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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战神掳走后(穿越重生)——清麓

时间:2024-09-20 08:50:24  作者:清麓
  几人听不懂啥重婚不重婚的,倒是眼前一亮,“对啊,刘枝没和离呢,哪能再嫁,曹家人肯定不会答应。”
  刘枝却不敢断言,曹家都把他扫地出门了,一纸休书而已,哪会不给。
  “刘枝!你个贱蹄子,让你娘我好找,还不快跟我回去。”刘枝娘膀大腰粗,提溜刘枝跟抓小鸡没区别。
  “我没被曹家休掉,还是曹家夫郎,你不能再把我嫁了。”刘枝第一次在他娘面前做出反抗。
  他娘眼珠子一瞪,凶神恶煞道:“我呸!曹家都把你赶出门了,莫非还想占着你,做他娘的春秋大梦去!”
  两人拉拉扯扯,那头也不晓得谁走漏了风声,曹富仁老俩口竟也赶来了。
  “刘枝名字还写在我曹家族谱上呢!谁说他是自由身了?”曹老太拽住刘枝另一只手把人往自己身边拉。
  “你个老虔婆,现在想起我家刘枝的好了?全村人都看见了,你们老俩口不干人事,把刚小产的哥儿赶出门,这是要逼他去死啊!我这个做娘的不忍心,决定重新给他寻个会疼人的夫家。”刘枝娘唾沫横飞喷了曹老太一脸。
  刘枝夹在她们中间,被扯来扯去,无人注意到他脸色越发惨白。
  “少假惺惺的装慈母了,我家把刘枝赶出门,那是因为他是个不下蛋的鸡,你家不顾亲生孩子死活,把人赶出门那才是逼人去死,有你这样的娘,刘枝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曹老太直接揭穿刘枝娘真面目,两方都没有要给彼此留脸面的意思。
  此时不知谁叫了声,“你们别吵了,刘枝晕了!快救人啊!”
 
 
第32章 
  刘枝晕倒后原本抢着要他的两家人齐齐避瘟神一样躲着,说什么也不愿意把刘枝领回去。
  “刘枝是从你肚子里爬出来的,跟我家有啥关系!”曹老太连连后退,满脸嫌弃避讳。
  刘枝娘眼珠子一瞪,指着曹家人道:“嫁出去的哥儿泼出去的水,刘枝嫁到你曹家,名字写在你家族谱上,自然是你家的人!”刘枝娘把曹家刚才那套说辞直接还了回去。
  村长在村民催促下着急忙慌赶来,瞧见的便是这副互相推诿的场面,霎时气得吹胡子瞪眼。
  人还没死呢,两家就开始忌讳了。
  刘枝气息奄奄,面无血色,看上去确实不太好,村里人最是避讳把死人往家里带,刘枝这情况真没准个数,饶是好心的赵丹桂心里也打起鼓来。
  他们把晕厥的刘枝搀扶到树荫下休息,凌息拿了椅子过来给刘枝休息,村长嘱咐村中脚程快的汉子去寻草药郎中过来。
  弄清楚事情始末,村长指着两家人半晌说不出句完整的话。
  “我走前叮嘱过什么你们俩口子全忘了!?这些年来刘枝嫁入你家尽心尽责,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人还病着你们就将人赶出门,也不怕遭报应!”村长冲着曹家老俩口的面门教训。
  两人缩起脖子,满脸心虚。
  刘枝娘在旁边看好戏,下一瞬枪口就转向了她,“还有你刘枝娘,要不是当年亲眼目睹你九月怀胎生下刘枝,我当真以为他不是你亲生的,有你这么心急火燎卖哥儿的吗?缺钱叫你家几个懒货出门寻活计做,少打刘枝的主意!”
