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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战神掳走后(穿越重生)——清麓

时间:2024-09-20 08:50:24  作者:清麓
  以少年的身手,加上自己身受重伤,想弄死自己易如反掌,而且前一盘肉对方吃完了。
  稍作沉吟,霍琚接过碗,闷不吭声地夹起一块肉放进嘴里。
  凌息唇角上扬,好心情询问:“味道怎么样?”
  脱口而出后记起对方听不懂他说话,毫无防备听见一道略带低哑的嗓音,“还行。”
  “你会说我们那儿的话?”凌息脑中陡然闪过一个念头,心脏扑通扑通狂跳。
  对方有没有可能跟他一样是穿越过来的?
  血液翻滚,肾上腺素飙升,掌心开始出汗,喜悦如同烟花骤然绽放。
  他……他难不成找到同类了?
  嘴唇嗫嚅,微微颤抖,凌息组织好半天语言才问出:“奇变偶不变。”
  男人在他灼灼目光中停顿一瞬,继续咀嚼口中的肉。
  凌息再接再厉,“一件衬衫的价格是?”
  霍琚继续吃。
  凌息心中的小火苗一点点熄灭,仅剩最后一丝希望,万一老乡没念过书呢,到他出生的末世330年,新的秩序虽然已经建成,但无论哪个时代总有吃不起饭,念不起书的人。
  “有水吗?”霍琚行军十年,吃饭速度很快,高高一碗肉在凌息几句话间全数进了他肚子。
  “有。”凌息转身出去,背影略显灰暗。
  霍琚听不懂少年话中意思,但少年目光炙热殷切,或许把他错认成了什么人。
  难道他的推测有误,少年并非受人差遣前来杀他的?
  凌息端来一碗汤,因为煮得太烂霍琚勉强分辨出一两种食材,具有补血的作用。
  给自己吃肉,又为自己熬补血的汤,少年到底有何目的?
  掀起眼皮正对上少年单纯无害的笑脸,“快喝呀。”
  霍琚双手接过碗,“多谢。”
 
 
第6章 
  霍琚好长日子没这般吃饱喝足,虚弱的身体恢复了些气力,五脏六腑散发出洋洋暖意。
  莫非真是他误会眼前人了?
  “吃好了吗?”凌息眉眼弯成月牙。
  近距离欣赏少年俊秀的脸,霍琚略有片刻的失神。
  边关苦寒,遍布风沙黄土,军营中的战士基本都是糙老爷们,类似少年这般容貌姣好的姑娘与哥儿极为罕见,征战十年,霍琚记忆中最美丽动人的女子应当是戎狄的公主。
  公主手中高扬马鞭,明艳张扬,放话要活捉霍琚回去当她的驸马,结果被霍琚毫不留情地打得落荒而逃,从此以后霍琚时常被老将们笑话狼心似铁,不解风情。
  霍琚的确狼心似铁,无论娇艳的异国公主,还是娴静的大家闺秀,亦或神秘的俊逸少年,他皆无兴趣。
  正如此时,比起少年优越的相貌,他更关心少年的目的。
  “好了。”霍琚谨慎开口。
  “那去泡个澡吧。”凌息随手把碗放下,尾音尚且飘荡在空中,他已经轻轻松松扛起床上的男人。
  假如凌息的同学前辈们在,一定会大骂他的直男行为,怎么可以像扛大米一样扛自己的伴儿呢,应该轻拿轻放,公主抱呀!
