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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战神掳走后(穿越重生)——清麓

时间:2024-09-20 08:50:24  作者:清麓
  别人挑水用木桶反复挑,凌息挑水直接抱走水缸。
  霍琚初次见到时,整个人定在原地,饶是他见过奇人异事不少,也得夸一句神人。
  举着水缸,凌息边走边思索,来来回回挑水怪麻烦的,要是有自来水就好了。
  风吹动竹叶沙沙声,凌息险些被倒下的竹子绊倒,一脚踢开挡路的家伙,几颗脆嫩的竹笋映入眼帘。
  正好加个菜。
  挑水回来的凌息拿上竹篮折返回去装竹笋。
  “霍哥,霍哥!看,多嫩的笋,像不像笋子炒肉?”凌息献宝般把竹篮里的笋子举到霍琚面前。
  霍琚实在没按捺住,抬手敲了下他脑袋,“我看你长得像笋子炒肉。”
  凌息撇撇嘴,记起他们没有猪肉,夏天食物放不住,所以那天就没有割猪肉回来,买了些熟食尝尝味道。
  “我去杀头野猪回来凑合凑合?”凌息着实有点馋笋子炒肉的味道,反正菜谱上的图片瞧着挺好吃的。
  霍琚皱皱眉,凌息天生怪力,功夫高超,但面对没有理性的野兽谁也无法保证万无一失。
  即使经验丰富的老猎户也不愿意遇上野猪,足可以看出野猪杀伤力之强悍。
  “我知道你很强,但凌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切莫妄自尊大,轻视敌人。”霍琚沉下声认真同凌息说。
  凌息脸上笑意仿佛被人画上暂停键,片刻后收敛,迎上男人双眸,“我没觉得我天下无敌。”
  “不过对付一头野猪还是绰绰有余。”
  霍琚叹了口气,倏然意识到自从认识凌息后,他烦恼的次数貌似增加了,情绪波动变大了,距离暴走估计也不远了。
  中午两人随便应付,把肚子留到晚点吃莲藕炖鸡。
  说是随便应付,凌息依然吃得高兴,是霍琚教他擀的面。
  揉面需要力气,霍琚最大的伤在胸口不方便使劲儿,换成力气大精力旺盛的凌息,按照霍琚的指点迅速掌握诀窍,轻松做到三光,面光手光盆光。
  围观霍琚擀面时,凌息脑中精光一闪,“做个面条机吧!”
  “什么面条机?”霍琚手上动作不停,根根分明,根根细长,放入煮沸的水中,加入一次凉水,煮沸后等待一会儿捞出,面条如银丝却不失劲道。
  “等我做好你就知道了。”凌息凑到香喷喷的碗前,正要端走就被筷子打手。
  “等一下。”霍琚宛如分配伙食的家长,表情严肃地禁止小孩儿偷吃。
  绿油油的菜叶在沸水中过过又脆又嫩,一人两颗荷包蛋铺在面上,时不时冒出油珠滚到雪白的蛋白上,泛起粼粼光泽。
  两碗面端上桌,凌息深吸一口气,为什么有人连简单的面条也能做得如此美味!
  迫不及待地喝口汤,鲜香味美,霍琚没有用正在炖的鸡肉莲藕汤做面汤汤底,而是以简单的食盐,虾油,葱花加上一勺面汤。
  “太好吃了!我想把你娶回家!”作为在美食荒漠生活十八年,天天抱着菜谱画饼充饥的美食爱好者,凌息发出了来自肺腑的赞叹。
  而被他赞叹的人,筷子掉到地上,脸黑得似煤炭。
 
 
第20章 
  因为口无遮拦,凌息跟霍琚在饭桌前打了起来,他为了保护面条只防御不出手,霍琚则以单腿跟他缠斗,最后的结果就是家里为数不多的椅子散架,桌子缺了一条腿。
  凌息蔫头耷脑地洗碗,收拾残局。
  “哎,古代人还是太保守。”凌息清洗着手里的碗筷,嘀嘀咕咕。
  他随便口嗨一句而已,霍哥干嘛反应那么大,要是放到他的时代,肯定满网都是叫霍哥老公的人,霍哥莫非要顺着网线爬过去把他们都打死?
  光是想想凌息便忍不住笑得肩膀颤抖。
  午饭过后太阳正晒,凌息准备睡个午觉等日头小点再出去找材料做椅子。
  深山里树木茂密葱茏,即使正值盛夏待在竹屋里也能感受到丝丝凉意,霍琚每天坐的椅子灰飞烟灭,这会儿改坐到床边,手里拿着布料,表情肃穆地穿针引线。
  凌息站在旁边欣赏了一会儿,目光无法控制地从人手指一再滑向结实的胸膛。
  大概在军营里糙惯了,生活中霍琚并没有把衣服穿得严丝合缝的习惯,雪白的里衣衬着他古铜色的肌肤,缠着绷带的胸口时隐时现,偶尔显露出他块垒分明的腹肌。
  凌息脑中迅速检索,蹦出几个字,战损风。
  真不错。
  似是凌息的视线过于炽热,霍琚掀起眼皮眼神阴恻恻,放下手里的针线活,抬手拉了拉胸口的衣衫。
  对这家伙真是一点儿不能掉以轻心。
  凌息撇撇嘴,真小气。
  他蹬掉鞋子爬到床上,翻身躺进去,“我睡会儿午觉。”
  霍琚没有回应,凌息隐隐绰绰听到布料的摩擦声,窗外微风吹拂,知了在枝头鸣叫。
  半梦半醒间,凌息翻了个身背对着霍琚嘟囔:“好吵。”
  霍琚手上动作停顿,睨了少年单薄的后背一眼,他蜷缩在床上,脊骨线条清晰明朗。
  每天吃那么多东西都吃到哪儿去了?
