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非常少!
【老婆!】
【这个主播好可爱啊,亲一口】
【能看看老婆的白丝嘛】
【啊啊啊啊啊我好爱】
【可爱,香草】
他穿着蓝白色的紧身纱裙,裙摆堪堪到大腿处,套着蕾丝白袜,边沿处微微勒出一点弧度,双腿修长而纤细。
楚暮戴着逼真的假发,妆容清淡,五官柔美,不细看喉咙的话,根本看出来是个男孩子。
他面对镜头不免感到有些羞涩,垂着眼眸,青涩而又纯欲。
无数路人粉转变成了颜粉。
很快,礼物打赏就超出了5k。
他捏着嗓子,小声地道谢:“谢谢大家的礼物。”
他回忆起原主以前的直播套路,达到一定的打赏值后,就起身给大家跳一段擦边舞。
他羞涩地推开了电竞椅,在配乐中用手拨了拨自己脖子上戴着的猫铃铛,眸眼含着笑,弯着眉眼面朝屏幕。
屏幕中出现他的全身,只见他的白袜穿得有些潦草,双腿修长,可爱的白袜一高一低。
他手中戴着透明白纱手套,在舞动间,不时低头用手整理了一下白袜上松松垮垮的蝴蝶结。
【啊我死了】
【迷死老子了】
【啊啊啊啊啊啊老婆】
在跳完舞后,他刚坐回电竞椅,室内的灯光莫名又暗了一个度。
他喝了口水,低头看向弹幕时,却见弹幕中的画风突变。
【宝宝你后面墙上的画好像在动】
【啊啊啊】
【我靠真的在动】
【好诡异啊】
楚暮回眸,转头看向墙上的那幅画,只见那幅画剧烈的摇晃起来。
“彭”的一声。
画重重地砸在了地面上。
楚暮一惊,他站起身来,突然感到周身传来一阵幽冷的寒意。
女人的声音幽怨:“你的心脏,能不能借给我……”
楚暮环顾着周遭,周围却空无一物,但那种瘆人的冷意却一直在他身边环绕,仿佛那个女人就站在他的身边。
楚暮害怕地发抖,他下意识跑向门口。
他跑向玄关之际,他莫名被一阵阻力绊了一下,摔在了门边的地毯上。
楚暮跪趴在地毯上,一只高跟小皮鞋的鞋带被绷断。
他套着白袜的一只脚暴露在空气中,粉嫩的脚趾如花苞绽放般张开了下。
楚暮感觉自己的脚踝被什么东西给攥住了,他忙伸出手,先解开门锁,把门一把推开。
门碰上外面的墙面,传来“彭”的一声响动。
楚暮倒坐在门口,他只听前方穿来缓慢的脚步声。
他见沈斯年在他面前停下,半蹲下身,捡起了楚暮掉的那只鞋子。
沈斯年明知故问:“你怎么了。”
楚暮扶着墙爬起来,咬着牙地说:“你……你不是说挂了那只鹿角,它就不会缠着我了嘛。”
“我是说过。”沈斯年目光环视着楚暮,他穿着漂亮的蓝白纱裙,双腿套着蕾丝白袜,一只白袜在刚才摔倒时还被蹭破了,漂亮到不像话。
沈斯年收回目光,平静地说:“但现在突然想起来了,沾着血的鹿角最容易招邪祟。”
楚暮瞪圆了双眼,“你骗我!”
“不过邪祟也不会伤害你,”沈斯年仰头,盯着楚暮,轻巧地说道:“顶多就是,霸占你的家几天。”
“沈斯年!”楚暮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我和你有仇嘛。”
“而且它本来一般是不会出现的。”沈斯年说着,一只手指勾上楚暮白袜上的那个破洞,在扯动间不经意地将其扯得更烂。
然后,他慢悠悠地握着那只皮鞋,将其套回了楚暮的小脚上。
他看向楚暮,幽冷地说,“除非这个房子的主人,大半夜还在家里跳擦边舞。”
楚暮惊惧地看着他,“你……你……”
只觉得又气,又莫名其妙。
直觉告诉他,事实肯定不是沈斯年说的那样。
沈斯年绝对是因为他跳擦边舞,才把女鬼引过来吓他的!
“出现这种意外,我也有责任,毕竟是我的疏忽。”
沈斯年手靠着门沿,道:“如果你今晚害怕的话,可以来我家的客房将就一晚。”
第33章 偏执占有(5)
楚暮瞪着沈斯年, 他站稳了身形,回眸看了眼电竞房内,只见里面的灯骤然熄灭, 室内瞬间一片的漆黑。
更诡异的是,电竞房的门开始轻微地前后晃动……
楚暮吓得肩头一颤, 他回眸看向沈斯年, 快速眨了两下眼睛。
他又回想起沈斯年的那套的大房子, 里面的构造奢华宽敞, 而他却只能拖着铁链到处乱爬,瞬间又打了个冷颤。
肯定还有第三种选择!