  新人类之间于情爱方面思想比较开放,或者说过于开放,海王海后,渣男渣女遍地走,但不得不承认的是,之所以能成为这类人,在某些方面总有格外拿得出手的技能。
  凌息跟一位学长做任务时,亲眼目睹对方在十分钟内钓到一位富婆,而富婆的老公正是他们当时的任务目标。
  那位学长曾告诉凌息,嘴巴一定要甜,谁都喜欢听好听的话,当然如何不着痕迹地把对方夸奖舒服又是另一门学问。
  不过,学长百试百灵的招数在凌息身上通通失效,凌息宛如一根不开窍的木头,是那种朝他抛媚眼,他会问你眼睛里进虫子了吗的程度。
  学长试图跟他开黄-腔调.戏他,得到的却是凌息认认真真谈论起人体构造,执行任务时攻击哪些地方更加快准狠。
  于情-事方面,凌息非但没有实操经验,连理论知识都欠奉。
  自凌息出生,首次表现出非凡的智力后,他便得到了校方的关注,小学毕业,他以全校第一的成绩升入初中,校方出面正式确定培养他的计划。
  作为校方重点培养人才,凌息受到的教育更加严厉苛刻,青春期同班同学开始谈恋爱,凌息却在烦恼生长痛与令他精疲力竭的训练,回宿舍倒头就睡,压根儿感受不到少年们躁动的心。
  关于如何跟人一同度过热潮期,凌息听人提到过一点儿。
  “我们一进门他就用胸肌崩开扣子,啊——”食堂里卷发青年激动讲述自己前几天刚度过的热潮。
  他的朋友们和他同样激动地怪叫起来,追问道:“然后呢?然后呢?”
  卷发青年面颊一红,微微低头说:“然后我一个没忍住,扑上去扒了他的裤子,啊啊啊——羞死人了!”
  青年整个人扭成蛆,双手捂住脸,双脚在饭桌下狂跺。
  朋友们跟着面红耳赤,情绪高涨,眼神放光,“大不大?吃没吃?爽不爽?”
  卷发青年稍稍从指缝间露出一双眼睛,害羞地点了下头,“嗯。”
  接着又是一阵野人聚集般的怪叫声。
  两米外安静吃饭,莫名被塞了一耳朵黄色废料的凌息,茫然地歪了歪脑袋,卷毛青年的朋友们在问什么?怎么听懂的,这是什么加密信息吗?
  .
  温热的泉水飞溅,霍琚双手浸泡在水里,撑在身后石壁上,仍有些无法回神。
  水花沾湿他的睫毛,视线霎时模糊,霍琚侧过脸在仅剩不多干燥的肩头擦了擦。
  温泉周围雾气缭绕,边沿的石块被长期冲刷得圆润湿滑,空气中除去淡淡的硫磺味隐隐可以嗅到青草与泥土的味道,树木高耸茂密,仰头望去层层叠叠,有遮天蔽日之势。
  青天白日,流云浮动,晴空万里,却无一只鸟雀飞过,周遭过分静谧,足以说明此处已经入了深山。
  饶是霍琚自诩武艺不俗,也不敢只身一人肆意出入深山,少年特意把他带到这里,究竟单纯胆大包天,还是有所依仗?
