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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战神掳走后(穿越重生)——清麓

时间:2024-09-20 08:50:24  作者:清麓
  汉子们休息的坐下休息,轮工的继续砍树,嘴里骂着该死的日头,太毒辣了。
  远处一道身影几乎是眨眼的功夫就走到了他们跟前,喝水的汉子张大嘴巴,水从嘴里漏出来也未察觉,睁大眼珠子瞪着那道身影从他们面前经过。
  “我先下去了。”凌息甚至淡定地同他们打了个招呼。
  一片死一样的寂静后,山林里爆发出鸡飞狗跳般的叫喊声。
  “啊啊啊啊啊!他看了我的身子。”
  “艹啊,问题根本不是这个好不好!他竟然扛着几棵树就跑!”
  “老天爷,要不让草药郎中再给他瞧瞧吧,确定不是妖怪?!”
  正常人哪能轻轻松松扛起几棵大树就跑,又不是小树苗,他们一群人活到这么大闻所未闻。
  脑中猛地回忆起刚才他们嘲笑人家能干什么的画面,一个个大男人臊得面红耳赤,他们这么多人加起来还没人小哥儿一个人能干。
  .
  赵丹桂和刘淑芬在围裙上擦擦手,琢磨是不是该叫人回来吃饭了,忽然望见一道身影扛着树下山来。
  “我的妈,那是哪家孩子,力气咋这么大!”赵丹桂眼睛瞪得溜圆,高声惊呼。
  刘淑芬赶紧站起来凑热闹,“哎哟,我活大半辈子只听说过念书算数特别厉害的,天生神力的还是头一回瞧见。”
  “这要是咱们村的汉子,早被媒人踏破门槛了。”
  村里最受欢迎的便是壮劳动力,力气大能干活,就能养活一大家子人,这样的汉子哪怕长得丑点,也有大把姑娘愿意嫁。
  在两双充满期待的目光中,那道身影步伐矫健地走近,放下肩上的树,溅起一地灰尘。
  凌息抬起袖子擦了下脸上的脏灰,掀起眼皮瞅见两位帮忙做饭的婶子二脸呆滞地注视着他。
  “我身上有什么不妥吗?”为什么一个两个都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是凌息!居然是凌息!
  凌息可是个哥儿啊!怎么会天生神力!?
  两位婶子陡然反应过来,难怪她们听说张保顺偷了凌息家的东西,偷的全是米面肉一类的好东西。
  因为事情发生在晚上,去张保顺家的基本是汉子,好多女人夫郎听自家男人回来说起,以为是吹牛,或者黑灯瞎火看花眼了。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哥儿和一个瘸腿杵拐杖的汉子,哪儿来的本事弄到那些好东西。
  如今她们相信了,就凭凌息的神力,啥好东西弄不到手啊。
  都说霍琚可怜,娶了个身份不明,名声不好的哥儿,分家一个子儿也没得到,哪曾想人家娶了个金疙瘩回来。
  凌息这么有本事,往后啥置办不了。
  二人看凌息的眼神越发热切,打定主意要和凌息搞好关系,可惜她们家没有适龄的儿子,否则这样厉害的夫郎,要是入了她们家该多好。
  “没有,没有,累不累,喝点水。”刘淑芬堆起笑容给凌息端来一碗水。
  凌息见她直接从水缸里舀的,推了推送到跟前的碗,“刘婶子,我喝烧开的水,你们平时也多注意一下,最好把水烧开后再喝,要不然容易闹肚子,尤其是小孩儿。”
  起先刘淑芬还不以为意,听到最后惊诧地捂住嘴,“哎哟,可不是,我家娃娃前个儿喊肚子疼,可把我吓得不轻,赶紧送去草药郎中那儿,今年春天隔壁村就有小娃娃因为肚子痛没了。”
  刘淑芬说的是自家小孙子,今天被孩子他娘带回娘家玩几天,这才有功夫过来帮忙。
  作为一个村的,赵丹桂自然晓得那事,其实附近几个村子每年都会传出小娃娃因为闹肚子没了的,但大夫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大家纷纷开始迷信,说孩子小魂不定,容易被孤魂野鬼抓走,五岁前最好别太往外面带。
  凌息无法跟她们解释生水里有许多微生物,细菌,虫卵等等,吃进肚子里会生病,只能简单概括道:“长期喝生水,大人孩子都容易患病,小孩子抵抗力……咳,身体不如大人强健,受影响更大。”
  刘赵两位婶子听得脸都白了,面露惊慌,凌息安慰道:“别担心,只要把水烧开了再喝就行。”
  他想解释高温可以杀死病菌,估计二人听不懂,干脆点到为止。
  “哦哦,好的好的,凌息你懂得好多,你生得这般好看,从前一定识过字吧。”两位婶子热情地握住他的手,恍若在注视什么知识渊博的学士。
  长得好看和识字到底有什么必然联系?长得丑难道就不配认字了吗?
