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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痴恋的美人回归后[无限]——桃生Pi

时间:2024-09-20 08:57:29  作者:桃生Pi
  沈斯年是怎么知道他住校了!
  楚暮没回复,拿着书就前往教室上课。
  解剖课里,楚暮躲在人群最后面,观察着那个静静躺着的女人。
  他越看心里越是发怵。
  女人的腹部平坦,是唯一没有被手术刀实验操作过的区域。
  她不像是怀孕了。
  难道,是在成为大体老师之前怀上的?
  楚暮待下课后,跟上解剖课的教授,“老师,这个大体老师生前是孕妇吗?”
  教授步伐一顿,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楚暮,说:“她是我们学校的学生,也算是你们的师姐,因为心梗意外去世的。如果是生前有孕,我们肯定会提前得知的。”
  “哦,是这样。”楚暮愣愣点头。
  他隐约感到很诡异。
  如果她生前没有怀孕,那她为什么一直在说自己肚子里有孩子?
  ……
  夜里,寝室内寂静而又冷清,和楚暮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楚暮拉紧了床帘,在床边夹了一个台灯看书,没看多久就犯困了,关了灯便合眼睡觉。
  在深夜里,他意识模糊,眯开眼睛见漆黑的眼前浮起一抹诡谲的红光,像是对面床的夏桐在点蜡烛。
  夏桐的声音很低,像是在念什么咒,声音沙哑诡异,不时地用金属轻敲着床周的栏杆。
  “用我的身体换……”
  楚暮隐约听清了一句。
  他以为是自己在做梦,翻了个身继续睡。
  他睡得很不踏实,那股刺鼻的铁锈味越发浓重,让人闻着越发的反胃。
  待天边泛白,寝室楼外的晨铃响起。
  他睁开眼,打开手机一看,才刚到六点。
  他眯着眼眸,困得视线都还是模糊不清的,他拉开窗帘,往下方看去。
  只见沈斯年正坐在他的椅子上,抬眸与他对上视线,幽幽地说:“早上好。”
  楚暮捏紧了床边的栏杆,“你、你怎么在这?”
  沈斯年没有回答,只是平静地望着他,他环抱着双臂,戴着一副金丝边框眼镜,身穿白色衬衣和黑色长裤,眼眸沉冷。
  楚暮现在意识清醒了,嗅着房间中的异味,越闻越不像是铁锈味,像是……
  血!
  楚暮望向对面的床铺,只见鲜红的血液正嘀嗒嘀嗒地往下滴。
  楚暮吓得脸颊煞白,他的肩头止不住地发抖。
  夏桐的床没有床帘,他看得尤为清楚。
  床上的人早已变得血肉模糊,他被大卸八块,尸块残肢铺了一床,肠子长到坠在床沿上,尸块都被有规律地摆放着,如同一瓣血红的玫瑰花瓣……
  楚暮连连后退,他的后背贴紧了冰冷的墙面。
  他昨晚没有在做梦!
  就在他在睡觉的时候,室友被分尸了……
  沈斯年在床下,轻声对他说 ,“你要有新室友了。”
  楚暮来到栏杆前,惊惧地看向沈斯年,“你……是你……”
  “我可不会杀人。”
  楚暮满脸写着不信二字,他又缩回了自己的床角。
  沈斯年拿出自己的手机,在拨号页面输入了三个数字,将其放在楚暮的床上。
  “你作为室友报.警,更能摆脱嫌疑。”
  楚暮还处于吓懵的状态,他还是第一次和尸体共处一夜。
  “忘记告诉你了。”
  沈斯年站在床下的楼梯前,声音清冷悦耳,“你睡得这张床,上个月刚死过人,死状和他一样,尸体分成十多块,肠子打结挂在栏杆上。”
  楚暮慌张地眨眼,他爬到床边,一脚踩上了台阶,脚趾白皙柔嫩。
  听沈斯年又道:“你知道后来法医鉴定死因是什么吗?”
  楚暮扶着栏杆,两脚都下了台阶,惶然地看向沈斯年,“什……什么?”
