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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战神掳走后(穿越重生)——清麓

时间:2024-09-20 08:50:24  作者:清麓
  凌息跨步上前,陡然把人公主抱起来,霍琚猝不及防气得面红耳赤,厉声呵道:“放我下来!”
  凌息莫名其妙,目光纯澈,“我看你快站不稳了。”
  认真询问男人:“你为什么生气?”
  霍琚咬牙切齿,这人到底真傻假傻,看不懂人脸色吗?
  迈入房间瞧见倒塌的竹床,凌息不太意外,转方向走到椅子前把人放下。
  打开藤编的小包拿出里面草药,凌息转身往厨房去,没多久拿着一碗捣碎的草药汁回来,“脱一下衣服。”
  霍琚认识少年手里的草药,对方的确是在帮他治伤,可是为什么?
  见没动静,手里抓着一坨黏糊糊草药的凌息掀起眼皮,疑惑询问:“没力气?需要我帮你脱吗?”
  几乎膝跳反应般,霍琚立刻回绝:“用不着。”
  除下里衣,男人精壮的身躯展露在日光下,后背遍布数道陈年旧伤,一块块结实的肌肉清晰可见,犹如连绵不绝的山峦,胸膛上的新伤足有凌息一掌长,幸亏没刺中心脏,否则早到阎王殿报道了。
  凌息不太好意思地抿抿唇,这道伤因他动作过大,崩裂开好几次,现在伤口红肿明显发炎,最外层的皮-肉出现增生,需要尽快处理。
  这种程度的伤,凌息自己处理过,并不是太困难,目前难点在于他没有工具,他需要针线缝合男人的伤口,但他只有一根自己磨的骨针,穿裙子洞用的,比给猪注射的针还粗。
  陆陆续续处理好其它伤口,凌息盯着男人胸口的伤陷入沉思。
  霍琚注意到凌息的举动,肃穆的脸越发黑沉,这么多天还没要够,这人是淫-魔吗?
 
 
第9章 
  “你家有针吧?”凌息忽然抬头,澄澈的眼眸撞入霍琚视线中。
  男人怔愣一瞬,迅速恢复正常,“有。”
  凌息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很是乖巧温顺的模样,“你应该不介意我借一根吧?”
  “你要偷东西?”霍琚面色不善,联想到那把匕首,注视少年的眼神越发阴沉,“匕首也是你偷的?”
  凌息眉毛一挑,反问:“你见过哪家贼偷完东西还回去的吗?”
  “你该不会以为我是因为你把我伺候高兴了才还你的吧?”
  “我原本看中了你弟弟,跟随他回家,看到你比他强壮结实就换了目标,没想是个外强中干,中看不中用的,区区四天就不行了。”
  “你!你竟然想对我弟弟做那种事!”霍琚怒火中烧,一掌拍在桌子上,桌子直接成了碎片。
  他无法言说内心五味杂陈,既愤怒又不悦,莫名还有一丝庆幸,虽然两次被骂不中用,但幸好被少年掳走的是自己不是大弟,换成大弟肯定会被折腾死,而且……想到同少年日夜纠缠的不是自己,怒火无端更盛几分。
  凌息满嘴跑火车,谁让对方怀疑他偷匕首。
  “你弟弟身材挺不错,被我看上很稀奇吗?”
  霍琚死死瞪着凌息,“你无耻,放|浪,不要脸。”
  凌息半点不生气,无所谓地点头,“你没爽到吗?”
  霍琚在边关晒成古铜色的皮肤爬上血色,像被掐住脖颈的鸭子,哑口无言。
  男人的反应着实有趣,长得剑眉星目,器宇轩昂,一副身经百战的样子,内里居然如此纯情。
  凌息挑挑眉,目光投向男人,“喂,你该不会是处-男吧?”
  注意到男人眼中疑惑,凌息猜测他兴许没理解关键词,思忖半秒重新开口:“雏儿,童男,你懂吧?”
