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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战神掳走后(穿越重生)——清麓

时间:2024-09-20 08:50:24  作者:清麓
  他虽然身体底子好,但连日亏空又受了重伤,到底比不得往常,区区一段路便让他汗湿衣衫。
  “有志气。”霍琚不咸不淡地应声。
  凌息挑眉,“你不信我能赚到钱?”
  霍琚摇头,呼出一口热气,“不,我自然是信的,毕竟……还得靠你赚钱给我治腿呢。”
  视线移到男人修长的腿上,柳大夫噼里啪啦打算盘珠子的声音在凌息脑子里回荡。
  他咋忘了,身上还压着一百两治腿钱。
  等等,这么一说,他们今天买的是不是有点多?
  凌息扭脖子瞟了眼背篓,再低头瞧瞧怀中纸包,哑然片刻,决定祸水东引,“我没银钱概念,你也没有吗?”
  “买这么多东西,你也不省着点花。”
  霍琚不吃这套,“你答应给我治伤,自然该花你的钱,这些都是我花钱买的。”
  凌息表情僵住,想到背篓里的大米,面粉,想到霍琚的厨艺,他毫不犹豫地自打脸,“那是当然,等我挣到钱第一时间给你看病。”
  霍琚面上神情淡淡,似乎没什么情绪波动,眼底却荡开清浅的笑意,一闪而过,快得叫人以为是错觉。
  夏日天黑的较迟,可回村的路难走又远,加上霍琚腿脚不方便,磨磨蹭蹭走到路途一半,暮色四合,隐约瞅见黄色的光晕,像是月亮出来了。
  两人皆耳聪目明,远远听到交谈声,凌息耳朵更为灵敏,但不如霍琚熟悉这个世界,并未在第一时间通过佩刀声判断出来者身份。
  待霍琚发现时,想要躲开为时已晚,他猛地沉下黑眸,手覆上腰间。
  官兵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莫非是来找他的?
  他住在深山,若是没遇上应该刚好逃过追捕,偏生倒霉地碰上了。
  霍琚收敛全副心神,默不作声地继续赶路,两帮人擦肩而过,朝着相反方向而去。
  其中一个官兵吸吸鼻子,顿住脚步,自言自语:“好像有血的味道。”
  年纪最大的官兵闻言猛然转头厉声叫住两人,“站住!”
  脚步声逐渐靠近,官兵们眼神不善地将二人围住,借着昏黄的月色审视他们。
  年长的官兵首先被霍琚高大健硕的体格吸引,这可不像是普通农家子能有的身材,明显是个练家子,视线挪移到男人过分英俊的脸上,出挑的外形令人记忆深刻。
  “你受伤了?”官兵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霍琚,无声施加压力。
  霍琚语气平淡地回应:“嗯。”
  官兵紧迫盯人,追问道:“怎么伤的?”
  霍琚半点不受影响,眉头未动一下,“捕猎时伤的。”
  “你是个猎户?”官兵打量他的衣着,确实像个标准的猎户。
  霍琚颔首,言简意赅:“是。”
  如果是猎户似乎能说得通了,为何男人体格健壮,身上有伤,严重到飘出血腥味。
  但,真的如此吗?
  年长的官兵莫名有些怀疑,余光忽然瞥到被他忽视的高瘦少年。
  少年模样极为出挑,肤白胜雪,身材修长清瘦,与他前前后后拿的大包小包形成鲜明反差,叫人忍不住担心他下一刻会被这些东西压垮身子。
  又一个相貌出众的人,两人站在一起活像对神仙眷侣。
  “你的头发怎么回事?”年长的官兵立马察觉异常,怀疑少年并非当地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哪能毁成这般。
  霍琚心脏重重一跳,表面不显开口准备为凌息解围,却见凌息抬手指了指官兵,又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再摆摆手露出一个歉疚的笑容。
  “啥意思?这么好看的哥儿是个聋子?”矮胖官兵一脸可惜。
  霍琚适时出声解释:“抱歉,我夫郎听不懂你们说话,有事可以问我。”
  年长的官兵皱了皱眉,冷漠严肃地盯着凌息,目光充满审视。
  凌息歪了歪脑袋,眼神清澈无辜,宛如林间单纯的小鹿,朝着对方比了一连串手语。
  直接把对面弄懵了,暗说这么娴熟的手语没个十年功夫练不出来,应该是真聋哑人。
  终于放二人继续赶路,他们也得快些回去复命。
  待脚步声消失,霍琚浑身警惕的肌肉才堪堪放松一点。
  “要不要我帮你做掉他们?”凌息悄然靠近霍琚耳畔询问。
  霍琚怔忡,竟然被他察觉了。
  瞄了一下少年神态轻松的脸,霍琚莫名不知该如何接话:“你认真的?”
  凌息翘起唇角,像个顽皮的孩子,大跨步向前走了几步,“你猜?”
