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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后发现老婆是勇者(玄幻灵异)——墨艾艾艾艾

时间:2024-09-20 08:53:06  作者:墨艾艾艾艾
  纯白建筑前,萨姆正等在那里,看见他立即迎了上来。
  “阿贝尔,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告诉了萨里神父,神父正在准备圣水。”萨姆问,“你在那里发现了什么?”
  阿贝尔:“是魔物,不过已经死了。”
  “魔物?”萨姆惊讶道,“魔灾已经结束了这么久了,居然还有魔物留在大陆上吗?”
  艾泽大陆所有人都知道的一件事是——
  从上古时期开始,每当新的魔王诞生,深渊之门就会打开,魔物从中出现,在大地上掀起魔灾。
  与之相对的,人类一方也会出现一位勇者。如同吟游诗人口中的传奇史诗那样,正义终将战胜邪恶,在勇者的带领下,每一次,人类一方都会取得最终的胜利。
  这一次也不例外。
  八年前,深渊之门时隔数百年又一次打开,魔物从深渊入侵艾泽大陆,勇者在光明神殿前举起圣剑,带领人类奋起反抗。
  战争持续了三年,最终,在那位不知名勇者的带领下,人类成功斩杀了魔王,关上了深渊之门,魔灾就此结束。
  魔王已死,大恶魔回到深渊,残余的弱小魔物在后续的半年内,由教廷和职业者们陆陆续续清理完毕,到今天,萨姆已经有好几年没见过魔物的踪影了。
  猎人有点紧张地拉过阿贝尔的胳膊,试图扒开他的衣服,查看是否有受伤的痕迹:“你也太莽撞了,既然是魔物,就该叫上其他人一起去才对,有没有受伤?”
  阿贝尔连忙躲开,他身上还有诺曼留下的痕迹呢。
  看着猎人质疑的表情,阿贝尔咳了一声:“别担心,萨姆,我很好,别忘了,魔灾发生的时候,我也是上过战场的,只是一只普通的魔物而已,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萨姆表情极不赞同:“就算你这么说……”
  他停了下来,显然意识到自己没办法说服年轻的同伴,只好粗声粗气道,“我会告诉诺曼先生的。萨里神父让你在这里等他,他还有事找你,我先回去了。”
  阿贝尔脸色一僵:“什么?等等,萨姆……”
  他试图阻止,但魁梧的猎人显然不准备给他机会,一说完就大步离开了,背影气冲冲的。
  阿贝尔扶了扶额头,表情有点无奈:“这下糟了。”
  “你看起来似乎有些苦恼。”
  台阶上传来声音,阿贝尔抬头,只见一个穿着牧师装的白胡子老人从教堂中走来,一手端着银盏,另一只手拿着十字架。
  “萨里神父。”阿贝尔露出笑容。
  萨里神父脸上带着慈和的笑容:“阿贝尔,你还是这么有精神。”
  阿贝尔笑了笑,“您也是。”
  萨里神父走下教堂的台阶:“我听见你和萨姆说,你在森林里发现了魔物的踪迹?”
  “是的。”阿贝尔收敛了脸上的笑容,新绿色的眼睛垂下来,显得有些沉郁。
  他将森林中观察到的东西都说了一遍,“我无法确认杀了那只魔物的是什么,但总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找到的线索的确不足以推测真相,可他有一种直觉,直觉告诉他,杀了那只魔物的,是另一只更强大的魔物,并且,那只魔物很可能还在附近没有离去。
  “既然如此,就相信你的感觉。”萨里神父说,“孩子,相信自己,无论那是什么,你都会战胜它。”
  阿贝尔不禁莞尔:“这是您的祝福?”
  “这是我的预言。”老神父说,苍老的脸上透出一种神性的温和。
  阿贝尔很惊讶:“您居然还会预言?”
  老神父眨了下眼睛:“哦,我只会这么一次。”
  阿贝尔愣了一下,无奈笑道:“有时候您和诺曼真的很像。”
  “是指预言?”萨里神父促狭道。
  阿贝尔耸肩:“不,是指都这么会哄我开心。”
  “那今晚你恐怕得反过来去哄诺曼开心了。”老神父说,他也听到了萨姆要去找诺曼告状的事。
  阿贝尔笑容一垮,萨里神父则笑出了声,他将银盏递给阿贝尔。
  “为什么还要圣水?我是说,以你的能力,应该已经全部净化了?”
