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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战神掳走后(穿越重生)——清麓

时间:2024-09-20 08:50:24  作者:清麓
  所有人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他们的新皇被那不知道什么东西一指,便倒在了血泊中。
  死……死了?
  新皇驾崩了?
  难道这就是史上在位时间最短的皇帝?
  即使练习的时候使用过无数次,真正拿来杀人还是头一遭,手被震得有点麻。
  比起用刀用剑,用这个似乎更没有杀人的实感,太快了,太容易了,以至于叫人产生一种可以随意掌控他人生死的错觉。
  盛弘新深深地凝视着手中的杀器,如果落到恶人手中,会是一场灾难,待到一切尘埃落定,他想和凌息商量,将之封存。
  皇宫事变三个月后,春风料峭,盛弘新仍在肃清余党,门阀世家在一代代发展中,势力越发庞大,不比五皇子一党好铲除。
  大臣们一再上书请盛弘新登基,他却表示不着急,拿着太上皇的私印啪啪盖章。
  给边疆送粮草,送军备,给受灾地区施粥放粮,重建家园。
  户部尚书老泪纵横,没钱了!真没钱了!老底儿都掏空了!
  没钱怕什么,干嘛来钱最快?当然是抄家。
  尤其大盛朝堂的贪官污吏不要太多,一抄一个准,何况正值五皇子斗败,五皇子一党被查抄的节骨眼,此时不抄家捞钱更待何时?
  盛弘新算盘珠子打得噼啪响,感觉自己学到了凌息两分本事。
  抄家可是捞油水的好活儿,户部的人搓搓手翘首以待,到达现场后却发现每位同事身后都站着位不苟言笑,高大魁梧的军爷,腰间佩刀印着宁王府的标志。
  宁王殿下亲卫监工,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捞油水啊!
  户部官员两手空空去,回来时收获了满满的疲惫,他们有预感,未来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域阳渐入佳境,西北战事却吃紧,无人料到北绒人会突袭,短时间内便攻下一座城池,打得驻守边疆的将士措手不及,百姓四下逃窜。
 
 
第139章 
  “父皇,北绒突袭边疆,连下三座城池,势不可挡。”盛弘新垂眸舀起一勺汤药,递向皇帝嘴边,“儿臣该如何是好?”
  勺子连带汤药滚烫的触感使皇帝身子抖了抖,欲要躲开,可瘫痪的身体令他无能为力,他眼眶凹陷,骨瘦如柴,散发着行将就木的腐朽气息。
  眼神阴郁地盯着盛弘新,“打……打退!”
  皇帝艰难地表达着自己的意思,盛弘新仿佛听不懂的孩子,天真地问:“父皇也支持应战,太好了,您认为应当派谁去呢?”
  那个名字即将脱口而出,皇帝猛然反应过来,不行,那个人已经死了,被自己亲手算计死的。
  心中升起一抹惋惜,他着实没料到北绒会这般不守信用,早知道就多留霍琚些时候了。
  这种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毕竟他泱泱大盛要找出一个会领军打仗的将才,再容易不过。
  “叶……叶家……小子……”皇帝磕磕巴巴给出他认为合适的人选。
  “叶家小子?哦……父皇你指的是兵部尚书叶大人的嫡长子吧,他确实有几分本事。”盛弘新颔首附和。
  皇帝刚准备休息会儿,就听盛弘新说:“可惜叶大人似乎很欣赏二皇兄,为了二皇兄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斥骂五皇兄,被五皇兄下令满门抄斩。”
  “什……什么?!”皇帝怒目圆睁,只恨自己没能亲手杀了老五那个孽畜。
  皇帝情绪好不容易平复下来,在与盛弘新的交谈中他发现自己看好的臣子竟被五皇子祸害光了!
  老五这是存心跟他作对呢,一朝得势就开始清洗他的人。
  偌大的朝堂居然找不出一个可堪大用之人,皇帝急火攻心,气晕过去两三回。
  他哆哆嗦嗦地指着盛弘新道:“议……议和……”
  盛弘新眼睛眯了眯,放低声音:“北绒快马加鞭送信来,放言如果我们愿意割让五座城池,赔款一百万两黄金,开通边境贸易允许通商,他们便退兵。”
  皇帝眼珠子一瞪,再次气晕过去,待他重新醒来,已是半夜。
  盛弘新坐在不远处的桌案前处理奏章,眉目英气,神情肃穆,隐隐展现出帝王风范。
  皇帝打量着自己这个儿子,他从未想过立他为储君,对他的关注也不算多,印象中老六调皮捣蛋,不爱学习,像极了老六外祖一家。
  思及此,皇帝的心沉了沉,如今他仅剩下这一个儿子,即使再不情愿也别无他法,偏生老六与外家极为亲近,从前老六是王爷无所谓,可往后老六会登上皇位。
  何况老六外家还握着兵权。
  外戚干政,此乃大忌。
  得想个办法让老六和外家离心。
  盛弘新察觉皇帝的视线,抬眼便瞧见对方目光阴翳,像条伺机而动的毒蛇。
  他的心不由下沉,为什么他迟迟不登基,因为他在等,他没有忘记当初答应凌息的事。
  自己得把属于霍琚的一切还给他,不仅是简简单单的昭告天下霍琚没死,给霍琚加官进爵,并且不能让霍琚被迫隐姓埋名的委屈白受。
  皇帝作为天子没有尽到责任,他对不黎明苍生,对不起霍琚,但对盛弘新却没什么亏待。
  虽然谈不上宠爱,亦不算上心,但他的荣华富贵,权利地位确实是父皇给的。
  盛弘新对皇帝的感情平平淡淡,可让他弑父杀君他也做不到,所以这些日子以来他一直在犹豫,他没有老五的心狠手辣,他只是个普通的人。
  直到现在,他清楚从父皇眼中看到了算计,大限将至的父皇仍在绞尽脑汁谋划,盛弘新迷茫,事已成定局,自己身上还有什么可供对方算计的?