  少年脚步轻盈地穿梭在乡间小路,他倏地转身面对霍琚,身后是皎洁的月光,双眸却似深渊,“你开口,我可以算你免费。”
  霍琚与他对视,好似有什么在无声拉扯,半晌他迈步上前,弯腰捡起一个纸包,两个纸包,三个纸包……
  “掉出来的都归我了。”
  “不行不行,这个鸭子我得替你检查一下新不新鲜,这个糕点高油高糖高热量不适合二十岁以上人士,我年轻新陈代谢好我来吃!”凌息巧舌如簧围着霍琚打转,伸手去抢男人手里的纸包。
  霍琚听不懂凌息口中一些词汇,却不妨碍他被少年这股贪吃劲儿逗笑。
  这才对,这才是十八岁的小朋友应有的样子。
  “你那般熟练,哑语应当学了很长时间吧?”
  “我不会啊,刚才我乱比的。”
  霍琚:“……”
  凌息:“?”
  霍琚与凌息大眼瞪小眼,无奈摆摆手:“没事,回去吧。”
  .
  “你说什么?你见着你夫郎了?!”
  “你可别瞎说,那小哥儿是我家五子亲自带进山里的。”
  “就是就是,大白天你见鬼了不成!呸呸呸晦气,快回去让你娘给你驱驱邪。”
  “保顺你莫不是又喝多了,青天白日的说胡话。”
  张保顺回村后逮到人就说他在县城见着他那漂亮夫郎了,刚开了个头就被人笑话,一路上没一个人相信他的话,气得他直跺脚,拔高嗓门大喊是真的,他们便笑着敷衍,“对对对是真的。”
  “这小子莫不是发癔症了,不过那小哥儿的确好看,怪不得保顺念念不忘,可惜了福薄啊。 ”
  张保顺跑回家告诉自己爹娘,他娘抱着他嚎啕大哭,问他是不是被人打坏了脑子,“我可怜的儿啊!”
  “我脑子没坏!我真的看见了,他还踹了我一脚。”张保顺拍了下被踹的地方,疼得嗷嗷叫。
  张保顺爹娘面面相觑,“咱们还是赶紧带保顺去看郎中吧,咋开始自己打自己了呢。”
  张保顺肺都快气炸了,为什么没人相信他说的话?!
  一股无力感席卷全身,他气得在地上撒泼打滚,声嘶力竭:“我说的是真的,是真的!”
  “他不但跟个没事人一样出现在县城,身边还跟了个野男人,他给老子戴绿帽子!老子一定要他好看!”
  张保顺娘泪如雨下,“完了完了,快去请神婆,保顺犯癔症了!”
 
 
第19章 
  关于山下的热闹,山上二人毫不知情,霍琚忙着养伤,凌息忙着想办法赚钱。
  自从上县城买了大米和面粉回来,凌息每天最期待的便是吃饭时间。
  今天凌息抓了一只山鸡,据说山鸡肉比较老,吃起来不如圈养的鸡口感好。
  “确实如此,不过普通人家能吃上肉已经很不容易,哪会挑三拣四。”霍琚往灶里添了把火,火光映照在他刚毅的五官上,宛如匠人刻刀下的雕塑。
  霍琚一抬头对上凌息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睛,微微蹙眉,“看我作何?”
  凌息回过神,坦率回答:“你好看。”
  霍琚喉咙陡然一堵,“你这人……”
  “我怎么了?你确实长得很好看,不能夸吗?”凌息掀起眼帘直直望进霍琚眼中,半点遮遮掩掩的意思也没有。
  像巨浪滔天,避无可避。
  霍琚沉默不语,低头添柴,灶里噼啪作响,耳朵一片滚烫,也不知是灶火燎的还是灶火旁的人撩的。
  水咕嘟咕嘟烧开,凌息把热水浇到刚被抹脖子的野鸡身上,开始处理鸡毛。
  他负责打下手,霍琚负责掌勺。
  “你打算怎么吃?”霍琚站在一米开外询问。
  凌息脑子里同时蹦出烧鸡,卤鸡,叫花鸡,口水鸡,钵钵鸡……
  “呲溜——”吸吸口水,凌息发现自己贪心地全部想要。
  不过没有卤料,暂时吃不了卤鸡,而且霍琚现在养伤吃不了太刺激的口味。
  凌息倏地眼睛一亮,“我记得山脚下有个池塘。”
  霍琚知道他说的那处,他们回来那晚路过了那儿,月光下荷叶随风摇曳倒算美景。
  “那是野生的荷塘,位置有点偏,平常很少人过去。”霍琚小时候那个池塘就在,周围都是荒地基本无人问津,偶尔有调皮的小孩儿跑去玩,差点淹死在里面,幸亏被从山上下来的猎户碰上救了起来,从那以后家长们耳提面命不许过去,去的人便更少了。
  “那不正好。”凌息三下五除二拔干净鸡毛,手起刀落给鸡开膛破肚,再分门别类把内脏处理好,摆放整齐,莫名给人一种瘆得慌的感觉。