  “只是以防万一。”阿贝尔说。
  他将装着圣水的银盏握在手中,一层蒙蒙的白光散发出来,融入透明的液体中。
  “那只魔物虽然死在森林深处,但近一点的地方也有一些深渊气息残留,可能已经有人沾染到了魔力,只是还没有发现。”
  他给圣水加持上净化之力,如果有人因为魔力生病,来找萨里神父治疗,就可以直接净化掉。
  萨里神父点了点头,明白了他的考虑。
  阿贝尔散去手上的白光,将银盏还给他,想到昨天诺曼回来时,他从对方身上感受到的那点不对劲,又说:“对了神父,您还有没有别的银器,我想带一点圣水回去给诺曼喝。”
  萨里神父有些诧异:“哦?诺曼他怎么了?”
  “我不确定,只是感觉有些不好,他自己也不清楚,但总之,净化一下肯定没错。”阿贝尔说。
  “这倒是。”萨里神父走上台阶,“跟我来,我给你拿个瓶子。”
  一老一少在教堂里行走,阳光透过彩色玻璃,落在他们身上,光明神的画像挂在牧师讲台的上方,悲悯地看着下方的人。
  萨里神父问:“你还没有告诉诺曼你勇者的身份吗?”
  “没有,我们没怎么聊过这些。”阿贝尔说,他看着画像上光明神怜悯的目光,脸色平静。
  他并没有刻意隐瞒,只是不会主动提起。毕竟在他看来,那并不是什么值得夸耀的经历,而且对他来说,那段经历也不是什么好的回忆。
  阿贝尔笑了一下:“而且诺曼也没告诉我他的过去,这很公平。”
  “可那不是因为诺曼失去了一部分记忆?这也叫公平?”萨里神父好奇。
  阿贝尔眼里露出狡黠:“没错,是公平。我提出,他认可,所以是公平。”
  老神父愣了愣:“哦——”他咂咂嘴,“年轻人。”
  他把装了圣水的小银瓶递过来:“好了,拿着你的圣水,回去哄你的公平先生吧,他可不知道你是勇者,能轻轻松松对付魔物。”
  阿贝尔表情顿时变得苦哈哈起来,哀怨地叹气,“好吧,我开始考虑要不要坦白了。”
  萨里神父笑呵呵地跟他道别,望着青年离开的身影,忽然喊了一声:“阿贝尔。”
  阿贝尔停下脚步,回头:“神父?”
  萨里神父深深地凝望他:“记住,无论何时,你都不是一个人。”
  红棕发的年轻人愣了一下,露出笑容:“谢谢您,神父,我记下了。”
  他摆摆手,离开了教堂。
  直到彻底看不见青年的身影,萨里神父才散去了脸上的笑容,蓝眼睛里透出一丝隐隐的忧虑。
  “勇者的宿命,到底是什么……孩子,你会走上怎样的道路?”
  老神父转过身,望着上方的光明神像。
  “主啊,愿您保佑他。”
 
 
第4章 
  阿贝尔回到红砖小屋时,正好遇到萨姆在门口和诺曼说话,他远远看见,连忙躲了一下。
  萨姆没有发现,诺曼却望了个正着,不动声色地朝他藏身的地方瞥了一眼。
  “……诺曼先生,您可一定要说说他!这次是没受伤,但要是下次遇到更厉害的魔物呢?也太危险了……”
  猎人嘟嘟囔囔地抱怨,诺曼表面上板着脸应和,心里却在幽幽叹气。
  明明已经挑了反方向,却还是被发现了,他的运气真的有这么差吗?
  至于萨姆说的魔物,诺曼不是很担心。
  身为魔王,他对自己老家的气息还是很敏锐的,大概也就勇者可能比他强一些——这并不代表他实力比勇者弱,纯粹是因为他对深渊太熟悉了,那点气息一不小心就可能被他当做空气忽略掉,而对勇者来说,深渊气息就像黑夜里的明灯一样显眼。
  所以就算有魔族在附近出没,诺曼也能第一时间发现,直接过去解决掉,根本不用担心阿贝尔受伤。
  至于他自己身上掉下来的那些魔物,就更不用担心了,诺曼保证它们活不到和阿贝尔见面的时候。
  就像之前,每次处理这些不安定因素,诺曼都亲自动手,全程监督,保证魔力全部湮灭,剩下那点深渊气息,也会在两三个小时之内消失干净……
  嗯?这么说起来,阿贝尔是怎么发现有魔物出现过的?
  这就不得不说起艾泽大陆和深渊的关系。
  艾泽大陆与深渊是两个位面。
  深渊在艾泽大陆背面,二者紧贴但绝不相同,这也就导致了艾泽大陆的人对深渊气息格外不敏感,大概只有泡在深渊里,才能闻到那些硫磺味吧?