  霍琚捡起地上两颗石子,手指发力石子如暗箭弹射,精准命中树上两只喋喋不休的知了。
  少年睡梦中紧皱在一起的眉头缓缓舒展。
  坐在床边的男人继续低头缝制衣服,似乎什么也没发生过。
  .
  叮叮咚咚一番,凌息给瘸腿的桌子换了一条新腿,“好了,保管结实。”
  凌息拍拍桌面,微扬起下巴,霍琚暂时不发表任何看法。
  趁天色正好凌息砍了几节木头回来,动作飞快地做了两条长凳,方便快捷。
  霍琚眼看椅子变长凳,提出异议,“这个不能靠。”
  凌息一脸理所当然,“嗯,这是长凳,又不是椅子。”
  霍琚:“我要椅子。”
  凌息:“我不会。”
  两人大眼瞪小眼,气氛霎时沉默,为了掩饰心虚,凌息理直气壮:“站如松坐如钟,我相信你不是没骨头的懒汉。”
  霍琚一眼看穿他在狡辩,朝他伸手:“斧子借我。”
  凌息不明所以,迟疑地把斧头递给他,霍琚一手提斧头一手杵拐杖朝外走,不消片刻林子里响起劈砍竹子的动静。
  他要竹子做什么?
  凌息好奇地从窗户探出脑袋,霍琚并未离开竹屋太远,在他目之所及的范围内,跟他能与狼□□流不同,霍琚更加忌惮山中野兽,轻易不会单独远离竹屋。
  霍琚身上伤口众多,血腥味极易引来野兽,若是一头两头尚能应付,若要是一群两群可真要死无全尸。
  凌息围观了一会儿便失去兴趣,记起自己还有事要做,拿上所需工具往河边去,他的松香皂快用完了,得再做一些。
  有上回的经验这回制作起来更加熟练,只不过量增加也意味着晾晒时间需要延长,将每块四四方方的松香皂平铺在石板上,凌息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鼻间萦绕着芳香。
  “帮我看着点,别被弄坏了。”凌息叮嘱身边的几头狼。
  “嗷!”狼群此起彼伏回头冲他叫了一声答应下来。
  做完松香皂凌息背上竹篓手里拿着根树枝清扫前路杂草,没走几步竟然凌空挑起一条蛇,正朝他吐着蛇信子。
  凌息神色淡然手腕翻转,树枝如利剑刺穿蛇身,凶横的蛇掉落在地,挣扎两下彻底咽气。
  好家伙,还是条毒蛇。
  凌息怪可惜这蛇的毒性不是剧毒,毒性越强的蛇胆价值越高,这条蛇只能算普通毒。
  将蛇扔进背篓里,凌息继续寻找有没有珍惜药草。
  装满背篓各种草药野味,天边已经泛起霞光,再过一会儿天即将黑尽,与平原地区不同,山里黑起来非常快,夜里的深山充满危险,树冠茂密高耸入云遮天蔽日,非常容易迷路,饶是凌息也不敢托大。
  加快脚步往回赶,远远可见竹屋的光亮,一道人影逐渐清晰,凌息怔愣一瞬,不自觉小跑起来。
  男人杵着拐杖站在竹林中,月光清寒,像在他冷峻的眉眼上抹了霜雪,凌息仿佛丝毫未察觉,笑盈盈跑到他面前,“你特意出来等我吗?”
  霍琚深深凝视他一眼,一如既往地沉默转身往竹屋走。
  “还以为你被狼叼走了。”
  伫立在原地的凌息听到他的声音,小跑着追上去,“那不可能,我就是狼外婆。”
  “狼外婆?”霍琚再次听到一个新鲜的词汇。
  凌息意识到他没听过这个故事,和他讲起来:“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小孩儿独自去探望她的外祖母,半路遇到一头饥饿的狼,无意中透露了外祖母的住处,狼赶在她之前到了外祖母家,将外祖母残忍吃掉并扮作外祖母的模样等小孩儿来吃掉她,最后猎人赶到杀掉了狼,救出了小孩儿和外祖母。”
  “外婆就是外祖母的意思。”凌息补充道。
  霍琚皱了皱眉心,费解地问:“孩子父母为何会放任稚子独自外出?既然是头饥饿的狼,它为何不直接吃掉小孩儿?外祖母之前不是已经被狼吃掉了吗?猎人如何还能救出她?”
