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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战神掳走后(穿越重生)——清麓

时间:2024-09-20 08:50:24  作者:清麓
  刘枝瞳孔缓缓扩大,怔忡地坐在床上仿佛失了魂儿。
  第一次有人同他说这种话。
  可是大家不都这么过来的吗,他莫不成要去同丈夫和离?
  稍稍一想,刘枝便觉心跳加速,耳朵阵阵嗡鸣,他从来没想过,他哪里敢想。
  “那就现在想。”
  凌息的话再次在他脑中回荡,一遍遍冲刷他三十年来的认知。
  他可以自己做决定吗?
  他能自己选择过怎样的生活吗?
  他连死都不怕,又在害怕什么?
  .
  “你对刘阿叔的事情很上心。”霍琚一路保持沉默,快到竹屋时缓缓开口。
  “嗯?”凌息扭头看他,男人的侧脸被日光照耀,宛如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凌息每每注视男人的脸,总会生出赞叹的念头,真帅啊,我眼睛真毒辣,冲这张脸也不能叫人跑了。
  “凌息?”
  男人唤了凌息好几声才把人你唤醒,“发什么呆?”
  凌息赶紧摇头,本打算直白告诉男人,他在欣赏他的帅脸,又记起前几回男人不愉的神色,默默选择闭嘴。
  “没事。”凌息转移话题道:“远在天边的事情我管不了,但被我看见了,能帮一把是一把。”
  凌息并非正义感多强的人,只是他从小受到的教育告诉他,强大的新人类有义务保护脆弱的普通人类,他们生来就是为了抵抗异变物种入侵,他们是国家的枪与盾牌。
  哪怕他如今已经不需要再履行义务,但爱护弱小已经成为他的本能。
  霍琚不知道凌息的性格是生活环境造就的,以为他天生善良富有正义感,作为一位保家卫国的军人,蓦地升起一种殊途同归的袍泽之情,胸口似有浪淘翻涌,热烈澎湃。
  看向凌息的目光深沉而热切,其中不乏浓浓的赞赏。
  凌息被看得头皮发麻,手臂爬满鸡皮疙瘩,不由加快脚步。
  .
  霍琚以腿脚不便为由留在竹屋,凌息每天早早下山同村里壮劳力一起修房子。
  霍常安只见过一回霍琚就没再见到人,虽然见到人也不晓得说什么,但总是见不到,心里难免不是滋味儿。
  小声和堂兄絮叨:“自家修房子也不来关心一下。”
  霍常胜睨他一眼,“大郎腿脚不便,现场这么乱,万一砸到他怎么办,不如待家里。”
  霍常安被堵住嘴,当下找不到反驳的话,霍常胜看出他的心思,同他说:“终于想通,打算跟你大哥谈谈了?”
  黑小子的脖子脸全红了,闷不吭声,霍常胜揉了把他脑袋,“那还不简单,找你嫂子说去,让他带你上山,或者让他给你大哥带个话,明儿把人约下来。”
  霍常安视线投向全副心神干活中的凌息,无论看多少次依然会为凌息的怪力感到震惊。
  磨磨蹭蹭到天都快黑了,霍常安才走到凌息身边,凌息早发现他杵在自己身边,等着他张嘴讲话,哪料黑小子比他哥还闷,支支吾吾半天挤不出一个字。
  凌息无奈主动搭腔,“找我有事?”
  霍常安像被吓到一样,猛地抬头,对上凌息清凌凌的目光,一张黑黢黢的脸歘地红透,“没……没啥……”
  转过头跟有鬼在后面追似的跑了。
  凌息抹了把脸上的汗,非常无语,他长得是有多吓人。
  霍常安脑子里塞满凌息莹白的额头汗水似珍珠滚落,淡淡睨向他的凤眼仿佛镶嵌了两颗宝石,璀璨夺目。
  他自幼生长在偏僻闭塞的小村子,头一遭如此近距离地看一个哥儿,一个好看似神仙的哥儿。
  他没来由想起他娘从前给他说的亲,他早已忘记那个姑娘的模样,只记得她有一对殷红似血的耳坠,若是戴在凌息耳朵上,必定极好看。
  奔跑的脚步慢下来,霍常安视线失去焦距,垂首盯着鞋尖,慢慢地他看清了自己鞋子上的破洞,里面的脚趾难堪的蜷缩。
  他抬手猛给了自己一巴掌,他在想什么,那可是他嫂子。
  他大哥的夫郎。
  可是为什么他大哥不听爹娘的话,不孝顺爹娘却能有那样好看的夫郎。
  而他,明明最是听话懂事,却穷酸得不敢肖想娶妻。
 
 
第31章 
  晚上吃饭凌息同霍琚讲了霍常安的反常,霍琚筷子悬在半空中,眉头轻拢,“我明天下去问问。”
  凌息颔首,好奇道:“虽然你弟弟长得也挺高,挺壮实,但你俩长得一点儿都不像。”
  霍琚不以为意地说:“我们兄弟妹几个都不怎么像。”
  “我有个妹妹叫霍宁,与常安是龙凤胎,儿时他俩长得便不相似,村里人常常拿此事说闲。”
  “哦,异卵双胞胎。”凌息啃了口鸡腿道。
  霍琚听到新词汇,不解其意,“什么意思?”