  目睹男人脸色一度黑成锅底,凌息心中罪孽再添一分。
  为了缓解男人糟糕的心情,凌息伸手一拍对方肩膀,笑容爽朗,“没关系,我也是,不吃亏。”
  静谧的山林里响起几声鸟叫,霍琚彻底失去交谈的能力,他宁愿遇到的是被派来的杀手,也不愿意遇上这么个脑子有问题的。
  当晚,凌息趁着夜色下山,悄无声息进入霍家,男人说针应该在主屋,其实小妹屋里应该也有,她是女孩子需要学女红,但凌息是个男人不方便进去。
  靠着出色的夜视能力凌息顺利找到针,针线盒居然锁进柜子里,对于村里人的贫穷有了更为清晰的认知。
  拿了针正要关上柜子门,鼻子耸了耸,凌息忽然嗅到一股熟悉的味道。
  翻开层层叠叠的衣服,再掀开一块蓝色的布,布下盖着一个木匣子,凑近闻了闻,是从里面散发出来的。
  看了看挂在木匣子上面小巧的锁和刚到手的针,凌息嘴角上扬,这不是巧了吗。
  “唔,老子鞋呢?”两步之隔的床榻蓦地传来动静。
  柜子门大敞开,凌息怀里抱着木匣子,大喇喇站在中间,跑肯定来不及了。
  “谁在哪儿!?”霍永登迷迷糊糊间瞅见一道人影站在柜子前,瞌睡醒了大半,以为家中遭贼。
  “怎么了?”赵秀娟被男人的吼声惊醒,打了个哈欠问。
  霍永登顾不得找鞋,掀开蚊帐大跨步上前,紧接着当场愣在原地,柜子门关得好好的,门窗紧闭,哪有什么人。
  夏日炎炎即便夜晚温度偏低,依然热得人身上冒汗,换作往常村里人习惯敞开门窗睡觉,凉风吹进屋里会好睡许多。
  然而因为村中进狼叼走了霍大郎,搞得人心惶惶,大白天都是关门闭户何况夜里。
  霍永登茫然地揉揉眼睛,莫非他睡迷糊看花眼了?
  “没事,睡迷糊了。”霍永登朝预备下床过来的妻子说。
  赵秀娟听闻无事发生,困意席卷全身,躺下去一会儿便睡着了,霍永登则是摸黑从床底下找出鞋子,去外面解手。
  房梁上屏住呼吸的凌息抓住时机,身形似鬼魅,悄无声息消失在黑暗中。
  大清早霍家便是鸡飞狗跳,赵秀娟惨白着一张脸,嘴唇颤抖,“银子!我的银子!”
  “哪个杀千刀的偷了我的银子!?”
  赵秀娟双眼跟刀子一般扎向自家男人,“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偷拿了我装在盒子里的银钱?”
  霍永登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家里的钱全由他婆娘管着,究竟有多少,又放在何处他并不清楚,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动家里的银钱。
  未等他叫屈,赵秀娟的拳头便砸上他的胸口,“好啊霍永登你长本事了,居然敢偷拿家里的银钱,你肯定是在外面有了相好的!”
  “是不是王家的小寡妇?成天打扮得跟个狐媚子似的,没少同你眉来眼去吧,霍永登你个丧良心的,把钱给我拿回来!那是我家常荣以后娶妻生子的钱!”
 
 
第10章 
  霍常安喂了鸡鸭,打扫干净猪圈,准备割筐猪草回来就听到主屋传来爹娘的争吵声,他立刻放下背篓进屋查看情况,说话向来温温柔柔的娘头发披散,眼睛通红,把他爹的脸都挠花了,嘴里骂的话没一句能入耳,与往常模样大相径庭,活像被鬼附身。
  平白无故被冤枉,还被妻子挠花了脸,再一看到儿子,霍永登顿时觉得没脸,一把推开赵秀娟,高声吼道:“够了!大早上你发什么疯?”