  刘枝娘试图回嘴,被村长狠狠一瞪,愣是乖乖闭上嘴。
  凌息原本想为村长鼓掌,然而到最后村长仍选择和稀泥,一边叫曹家把人接回去好好过日子,一边命令刘枝娘退了答应的那桩亲事,既然说嫁出去的哥儿泼出去的水,那就少把手往刘枝那儿伸。
  草药郎中行色匆匆赶来,累得满头大汗,围着刘枝的人群立马散开给郎中腾位置。
  赵丹桂关切地观察着郎中神色,生怕他讲出句不好的话。
  草药郎中一番检查后,五官拧到一块儿,神情严肃道:“这位夫郎身体本就亏空得厉害,又刚经历小产,似乎还受了寒气,情绪波动过大导致晕厥,若不好生调养恐怕药石难医。”
  曹老太第一个张口:“是不是要很多银子?”
  众人视线齐聚她身上,曹老太被看得有些讪讪,“我家啥情况乡亲们都晓得,实在没法儿长期供两个病人。”
  另一个自然说得是曹老太的二儿子,刘枝的丈夫。
  草药郎中没隐瞒,如实相告:“银钱是其一,其二这病切记忧思,须得静心调养。”
  换句话说,刘枝往后既要每天喝药,又不能干重活,还得好生伺候着,别惹他情绪大变动。
  整个一瓷娃娃,谁家养得起啊。
  曹老太老俩口打起退堂鼓,刘枝娘更是有转头就跑的冲动。
  “不就是小产嘛,哪有你说得那么严重,庄稼人身体结实,多吃几碗饭就好了。”曹老太就差指着草药郎中鼻子骂庸医了。
  郎中倒也不生气,拿起笔给刘枝开了方子,至于要不要抓药吃全看他们。
  “出诊费十文钱麻烦结一下。”草药郎中起身目光扫过四周。
  曹老太大叫道:“看一眼而已,啥就要十文钱,你抢钱啊!”
  “出诊费是啥?我从未听说过,别是你自己起的吧。”曹老头儿翻了个白眼。
  草药郎中在乡野行医,加上经年累月在附近生活,遇到过不少泼皮无赖,像曹家人一样试图赖账的确有几个。
  刘枝迷蒙间听到曹老太尖锐的声音,随着意识清醒,总算听懂曹老太在为大夫十文钱的出诊费闹腾。
  他艰难睁开眼睛,视线忽远忽近,逐渐由模糊转为清晰,刚刚闹着为他讨说法的亲娘,此时躲得远远的,生怕郎中找她要钱。
  平日里自己无微不至照顾的婆婆连十文钱都舍不得给他出,更不必提买药钱。
  刹那间,刘枝恍若重回到河水中,浑身冻得颤抖,口鼻无法呼吸。
  他奋力抬起手往上伸,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透过曲折的水面隐隐瞧见一道挺拔清瘦的人影站在岸边。
  刘枝张了张嘴,冰冷的河水灌入他五脏六腑。
  他睁大眼睛,极力呼救。
  那人平静的目光似利箭穿过河面,刘枝看清了对方的模样,那人告诉他:“能救你的人只有你自己。”
  扑通、扑通、扑通!
  刘枝心脏宛如即将熄灭又再度燃烧起来的火焰,竭尽全力跳动、燃烧。
  他暗暗握紧拳头,深呼吸一口气,再次睁眼浑浑噩噩的瞳眸重新绽放出光彩。
  “咳——咳咳。”刘枝咳嗽两声,呼吸慢慢平缓。
  他哑着嗓子询问一旁的凌息,“凌息,可以借我十文钱吗?我赚到银钱立马还给你。”
  神游天外的凌息被刘枝的声音唤回,视线对上刘枝眼睛的刹那瞳孔微微张大,旋即露出笑意:“没问题,不用急着还。”
  他数出十文钱递给刘枝,刘枝被一头雾水的赵丹桂与刘淑芬搀扶起来,虚弱地走到草药郎中面前,“谢谢您,给您添麻烦了。”
  草药郎中接过铜版,眼神有些复杂,好心嘱咐:“切忌莫要大喜大悲,平日可吃些温养的食物。”
  刘枝神情惊讶,憔悴的脸上绽开笑容,再次道谢。
  草药郎中摆摆手背上药箱离开,留下一群人面面相觑。
  曹老太见刘枝自己借了钱付出诊费,破口大骂:“你有几个钱呐那么大方!明显是讹咱们的,就你钱多得烧偏要给,没脑子的东西,你可别想着拿家里卖酒的银钱还账,那是我曹家的东西,没你的份儿!”
