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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战神掳走后(穿越重生)——清麓

时间:2024-09-20 08:50:24  作者:清麓
  “这种草药如果还能弄到,多少我们都要。”柳仲思指了指他特意区分出的部分。
  凌息认真记下草药的样子,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拿到鼻子前嗅了嗅记住气味。
  “哇,好肥的兔子!”柳仲思拿开草药发现最下面躺着一只被草绳捆绑腿脚的兔子,若非微微的起伏,他还以为兔子已经死了。
  他小孩儿似的伸手去摸兔子的毛,软乎乎毛茸茸,手感特别舒服,“好可爱的兔子,肉嘟嘟的。”
  “凌息哥,这是你买的吗?”
  凌息脸上表情未变,说出的话冷漠如杀手,“我抓的,待会儿送去食肆问问有没有人收。”
  柳仲思笑容僵在脸上,“这么可爱的大兔子要被吃掉了吗?”
  凌息凉凉道:“你看它长得又大又肥,吃起来味道一定不错。”
  柳仲思笑不出来了,此时终于相信凌息是个彻头彻尾的男人,小哥儿才不会铁石心肠地说出如此歹毒的话。
  凌息瞧他依依不舍眼眶红红,提议:“你要是实在舍不得,我可以卖给你。”
  柳仲思思索半晌选择放弃,他如今住在外公家,由大伯娘掌管中馈,大伯娘最是爱干净挑剔,他若是在院子里养了兔子,恐怕会被斥责。
  凌息将蛇和草药交给药童,柳仲思大方给了他十两的价格。
  “霍大哥的腿最好趁早治疗,往后日子拖久了治起来越困难。”柳仲思将凌息送到医馆门口,细细叮嘱。
  凌息颔首表示自己知道了,走出去没两步柳仲思又在后面冲他说:“给大肥兔子找个好去处。”
  凌息心说要怎么吃还不是主厨说了算,敷衍地点了下头:“嗯。”
  背着兔子走在街上,凌息盘算回去让狼群帮忙多摘点草药,能够小赚一笔,不过距离一百两仍然遥遥无期。
  空气中飘荡开各种吃食的香味,凌息忍住馋虫,开始观察这些摊子。
  总的来讲吃食种类并不多,比起凌息在书上看过的华国美食相差十万八千里。
  到现在为止凌息尚未发现辣椒的存在,但也非全然没有“麻辣”的味道,凌息嗅着呛鼻的香味走到一家食肆前,将近饭点里面渐渐开始上客。
  靠着他卓越的目力瞧见大堂内一桌菜色,红红绿绿的配料,客人吃得口舌生津,斯哈斯哈,筷子停不下来,举起酒杯和亲友碰一下,滋味实在美极了。
  凌息托着下巴思量,貌似是青花椒和……茱萸?
  是了,在没有辣椒的古代,百姓以茱萸作为辣味的调味料。
  凌息恍然记起自己曾在一本书上看到过介绍,而且辣椒刚传入华国也只发挥观赏价值。
  食肆小二见凌息在门口杵了好一会儿,热情上前招呼,“客官里面请,咱们店里的吃食绝对新鲜美味,保管您在别的地儿没尝过。”
  凌息偏过头疑惑:“为什么?”
  小二堆起满脸笑容解释:“咱们店东家是南府人士,店里的菜式和调味料都是东家从老家带过来的,您要想吃地道的南府菜,只此一家,别的地儿可吃不着。”
  凌息连猜带蒙勉强听懂小二的话,他不清楚南府在何处,根据菜式猜测可能地处南方,气候湿热,吃辣可以排湿。
  “诶唷,南府来的,那可远着呢。”路过的大肚子中年男人捋捋胡须,起了兴趣。
  小二立马笑盈盈招呼,中年男人多半是个不差钱的,决定试试这家店的味道,跨步直接进去了。
  招呼完中年男人,小二又转头笑脸对着凌息,若换个脸皮薄的,恐怕拉不下脸拒绝,硬着头皮也得进去消费点。
  但凌息脸皮够厚,非但不消费,反而问小二,“你们收野味吗?”