  凌息:“……”
  他无奈地拍拍男人肩膀,“这只是个普通的睡前故事,不必追究那么多,用来警告小朋友不要随便和陌生人说话。”
  霍琚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此般短小通俗的故事,既容易听懂又有一定教育意义,普及起来应当不难。”
  少年放下背篓,舀水洗干净手,掬起一捧水冲去脸上的汗渍与灰尘,他的一举一动都那样率真纯粹,好似不染尘埃的天上月。
  霍琚注视他的眼神幽深晦暗,每当他放平心态让自己别去好奇凌息身上的谜团,少年又会有意无意地漏下点蛛丝马迹,引他探寻,凌息就像那根吊在驴前的胡萝卜,而他则是那头不断向前的驴。
  .
  莲藕鸡汤炖得十分香醇,凌息没走到门口就嗅到满屋飘香的味道,他迫不及待放下背篓洗干净手脸,摩拳擦掌准备吃饭。
  传说中又老又柴的山鸡肉被炖得软烂,一抿就化,连骨头都能嚼吧嚼吧吞掉,莲藕是霍琚算准时间放下去的,并没有跟山鸡同时下锅,软硬程度吃起来刚刚好,就是野生的莲藕到底不如精心种植的,个头较小,口感也一般,放在这锅鸡汤里差点意思。
  当然这是霍琚这个厨子的感受,对于凌息这个干饭人而言,“真好吃,好好吃,好香好香!”
  凌息吃得嘴边挂了一圈油珠,情不自禁露出笑容,凤眼弯弯似月牙,整张脸变得无比生动。
  他的两腮鼓鼓,依旧不停往嘴里塞食物,宛如过冬囤粮的仓鼠,一双眼睛明亮照人,任谁见了都会心生欢喜,想揉揉对方脑袋。
  作为下厨人的霍琚同样不例外,这样的反馈大概是对厨师的最高赞誉吧,捏了捏发痒的手心,到底忍住了伸手摸人脑袋的冲动。
  十八岁的少年郎,说他是个孩子完全可以,但转念一思忖,哪家孩子会半夜翻墙掳男人上山睡觉。
  至少霍琚说不出口,他清晰明了记得他同凌息是有过肌肤相亲的关系,甭管凌息在不在意,他总归不可能不在意。
  “哈——”肚子吃得圆滚滚,凌息满足地发出一声喟叹,“明早用鸡汤煮面吧。”
  “可以。”霍琚应下。
  “说起来我是不是说着要做个面条机来着?”凌息摸摸下巴,坦然决定放过自己,“啊,我的饮水管道还没做呢。”
  夜晚降临,吃饱喝足才察觉自己还有好多事要做。
  “我明早进一趟城,顺便问问柳大夫你的腿如何医治,你有什么要带的东西吗?”凌息撑起腰去整理背篓。
  霍琚关上竹箱,取出换洗衣物,“没有,你去县城做什么?”
  药没吃完,米面也还足够,并无任何需要置办的东西。
  脚步声渐近,霍琚转身恰好撞见一条死翘翘的蛇,凌息呲着牙花子:“我抓了一条蛇,明早拿去医馆问问他们要不要蛇胆。”
  借着油灯的光亮,霍琚辨认出是一条毒蛇,常年皱着的眉头收得越发紧,“连毒蛇也敢乱抓,你当真不怕死吗?”
  认识凌息的日子一天天增加,霍琚逐渐察觉年仅十八岁的凌息,对生死有种云淡风轻的态度,起先他以为是少年人的张狂,对自己力量的绝对自信,后来他又觉更像落叶随风,浮萍无根,无所谓结局。
  凌息隐约感觉他在生气,但为什么?生气的点在哪里?
  “怕呀,我当然怕死,好多好吃的我还没吃到呢。”凌息动动脑子恍然大悟,双眸放光,“你在担心我吗?”
  “放心吧,这点毒毒不死我的。”
  迎着少年自信的笑容,霍琚一阵心梗,铁青着脸绕开他,“谁会担心你,毒死你得了。”
  凌息挠挠脑袋,他好像又把人惹生气了,但为什么?
  男人心海底针,真难懂。
 
 
第21章 
  张保顺鬼吼鬼叫大肆宣扬自己在县城看见了自己夫郎,人还带了个汉子在身旁让他当绿头王八,彻底成为邻水村茶余饭后的笑话。
  “我还是头一遭遇到上赶着给自己带绿帽子的,可乐死我了。”
  “谁说不是,也不晓得喝了几斤马尿脑子糊涂成这副模样。”
  一群婶子阿叔正说笑就见袁翠芳和刘蕙娘面色青白地走过来,大家立马起身给她们让位置,伸手搀扶。
  “唉哟翠芳妹子,蕙娘你俩咋回事啊?脸一个比一个白。”
  袁翠芳和刘蕙娘对视一眼,“你……你们方才说的话,我们听到了。”
  几人不解,听到就听到了呗,又不是啥秘密。
  烈日当空,蝉鸣声响,小孩子赤着脚丫到处奔跑,二人后背却冷汗涔涔,双手冰凉,“顺……顺子说得是真的,我……我们也见着那哥儿了。”
  “啥!?”众人大惊失色。
  “你们莫要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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