楚暮不敢回电竞房拿自己的手机,只好走出房门, 将门反锁上。
然后试探性地偷瞄一眼沈斯年, 小声道:“你的……手机能不能借我打个电话。”
沈斯年站在楚暮的身侧, 掀起眼皮, 淡淡地说:“没电了。”
“小气。”楚暮轻哼一声, 抬腿走向了长廊尽头的电梯。
他踩着高跟下皮鞋, 一只鞋的鞋带还崩了, 步伐走得缓慢艰难, 微弓着腰身, 白纱裙摆随着他的动作跟着向上晃动。
若是楚暮走得再快些,身后的人就足以窥见诱人的春色。
沈斯年的侧脸轮廓清隽, 他站在原地看了眼腕表,“这么晚了, 你还要出去么?”
楚暮头也不回地说:“你管我。”
他就算是吓死, 也不会住沈斯年的房子里的!
他走在长廊上, 发出哒哒的脚步声。
在将要走到电梯门之际,却见紧闭的电梯门骤然自己打开了。
而电梯内却空无一人……
楚暮瞬间停下了脚步, 看着眼前诡异的一幕,浑身吓得有些僵硬。
沈斯年缓缓走向自己的家门口。
“滴。”
长廊中传来一阵房门解锁的轻响。
楚暮回眸,见沈斯年轻轻推开了自己家的房门。
沈斯年侧身站在门边,目光看不出情绪,轻声说:“给你三秒考虑的时间。”
“3 。”
楚暮回过头,又看了一眼开着门的电梯间,目光含着犹豫和惊惧。
“2。”
“1。”
电梯间里的灯也瞬间被熄灭,陷入一片黑寂之中,而他目光一转,右侧的楼梯间也泛着一片幽绿怪异的光芒。
楚暮蓦地转身,气喘吁吁地往回跑去,以最快的速度冲到了沈斯年的门口。
他的后背被冷汗浸湿,汗黏着纱裙,透着雪白的肌肤。
沈斯年随手打开灯,薄唇微微抿起弧度,“进去吧。”
楚暮在心里骂了沈斯年一顿,他咬着牙,谨慎地走进了玄关。
他故意穿着鞋子就踩了进去,也没礼貌性地问要不要换鞋。
沈斯年的家是这层楼的中央主套房,面积占比大,装修风格低调,以灰白黑为主。
楚暮上次来撞见的鹿头和实验台都不见了,室内被空气净化器随时净化着,早已没有那种瘆人的血腥味了。
他环顾了四周一圈,也没客气,直接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了。
“你家真丑,黑蒙蒙的。”楚暮嫌弃地评价着。
他说着,低头整理了一下短到堪堪遮住大腿的裙摆,防止走光。
楚暮又瞥了眼坐在弯身将那只坏了的鞋脱掉,刚才跑得太快,在跑的过程中袜线都跑错位了。
他当着沈斯年的面,一脚踩在沙发上,低头用双手整理起自己的白丝长袜。
他的脚趾小巧透着薄粉,如同花苞般绽开了一下,将微透的丝袜重新整理好后,他还一直踩着干净的沙发。
他在沈斯年的家里当面脱鞋套袜,还用脏袜踩他的沙发,素质感人成这样,沈斯年总该有点反应吧。
楚暮抬眸,偷瞄了一眼沈斯年。
只见沈斯年在旁垂着眸目睹了全程,眼神平静,一手微微握紧了透明的玻璃水杯。
!果然生气了。
楚暮收回了目光,沈斯年一直盯着他,半晌都没出声。
他被沈斯年看得头皮发麻,下意识地缩了下如青葱般可爱白嫩的脚趾。
沈斯年给楚暮倒了杯温水,
楚暮右边的腿袜被扯烂了一处,露出软白的肌肤,破破烂烂的长筒白袜纯欲,又带着诱人,似乎在勾人将其扯得更坏。
沈斯年的目光幽暗,瞥向楚暮的右腿,只道:“烂了。”
“啊?”
楚暮听得一愣,他还以为沈斯年会让他把脚从沙发上放下去。
他顺着沈斯年的目光低眸,看了眼自己被扯烂的白丝。
“不是很适合你。”沈斯年将一双新的居家拖鞋放在了楚暮的脚边。
沈斯年在楚暮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一手靠在沙发旁边的垫子上,指腹轻点着边沿。
“啊?”