  猛地被推倒在地,赵秀娟懵了几秒,手腕传来疼痛,眼泪陡然扑簌簌掉落,声音尖锐哭诉:“你竟然敢对我动手,霍永登你为了个狐媚子是不打算要这个家了吧,这么多年我辛辛苦苦为你操持家中,你全忘记了!”
  霍常安不清楚事情始末,急忙把他娘扶起来用袖子帮忙擦眼泪,他笨嘴拙舌哄不来人,直截了当问究竟咋回事,赵秀娟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声嘶力竭:“常安,你爹不做人啊!他偷拿家中银钱给外面的狐媚子,那可是给你弟弟娶妻生子的钱啊。”
  “你少胡说八道编排我,我连你平时把钱藏在哪儿都不晓得,咋可能是我拿的!”霍永登涨红了脸,明显被气的。
  “不是你还能是谁?最近家家关起门过日子,没个外人来过,难不成是常安和莺莺吗?”赵秀娟余光瞄了眼霍常安的反应。
  霍常安皱起眉,他今年二十有二,早已是个成年男人,若无必要决计不会进出主屋和妹子的闺房,这点家里都晓得。
  家里无缘无故丢了银钱,霍莺是个女娘,每日随母亲做做女红,同村中姑娘哥儿在附近采采花,哪怕有胆子偷钱也没地方花,完全没必要。
  思忖一番,霍常安也觉得家中最可疑的就是他爹,“爹,娘平日操持家中很辛苦的,你千万别被外面的野花迷了眼,小弟要读书考科举,要娶妻,需要用银钱的地方不少……”
  “你个兔崽子!连你也怀疑我!”霍永登怒不可遏,指着霍常安的鼻子破口大骂。
  霍常安见他爹死不认账,莫非真不是他爹拿的?如他娘所言,没外人来过,只能是家里人。
  “娘,丢了多少银钱?我去镇上问问有没有扛包的活儿,干几个月给家里补上。”霍常安不愿家里因为银钱闹得不痛快,主动开口。
  赵秀娟眼神飘忽一瞬,面色不太好,“十五两。”
  “什么!?”霍永登和霍常安齐齐惊呼。
  霍永登倏地一拍脑袋,记起昨晚自己起夜时,迷糊见到的身影,难不成真遭贼了?
  心情复杂地咽了口唾沫,霍永登讲了昨晚的事,旋即又被妻子捶了一拳,“要死啊,屋里进贼你不说!”
  赵秀娟隐约记起昨晚丈夫反常的举动,估摸就是那会儿。
  “不行,常安你快去请村长来,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肯定是村里人干的。”赵秀娟怄得胸口疼,那可是她好不容易弄到手的银子。
  .
  “接着。”凌息掏出一包东西扔出去。
  坐在灶前熬鱼汤的霍琚伸手接住,看清手上的东西神情微怔,“你昨晚去过我家?”
  凌息蹲下嗅了嗅咕嘟咕嘟冒泡的鱼汤,享受地眯起眼睛,“好香啊。”
  “嗯,去你家借针线,顺手帮你拿回来的,不用谢我。”
  霍琚打开破旧的钱袋,倒出里面的银子,十五两,一分未少。
  是他藏在床板下的钱,既然是顺手拿的,那便是在主屋,果然被他娘找到了。
  视线扫过蹲在鱼汤前嗷嗷待哺的少年,像只毛茸茸,软乎乎的小狗。
  “你如何知晓这是我的东西?”
  凌息目不转睛地盯着鱼汤,时不时耸动两下鼻子,丝毫不愿意把视线分给男人一点,“嗯?上面有你的味道啊。”
  身侧陷入安静,久久未传来半点声响,凌息纳闷儿地扭头,对上一双沉黑的眼睛,貌似心情非常不好,男人警告道:“少同我油嘴滑舌。”
  他实话实说而已,怎么就油嘴滑舌了?凌息目光落到男人手里的钱袋上,“钱袋你用好几年了吧,你的气息都腌入味儿了,同我前几天一样。”
  山林里风声骤停,凌息亲眼见着黑面神一样的男人,在他话说完几秒后,从脖子到脸,再到耳朵全染上了枫叶般的红。
  凌息略略张开嘴,呈现鹅蛋状,“哇哦,你害羞了吗?”
