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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战神掳走后(穿越重生)——清麓

时间:2024-09-20 08:50:24  作者:清麓
  刘枝手里拿着一包银子,眼睛恨得要滴血,他极力克制住冲上去掐死对方的冲动,不行,他不能连累凌息。
  男子转身上车,潇洒离开,爬到一半后腿突然一疼,脚下失力,半个身子扑在车上,双腿则跪在泥泞的乡间小路上。
  “哎哟!疼死我了!”
 
 
第33章 
  “好大的狗胆,居然敢对少爷我动手!”纨绔少爷狼狈爬起来,指着凌息破口大骂。
  凌息站如修竹,身形高挺,分明一语未言,气度却死死压制住对方。
  刘枝担心地扯了扯凌息的袖子,他深知他们惹不起眼前这位,虽然不清楚人是哪家的公子哥,但无论哪家的,只要一句话都能叫他们没好果子吃。
  凌息骨架纤细,身量却高出刘枝许多,如雄鹰将他庇护在羽翼下,不慌不忙开口:“既然是来赔礼道歉的,那就该拿出相应的态度,这般侮辱人的道歉我们可受不起。”
  凌息拿起刘枝怀里被砸过来的钱袋子扔还给对方,正中少爷胸口,疼得他龇牙咧嘴,瞠目结舌捂住胸口。
  妈的,好痛!
  这哥儿的力气怎生这般大!?
  少爷燃烧到胸口的火气骤然被凌息砸灭,村子偏僻周围跟荒郊野岭无异,当下就他和马夫,后背莫名开始冒冷汗。
  都说穷山恶水出刁民,他运气该不会那么差遇上了吧?
  若非倒霉催地碰上姑父府上的贵客,他死都不会到这种穷乡僻壤找一个低贱的夫郎赔礼道歉。
  少爷姓齐,姑姑嫁给了田县令,夫妻二人举案齐眉,感情甚笃,致使齐少爷打出生起就是个小霸王,外面人轻易不敢得罪。
  类似的事他干过不少,反正有人给他兜底擦屁股,他完全没放心上,哪料这回不凑巧,自己闹市纵马,使得一夫郎受惊小产的事闹得沸沸扬扬,不知怎么就传进了田县令府上贵客耳朵里。
  贵客顺口问了一嘴,田县令惊得额头冷汗涔涔,表示自己立马遣人去调查清楚。
  打听一圈发现肇事者居然是妻子娘家人,田县令即刻将此事告知夫人,让夫人问清楚前因后果。
  齐少爷母亲起先压根儿没放心上,同县令夫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只说确有这么一回事,但和她家孩子关系不大。
  她家孩子的马车不过恰巧经过那夫郎身边,那夫郎自己身子不中用,保不住孩子,哪能怪到她家孩子身上,而且她家孩子还好心给了那夫郎看诊钱。
  说着顺势夸赞起她儿子好心肠,竟然被人泼脏水,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妇人尖锐的嗓音从前厅传出,披着一件外袍身形精壮的男人眉头紧缩。
  “她说得可是实情?”
  身侧的侍卫扶着男人到一旁树下的凳子坐下休息,“主子,属下那日正巧在附近,事后听目击者称那位齐公子非但不关心自己撞到人,反而故意撒钱引起人群哄抢,丝毫不顾孕夫死活。”
  “混账!”男人一拳砸在石桌上,腹部伤口牵扯到疼得他额头冒出冷汗。
  “主子,切勿动怒,您的伤还未痊愈,况且您余毒未完全清除,秦大夫千万叮嘱您保持情绪稳定。”侍卫急切给男人倒了杯茶水。
  男人接过抿了口,沾湿干涸的嘴唇,目色深深,“一路行来,都道这田县令清廉公正,看来也不过如此,还想托关系往皇都迁动,没扒了他的官皮就不错了。”
  侍卫宽慰道:“以属下近日以来的观察,田县令小事糊涂,大事上还是明辨是非的,虽不堪大用,但当今时局下也勉强算个可用之才。”
  男人何尝不明白侍卫所言,内忧外患,边疆战事稍平,朝廷内部便纷争不断,他自以为此次出行已是隐秘,仍着了老五的道,况且还是在他治下,这老五的手伸得真不是一般长,迟早给他全剁了!
  一阵清风吹过柳梢,宁王似是想起什么,掀起眼皮问:“寻到霍琚的消息了吗?”