  小二笑容凝滞,好脾气地回答:“我们店有固定供货的猎户,不收。”
  打这儿开始,凌息之后问过的每一家店答案都相同,食肆酒楼收费高昂,赚的大多是达官显贵的银钱,自然得保证食品安全,像凌息这种来路不明散卖的人,万一吃出问题找谁去,所以普遍都有相熟信任的固定货源。
  幸亏兔子是活的,如果是只死兔子,烈阳高照搁背篓里大半天早臭了,不过这兔子虽是活的,但也差不多快断气了,再找不着卖家,凌息决定背回去自己吃。
  抬起袖子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水,凌息仰头望着牌匾上“合宴酒楼”四个字,莫名觉得眼熟。
  走走停停,当下已过饭点,凌息在路边买了俩饼子啃得喉咙发干,将最后一口饼塞进嘴里嚼吧,拍拍胸口咽下去。
  凌息决定下次出门一定要带个水壶,古代的水囊似乎是用猪牛羊皮做的,牛作为重要劳动力好像不能随便宰杀,实在不行拿竹筒做个也凑合,就是装不了太多水。
  “恩公!”一道娇俏的女声自身后响起,凌息没意识到在叫自己,待人跑到面前他才发现对方叫的人是他。
  “恩公,是我呀,红缨,您不记得我了吗?上次您帮我抓到了偷我钱袋的小贼。”少女手里挎着个篮子,依旧一身粉衣。
  经过提醒,凌息记了起来,“是你。”
  “是我,是我,好巧呀,恩公您来合宴酒楼吃饭吗?”红缨笑容满面,眉眼生动雀跃,“我来给我哥哥送点东西。”
  凌息闻言回忆起红缨曾说过她兄长在合宴酒楼后厨做学徒,难怪觉着酒楼名字眼熟,原来从红缨口中听闻过。
  “不是,我捉了只野兔子,想问问有没有人收。”
  红缨很上道地表示:“您跟我来,他们收东西一般在后门,前门容易影响做生意,掌柜的会不高兴。”
  凌息记下,跟随她往巷子里走,红缨轻车熟路走到后门,里面人来人往妇人们正在清洗碗碟,厨房里飘来饭菜香,这会儿前面客人们吃完才轮到后厨的人用饭。
  一道精瘦的身影突然从里面跑出来,速度极快险些撞倒红缨,地面全是油腻腻清洗碗碟的污水,摔上去得难受死。
  谁也没看清凌息是如何出手的,红缨脑子完全没反应过来就感觉手臂传来一股力将她一扯,与来人擦肩而过,险险躲开撞击,眼见即将倒进凌息怀里,肩膀突然被一根手指弹了一下,身体向反方向歪去,双脚竟稳稳地站住了。
  “红缨!你没事吧?”清瘦的身影踉跄几步差点撞门上,心急火燎跑回来查探少女的情况。
  红缨呆愣愣茫然半晌,缓过神来:“啊?没事,我没事。”
  “哥你跑那么着急做什么?”
  冯磊眉头紧皱神色难掩焦虑,“县令府来人点名要吃师傅做的兔肉,还得一兔多吃,这会儿市场上哪儿还有新鲜的兔子,我得赶紧跑一趟田庄,问问看有没有兔子可以收。”
  “啊!”红缨惊讶地捂住嘴,望向兄长身后的凌息。
  这不是巧了吗。
 
 
第23章 
  凌息抓的这只兔子比较肥,又还活着,冯磊的师傅做主给了他一百五十文。
  拿着一百五十文,凌息转头割了猪肉,猪肉十二文一斤,肥肉多的贵一点,瘦肉多的便宜一点,骨头和下水基本没人要,尤其下水,只有穷到揭不开锅的人家才会买。
  肉价高,并非家家户户顿顿吃得上,大家都指望靠这个补点油水,自然更喜欢肥肉。
  凌息他们学校是为军营输送人才的地方,学生们每餐饮食皆需遵循营养搭配,即使无法天天吃到白米饭,肉类等食物,只能干巴巴喝健康的营养液,他们脑子里也有一个固定信息,少吃碳水,多吃优质蛋白,拒绝肥肉。
  虽然以后用不着再每天做训练,但凌息仍有保持锻炼的习惯。
  “你确定不要肥肉?”肉摊老板再三询问凌息。
  凌息坚定拒绝,抬手比划一下:“麻烦这样切,谢谢。”
  “好吧,真是奇怪的小哥儿。”肉摊老板稀罕碰上个喜欢吃瘦肉不爱吃肥肉的。
  凌息要了块有三分之二瘦肉的猪肉,惹得周围路人向他投来惊奇的目光。
  随后又听他说要买猪骨和猪下水,大家恍然大悟,估计家中生计艰难,长得如此标志,可惜没投到富贵人家。
  肉摊老板见他买了一大块肉,猪骨和下水几乎算搭头白送给他,“小哥儿你提得动吗?”
  肉眼老板是个热心肠的中年大叔,瞅着凌息细胳膊细腿,虽然长得特别高,但也不壮实。
  “小哥儿你家住何处?我帮你送回家吧。”对凌息容貌起了色心的几个男人争先恐后上前。
  凌息单手轻松拎起猪肉放进背篓里,动作随意地往背上一甩,眸光清寒,“用不着。”
  他懒得纠正这些人的误会,挨个解释浪费口舌。
  众人见他轻而易举背起那些猪肉骨头,想来力气不小,花花肠子立马消停几分。
  买完猪肉凌息经过卖牲畜的地方,随随便便听了一耳朵,普通一头牛居然要卖五两银子,别说牛肉不能吃,就算能吃也不是普通人随随便便吃得起的。
  完犊子,土豆炖牛腩、牛杂汤、红烧牛肉、牛排……全没得吃了。
  回去问问霍哥,他戍边的时候有没有吃过牦牛肉,如果有,自己可得努力赚钱去吃一回。
  .