  霍琚太阳穴跳了跳,略微失去胃口,“你要挖藕先去吧,剩下我来。”
  “你行吗?不会把伤口震裂吗?”凌息举着血淋淋的刀狐疑道。
  霍琚赶紧接过刀,义正严词保证:“行,不会。”
  塞给凌息一个背篓,把人一推赶出门,霍琚舒了口气,回到灶前重新处理食材。
  凌息从背篓里拿出草帽戴上,背上竹篓脚步轻快下山,没跑几步身后忽然传来野兽奔跑的脚步声,被毛茸茸的大脑袋一拱,身体腾空坐到巨狼背上。
  “大灰你来了。”凌息揉揉大灰的毛脑袋,大灰高兴地嗷呜一声,丝毫没有头狼的威严。
  有大灰驮着凌息很快到达目的地,跟夜晚的景色不同,白天的池塘稍显颓败,周围杂草丛生一片荒芜,唯有池中的荷叶翠绿,荷花粉白,生机勃勃。
  环顾四周凌息找了根树枝戳进池塘测试深浅,大灰伸着脑袋好奇地看他动作,凌息失笑,“大灰你注意别掉进去了。”
  大灰沉稳点头,“嗷呜。”不会。
  池塘不算深,底下淤泥挺深,凌息脱掉鞋子挽起裤脚,扶着岸边摸索下去。
  烈日炎炎,池塘里凉得凌息打了寒噤,稍后又觉凉爽舒适起来,大灰牙齿叼住凌息的衣服,深怕他陷进去爬不上来。
  “可以松开了大灰,没问题。”凌息脚踩到底,池塘水刚没过他的腰。
  估计无人问津,里面的莲藕随手一摸便是,可惜个头有点小,不过凌息不嫌弃,有的吃就行。
  他兴致高昂地摸了一背篓莲藕,身上脸上到处是淤泥,多亏霍琚编的草帽,避免他被大太阳晒晕。
  在旁玩耍的大灰失去踪影,凌息低头瞧了瞧自己一身狼狈,深深怀疑自己被大灰嫌弃了,不愿意驮他回去。
  “啪。”
  装得满满当当的莲藕掉到地上,凌息下意识弯腰去捡,然后被兜头砸了一脑袋莲藕。
  “噗哈哈哈哈!好蠢!”小男孩儿笑声嘹亮。
  旋即一个软软的女孩儿声音响起,“嘘,小学不能笑话哥哥。”
  凌息揉了揉被砸痛的脑袋,日子过得太悠闲了吗,居然干出这种蠢事。
  他没理会嘲笑他的熊孩子,放下背篓弯腰捡掉地上的莲藕,一些被磕坏了,凌息心疼又舍不得扔掉。
  “哥哥,给。”一双长满茧子的手伸到凌息面前。
  是个十来岁的女孩儿,衣服上都是补丁,但洗得很干净,瘦瘦小小的女孩儿有一双葡萄大的眼睛,放在巴掌大的脸上显得那双眼睛大得有点吓人。
  “谢谢。”凌息接过放进背篓,小女孩儿咧开嘴笑,默不作声蹲在旁边帮他捡。
  “小蜓,你干嘛帮他捡啊,你不是要挖藕吗,我帮你挖!”小男孩儿摆出臭脸,扯了扯女孩儿袖子。
  “小学你等等,我帮哥哥捡完再去。”叫小蜓的女孩儿柔声安抚。
  凌息捡藕的动作顿了顿,“你要去池塘挖藕?”
  小蜓愣了下,没料到他会主动问自己话,点了点头,“嗯,我娘想吃。”
  “什么啊,明明是你……”
  “小学,我马上就好,再等我一下好吗?”小蜓打断小学的话,冲他微微笑。
  小学憋着嘴不开心地没再说话,凌息看不懂他们的眉眼官司,也没兴趣懂,挑了几个稍有磕碰的莲藕递给小蜓,“你拿回去,别下池塘,会淹死。”
  小蜓诧异,呆呆地望着凌息,漂亮哥哥不仅长得好看,人也好善良。
  凌息又看了眼叫小学的男孩儿,在对方警惕的目光中开口:“你一样。”
  男孩儿察觉自己被骂矮子,手舞足蹈地喊:“我会长高的!等我长大一定比你高!”
  .
  “我去洗个澡。”背篓放在院子里,冲里面说了声凌息便拿上换洗衣物上河边。
  双脚踩进河里,水流带走淤泥,搓干净身上的泥,弯腰掬起一捧水泼脸上,凌息甩了甩水珠,日光穿过树叶缝隙漏在他水涟涟的白皙面庞上,平添一抹干净到圣洁的神性。
  手中小块松香皂还剩一点点,原本就是第一次做的试验品量不多,凌息决定抽空多做些。
  洗完澡清清爽爽回去,霍琚正坐在院子里用水清洗莲藕。
  “水缸里的水快用完了。”霍琚头也不抬地提醒。
  “我去挑。”凌息的脏衣服直接在河边洗了晾树杈上,两手空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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