  不过凡事都有例外,一些灵感较高的人就可以感受到。在很久之前,神明还行走在大地上、各界还相通的时候,这些人往往都会成为神职人员,在光明神殿内学习,天赋好的人还会被选为圣子、圣女,成为对抗深渊恶魔的主力。
  诺曼回来的路上并没有遇到人,算一算他们的脚程,最快也得是他解决魔物的一个小时之后,阿贝尔才看见他留下的痕迹。
  那时候深渊气息应该已经散了大半,就这样阿贝尔还能发现,灵感可以说很高,再想想他平时表现出来的身手,以及那些被当做猎物扛回来的猛兽,天赋显然也不差。
  想不到他家阿尔还有成为光明圣子的潜质,诺曼心里不禁涌起丝丝骄傲。
  “……诺曼先生,您可一定要好好说一说他!”魁梧的猎人再次强调,为不省心的同伴操碎了心。
  诺曼严肃脸点头:“我知道了,萨姆,谢谢你告诉我,等阿贝尔回来,我会和他好好谈谈。”
  打发走爱操心的猎人,诺曼装作没有看见躲在树上的阿贝尔,继续做自己的事,等青年从树上跳下来,走到近前,才假装刚刚发现他的样子,转过身面对着他:“阿尔,我想我们需要谈谈。”
  他打算随便说两句装个样子,然后就把这件事放下,但还没等说出下一句,阿贝尔就举起了手。
  “我知道错了,诺曼,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这样了。”他睁大眼睛,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可信,绿眼睛睁得圆溜溜的,透出一股可怜巴巴的味道。
  诺曼卡了一下,一瞬间仿佛看到了老萨姆家那只焦黄色的猎犬,有点被可爱到。
  于是他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从善如流地说,“好吧,希望你能记住你说的话。”
  他这么说,阿贝尔反而愣住了,试探道:“就这样?”
  就这么放过他了?别是在憋什么大招吧?
  看着自家伴侣惴惴不安的眼神,诺曼沉默了一下,反思。
  也是,他知道魔物不会伤到阿贝尔,但阿贝尔又不知道,就这么把话题跳过去,在人类看来,他的确有些过于冷漠了。
  想通了的魔王大人把嘴角往下撇,做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不然还能怎么办?腿是你自己的,你想跑多快就能跑多快,我又追不上你,难道我还能用绳子把你绑起来?”
  阿贝尔:“……”就不该多问这一句的。
  他内心捂脸,在冷嘲热讽中顽强地冒出声音:“诺曼,别生气,我保证,我是确定了没有危险才过去的,如果真的有危险,我一定不会擅自行动。”
  诺曼持续输出:“是吗,那你身上的伤都是哪来的?”
  阿贝尔:“……”
  他干巴巴地开口,试图继续坚持:“那都是意外。”
  诺曼抱起双手,微微抬起下巴,冷笑:“哦,意外。”
  在他们刚在一起的时候,诺曼就发现阿贝尔身上有许多旧伤。
  这些伤痕深深浅浅地交叠在青年的身体上,大多已经非常浅淡,只有小部分还残留着一些凹凸不平,几年过去,那些凹凸的疤痕也变得平整,只剩下一道道略深的痕迹横亘在小麦色的皮肤上。
  诺曼以前问过,阿贝尔回答说,在来到罗格镇之前,他曾在某个组织里干着卖命的活——据诺曼在人类世界这几年的了解,他推测阿贝尔可能是在冒险家协会里当游侠,因为他身手很好,也很擅长用弓箭,堪称百发百中。
  虽然这么说,但诺曼也没看出他受了这么多伤换来了什么。
  从那个极大可能是冒险家协会的地方离开后,他孑然一身来到罗格镇,身上没什么钱财,住的也是森林里废弃的猎人小屋,就连这座红砖房,还是在这里生活了一段时间后,镇民们帮忙盖起来的。
  而且说真的,到底什么任务才能受那么多致命伤?人类可没有他们魔族结实,那些胸口、腹部的贯穿伤,放在普通人身上,都够死十几回了吧?
  这些难道不够危险?要是阿贝尔真的像他说的那样,遇到危险深思熟虑,怎么会遇到这么多意外?
  所以事实的真相是,这个人根本没有他表现出来的这么乖巧!
  诺曼想着想着,心里还真生出了一点怒气,但他马上就感觉到了不好——腮帮子传来一股微痒,嘴里的每个牙齿都在变长,顶端逐渐尖锐。
  情绪一波动,他的牙要长出来了!
  诺曼连忙深呼吸,默念冷静、冷静。
  阿贝尔却误解了他的动作,因为诺曼的一番话,加上诺曼此时深深吸气的表现,他以为对方是被自己气着了,连忙安抚:“我向你保证,诺曼,真的,我肯定不会再这么做了,就原谅我这次怎么样?诺曼?亲爱的诺曼先生?”
  诺曼很想回答好,他已经不生气了,但他没法说。
  一张嘴就是满口尖牙,这让他怎么说?
  所以他只能紧绷着脸,努力让牙齿缩回去。
  另一边,阿贝尔哄了半天,始终不见自家伴侣脸色转好,也苦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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