏幕亮起,他看见有两条消息,来自于三个小时前。
  【你在家吗?】
  【我在你家楼下。】
  许知礼几乎是一瞬间就清醒了。
  宋砚珩的消息在十一点五十分发来,而他那时正好刚刚睡过去。
  现在已经过了三个小时,宋砚珩后面没有再发来,应该是收不到回信,回了家。三个小时。
  尽管知道宋砚珩不可能那么冷的天气在外面等他三个小时,可许知礼还是鬼使神差地掀开二楼的窗帘,顺着窗户看了下去。
  庭院里的吊灯在夜里燃着很暗的灯光,影影绰绰的树影在风的吹拂下摆动着,一片昏暗萧瑟中,许知礼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指尖燃着一只香烟,细碎的火光在漆黑的夜里显得格外明显。
  肆意的风将他额前的发吹乱,连同身上那件单薄的黑色大衣,随着风随意飘扬,仿佛整个人都要融于无边的夜色中。
  指尖的烟缓慢地燃着,一直到它自然熄灭,宋砚珩似乎并没有抽烟的打算,只是任由它燃起,泛起很淡的烟雾。
  香烟燃尽,宋砚珩随手将它扔进一旁的垃圾桶里,又从口袋里翻出一颗糖,放进嘴里。
  许知礼忽然想起,那次在船上遇见宋砚珩的时候,他在抽烟。
  那时许知礼刚戒了烟,闻到这个过于熟悉的味道,他不太自在地皱了皱眉。
  后来,他似乎没再见过宋砚珩抽烟了。
  似乎是察觉到他的目光,男人忽然抬起头,直直地和他对上了眼。
  下一秒,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
  许知礼没有看屏幕,直接接了起来,放在耳边。
  将近几周没有如此近地听见宋砚珩的声音,许知礼忽然有些怔愣,不知该如何开口。
  听筒里传来男人带着笑意的声音:“今天吃元宵了吗?”
  “吃了。”
  许知礼干巴巴地问:“你呢?”
  “还没有。”
  “好吧。”
  “”
  男人似乎轻声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许知礼现在一听见他的声音就会莫名紧张,他一时大脑空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打破这尴尬的氛围。
  过了一会儿,宋砚珩轻声叹了口气。
  “哥哥,我们有段时间没见了,”宋砚珩的语气有些无奈,顿了顿,又低声道,“不下来见见我吗?”
  “”
  许知礼如梦初醒,他暗自捏了自己的腿,骂自己脑子有问题。
  人家在楼下等了自己这么久,他就真这么站在家里,隔着电话和他说话。
  许知礼随手拿起一件外套穿上,飞速从楼梯上往下跑,期间还差点被放在地上的凳子绊上一跤。
  他打开门,小跑到了宋砚珩的身边。
  只是刚出了门,冷风就将他吹得一阵哆嗦,许知礼忍不住抖了两下,裹紧身上的外套。
  宋砚珩将身上的围巾摘下,伸出手,很慢地戴在他的脖子上。
  围巾似乎还残存着属于宋砚珩身上的香味,散发着很温暖的温度,像他去年去滑雪时,山间清冽的雪松气息。
  “要不要去车上?”宋砚珩替他整理好围巾,将他的半张脸完全挡住,“外面有些冷。”
  许知礼扯住他的手腕,摇了摇头:“不用,我很快说完。”
  宋砚珩没坚持,他沉默下来,静静地等待许知礼接下来的话。
  许知礼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直视他的眼,喊他的名字。
  “宋砚珩,我有一件事想跟你说。”
  宋砚珩“嗯”了一声,尾音上扬,依旧微微笑着,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事已至此,许知礼再纠结也无用,倒不如坦白地说出来,是死是活都给他个痛快。
  “是关于沈淞易的。”
  没勇气等宋砚珩回答,许知礼一股脑地继续说了下去:“和沈淞易分手那天,谷晟告诉了我真相,他说,沈淞易一直以来,喜欢的人都是你,就连那枚戒指,都是按照你的尺寸定制的。”
  “我当时非常生气,气到昏了头,所以才会给你打去那个电话。”
  说到这儿,许知礼难为情地闭了眼,顿了几秒才道:“那天,才会主动替你”
  “我没办法否认,开始接触你,就是为了报复沈淞易,我想知道,看见他喜欢了那么多年的白月光成为我的男朋友,他到底会是怎样一副表情。”
  “可是现在,”许知礼握紧拳,垂下眼,“我好像发现我没办法再这样下去了。”
  “你嫌我心机也好,骂我道德败坏也好,觉得我”
  许知礼沉默了几秒,似乎是觉得话太难说出口,他闭起眼,声音很低地补充。
  “觉得我恶心也行。”
  “但我还是想告诉你,因为我不想再继续骗下去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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