  凌息到嘴边的话生生咽下去,敷衍道:“识过几个字,不多。”
  “哎哟,我就知道,会识字的小哥儿真是太了不起了。”两位婶子看凌息的眼神好似两把火炬,直把凌息看得不自在。
  他抽出手,转移话题,“午饭是不是好了?我去叫他们下来吃。”
  “对对对,可以吃了。”赵丹桂急忙抽了两根柴火出来,顾着说话差点把水烧干。
  凌息跑到一半,恰好遇到下山的几人,他没察觉他们的尴尬,招呼道:“婶子她们的饭做好了,快去吃吧。”
  “好的好的。”汉子们抓耳挠腮不敢直视凌息。
  目送他们下山,凌息脚步停顿片刻,调转脚步往村口大路走去。
  事情办得不顺利吗?这会儿了还没回来。
  凌息垫脚张望,破破烂烂的道路一眼望不到头,他等了一刻钟被头顶的太阳晒得发昏,又听刘婶子的大嗓门叫自己回去吃饭。
  有村长在,应该没事。
  摸了摸扁扁的肚子,他确实饿了,大跨步往宅基地跑。
  若是凌息想要在邻水村盖房子,宅基地需要花钱买,而且价格不便宜,就现在准备盖房子这个宅基地,虽然位置偏僻也得要四两银子。
  如果换成位置好的,价格还得翻倍。
  所以凌息完全是沾了霍琚本村人的光,免费得一块宅基地,今天办事顺利的话,霍琚名下也会有五亩田。
  凌息在田里转悠过,这会儿的一亩地比现代的一亩地要小,勉强够一人吃饱,假如田地的肥沃程度降低,那五亩田的产量是喂不饱一人的。
  如果要做个纯粹的农民,他和霍琚还得买田,一问田的价格,凌息骤然捂紧腰包,当务之急果然是赚钱!
  一亩良田至少五六两银子,若非近些年大盛一直在打仗,国家鼓励百姓种植,老百姓手里压根儿拿不到这么多田,大多时候田地都掌握在上层阶级手中,没饭吃的老百姓只能做地主老爷家的佃农,每年拿到手里的粮食勉强够塞牙缝,平日里还得给地主老爷家当牛做马使唤。
  凌息买不起地又想种地,有两个法子,一是他生个孩子出来,大盛朝规定,女子得两亩地,小哥儿得三亩,汉子得五亩。
  凌息是个假哥儿,显然他造不出人。
  二则是开荒,因为常年征战百姓流离失所,许多田地荒芜,如今战事平定,朝廷鼓励百姓开荒种地,免除第一年赋税。
  不过战争尚未波及邻水村,邻水村的荒地是早年逃荒的人来此开荒之后留下的,剩下荒地无几,没给他太大发挥空间。
  得知一切的凌息仰天长叹,他门都没迈出梦想就被创死了。
  老老实实搞钱吧,土地迟早会有的!
  .
  大家过来帮忙完全看在村长的面子上,谁都晓得霍琚分家一文钱没有,虽然拿回了属于他的十五两,但霍琚又得修房子,又得治病看腿,往后还得养家,一文钱掰成两半花,能拿出啥好东西给他们吃,不给他们喝野菜汤就算好了。
  故而他们丝毫没对霍琚家的午饭抱期待,直到他们嗅到灶炉那头飘出的阵阵肉香,一个个当即双眼冒绿光,竟然有肉!
  房子尚未建起,凌息直接在旁边空地搭了个简易灶台,用竹子做水管,将山上的泉水引下来洗菜做饭。
  他没出声,两个婶子还当是霍琚做的,直夸霍琚勤快会来事,说他嫁了个好男人。
  到嘴边的解释被凌息咽下,权当她们在夸自己吧。
  “丹桂婶,刘婶我闻到肉味儿了!是不是有肉?”
  刘淑芬笑骂:“就你狗鼻子灵,有肉,兔子肉。”
  汉子们闻言直咽唾沫,他们在家十天半月也不见得吃回荤腥,过来帮忙修房子居然能吃上兔子肉,当真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霍大郎家可真大方,舍得给咱们上肉吃。”
  “是啊,我还以为要喝野菜汤呢。”
  “霍大郎两口子真会做人,往后谁再说他们二人坏话我可不答应。”
  霍常胜和霍常安听着周围人的话,表情复杂。
  一群大老爷们吃饭不讲究,压根儿不需要啥桌子椅子,端着大碗蹲在一旁就开始往嘴里塞,满嘴肉香让人飘飘然,一时只听得到“唔唔唔,好吃。”的声音,谁还有功夫插科打诨。
  “咳咳咳——”有人吃得急,噎得直捶胸口,边上人赶紧端起一旁的汤碗递到他手里。
  咕咚咕咚灌下一碗消暑解渴的绿豆汤,汉子感觉整个人都活过来了。
  杂面饼子配着油香的兔子肉,虽然这么多人分着吃,一人分不到多少块肉,但蚊子再小也是肉,何况还是正儿八经的兔子肉,光嗅着油水味儿都足够下两碗饭了,翠绿的时蔬在此时也不惹人生厌,搭配着油水,清爽解腻,别提多美了。
  凌息来得晚,大家基本吃得差不多了,丹桂婶赶忙叫他过去吃饭,“人家听到吃饭跑得比兔子都快,你咋还往外跑呢?”