  “从前我就听闻曹老太骂人厉害,今儿可算开了眼了,对自家人都骂得这么难听,刘枝往日里怎么忍下来的哦。”
  “村长没走呢,她就敢指着刘枝鼻子骂,半点面子都不给村长。”
  村民们你一言我一语,天气本就炎热,他们交谈的声音如同四处乱飞的苍蝇,叫人烦不胜烦。
  村长正要发火,忽听刘枝开口:“既然大家在这儿,恰好帮我做个见证,我,刘枝要同曹贵和离。”
  “什么!?”
  现场除了凌息和霍琚,无一人不震惊,包括村长。
  村长虽然可怜刘枝,但从未想过叫他与曹贵和离,在村里人眼里和离称得上天大的事,即便汉子把妻子打得半死也断没有和离的道理。
  和离的女子哥儿在这个世道根本活不下去,不仅会被人戳脊梁骨,说三道四,而且像刘枝这样娘家不靠谱的,和离之后无处可去连个落脚地都没有。
  妇人夫郎们纷纷上前劝刘枝,让他别说气话,哪能随随便便和离。
  刘枝娘却是眼睛一亮,拨开人群挤过来,亲亲热热挽住刘枝胳膊,“这种人家早该和离了,娘重新给你物色个会疼人的夫君,保管对你好。”
  刘枝凉凉地看了他娘一眼,只把妇人看得心头发毛,刘枝自小没主见,她说什么是什么,从不敢违抗她,初次用冰冷的目光注视她,妇人霎时松开挽住刘枝胳膊的力道,刘枝顺势抽出自己的胳膊,与她拉开距离。
  “往后我同曹家,刘家具无关系。”
  所有人目瞪口呆,刘枝平时寡言少语,逆来顺受,无论婆母如何磋磨也不吱声,这样一个人竟会突然站起身反抗。
  “呸!你从老娘肚子里爬出来,你还想同老娘断亲,你翅膀硬了!看老娘不打死你个小贱蹄子!”刘枝娘抬手就要打人。
  刘淑芬体格较大,挡在刘枝面前跟鸡妈妈一样,刘枝娘打不到刘枝分毫。
  “你个老货,刚还说嫁出去的哥儿泼出去的水,这会儿又扒着人不放,你要不要脸?”
  刘枝娘被刘淑芬一胸脯撞开,再加一个赵丹桂,完全不是对手,只能气得原地跳脚。
  村长脑仁疼,摸了把快秃掉的头,再次同刘枝确认:“你当真要和离?这可不是儿戏,没有回头路能走。”
  刘枝抿了抿唇,眼眶涌起热气,抬头眼神坚毅,铿锵有力道:“村长,我要和离。”
  村长目睹他眼中的坚决,长叹口气:“行吧。”
  曹老太和曹老头儿懵了,他们没说不要刘枝,刘枝居然先把他家阿贵给踹了!?
  “你个不守妇道的东西,肯定在外面有了姘头!要不怎么急吼吼闹和离,休想我们答应!”
  刘枝苍白的脸更添几分青白,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和离,把他赶出门的人却又不肯了,他真的弄不明白这俩人究竟想干什么,单纯折磨他吗?