  凌息张了张嘴,一时半会儿没想到该如何同他解释,“嗯……这又要涉及到大量你未知的领域,解释下去该没完没了了。”
  霍琚盯着他半晌吐出一句:“你懂得很多。”
  凌息扬起唇角,故作谦虚:“一般般啦,也就博古通今,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你真幽默。”霍琚面无表情地夸赞。
  凌息半点听不出他真情实感觉得自己幽默,“你不信我。”
  霍琚继续吃饭,随口道:“嗯,你博古通今,不认识银钱。”
  凌息:“……”
  “打人不打脸,你一上来就揭我伤疤,好歹我现在认识了。”凌息替自己辩驳。
  若是把霍琚扔到他那个时代去,霍琚指不定还不如他呢。
  一番插科打诨,两人吃完饭凌息把碗洗干净,就着月色拿起篮子去河边,顺带邀请霍琚,“洗澡,一起?”
  霍琚正在喝药,险些呛到,“咳,我稍后再去。”
  凌息不明白他有啥可害羞的,又不是没看过,该不该做的全做了,何况自己有的他也有。
  “行吧。”凌息没在热潮期不勉强霍琚。
  给他鸡儿放个假。
  目送凌息走远,霍琚长长吐出一口气,耳朵尖烧得烫人,于他而言,凌息的奔放程度还是太过了,他承受不来。
  视线垂落在黑漆漆的药碗里,况且他须得喝药静养,平心静气,切记不可动欲,否则五两银子的药全浪费了。
  待他腿治好,凌息再邀约他便去。
  此时的霍琚尚且不知,到那时黄花菜都凉了,凌息已经彻底习惯他独自洗澡,再没发出过邀请。
  “长长了。”凌息给头发拧水,发现长度可以折叠了。
  怪不得最近老觉得头发碍事,原来不知不觉长长这么多了。
  古代就是这点不好,不能随便剪头发,大夏天留长头发多热啊。
  而且凌息不像霍琚会梳发,他连随手用发带绑头发都费劲儿,好几次弄成了死结,最后只能靠蛮力扯断。
  顺手洗干净换下来的脏衣服,凌息抓起一个松香皂检查,已经凝固成型可以使用,若是可以弄到蒸馏设备就好了,捣鼓点精油啥的岂不美哉。
  提着篮子回去,一头黑发披散在肩头,水珠沾湿后脖颈儿细腻的皮肤,松松垮垮穿着件长袍,走动间领口敞开,露出片雪白,叫人一时分不清究竟月光与它谁更皎洁。
  霍琚猛然偏过头,差点错过凌息抛过来的东西,大手一把抓住。
  “松香皂?”霍琚抬头与近在咫尺的凌息对视,再度移开视线。
  凌息这回发现了他的动作,奇怪地凑到他跟前,“你躲我做什么?”
  少年的吐息洒在耳廓,霍琚耳朵烧灼,鼻尖溢满清香,他暗暗攥紧拳头,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没躲。”
  “嗯?”凌息挑了挑眉,毫无预兆伸手把霍琚脑袋掰过来和自己面对面,堪堪两指的距离令霍琚瞳孔微张,喉结滚动。
  霍琚感觉自己汗都快下来了。
  这般近的距离,他不仅可以嗅到凌息身上松香皂的清香,还能看清凌息浓密的眼睫,以及下面那双明澈水润的眼眸。
  心脏里仿佛藏了个跳舞的小人,不知疲惫地舞动手脚。
  霍琚的视线终于来到凌息嫣红的唇上,他以为他忘了,但稍一思量便记起它的味道,柔软的,甜美的,如梦如幻,胜过世间所有美酒佳酿。
  呼吸的频率失去节奏,霍琚不由自主倾身,一点点靠近那两瓣诱惑着他的唇。
  “好热,你贴我这么近干嘛?”凌息抵住霍琚胸膛,把人推远些。
  “我刚洗了澡,你别惹我一身汗。”凌息好像半点没察觉空气中暧昧的气氛,兀自打断霍琚的动作。
  一股热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霍琚意识到,貌似是他自作多情了。
  高大伟岸的男人愣是被凌息轻轻一推,推出几步远,落荒而逃地冲进屋内拿换洗衣物。
  凌息诧异地盯着他的背影,“瘸子也能跑这么快的吗?”
