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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战神掳走后(穿越重生)——清麓

时间:2024-09-20 08:50:24  作者:清麓
  高大英武的男人骑着一头矫健的巨狼穿梭于山林中,晨辉拨开云层照射到他们身上,恍如神话故事中才会出现的画面。
  大灰把霍琚送到山脚就停了,男人摸摸它的毛发,“谢谢,快回去吧。”
  大灰好似能听懂他说话,毫不留恋地飞奔向大山,三两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霍琚意识到,同凌息相关的一切貌似都很神奇。
  他杵着拐杖慢悠悠往村口走,浓雾萦绕间村长赶着牛车缓缓驶来,瞧见霍琚时有一瞬的惊讶,“大郎你这么早就来了?”
  霍琚自然不能告诉村长是大灰送他下来的,镇定地点点头,“怕耽误事。”
  村长满意颔首,不愧是打过仗的男人,果然比村中平辈稳重,换作其他家小子,哪个不是天大亮了才被自家爹娘踢着屁股赶来。
  “稍等一会儿,顺便捎上其他人。”村长家的牛车不常拿出来,但每回都会刻意多等一会儿,给村民们行个方便,大家才不会在背后说道他抠门。
  “还没吃早食吧,你苏婶子烙的饼。”村长从怀里掏出两个饼,大方分霍琚一个。
  霍琚摆摆手道谢,“多谢村长,我吃过了。”
  村长明显不相信,他起得够早了也只能把饼子带到路上吃,霍琚跟他差不多时间到,腿脚又不方便下山费劲儿,起得必然更早,哪有功夫吃东西。
  “甭跟我客气,一个饼子而已,不值钱。”村长误会霍琚脸皮博不好意思要,直接把饼塞进他手里。
  手里的饼子热乎乎的有点烫手,蔓延到霍琚心口,他将饼子收起,真心实意道:“谢谢村长。”
  两人等了大概一刻钟,陆陆续续有村民过来,其中居然有刘阿叔。
  刘阿叔名叫刘枝,是本村人士,娘家距离婆家几步路的功夫,刘枝刚到说亲的年纪就被父母以五两银子的价格嫁给隔壁大岩村一个鳏夫。
  起先日子还算和睦,对方虽然年纪比他大十多岁,但能挣钱,怎料时间一久,男人便暴露了真面目,对刘枝动辄打骂,还踹掉了刘枝一个孩子,事后非但不忏悔,反倒埋怨刘枝不中用保不住胎。
  刘枝哭得肝肠寸断,以为自己下辈子就要葬送在这个火坑里了,不想他男人外出送货遭遇流匪没了性命,男人能赚钱,刘枝却守不住钱,男人一走,家中亲戚便上门瓜分了遗产,将刘枝赶回娘家。
  刘枝回到娘家天天被爹娘骂废物,说他丈夫留下的东西合该是他的,居然连房子都被人占了去,当真半点不中用。
  可刘枝一个哥儿能有什么办法,娘家人不帮衬他,只晓得说风凉话,况且他也没一儿半女,人家骂他是外人的确没错。
  刘枝娘家哪能容许他在家吃白饭,他男人尸骨未寒,刘枝又被娘家嫁给了现在的男人,收了三两银子,要不是对方是个瘫子,实在没人愿意嫁,刘枝一个二嫁夫,哪值三两。
  刘枝像个货品一样被卖来卖去,每天除了勤勤恳恳干活,好像什么也做不了。
  “刘枝哥你肚子有六个月了吧,咋还独自进城?”同刘枝年纪相仿的妇人表情难掩诧异。
  刘枝笑容有些勉强,“我感觉近日肚子不太舒服,不大放心还是去瞧瞧大夫。”