  “自杀。”
  楚暮惊叫一声,吓得手忙脚乱。
  沈斯年朝他伸出手,诱导他道:“快,下来。”
  楚暮慌张地下台阶,一脚因为踩得太快踏空,他身形不稳,就沈斯年张开双臂紧紧搂住。
  沈斯年一手托着他的双腿,一手搂着他纤细的腰身,鼻尖抵在他的锁骨处,嗅到了他身上怡人的淡香。
  沈斯年眸子微眯,眼中闪过一丝隐晦的兴奋感,搂着楚暮也没有放他下来的意思。
  他温热的吐息倾洒在楚暮的耳畔:“别怕。”
  “放我下来。”楚暮又惊又惧,拍拍沈斯年的肩头。
  沈斯年慢条斯理地将他放在椅子上,触摸到他柔软的后颈是,他收回手,指腹微微地摩挲回味着。
  他将手机递给楚暮,说:“报警。”
  楚暮接过手机,犹疑地看向沈斯年。
  ……
  寝室暂时被封锁。
  他被请到警局做完笔录,天已经黑了。
  他搬到了另一栋寝室楼,还是二人寝。但目前只有他一个人住,他对面的床铺还是空的。
  楚暮来到新寝室,恍惚地坐下。
  他回想起今天沈斯年抱他的情景,就越发坐不住了。
  正当他慌神之际,门口传来了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楚暮上前去开门,只见沈斯年站在他的房门口,手里拖着他的行李箱和收纳袋。
  “你还有东西忘记拿了。”沈斯年说。
  楚暮打开门,接过行李箱,不情不愿地道了声“谢谢”。
  沈斯年帮他把重物搬进去,并把一个收纳盒特意递给他,“刚才在帮你搬的时候,有东西碎了。”
  楚暮眼皮不详地跳动着,他接过箱子打开一看。
  他的香水!
  他里面的香水全都碎了,箱子里全是碎玻璃片,各种香味掺杂着,让楚暮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楚暮带着怒意瞪向罪魁祸首。
  沈斯年眼神平静,他又将六个礼袋递给他,“上次赔你的礼物好像见你不太喜欢,这次的又给你挑了一点,你应该会喜欢。”
  “我不要,拿走。”楚暮拒绝道。
  沈斯年将其放在了桌上,语气没什么波澜,“不要可以扔了。”
  沈斯年的瞥向楚暮,帮他把一摞书搬上桌面,步步向楚暮走近。
  “你、你干嘛。”楚暮后退着,后背贴上了柜面,睫毛跟着轻颤。
  “晚安。”沈斯年盯着他昳丽的脸庞半晌,敛着睫毛,眼神幽深。
  他的眼底含着隐晦的贪婪和痴迷,凑近楚暮的耳畔,轻声道:“你不喷这些香水的时候,味道很好闻。”
  话音刚落,沈斯年便转身离开了他的寝室门,还贴心地帮他把门带上。
  楚暮呆在原地。
  他愣了两秒,惊慌到失神,瞥向那堆名贵的礼物,随手拨开一个礼袋。
  这次不是奇怪的衣服丝袜。
  银链触感冰凉,顶端连接着银色项圈,精美奢华,上方泛着银色的光芒,楚暮吓得缩赶紧回了手。
  疯子!
 
 
第35章 偏执占有(7)
  楚暮把那些礼袋全都拎了起来, 慌张又惊惧,眸光轻微颤动,打算现在就扔进楼下的垃圾桶里。
  他走到门口时, 就见微掩着的门被轻轻推开。
  辅导员站在门口,眼神在楚暮的身上上下扫视了一圈, 走进房间后, 随手将门合上。
  楚暮忙将礼袋藏在了身后, 后退几步将其一并扔进了衣柜里, 略微局促地问候道:“老师,您怎么来了?”
  “来找你谈谈。”
  辅导员向楚暮走近,一手放在了楚暮的肩头, 说道:“夏桐的事实属意外, 具体原因法医会进行鉴定, 你也不用太有心理压力, 这件事呢, 也希望你不要再对外宣传, 避免造成以讹传讹, 对学校产生不必要的负面影响。”
  楚暮犹疑着点头, “好的老师, 我知道。”
  “嗯,你一向是最优秀懂事的, 老师对你很放心。”辅导员按着楚暮的双肩,让楚暮坐下, 一手放在楚暮的背后, 缓缓向下摸去。
  楚暮挺直了腰, 瞬间感受到了不对劲,在辅导员的手探入他的领口前, 他腾地站起身来,将辅导员的手腕向后拍开。
  辅导员痛得缩回手,烦躁地啧了一声,看向楚暮的目光逐渐变得不善,“你虽然是成年人,但是还是学生,对老师就是这种态度?”
  楚暮听得越发莫名其妙。
  辅导员的话术像是给很多学生洗脑过。
  “你也没有做到为人师表。”楚暮警惕地瞥向辅导员的那只咸猪手,觉得一阵犯恶心。
  他没想到就在男生寝室里,居然还会受到老师的性骚扰。
  “你!”辅导员一脸恼羞成怒,他扶了下眼睛,肥胖的肉脸颤了颤,“好,很好,你就看看你以后怎么在学校里混下去吧。”
  楚暮皱着眉,虽然有点害怕但也不示弱,“你如果不想现在受到举报的话,就现在滚。”
  辅导员没动,看着楚暮白嫩柔美的脸庞,肌肤白的盛雪,腰身看着也细。
  他的瞬间歹心又起,尝过那么多款,现在就想尝尝眼睛这又嫩又倔的。
  辅导员向楚暮走去,缓和了下脸色,轻声对楚暮说:“我没什么坏心思,你也别害怕……我这是在给你机会啊。”
  楚暮在身后摸索了,摸出来一把尖锐的剪刀,将其握紧,“滚。”
  “我结婚七八年了,跟老婆根本没什么感情,我只是寂寞,想找个人谈心说话,陪陪我。”
  辅导员一手握上了楚暮的胳膊,眼神满是恶心,“只要你愿意,我能让你有机会保研……或者你有什么金钱方面的要求,都可以提。”
  楚暮随即抬手,用尖利的剪刀划过辅导员的手腕。
  辅导员疼得缩了回去,他惊呼一声。
  他伪装的面具很快被撕破,满眼都是扭曲的怒意,低头看了眼自己受伤的手腕,“你装什么!恶意伤害老师,你等着受处分被开除吧!”