  “这俩兄弟怎么一个德行。”凌息喃喃自语。
  朝屋里走的脚步蓦然停顿,他仰头穿过茂密的树冠,看见一弯月牙散发出莹莹光泽。
  没来由回忆起一句话——“今晚月色真美”。
  毫无浪漫细胞的凌息,突然灵光一闪,刚刚霍琚反应那么大,该不会……
  霍琚拿好东西杵着拐快速朝外走,与凌息擦肩而过之际倏然被人拽住手腕。
  少年手心温热,透过皮肤表层传递到霍琚血脉中,流经霍琚心脏。
  “做……”
  霍琚话头被少年打断,凌息清亮的眼眸望向他,“你刚刚不会想亲我吧?”
  “轰隆——”
  短短几个字无异于五雷轰顶,霍琚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
  世上怎会有凌息这般直白,不顾人死活的家伙存在!?
  凌息嘴巴微张,低头看了看自己握住的手腕,又看看表情扭曲的男人,真心实意感叹道:“哇,你好烫,得有四十度吧。”
  霍琚恼羞成怒抽回手,杵着拐杖以自己最快的速度消失在凌息视线范围内,背影肉眼可见的狼狈。
  凌息呆了呆,朝着霍琚的方向喊:“你想亲我直说啊,用不着害羞,我又不会拒绝你。”
  “哐当!”
  一棵树惨遭霍琚毒手。
  心地善良的热心市民小凌提醒:“霍哥,别把拐杖砸断了,明儿我还得修房子没空帮你做新的。”
  远处黑暗风平浪静,凌息满意点头,看来霍哥还是听劝的。
  心满意足回屋睡觉,明天得早起干活呢。
  全然不知他霍哥在河边用石头打了一晚上鱼,次日中午收获全鱼宴。
  .
  由于霍琚心气不顺没睡好,霍常安的事自然被他抛之脑后,根本记不起。
  霍常安同往常一样安静干活,霍常胜一个大男人粗神经也不会追着他问后续,于是跟无事发生一样,谁也没多问一嘴。
  凌息去灶边喝水,发现今天不止有两位婶子,刘阿叔居然也在。
  注意到凌息的视线,刘阿叔局促地朝他笑了笑,“我……我来帮忙,搭把手,你……你要是不同意,我现在就走。”
  说着就要起来,他们这儿有说法称小产的女人哥儿不宜进旁人家门,会给主人家带来霉运。
  所以赵丹桂肯在这关头收留他,刘枝感激涕零。
  “你愿意来帮忙该我谢谢你,你身体吃得消吗?”凌息摆摆手示意他坐下。
  “不用谢,不用谢,我身体没啥大问题,择点菜还是能做的。”刘阿叔听凌息没嫌弃他的意思,脸上笑容自然了些。
  “刘枝就是脾气倔,我让他多卧床休养些日子,他非要过来帮忙,说是报答你的救命之恩。”赵丹桂帮腔道。
  刘淑芬也说:“是啊,可不就是头倔驴吗,心实诚所以老挨欺负,往后你可得硬气点。”
  她们说话刘枝默默听着不多话,憔悴的脸上带着笑容。
  看着他脸上的笑,凌息不禁疑惑,过得这么惨了怎么还能露出笑容呢。
  人真是脆弱又坚强。
  “刘阿叔你家酒不是你自己酿的吗,你可以拿出来卖掉,换点银钱。”凌息开口提了一嘴。
  刘枝苦笑着摇头,“他们不会让我拿的,虽说酒是我酿的,但粮食是曹家的。”
  凌息皱起眉头,“你去找村长帮忙呢?”
  刘枝在县城出了事,村长替他忙前忙后,他已经麻烦村长许多,没脸再请人过来,况且他太清楚自己公婆,即便村长出面调和,村长一走他们能立刻反悔再把他赶出门。
  他们正说着话,远处突然跑来个哥儿,行色匆匆,神色焦急。
  “刘阿叔,你快跑吧!”小哥儿拉起刘阿叔就要走。
  刘淑芬两位婶子赶忙拉住人,问清楚原委,“啥事就要跑,咋地了?土匪打来了?”
  小哥儿擦着额头上的汗,口舌利索地解释:“我娘特意叫我跑一趟告诉刘阿叔,他爹娘又要把他买了!”
  “已经和媒人谈好了,待会儿刘阿叔家里人就要过来抓人了。”
  “什么!?”刘阿叔眼前骤然发黑,头脑眩晕,眼见人要当场昏厥,赵丹桂急忙把人扶住。
  “刘枝,你振作点,眼下可不能晕!”
  刘淑芬急得直跺脚,“你先到我娘家躲一躲,避避风头。”
  小哥儿也急得满头大汗,他娘今天带他上刘阿叔娘家隔壁的婶子家问绣活,恰巧听到隔壁刘阿叔爹娘在同媒人商谈刘阿叔的婚事,霎时又惊又怒,顾不得许多急忙叫自家哥儿去同刘枝通风报信。
  第三次,第三次了,他们又要卖他,这回打算把他卖到哪家去,卖给地痞流氓还是杀人越货的歹人?
  现场独数凌息最冷静,甚至有心思问他们:“刘阿叔同曹家不是没和离吗,这样算不算重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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