  思绪千回百转,大脑迅速分析目前情况,耳朵里忽然响起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
  霍琚反射性抬头,瞳孔倏然震动,日光下少年将红色上衣扔到岸边,清瘦柔韧的身躯白得发光,水汽争先恐后贴上少年如玉般莹润的肌肤,一把窄腰单手可掐握。
  少年低头乌发细碎,下巴尖尖,像是莹莹一点雪,清冷疏离,稍抬首,唇色嫣红,凤眼琼鼻,长睫微垂,一颗小小的痣显露出来,为他平添一抹春色。
  男人喉结无意识滚动,不知是否在温泉水里呆久了,热得他额头开始流汗,体内燃起熊熊烈火,比喝了一大坛烧刀子还叫人上头。
  热腾腾的温泉水加快血液循环,凌息为他准备的鹿肉,大补汤,是时候发挥作用了。
  白茫茫的水雾中,少年动作利落抽走腰带,他身上最后一抹赤色除尽,霍琚面上不显,嗓子眼干得冒烟,心脏咚咚咚,跟战场上擂鼓似的。
  果然是美人计。
  抿了抿发干的嘴唇,霍琚压低眉宇,目光沉郁,“你给我下了毒。”
  霍琚懊恼自己失算,对方完全可以先吃一份麻痹自己,再把有毒的那份肉给他吃。
  凌息一步步走近男人,呼吸逐渐失控,好热,好渴,好想喝干他的血,吃光他的肉,想撕碎他。
  温泉水洗过少年的肌肤,日光倾泻而下,恍若凝脂,以至于当两人皮肤相贴的刹那,霍琚怀疑自己怀中多了条滑手的鱼儿。
  “没下毒。”凌息在男人耳畔诚实回答。
  灼热的吐息令霍琚无法适从,体温节节攀升,作为二十五岁的成年男人,如果刚刚不够明显使他一时回不过神,那么现在身体清晰的变化便足以使他明白发生了什么。
  霍琚面色如黑云压顶,咬牙切齿推开人,“怎会有你这般不要脸的哥儿。”
  “哥儿?”凌息听不懂,他就想知道为啥他衣服裤子全扒了,热潮的症状一点儿也没减轻,反而越发难以忍受。
  霍琚听出他话语间的疑惑,心中疑虑加倍。
  “你难道是个小子?”
  凌息尚在纳闷儿自己哪个步骤没弄对,拍拍胸脯说:“没胸,货真价实的男人。”
  视线穿过不甚清晰的水面,凌息记起他身上穿的是当地的亵.裤,非常宽松肥大。
  霍琚还没有从凌息前一句话的冲击中回神,就听“哗啦”一声,面前的少年站了起来,亵-裤经水泡过牢牢贴在少年皮肤上,勾勒出实力不差的本钱和山峦般起伏的线条。
  大盛朝拥有三种性别的子民,男人,哥儿,女人,哥儿介于男人与女人之间,拥有男人的外表,女人的生育能力。
  如同三个孩子中,老二最没存在感一样,哥儿身材不及男人壮实,也不似女人娇小,生育能力无论嫁娶都不太容易受孕。
  寻常人家的哥儿,除非姿容出众会被大户人家看上做妾,一般只有家中困苦的汉子才会娶哥儿,更别提哥儿娶妻生子顶立门户,更是万中无一。
  “你不喜欢男人?”凌息居高临下地问。
  没等霍琚张口作答,凌息凤眸迫人,吐出恶霸言论:“忍着吧。”
  话音刚落,凌息弯腰伸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扯下男人裤子。
  他终于琢磨出哪步出了问题,他脱自己的没用,他得学食堂里那位卷毛,扯对方的裤子。
  脑中倏然回荡起当初那句令他疑惑的话语,“大不大?吃没吃?爽不爽?”
  凌息嘴巴微张,恍若在感叹今年地里的玉米长得真好,“哇,好大。”
  “你!”霍琚理智彻底绷断。
  他猛地掀翻少年,粗劣的手指扣住精巧的下巴,漆黑的眼眸中火势疯长,狠狠吻上这张胡说八道的唇。
  军营里全是男人,三句离不开荤话,休战期间士兵们会去镇上花楼玩一玩,只要不耽误正事,上峰向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霍琚从不去那种地方,闲暇时不是练剑就是研究兵书,若非他武艺高强能够服众,恐怕会被孤立。
  霍琚仰慕的廉老将军同夫人少年夫妻,琴瑟和鸣,至今仍感情甚笃,羡煞旁人,霍琚希望卸甲归元后也能找到情投意合之人,如廉老将军夫妻一生一世一双人。
  他与凌息不同,他虽然没实操经验,但有理论知识,至少不会像凌息那样傻到连接吻都不会。
  霍琚以为自己的孟浪会吓跑少年,怎料对方突然开窍似的对他又啃又咬,双手扣住他的肩膀,霍琚感受到少年手上传来的力道,大脑片刻清明。
  这小子该不会是怕自己跑了吧?