  “一会就会有同学来找我,你确定你还要留在这里吗?”楚暮握着剪头的手有些轻颤。
  他垂着眼眸,看了眼剪刀尖上的血迹。
  辅导员冷哼一声,“我听说,你在你们班里人缘是出了名的差,如果这件事宣扬出去。你觉得,他们会相信谁。”
  楚暮没有证据证明辅导员性骚扰他,没准辅导员真的会倒打一耙。
  “现在最后给你一次机会。”
  辅导员笑着,向楚暮走近,将手腕上流着血的伤口展示给楚暮看,“要想我不说,保住自己的名声和学业,就乖乖听我的话。”
  他看着眼前不要脸的辅导员,满眼嫌恶,他的脑海中不由得闪过夏桐的脸。
  夏桐也是他的学生。
  没准夏桐也经历过比之更惨痛的逼迫呢?
  夏桐绝对不是自杀。
  昨晚他看到的那些诡谲的红烛光影,更像是在以命做什么交易。
  寝室门骤然被人从外面推开,沈斯年走进寝室里,冰冷的目光在辅导员身上扫过。
  “什么机会啊,老师。”沈斯年的声音阴幽,眸底藏着森冷的杀意。
  楚暮的眸光一怔 。
  沈斯年分明才刚走,怎么又回来了。
  “没事,没事……”辅导员收起袖子,他面对沈斯年时,不由感到一丝惧意,瞬间收起了那副咄咄逼人的架势。
  他走向门口,回眸瞥了眼楚暮,又道:“我们的事还没完,回头再跟你说。”
  楚暮嫌恶地瞥向他。
  如果他还带着秦沉的那把手枪就好了,他可以直接找个没人的地方打死他。
  “老师再见。”沈斯年挡在楚暮的身前,朝辅导员冷声说道。
  待辅导员走后,楚暮瞥向沈斯年,问道:“你怎么还没走?”
  沈斯年没有回答,手绕到楚暮的身后,将他手中的剪刀夺过来,见上方沾着血液,他抿起薄唇,“干的不错。”
  沈斯年又道:“不过,你划的不应该是手腕。”
  沈斯年靠近楚暮,低眸瞥向他,眸光幽怖森冷,低声道:“而是直接捅穿他的喉咙。”
  沈斯年的热气倾洒在楚暮的耳边,他颤栗了下,抬眸紧张的瞥向沈斯年,只小声地说:“我很讨厌他。”
  沈斯年抬手,将楚暮发梢上的一点毛絮轻轻地拨掉,声音幽冷:“别怕。”
  楚暮与沈斯年对上视线,在这一刹那间,他仿佛看到了秦沉。
  秦沉也经常会用这种口吻安慰他。
  虽然有时候让他很害怕,却每次都能在危险时刻保护他,给他带来安全感。
  楚暮回神,慌忙收回目光,心跳的很快,与沈斯年拉开距离。
  沈斯年将那把剪刀拿走,在门口对楚暮道:“晚上不用太害怕,我住你的隔壁。”
  说罢,他就转身离开了。
  “什么?!”楚暮意外地走向门口。
  探出头瞥向长廊,就见沈斯年走向他旁边的寝室,将门缓缓合上。
  楚暮愣了半晌,心慌得更厉害了。
  ……
  夜里。
  寝室的灯到点熄灭,室内陷入一片黑寂之中,他把台灯夹在了床边的栏杆上,让光芒尽可能地照亮周遭的一切。
  楚暮将被子盖在自己的身前,环顾着眼前的周遭,不由得感到背脊发凉。
  周围的气氛越发的阴冷,透着一阵寂静的诡异感,他连合眼都不敢,警惕地环视着周遭。
  待到深夜的时候,楚暮实在有些守不住了,困得眼皮只打架,他的头一点一点的,眼前的视线开始模糊。
  骤然,室内传来一阵“咚”的轻响。
  楚暮瞬间醒了,他坐直了身,又瞥见了床帘外出现一抹诡谲的红烛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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