  王侍大拇指抚过腰间佩刀,脑中倏然闪过人群中一道身影,旋即抹消,当年他入军队不久,尚未跟随宁王,而是宁王外祖父手底下一名新兵时,曾见过往后百姓口中的战神,异族眼中的罗刹——霍琚。
  那时霍琚跟在廉老将军左右,面貌青涩稚嫩,两人都是初出茅庐的新兵,但与他不同,霍琚宛如天生的战士,眼中始终有股不畏惧死亡的冷静,刀起刀落,杀伐果断,有种来自原始的野性,他一上战场便似狩猎中的野狼,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但凡见过霍琚的人都不会把那天人群中跛脚的身影错当做他,天神怎会有落入泥淖的时候。
  “没有。”
  得到意料之中的答案,宁王叹了口气,“这霍琚怎么跟条活泥鳅似的,继续加派人手,必须尽快找到他。”
  顿了顿,他又命令:“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王侍颔首,“是。”
  “对了,你去敲打敲打田县令,若他晓得改,此人尚且能用。”宁王带着血痂的手指在冰凉的石桌上轻轻扣了扣。
  于是当天田县令被吓出了一脑门儿汗水,乌纱帽都要保不住了,谁还管什么破亲戚,同妻子说明要害,妻子越听面色越白,得知自家嫂子口中居然没一句实话,差点害了他们全家,霎时眼前阵阵发黑。
  县令夫人亲自回了趟娘家,齐少爷自然被收拾了一顿,这不就被赶出来上穷乡僻壤找人赔礼道歉了吗。
  他自以为亲自上门已是纡尊降贵,哪料乡野悍夫这般不好对付。
  从小被人捧着长大的纨绔少爷,虽然一肚子坏水儿却凑不出个完整的脑仁,一眼便被凌息看穿。
  “想来你肯定不会自己良心发现跑来道歉,肯定是家中知晓了你在外为非作歹,逼迫你前来,若是办不好,恐怕还得来第二次,第三次……”凌息皮笑肉不笑注视着齐少爷。
  齐少爷大脑一阵嗡鸣,马夫闻言也觉得极有可能,悄悄凑到少爷耳边劝话,“少爷,事关县令大人的乌纱帽,您就委屈委屈,说句软话吧,否则回去没法儿交差呐。”
  齐少爷怒火中烧,他当然明白马夫口中的道理,但脑子明白是一回事,拉不下脸道歉又是另外一回事,从小到大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儿,现在竟轮到他忍气吞声,跟贱民道歉。
  “要你多说!”齐少爷踹了马夫屁股一脚撒气,频频深呼吸,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
  勉强挤出笑容,弯腰弓身将钱袋双手奉上,“前些日子是我不好,没管教好下人,惊吓到这位夫郎,十分抱歉,小小心意希望你能见谅。”
  刘枝嘴巴张大,呆若木鸡,前一刻还嚣张跋扈的少爷居然跟他低头道歉了!?
  他不在乎齐少爷手中的银子,他要的不过是公平二字,再多的银子也买不回他失去的孩子,这句道歉却能抚平一点他心上的皱褶。
  半晌后,刘枝慢慢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颤抖的哭腔与故作坚强,“你走吧,银子我不要……”
  “干嘛不要,医药费,营养费,精神损失费……这些都是你应该拿的。” 凌息出声打断刘枝的话,利落拿过齐少爷手中的钱袋子。
  眉眼间流露出嫌弃,“我以为有钱人都很大方呢,区区五十两,勉勉强强吧。”
  齐少爷额角青筋直跳,别小看这五十两,可全是从他牙缝里挤出来的,他至少三个月得窝在家里吃素,光是想想他就难受得要命。
  长得再好看,如此贪得无厌,估计也只有泥腿子瞧得上。
  原本第一眼见到凌息,还为他相貌感到惊艳的齐少爷,此时此刻只想对着凌息骂娘。
  反正以后这些刁民再没有资格见到他,他回去依旧是光风霁月的大少爷,这些人将永远在地里刨食。
  如此一思量,齐少爷胸口积攒的郁气渐渐消散,袖子一挥:“走走走,快回去,少爷饿了。”
  齐少爷重新回到车厢,催促马夫快些赶车回去。
  凌息目送二人走出一段距离,手中石子如暗器飞出,准确击中车轮子,由于乡间小路太烂,无人察觉异常。
  直到马车行驶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地方,车轮子毫无预兆滚了出去,马车偏倒,连人带马载进沟里。
  “哎哟!”
  齐少爷摔了个头晕目眩,两眼昏黑,车夫手忙脚乱爬起来,试图救出里面的少爷,然而齐少爷的腿被卡主,一时半会儿爬不出来,无能狂怒,大骂车夫。
  车夫心里苦啊,眼瞧着天快黑了,鬼影子都看不到一个,记起近来山匪横生,额头冷汗大颗大颗往下落。
  只能祈求老天爷保佑,家里能派人来找他们。
  .