楚暮慌忙起身,穿上拖鞋转头走向洗手间,“我、我去洗个手。”
他按了下洗手液,仔细地洗了一遍手,洗好后又用冰凉的拍拍自己的脸。
冷静,冷静。
沈斯年不可能那么快就喜欢上他的。
楚暮把假发给拆了,直接用沈斯年的洗面奶把妆随便洗掉,把假发刘海上的几颗夹子随手放在了镜子前。
楚暮化的淡妆,洗了脸后没什么变化,反而还多了层透亮的水光感。
他的头发也不短,乌黑的发梢乖乖地贴在雪腮,眼眸冒着些许水雾。
待他磨磨蹭蹭地回到沙发后,沈斯年正端着一盘意面走出厨房,将其放在了沙发的桌前。
沈斯年简洁道:“饿的话就吃点。”
那是沈斯年以前经常给他做的面。
餐盘上冒着香喷喷的热气,上面有碳烤酱香牛肉和西红柿,意面口感顺滑,楚暮每次都能吃完一整盘。
楚暮的舌尖不自觉地开始分泌唾液,他抿了下唇,嘴上嫌弃道:“我不吃这种面。”
沈斯年似乎一眼就能看穿他。
他将餐盘缓缓推到楚暮的眼前,道:“可是,都已经做出来了。”
香气扑鼻而来,动摇着楚暮的意志力。
沈斯年又道:“你如果不尝尝,多浪费。”
那、那他就只尝一下。
楚暮这才勉为其难地拿起铁叉,尝了一口热腾腾的面,他认真的咀嚼着,圆润的眼睛发亮。
还是当初的那个味道!
超好吃。
沈斯年静静地盯着他,只见楚暮吃得认真,小口咀嚼着。
半晌,沈斯年又突然道:“你似乎对我家很熟悉。”
楚暮呛了口,他拿起水杯喝了口水,“唔你说什么?”
“就像是……”沈斯年的直觉敏锐,审视着楚暮,“在这里住过很久。”
沈斯年的家由五室一厅一厨两卫和两个阳台构成,构造繁复,长廊拐角也多。
楚暮刚才明显是直接走向洗手间的,似乎早就清楚洗手间的位置,目光和动作也都是下意识的,没有半分犹疑。
就像在这里住惯了一般。
遭了。
楚暮的眸光微微颤动着。
他以前在这里住了上千来天,完全没想到这一点。
“我听不懂你在什么。”楚暮瞬间吃不下了。
他放下叉子,结巴地说,“我、我只是猜的,没想到真的猜对了。”
沈斯年没说话,眼神让人看不透,依旧敛眸看他。
“我吃饱了,你家的客房在哪。”楚暮站起身。
沈斯年颔首,“跟我来。”
沈斯年带他来到了卧室对面的客房,帮他将灯打开,道:“害怕的话可以一直开着灯睡,我晚点会帮你关。”
“不用!我自己会关。”楚暮走进客房,环视了眼这间房间,一把扶着门,从里面露出了半张脸,目光充满了敌意。
“都怪你,要不是你给我了那个破鹿角,鬼这么会来我家,你说怎么办吧。”楚暮冷哼着说。
沈斯年瞥向娇气的楚暮,眸光幽暗,“白天的时候,回家把鹿角扔了,它就不会再待在你家里。”
“就这么简单?”楚暮一脸敌意地看着他,“你不会又骗我吧。”
“嗯。”沈斯年又道,“浴室里有新的浴衣,你洗完澡可以换上。”
楚暮“哦”了一声,重重地关上了房门。
他等沈斯年的卧房门关了之后,才蹑手蹑脚地走进浴室里洗澡。
沈斯年的主卧里也有一间浴室,由三面磨砂玻璃挡着。
后来楚暮才知道,原来浴室的玻璃是可以从外面调节成透明的……
他披着浴袍洗完后,才走进客房的门口,对面卧室的房门骤然打开。
楚暮抖了下,用毛巾擦头发的手都顿住了。
他身后传来沈斯年清冷的声线,沈斯年幽幽地对他说:“晚安。”
随后,主卧的房门再次被关上。
楚暮怔了怔,赶紧把客房门合上,锁好。
他的背贴着门,眸中含着慌张和迷茫。
疯了。
……
次日,楚暮迷糊地睁眼醒过来,环视了一圈陌生又熟悉的室内。
瞬间清醒了,他下床把裙子和白袜换上,浴袍随意地扔在了皱巴巴的被子上,随后穿上鞋打开了房门。
得赶紧走。
他走到客厅,没想到沈斯年已经起了,餐桌上摆放着冒着香气的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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