  霍琚攥紧拳头,死死瞪向少年,这人真不是故意的吗?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方才说了怎样一番孟浪之词吗?
  男人蓦地起身,杵着一根临时当做拐杖的棍子一瘸一拐往主屋去,背影写满了一秒钟都和凌息待不下去的决绝。
  挠挠头,想不明白有啥可害羞的。
  而且这人火气好大哦,动不动就生气,如果可以凌息希望对方能把火气憋到他下次热潮发泄,自己非但不会阻止,还会全盘接受。
  当地的土壤挺适合做陶器,凌息烧制了二十来个,留存下来十个左右完好无损,试着全部装入水,将陶罐和陶锅放到灶上烧,期间开裂两个,最后剩下八个合格,应该能用一段时间。
  凌息没研究过制陶的具体比例,用的土也不是特定的,有八个能用的,他已经心满意足。
  盛一碗鱼汤出来放在石桌上,香味扑鼻而来,他迫不及待地尝了下,不出意外被烫到了舌尖,凌息吐了吐舌头并不后悔,鱼汤味道鲜美,汤汁奶白,跟闻着一样美味,与他煮的东西天差地别。
  “呼——”凌息不断吹气,心急火燎地想要尽快喝到汤。
  他第一次吃到这般美味的食物,哪怕仅仅尝到一点味道,哪怕被烫到舌头。
  一口鱼汤下肚,凌息眼角溢出两滴幸福的泪珠,这就是末世前人类的美食吗?
  凌息的时代并非食谱丢失,各大菜系的传承灭亡,而是动植物异变,土地被污染,纯净的种子太少,能够让纯净种子生长的土地更是十不存一,所以国家成立了专门研究粮食方面的研究院,然而研究成果不尽如人意,无法供给全国,人类迫不得已改变饮食习惯,食用营养液。
  作为一个酷爱研究食谱,想象书中美食味道,成天画饼充饥的人,终于尝到了传说中的美味。
  “太好吃了。”凌息决定下次热潮哪怕自己辛苦忍耐些,也不能让男人死了,冲这厨艺他也得把人命留着。
  在凌息即将把锅里的鱼汤吃完之际,他猛地记起做饭的人还没吃上一口呢。
  心虚地瞅了瞅隐隐见到锅底的鱼汤,凌息砸吧两下嘴,回味软嫩的鱼肉,鲜美的鱼汤。
  把最后一点鱼汤装碗,凌息盯着差不多半碗的鱼汤,琢磨要不加点水进去?
  “吃完饭我给你处理伤口。”凌息先声夺人转移话题。
  霍琚一瞬不瞬盯着半碗鱼汤,直把凌息盯得眼神发飘,假笑着掏出几个水果,“生病期间不宜吃得太荤腥,得营养均衡,补充维生素C。”
  “果子我洗干净了,很新鲜你快吃,我待会儿过来收碗筷。”凌息撂下话溜之大吉。
  望着少年动如脱兔的背影,霍琚揉揉眉心,感觉比练一上午的兵还累,目光顺势落在水灵灵的果子上,沾着水珠散发出丝丝清凉,使他食欲不开的胃口发生了点转变,伸手拿起一颗咬下去,酸甜可口,汁水丰盈。
  少年刚刚一连串话他听不懂,但有一点没说错,果子的确新鲜。
  把吃食端进屋,凌息拿起自制的斧头去砍树,屋里唯一的竹床塌了,昨晚重新垫高床脚凑合着睡,害他整夜不太敢翻身,今天他准备砍树做个木床,没有铁钉就用榫卯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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