  曹老太还想骂几句,双眼突然被一道光闪了下,刺得眼睛生疼,扭头躲了躲,下意识寻找光源,然后她便与一把似曾相识的匕首对上,视线往上挪动,是一张斯文清俊的面庞。
  少年手里把玩着那把差点刺穿她脸的匕首,过分好看的脸上流露出闲适慵懒的神态,视线轻飘飘扫过她的脸,却叫曹老太全身觳觫,瞳孔浑浊。
  “答……答应,我们答应……”曹老太完全不愿回想那段记忆,身体止不住颤抖,若再被那双眼睛看一会儿,她怕是要尿裤子了。
  惹不起,根本惹不起。
  刘枝再傻也瞧出曹老太的不对劲,回过头正好瞄到凌息把匕首一类东西塞进霍大郎腰间。
  眼睛倏然睁大,胸口暖意流淌。
  由于曹贵本人行动不便,和离书由村长起草,让曹家人带回家给曹贵按手印,曹贵早就厌烦了而立之年就老得像自己老妈子一样的刘枝,往常除去算好要孩子的日子,压根儿不想碰刘枝一根手指。
  是以刘枝和离的手续办得异常顺利,今年秋收未到,虽然秧是刘枝插的,地里也是刘枝打理的,但曹家一口咬定没粮食给刘枝。
  至于刘枝的嫁妆,凭刘家卖儿卖女的行径,哪会给刘枝准备嫁妆。
  刘枝和离,基本属于净身出户。
  赵丹桂表示刘枝可以继续住她家,刘枝却不愿意麻烦他们一家。
  他打算去县城济世堂落脚,再找份活计,有手有脚干什么不能养活自己。
  济世堂是朝廷为生活困难,实在走投无路之人建立的避难所,如一出生就被丢弃的婴孩,无依无靠的老人……
  其中不乏被夫家赶出门的夫郎妇人,以及失去丈夫被亲戚抢占房舍的妇孺。
  刘枝去意已决,赵丹桂实在劝不住他,只能随他去了。
  这天刘枝前来同凌息道别,说着就要跪下给凌息磕头感谢他的救命之恩,幸好凌息眼疾手快一把将人提起来。
  “别,我怕折寿。”凌息尴尬地抓紧脚趾。
  刘枝呆呆地望着凌息,尚未从自己突然被提溜起来的震惊中回神,“你……你力气好大。”
  他头一次见到力气这么大的哥儿,顿时松了口气,不用怕曹家和刘家人找凌息麻烦了。
  刘枝和凌息交代了自己的去向,看了眼日头跟他和霍琚道别。
  凌息将人送到主干路上,一辆马车卷起烟尘奔驰而来,凌息一把将刘枝拉开。
  没想那辆华贵的马车居然停在他们面前,一个头冠歪斜的男子从窗口伸出脑袋,“哕——”
  凌息嫌弃地连连后退,刘枝通身血液逆流,手脚冰凉,炎炎烈日下却像被人脱光衣服扔进冰窟窿里。
  “少……少爷,是他,是咱们要找的那个夫郎!”赶车的马夫惊喜地转头冲车厢喊。
  马车内的男子颤颤巍巍扶着马车壁下车,“颠死老子了,什么破路!老子再也不来了!”
  男子出离愤怒踹了车轮子一脚,疼得他龇牙咧嘴原地蹦跳。
  刘枝彻底看清男人的脸,确定自己既没有产幻,也没认错人,就是这人害自己失去了孩子。
  车夫赶忙跳下车给男子拍背,好不容易缓过劲儿,男子轻蔑地扫过刘枝的脸,朝车夫问:“你确定是他?”
  小车夫点头如捣蒜,那天驾车的正是他,这夫郎躺在血泊中的画面他现在也没能忘记,“是他,是他,不会错的少爷。”
  男子点了点头,从袖子里掏出一个鼓鼓的钱袋子扔到刘枝怀中,“里面有五十两,做你的医药费足够了吧?此事就算了了,往后若是让本少爷听到什么风言风语,可没你好果子吃。”
  肇事者来赔礼道歉了,只是态度倨傲,比起赔礼道歉,更像威逼利诱。
  凌息扫视男子的衣着打扮,心里跟明镜似的,又是个纨绔公子哥,不把人性命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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