  踏上回山的路,莫名感觉今天山林有些嘈杂,凌息皱了皱眉不由加快脚步。
  快步跑回主屋,尚未进去他便嗅到杂乱的生人气息,房檐下是做到一半的竹椅,凌息推门而入,里面空无一人。
  “霍哥,霍哥。”凌息每个房间来回查看,没有霍琚的身影。
  狭长的凤眼升起冰锥般锐利的寒芒,地面布满乱七八糟的脚印,显然来了不少人,他们把人带走了。
  凌息攥紧拳头,周身仿若被冰雪包裹,透出森森寒意。
  他的人也敢动。
  屋内乱七八糟,稍微值钱的东西被人洗劫一空,跟土匪强盗过境没什么两样。
  还真是民风“淳朴”,凌息从未怪过村子里的人将他扔进山里,当初他的体温高得那样异常,看上去奄奄一息,命不久矣,怀疑他身患怪病传染给村里人,做出这个决定他能理解。
  但理智上理解,知晓这是最优解,情感上换成任何普通人估计都无法接受,假如他手无缚鸡之力,铁定成为野兽盘中餐,没有人想死,凌息能理解并不代表他喜欢这个村。
  现在,随随便便闯进别人家带走他的人,占据他的财产,真当他是泥人捏的,没半点脾气吗。
  凌息肃着一张脸,吹响一声嘹亮的口哨,旋即回应他的是更加嘹亮的狼嚎。
  “嗷呜——”
  .
  “什么声音?”
  “好像是狼嚎。”
  “天啦,天还没黑呢,怎么会有狼嚎。”
  围聚在村长家的村民们齐刷刷望向山那头,一张张脸青青白白极为难看。
  唯有坐在村长旁边的高大男人神色未变,面无表情地坐在那儿,周身气度摄人。
  村长沉着脸吩咐村民,“今晚注意别睡太死,村里的壮劳力轮流站岗值夜。”
  “官老爷到底啥时候派人来剿狼啊,军爷都离开好些日子,怎么一点儿消息都没。”
  “我早说那群兵油子是骗人的,官老爷才没闲心管咱们的事呢。”
  “村长,不能啥事都让二牛他们去啊,我家里就指望着他传宗接代呢。”二牛娘上回就不愿意自家儿子晚上站啥岗,多危险啊。
  二牛娘一开头,三三两两开始有人附和起来,“是呀,秋收我家就指望大鹏,我和他爹老了干不动了,要是他出点啥事,我们一家老小还活不活啊。”
  屋子里吵吵嚷嚷,哭哭啼啼,好不热闹。
  “行了,闹什么闹!论危险哪家孩子没危险,想躲在屋里独善其身,哪有那么美的事,这时候不齐心协力,狼群真来了老幼妇孺该怎么办?”村长拍案而起,气得涨红了脸。
  嘈杂的屋子渐渐陷入寂静,众人仿佛被老师教训的学生纷纷低下头。
  “咳咳……”村长抚了抚胸口顺气,端起水喝了口润润嗓子。
  村子照往常那样巡守,今晚多加派了几个人,嘱咐完守夜的事,村长驱散了人群,只留下同霍琚有关的人。
  他们今日循着池塘那边的痕迹,竟然在深山里寻到了一座竹屋,以为被狼叼走吃掉的霍大郎正坐在屋檐下编竹子。
  跟随村长上山的大多是村里年轻人,其中就有张保顺,霍继学跑去村子里叫人的时候,他听说有霍大郎的消息,想也不想就随着大部队上山去,听他娘说在县城同他夫郎待在一起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失踪十年突然回来的霍大郎,既然那两人是姘头,有霍大郎的消息,自然就有他夫郎的消息。
  张保顺被打了一顿后,非但没有消停对凌息的念想,反而越发笃定要把人弄到手,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他如今日思夜想都是他那未娶进门的美貌夫郎,哪怕去花街柳巷纾解一圈仍然不得劲儿,心心念念忘不掉。
  妈的死瘸子,敢让他当绿头王八,迟早弄死你。
  张保顺恨毒了霍琚,眼睛跟毒蛇一样盯着霍琚不肯走,还是他老娘怕狼来,趁着天未完全黑,赶紧把他拽回家。
  等不相干的人走光,村长夫人前去关上门,屋内空气遽然凝滞,半天没人开口说话。
  霍琚的爹霍永登上头有一个兄长,也就是霍琚大伯霍永丰,下头有个妹妹,霍琚姑姑霍垚,嫁到隔壁大岩村,今天不在这儿。
  在场霍永丰和霍永登两家人,古代成婚早追求多子多福,算算也有一大屋子,小辈们自然不敢吱声,低头盯着鞋尖瞧的,互相使眼色打机锋的,还有打着哈欠毫不关心的。
  长兄如父,父母走后,作为霍家辈分最高的霍大伯率先打破沉默,“大郎,你说说究竟咋回事?既然没被狼吃,好好的咋不回来?白叫人担心。”
  赵秀娟适时抹起眼泪,“是啊大郎,你不晓得我跟你爹一天天有多担心,你当年一声不吭就走,让我们苦苦等了十年,现下好不容易回来又……呜呜呜……”
  霍永登听得心头火起,“你个畜生玩意儿,成天就晓得惹你娘哭,让你娘白白为你掉了多少眼泪,既然不想回来当初就该死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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