  其他人纷纷侧目,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这可大意不得,该去看看。”
  “你这胎来得不容易,多注意点没坏处。”
  “我公婆也这么说,这不特意让我进城找大夫问问。”刘枝听闻大家关心的话语,脸上多了丝笑意。
  一妇人撇撇嘴,“那他们还不出个人陪你,也不怕你一个人出啥事。”
  刘枝笑意收敛,尴尬地说:“我公婆帮我看铺子呢,脱不开身,何况他们身子差不宜奔波。”
  那妇人还想说什么,被身旁人的手肘撞了撞,不情不愿闭上嘴。
  村里谁不晓得那两口子纯粹懒货,年纪大了身子不爽利很正常,可也没有把家里家外所有事都扔给孕妇干的道理。
  刘枝现今的夫家姓曹,曹家老俩口原有两个儿子,老大身强力壮,孝顺能干,娶了个媳妇儿也是家里家外一把手,成亲第二年就生了个大胖小子,日子和和美美。
  老二小时候也是个机灵的,可惜五岁那年顽皮学人爬树摘果子,从树上掉下来头先着地,万幸捡回一条命却成了瘫子。
  有老大在,哥哥嫂嫂帮忙照顾弟弟,曹家日子还算过得去,好景不长,有一年冬天老二说想吃鱼,疼爱弟弟的哥哥就拿上鱼竿去冰钓,结果人掉进冰窟窿里没了,老大媳妇儿恨得要死,要不是小叔子想吃鱼,她男人能出事吗!
  老大媳妇儿看到曹老二就恨,精神逐渐失常,有天夜里竟然偷偷用剪刀杀人,黑灯瞎火没扎准心脏,扎到了肩膀,痛得曹老二哭天喊地,曹家老俩口听到立马冲进屋把人拦下。
  老两口剩下唯一一个儿子,那容许旁人害他,即便是老大媳妇儿也不成,闹着要把人送官府,还是村长从中调解,最后老大媳妇儿被娘家人带了回去,从此老死不相往来,娘家人为了跟曹家彻底断绝关系连孩子都没要,况且曹家人也不会答应把他家血脉交给外人。
  于是尚且年幼的孩子被记在了曹老二名下,成了曹老二的大儿子,因为对老大心怀愧疚,即使家里穷得揭不开锅,曹家也没放弃送老大儿子去读书。
  然而,他们压根儿没想过,读书的钱是刘枝这个最没关系的后娘劳心劳力挣的。
  霍琚在旁听着他们谈话,不置一词,后背挺直地坐在那儿,事不关己。
  刘枝余光瞄到霍琚的侧脸,他不欲和人谈论自家事,特意跟霍琚搭腔,“昨日上我家打酒的小哥儿是你夫郎吧,他生得真好看。”
  霍琚不明白刘阿叔干嘛同自己搭话,而且这话让他不太好接,淡淡点了下头,“嗯,劳烦您关照。”
  “你太客气了。”刘枝无措地摆手,都是乡下人,咋霍大郎言辞谈吐跟达官贵人似的。
  其他人凑上前打听,“霍大郎,听说你们今天要建房子,你当真打算跟那小哥儿一起过日子啦?”
  “你不怕他身上的怪病吗?”
  “你晓得他打哪儿来吗?定没定过亲?”
  “他不是跟顺子差点成事吗,霍大郎,你不介意呀?”
  八卦是人的天性,但问到正主面前,还问得一句比一句难听,着实过分了些。
  霍琚不惯他们的臭毛病,面色一沉,冷如冰霜,气势摄人,叽叽喳喳的人群霎时鸦雀无声,仅剩车轮子碾压地面的声响。
  他虽未言一个字,眼神却似冰刀,直插人心,捅穿他们肺腑,众人后背冷汗直冒,一个个缩紧脖子大气不敢出。
  “凌息是我夫郎,对他不敬便是对我有意见,对我有意见可以找我当面说。”男人眼中溢散出凶光,叫人如芒在背,如坐针毡,恨不得马上跳车逃命。
  惹不起,惹不起,上过战场杀过人的就是不一样,一个眼神便令人胆寒。
  这下谁还敢讲他家闲话,不要命了!