  “我去村口瞧瞧霍哥他们回来没。”凌息坦然回答。
  赵丹桂和刘淑芬对视一眼,揶揄道:“怪说新婚燕尔呢,小两口刚成亲,真是半点儿都分不开,刚过去一早上就想了。”
  本以为会见到面红耳赤的娇羞小夫郎,怎料凌息眨巴着漂亮的丹凤眼,单纯又无辜,倒是让两位婶子不好意思再继续说下去。
  二人窃窃私语,“看上去还不知事呢,估计没圆房呢。”
  “我瞧着也是,守着这么漂亮个哥儿,霍大郎也是老实。”
  她们以为自己悄悄话讲得小声,哪晓得凌息耳聪目明,将她们交谈的内容尽数听了去。
  凌息面色不改地吃着杂面饼子,暗暗比较了一下,没霍哥做的好吃。
  他并非故意装纯,而是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接婶子们的话,毕竟他们是对假夫夫。
  能装傻蒙混过去的事情,干嘛要费功夫解释。
  正如他绝不会告诉她们,他圆了四天房呢,害得另一位话题主人公必须禁欲三个月。
  吃过午饭日头正大,众人躲到林子里纳凉,打算等没那么晒了再开始干活。
  凌息他们家的宅基地靠近村口,远远望见一辆牛车朝着村子的方向驶来,凌息一个鲤鱼打挺爬起来,箭似的射出去。
  “嚯,跑得好快!”汉子们瞠目结舌。
  凌息跑到马车跟前,单单见到了村长,没见着霍琚。
  “村长,霍哥呢?”
  村长满头大汗,抬起袖子擦了擦,神情凝重道:“他在县城。”
  凌息看他这副模样,心下一紧,“霍哥出什么事了吗?”
  “没有,没有,不是他。”村长怕他误会,急忙摇头摆手。
  村长把牛车赶到酿酒坊,一位老妇人坐在里面缝着补丁,“村长,来打酒?”
  “我不打酒。”村长跳下车,刚说完这句话,老妇人脸上笑容便垮下来,重新坐了回去。
  “你家刘枝在县城差点给马车撞了!”村长瞧她这样子就生气,不由拔高音量。
  “什么!?”老妇人弹起来,脸色抖变,抓着村长大吼大叫:“我大孙子呢?我大孙子怎么样了!?”
  村长先霍琚一步挤进人群,那股不祥的预感成了真,躺在血泊中的赫然是刘枝,被人群围住的还有一辆马车,车夫面无血色,结结巴巴开口:“我……我可没撞到他,是他自己摔的!”
  车夫所言的确不假,马车从人身旁疾驰而过,刘枝吓得一个后退摔倒在台阶上,兴许惊吓过度便见了红。
  “吵什么吵!”嚣张霸道的声音随着车帘掀起传出。
  里面坐着个锦衣华服,二十来岁的男子,他垂眼发现躺在血泊中的刘枝,嫌恶地抬起袖子挡住口鼻,斥道:“妈的晦气,还不赶紧走!”
  车帘被他重重一甩,人重新坐了进去。
  车夫神色僵硬,不知该如何办,人群围着他们不让开,他没法儿走啊。
  “少……少爷,他们围在这儿堵着路,咱们走不了。”车夫唯唯诺诺汇报。
  “一群贱民,不就是想讹钱吗。”车厢里传出男人傲慢的话语,旋即几块银子自车窗扔出,滚落到刘枝身边。
  有人骂他草菅人命,有人骂他王八蛋,但不妨碍他们争先恐后捡银子。
  若非村长和霍琚赶到,同几个好心人将刘枝抬到一边,刘枝怕是要被踩死。
  几个好心人帮忙把刘枝送进医馆,霍琚腿脚不便留下来守着,村长赶牛车回去叫刘枝家里人过来。
  村长离开前听大夫说孩子多半保不住,他们尽量保大人孩子平安。
  这会儿无法给曹老太准确回复,嘴唇嗫嚅半晌回了句:“情况不太好。”
  曹老太骤然被抽走力气跪倒在地,几秒怔忡过后开始哭天抢地,“天杀的,我的大孙子诶!我好好的大孙子怎么就没了!?刘枝那个不中用的连孩子都保不住,如何对得起曹家列祖列宗啊!”
  凌息听得直皱眉,这人不仅不关心孕夫的情况,反倒怪罪起孕夫,该骂的难道不是那个纨绔少爷吗?好清奇的脑回路。
  “没确定,大夫只说情况不太好,孩子不一定没了,你们家快喊个人跟我上城里吧,再晚点城门就要关了。”村长催促道。
  “不一定?”曹老太止住哭声,抹了把眼泪爬起来往里去,边走边喊:“老头子!老头子你快去看看咱们大孙子怎么样了。”
  随即里面又是一阵哭爹喊娘,好半晌一个瘦巴巴的老头儿才出来,手里握着一个布袋子,曹老太凑在他耳边嘀嘀咕咕,防贼似的盯着村长和凌息。
  村长听不到,凌息却是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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