  凌息把钱袋递给刘枝,“刘阿叔你收好。”
  刘枝呆呆看了看手里沉甸甸的钱袋,又仰头看了看凌息,片刻后他似是想通了什么,把钱袋重新放进凌息手中,“凌息,你救了我两次,一次是从水里把我捞起来,一次是告诉我,我可以做选择,今天你又让那纨绔少爷同我道了歉,这些都是我从未敢想的,谢谢你凌息。”
  他目光真挚而温柔地凝视着凌息,目光坚定地开口:“大郎的腿伤需要花许多钱,这五十两你拿着,你们夫夫俩救过我的命,我如何报答你们都不为过。”
  见过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没见过一下掏出自己全部身家的,凌息不禁为刘阿叔的淳朴震惊。
  “一码归一码,霍哥治腿的银子我会赚,这是属于你的钱,何况你现在正是需要用钱的时候,好意我们心领了。”凌息退还给刘枝。
  刘枝坚决不肯收,他抿抿唇露出个苦笑,“实不相瞒,这银子我留着也保不住,不如拿给大郎治腿。”
  凌息的手一僵,一句话道尽了刘枝的心酸,他一个独身哥儿身揣巨额银子,确实不安全,无论是济世堂还是村子里,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世道不缺歹毒之辈。
  “我帮你收着。”凌息没再推脱。
  刘枝脸上终于有了笑容,“别收着,给大郎治病要紧。”
  凌息感受到刘枝的真心实意,胸口像灌了瓶梅子酒,酸酸涩涩,而后涌上阵阵暖意。
  “大夫让他先吃几副药把身子养好才能治腿。”凌息想起秦大夫的叮嘱,心虚地摸摸鼻尖。
  刘枝不懂药理,连连点头,“那得听大夫的。”
  “既然现下手里有了银钱,刘阿叔你便不必再去济世堂,不如找村长租赁或是买间房舍?”凌息提议。
  刘枝脚步稍顿,比起人生地不熟的济世堂,到底还是自幼生活的村子更有安全感,思索一会儿他定下主意,“先租吧,若是被人知晓我能买房舍,我娘家又该不安宁了。”
  赵刘两家婶子知晓刘枝决定留下来,别提多高兴,又听他打算租房子,赵丹桂爽快开口:“何必那么麻烦,直接住我家就是。”
  刘枝自不会答应,再三感谢她的好意,最后两人陪刘枝上村长家,租了吴阿奶家的房子,吴阿奶儿子上战场没了,丈夫早年上山遇到了熊瞎子,家中余下她一人生活,丈夫儿子接二连三去世,村里闲话她命硬克夫克子,鲜少与她往来。
  刘枝的名声同样不好,两人凑一块儿生活刚好有个照应。
  屋子虽然破败,但很整洁,看得出吴阿奶是个勤快人,就是人老了不方便爬上爬下。
  凌息家里正好在修房子,次日一早便拿了工具上吴阿奶家,帮人把屋顶漏雨的地方修缮好,缺胳膊断腿的桌椅板凳全部翻新。
  吴阿奶笑容满面,直夸凌息勤快善良,霍大郎娶了个他真是有福气。
  刘枝在旁附和,两人将凌息夸出花来,凌息听得耳热,转移话题问:“刘阿叔你酿酒的手艺是哪儿学的?”
  刘枝笑容收敛,低垂眼睫,“跟我之前死了的丈夫学的。”
  虽然刘枝头婚嫁了个会家暴的鳏夫,但有一点好的是,对方有一门酿酒的手艺,婚后男人忙不过来,刘枝跟着打下手,渐渐就学会了。
  “除了米酒你还会酿别的酒吗?”跟凌息猜测的相同,毕竟以刘阿叔的家境,家里人不可能花钱送他去学技术,只可能是从亲近人那里学来的。
  刘枝闻言怔了怔,“常喝的也就米酒,黄酒,酒楼里会卖些果酒。”
  凌息脑中灵光一闪,眼睛骤然发亮,“那葡萄酒呢?”
  刘枝被他亮晶晶的双眸闪了下,愣愣摇头:“没有。”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凌息脱口而出,打了个响指,赚钱的法子这不就来了吗。
  刘枝听不懂凌息口中的诗句,只顿觉凌息气度非凡,远比自己在县城见过的那些读书人更有读书人的派头,注视凌息的目光不由更为崇拜。
  “刘阿叔,咱们一起做笔生意吧。”凌息转过身朝刘枝伸手。
  刘枝如同中了降头,毫不犹豫答应:“好啊。”
 
 
第34章 
  几秒后,刘枝猛地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答应了什么,连连摆手,“不行不行不行,我不行的。”
  凌息却不给他反悔的机会,“刘阿叔,你刚才已经答应我了,吴阿奶都听见了。”
  刘枝着急忙慌回头去看吴阿奶,吴阿奶笑得慈祥,力挺凌息,“是啊刘枝,作为长辈你可不能出尔反尔,惹小辈笑话。”
  刘枝:“……”
  “好了,事情就这么决定了,我先回去同霍哥商量好章程,需要麻烦你时我再过来。”凌息留下这么句话,眨眼功夫便消失无踪。
  刘枝彻底傻眼,“吴阿奶您怎么也帮着凌息胡来,我咋能成事。”
  吴阿奶乐呵呵道:“人凌息都不怕,你莫不是白比人多吃十几年的饭?”
  话是这么说,可凌息的确比自己强呀。
  刘枝惴惴不安地坐到吴阿奶身边,拿起菜择起来,试图转移注意力。
  .
  “酿酒?”霍琚听完凌息的想法后,颇为意外。
  凌息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解释:“嗯,上次打回来的酒度数太低了,我有办法提高它的纯度。”
  “你会酿烧刀子?”霍琚以为凌息口中所指是边疆的烧刀子。
  凌息托着下巴琢磨了会儿,不太确定地说:“我没喝过你口中的烧刀子,我的办法其实就是蒸馏提纯,不过器材限制纯度无法提太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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