  两人视线对上,皇帝波澜不惊开口:“朕……想你……母亲……了……”
  “轰隆——”
  一道惊雷劈下,炸得盛弘新头晕耳鸣,听不清皇帝后续的话。
  是了,一个命不久矣的皇帝最担心他的继承人什么,自然是大权旁落。
  曾经无所顾忌地同外祖父他们交好,竟成了此时的祸端。
  盛弘新攥紧拳头,青筋暴起,一步步走向皇帝龙榻。
  “咳咳……另外……”
  皇帝咳得面色涨红,稍稍平缓过来继续嘱咐盛弘新,王妃肚子迟迟没有动静,让他登基后立马广纳秀女,开枝散叶。
  盛弘新安静地听他胡言乱语,末了居然吐出一句,同意北绒割地赔款的条件。
  如果前面盛弘新不过是在心里冷笑,那么现在他根本笑不出来,一国之君轻飘飘说出这种话,简直是奇耻大辱!
  似乎终于察觉盛弘新过于安静,皇帝这才把视线投向他。
  “父皇,您对得起边疆日夜厮杀的将士吗?对得起战场上牺牲的英雄吗?割让五座城池,您考虑过城中百姓的死活吗?国库空虚,一百万两黄金,从何而来?增加赋税,压榨百姓吗?”
  盛弘新眼睛充血,一句又一句,死死盯着皇帝的眼睛,似要看出个答案。
  皇帝被他问得身体一阵颤栗,强大的威亚扑面而来,像要将他吞噬,他迟钝地意识到,自己真的老了,他的儿子,已然成长为一头年富力强的雄狮。
  短暂的心惊后是无限的恼怒,他的父权,他的皇权皆得到了挑战,他犹如牙齿稀落的老狮子,想像曾经那样发出低沉的嘶吼,龇牙吓退对手。
  然而,他除了丑态,什么也没有。
  “你!”
  未等他磕磕巴巴说完整句话,盛弘新抢过话头,“父皇,属于你的时代翻篇了。”
  皇帝瞳孔震颤,口中发出“喝喝喝”气管不断喘气的声音,嘶哑难听。
  盛弘新走到书案前,拿出一封早已写好的圣旨。
  “父皇,签个字吧。”
  皇帝一行行浏览着内容,每看一个字,额角青筋便重重跳动一下,他呼哧呼哧急喘气,仿佛下一秒就要背过气去。
  此时此刻,皇帝悲凉地发现,原来他的儿子们全都一个样。
  那是一封罪己诏,上面列举了他的诸多罪行,其中最为显眼的便是他残害忠良,卸磨杀驴,派人刺杀霍琚。
  “不……不行!”
  皇室的丑闻爆出去对盛弘新究竟有什么好处?盛弘新简直得了失心疯,到时候民心丢失,自己一了百了,作为新帝的盛弘新处境将无比艰难。
  他盛家的百年基业绝不能毁在盛弘新手里!
  “蠢货!!!”