  几人点头如捣蒜,小鸡啄米般低着脑袋,余光都不敢乱瞟。
  村长抽着旱烟驾着牛车,全程没吱声。
  还真和他媳妇儿说的一样,霍大郎是个有本事的,比霍常安,霍常胜他们强。
  牛车难得安安静静一路,村长耳根子得了个清净。
  抵达县城,村长先去寄存牛车,其他人各自忙各自的去了,村长回来就剩霍琚一人站在大树下等他。
  “刘枝也走了?我还说送他去医馆呢。”村长寻思到底是村里的孩子,能帮一把是一把,而且添丁是好事,万一沾了小孩儿气回去,家里多添个孩子呢。
  “刘阿叔说他认识路。”霍琚跟刘枝提过,刘枝不愿意麻烦他们,婉拒了他的好意。
  “行吧,衙门在那边我们过去吧。”村长指了个方向,领着霍琚前往。
  事实证明,霍琚的顾虑不过虚惊一场,事情办得非常顺利,他们从衙门出来,晴空万里,烈日高悬,霍琚正打算买些米面回去,便听人群传来一阵骚动。
  “来人啊,孕夫见红了!”
  “有没有大夫啊,快来帮帮忙!”
  霍琚跟村长俱是心头重重一跳,一股不祥的预感将二人笼罩,村长脸色青白,嘴唇颤了颤,“应……应该不是吧……”
  霍琚无法给他肯定的回答,沉声道:“先去看看。”
  村长迈开腿往人群拥挤的方向跑过去,霍琚杵着拐杖紧随其后,二人前脚刚走,后脚腰间佩刀,身板挺直的男人带着手下往衙门走,脚步倏然停住,视线望向霍琚离开的方向。
  “大人?”手下纳闷儿地顺着他看去的方向张望,啥也没看见。
  佩刀男人收回视线,“没事。”
  背影有点熟悉,但对方杵着拐杖,一身猎户打扮,应当不是他想的那人。
 
 
第27章 
  “诶,大郎家的,你同婶子说说你是咋跟大郎好上的呗。”前来帮忙做饭的婶子拉住打算随村中汉子上山砍树的凌息。
  “是呀,我早就好奇死了。”另外一位婶子也满脸八卦。
  凌息可不想和她们蹲在灶火旁聊八卦,八卦主人公还是自己,他摆摆手装傻表示自己听不懂,指了指上山的方向挣脱婶子的拉拽,一溜烟儿跑没影。
  “嘿,都是成亲的人了,咋还害羞呢。”婶子叉着腰望向凌息跑远的方向。
  另一个婶子洗手准备开始和面,发面需要一段时间她们得先做好准备,头也不抬地说:“到底是年轻夫郎,以为都像你这个老家伙一样没脸没皮。”
  “赵丹桂你说这话我可不爱听了,骂谁没脸没皮呢。”那婶子作势去掐对方脖子,两人笑作一团。
  凌息追上大部队时,他们刚找好地方准备砍树。
  “我们一群大老爷们儿,你来做什么?”率先站出来说话的是霍常胜,霍琚的大堂哥。
  虽然霍琚从家里分出来了,但到底是堂兄弟,霍琚盖房子他没有不来帮忙的道理,连霍常安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来了,藏匿在人群中远远望了眼他这位来历不明的嫂子。
  凌息理所当然回答:“帮忙啊。”
  霍常胜身后站着群年轻汉子,有的成了婚有的未成婚,但无论成没成婚都不妨碍他们看美人,从凌息过来他们盯着他看的视线就没挪开过。
  听到凌息的话,顿时一阵哄堂大笑,话语间不乏调笑意味:“你个小夫郎能帮什么忙?拿得动斧子吗?”