  霍琚稍一走神便被少年察觉,尖锐的犬齿将他嘴唇咬出血来,旋即贪婪地卷走。
  少年凤眼半眯,睫毛被水雾沾湿,小小的痣若隐若现,叫人心尖发痒。
  霍琚彻底丢失属于人类的羞耻感,幕天席地,青天白日,水花飞溅,一波波漫过石台,浇灌在草地上。
  从白天到黑夜,从温泉到草坪,再到高大的树木,回到竹屋里吃了点东西。
  霍琚放下碗,一条长腿忽然跨过来,双手环住他脖子,少年眼睛亮晶晶,“我们继续吧。”
  霍琚:“?”
  “你的身体没事吗?”
  军营里不乏男人和男人在一起的,乡下两个男人在一起的也有,往往因为家中过于贫穷没钱娶妻生子,便找个同样贫穷的男人一起生活,结为契兄弟,如果以后有了银钱,自然还是要娶妻生子的。
  霍琚手下里便有一对契兄弟,有一回契兄被他派出去两个月,等人回来次日再见到契弟,走路姿势就有点奇怪,二人同僚调侃契兄注意节制啊。
  据他所知,作为承受一方,男人虽不似女子柔弱,却也不能过度沉迷。
  凌息没给霍琚反应的时间直接伸手,嗓音宛如树上的水蜜桃,香甜多汁,“没事。”
  霍琚额角渗出热汗,神情隐忍,大掌握住精瘦的腰,好似稍稍一用力就能捏碎的玉瓷瓶。
  竹编的椅子“吱呀吱呀”作响,飘出窗外,仿佛要同树上的蝉鸣争个高下。
  蝉下班了,“吱呀吱呀”声依旧在响。
  霍琚两眼发黑,向企图朝他腰带伸手的凌息摆手,“你……你不累吗?”
  凌息眨了眨眼睛,语气单纯地反问:“这才哪儿到哪儿,你累了吗?”
  听清凌息的答案,霍琚怀疑自己太累产生了幻觉,他觉得自己好像回到战场上,没日没夜地练兵打仗。
  凌息长叹一口气,没想到他精挑细选出来的人,居然只撑了短短两天,脱口而出:“中看不中用,失算了。”
  闭上眼即将昏睡过去的霍琚:!!!
  男人就是死,也不能被质疑那方面的能力。
  霍琚垂死病中惊坐起,“谁累了?我不累!”
  凌息一扫脸上的丧气,手抚上男人结实的腹肌,“我就知道我的眼光很好。”
  他眼里盛着笑,好似带着钩子,霍琚被迷惑般吻上这双眼睛,这一秒他竟生出一种心甘情愿为少年赴死的冲动。
 
 
第7章 
  霍琚眼帘掀开的瞬间,眼前一圈圈泛黑,浑身虚浮无力,仿若被妖精吸干了精气。
  视线由模糊转为清明伴随着记忆回笼,某处传来因过度使用导致的阵阵刺痛,整整四天,夜以继日,可不就是被吸干了精气吗。
  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霍琚首次开荤,起初的确尝到了其中美妙,难怪身边汉子们成天想娶妻,想抱老婆。
  虽然带着伤,但霍琚征战沙场十年,早已锻炼出常人不能及的精悍体魄,数次死里逃生,最危险的一次连军医都遗憾摇头,他愣是撑了过去,以前他娘说他命硬,大雪天里冻一晚上都没死,怕他克到小妹,从不让他接近小妹。
  后来证明,霍琚确实命硬,否则他在战场上早死了千百次,如今身上的伤于他而言并未伤及性命,花时间养养就能痊愈,大概只有他伤到的那条腿恢复起来会比较麻烦。
  这几日他同少年宛如春天里的两头野兽,周围各处都留下了他俩的痕迹,以霍琚的体能单手抱起人,单腿站立轻而易举,此处没有旁人,他又全身心投入其中,早忘记做半分虚弱的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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