  皇帝脸红脖子粗,气得都快跳起来打人了。
  “我知道您在想什么,皇家的颜面不能丢,此事于我而言没好处,大臣们会用此事掣肘我,我可能会丢了盛家的江山。”盛弘新太清楚皇帝那双愤怒的眼睛里所蕴含的情绪了。
  “父皇,人要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
  皇帝眉头紧皱,不太明白盛弘新说这话的意思。
  下一秒,盛弘新一句话差点把他炸得弹坐起来。
  “您知道吗?霍琚并没有死。”
  “不!不可能!”皇帝难以置信。
  盛弘新不顾他的震惊,接着说:“比起罪己诏,我还是觉得割地赔款更丢人,如今霍琚是唯一可以击退北绒的人。”
  “既然您把大盛的基业看得这般重要,您一定不想成为大盛的罪人吧,毕竟您很快就要去见皇祖父他们了。”
  皇帝浑身一震,视线恍惚,额头上布满密密的汗水,盛弘新几句话将他架在火上炙烤,这封罪己诏显然由不得他不签了。
  次日清晨,皇帝的罪己诏如雪花片一样飞遍各地,举国哗然,文人墨客作诗写文章痛斥皇帝昏庸无能,歌颂霍将军,各种追思,缅怀,纪念的文章层出不穷。
  好像全国百姓都和霍琚有过往来,有人给霍琚雕刻了石像,村民们每日上供,求他保佑家人从战场上平安归来。
  现今提到皇帝谁不骂一句狗皇帝残害忠良,一些地方的小团伙趁机揭竿起义,闹得还挺凶,不过大多数都被官兵镇压了。
  盛弘新把皇帝干的丑事公之于众,大臣们险些暴跳如雷,追着盛弘新说他此举不妥,毁坏皇室颜面,如何对得起大盛先祖。
  一向温和,说话有商有量的盛弘新第一次显露出帝王独裁者的一面,“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诸位的意思是让本殿厚己薄人?”
  “不……臣等不敢。”大臣们当即齐刷刷跪了下去。
  一月后,盛弘新登基,一切从简,尊皇帝为太上皇,尊自己母妃为皇太后,封王妃凌映雪为皇后。
  皇后无子嗣,令朝中大臣心思活络起来,纷纷进言请新皇选妃。
  次日早朝,盛弘新狠狠斥责那几位跳得最欢的,大敌当前不思战事,不思百姓安危,成日就知道关心他屋里那点事,看来是太闲了。
  当场撸掉他们官职,给了那些想往新皇后宫送人的大臣们一个大大的下马威,短时间内估计没人再敢提这事。
  新皇登基后大赦天下,开恩科,广纳贤才,朝廷早就需要新鲜血液,这滩浑浊的死水是时候涤荡一番了。
  “红薯是啥?为什么要全国推广种植?”
  “花生,玉米又是啥?”
  域阳的官员们百思不得其解,只能老老实实奉旨行事。
  在一个寻常的早晨,朝堂上的官员正在打嘴仗,外面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
  能够被允许在宫内骑马奔跑的,只有前线汇报军情的斥候。
  斥候风尘仆仆,利落翻身下马脚步飞快跑向大殿,在无数双眼睛注视下高喊——
  “报!前线大捷!”
  “大捷?”
  “打赢了?”
  “半月前不是还在苦战吗?”
  大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满脸错愕不敢相信。
  盛弘新大步流星走下龙椅,声音难掩喜悦,“快将详情速速道来!”
  斥候急忙双手奉上一封信,大太监小跑上前接过信,急匆匆回到皇帝身边,没等他检查信纸是否有危险,就被盛弘新抽走。
  快速打开信封,拿出信纸,一目十行,“哈哈哈……好!好!”
  “不愧是大盛的战神!”
  底下朝臣越听越糊涂,大盛战神?霍琚?他不是早死了吗?被太上皇暗中除掉了。
  后来他们才知道,战神哪有那么容易死,人家不仅没死,反而活得好好的,甚至早早和六皇子联手,难怪六皇子无论如何都要爆出太上皇干的丑事。
  六皇子,恐怖如斯。
  霍琚并未带军去前线支援,而是带队穿越沙漠,寻找北绒王庭的位置,直接将军一锅端。
  沙漠中极容易迷失方向,北绒和大盛交战的十年间,有将领杀红眼,带军追入沙漠腹地,最终在沙漠中迷路,尸骨无存。
  沙漠是北绒最强大的保护伞,霍琚年轻气盛时差点死在里面,幸亏他拥有远胜常人的身体素质和意志力,在濒死的边缘爬了出来。
  说实话,即使过去多年,心理阴影仍盘踞在霍琚心底,这次之所以会制定如此大胆的计划,全因凌息。
  凌息叫人制作出指南针,用以辨别方向,又为他准备酒精纱布等医疗物资,还有食物,水囊,望远镜,匕首……
  然后全部装入一个形状奇怪的包里,用双肩背着,肩膀处的背带经过精心处理,一点不磨肩膀。
  别看这包模样普通,其实非常能装,拿取东西很方便。
  五花八门的物件令将士们看花眼,饶是霍琚早已习惯凌息时不时整出点新鲜玩意儿,这会儿也难掩惊讶。
  凌息倒是想跟霍琚一块去,但霍琚没让,希望他可以留下来协助廉老将军抵御外敌。
  西北物资缺乏,确实需要一个得力的后勤人员,再者……
  霍琚小声在凌息耳边请求,“你能替我守护好干爹干娘吗?”
  凌息微微仰头,望进男人漆黑的眼眸中,霍琚自幼亲缘浅薄,廉老将军夫妻算是他为数不多的亲人。
  此去危险重重,敌军不知何时会攻进城,霍琚腹背受敌,而凌息是他唯一可以交付后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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