  “待会儿爷们儿干热了,脱了衣裳,你还敢待下去吗?”
  “哈哈哈哈哈,万一小夫郎就喜欢看呢。”
  霍常胜和霍常安面色陡变,虽然怪这群汉子嘴没个把门,但也怪凌息硬要往男人堆里扎,哪家安分守己的夫郎会像他一样。
  “行了都闭嘴。”霍常胜拿出大堂哥的架势,冷下脸吼了一声,又转向凌息,“你也瞧见了,这里不适合你来。你一个做夫郎的,在下头同丹桂婶子她们做好饭就行。”
  一来一回,凌息总算回过味儿了,他们这是把自己当姑娘调戏呢。
  凌息脸上没了笑意,从前在末世凌息没少因为脸嫩遭到调-戏,但一个个都被他打服了,出任务时他去过一些偏远地区,鱼龙混杂,女人吃不上饭只能出卖身体,包括长得稍有姿色的男人,一层一层压迫,连妓之间也有鄙视链。
  此时此刻,凌息感觉到了冒犯,因为他现在的身份是哥儿,所以他被看不起了。
  凌息不欲理会他们,自顾自走到稍远一点儿的地方干活,他没打算跟他们闹起来,毕竟人家是来帮他盖房子的。
  “他干嘛呢?还不肯放弃呢,好倔的脾气,放我家我铁定把他收拾服帖。”
  “少吹牛,谁不晓得你婆娘把你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常胜要不你去看看?出了事可不好同霍大郎交代。”
  霍常胜脸色不太好看,摇摇头收回视线,“用不着,他想干就随他去,吃了苦就晓得厉害了。”
  霍常安一直盯着凌息离开的方向,犹豫要不要跟上去,那样清瘦一道背影,似乎轻轻一捏就会碎掉。
  这会儿他们全然忘了在村长家凌息一脚把门踹坏的本事,被凌息漂亮纤细的外貌欺骗,始终认为他柔柔弱弱,宛如娇花。
  直到他们这边一群男人吭哧吭哧轮流砍树,另一头接二连三传来“砰砰砰”的巨响。
  震得鸟雀飞散,烟尘四起。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天没人开腔。
  “是……是不是出事了啊?”有人小心翼翼说。
  “要不去看一眼?人真出事咱们可不好交差啊。”
  他们面面相觑,最终由霍常胜做决定过去瞧一眼,再讨厌也是他堂弟娶的夫郎。
  一行人提着斧头工具风风火火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赶去,到达目的地后,纷纷怔在原地。
  好家伙,他们几人轮着砍也要砍许久的树木,凌息居然独自砍了好几棵。
  “嗯?”凌息闻声抬头,手里正举着斧子。
  所有人目瞪口呆地盯着他,凌息随手把斧头扛肩上,疑惑道:“你们有事?”
  几人瞧瞧倒地的树,再瞧瞧一脸轻松未出汗的少年,不约而同往后退了一步,不愧是霍大郎看上的哥儿,力气竟然如此大,全村也就霍大郎这个当过兵杀过人的汉子受得住。
  “你……这些都是你刚刚砍的?”他们仍不敢相信。
  凌息淡定颔首,这有什么可奇怪的,“对,你们要是没事我就继续了。”
  他神情平淡,起先嚣张的汉子们却不敢再对他出言不逊,恭恭敬敬点头:“你继续,继续。”
  凌息不清楚他们来一趟到底为了啥,干脆不再搭理,举起斧头干活。
  “砰砰砰!!!”
  汉子们往回走地路上听着身后传来的巨响,反射性绷紧皮-肉,仿佛凌息的斧头不是砍在树上,而是砍在他们头上。
  “我们也得加把劲儿干。”
  “对,不能输给一个夫郎。”
  日头逐渐升高,汉子们干得满头热汗,衣衫湿透,山上没有旁人,他们习惯性脱掉上衣,一时忘记另一头还有个小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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