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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物中单在比赛中封神[电竞]——焦糖星星

时间:2024-09-19 07:42:50  作者:焦糖星星
  真实感铺天盖地席卷过他的身体和耳朵,宿时这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说:“我们赢了……”
  回答他的是言蹊混合着笑和泪的尖叫:
  “我们赢啦!!!!”
  宿时终于跟着一起喊出了声:“我们赢了!!!!”
  这句话像是喊不腻一样,所有人都在重复着呐喊,江衍时也冲到了台上,临复见状将宿时按进他的怀里,宿时这时候也顾不上害羞,冲着江衍时大声喊:“我们是冠军!!!”
  “我们是冠军!!!!!”
  在IX众人欢呼过了之后解说将人请上了台,让同为职业选手的阿联和熊仔看有些太过残忍,所以两人没有参与对IX的庆贺,五个人到舞台中央站定,金色雨在所有人头上炸开,绚丽的金色彩带落在IX选手的头上,宿时伸手接了一片。
  然后将这片金色彩带送给了江衍时。
  观众席发出了暧昧的笑声,但是宿时没有逃避,而是坚持把这片金色雨送给了对方。
  紧接着就是颁奖环节,宿时小心翼翼把玩着金色的奖牌,然后在官方的镜头下留下了属于宿时,也属于宴溯时的,冠军定格。
  决赛之后有记者采访和庆功宴,一群人强打精神应付完一切之后半夜两点才回到住处,江衍时安排的俱乐部庆功在后天,明天晚上的飞机,大家白天自由活动,可以去首都逛逛街。
  第二天一大早宿时就自己离开了酒店。
  他约了昨天在走廊碰见自己的那个志愿者。
  两个人约在附近的一个咖啡书吧,环境安静,离那个男生的学校不远,宿时也不容易被人认出来,不同于昨天的健谈,今天那个男生看起来很拘谨的样子,似乎是才意识到对方是一个身价千万的职业选手,捏着书包的手指有些泛白,宿时给他点了一块不太甜的小蛋糕。
  “你不用紧张。”宿时看着他的样子有些好笑:“我找你来是想问你一些事情。”
  宿时斟酌着开口,说的是属于宿时的记忆:“我四岁那年发了一场高烧,然后那一年很多事情都记不清了,我只记得自己后来被领养走,后来打比赛的时候发生了一些事情,导致彻底忘了很多事情,我想你能给我说下福利院的事情。”
  听到宿时说自己被领养的时候男生表情有些奇怪,然后听完之后小声说:“可你没有被领养……”
  在男生的记忆里,院里那个被叫做宿时的哥哥在高烧之后突然忘记了很多事情,然后14岁离开福利院,和院里再也没了联系。
  “什……”
  宿时感觉脑子里一团乱麻,他有些理不清当前的时间线,怕对面的男生察觉到什么,垂下眸子没再纠结:“可能是我前段时间受伤让记忆有些错乱了,你先说下福利院的事情吧。”
  所幸男生没意识到什么不对的地方,把自己记忆里的福利院和宿时讲了讲,这个福利院和宿时记忆里的一模一样,他忽然有个荒谬的想法。
  是不是自己原本就是这个世界的人,而和原本的宴溯时的交换,其实是肃正成长线。
  和男生没说太多,宿时要了福利院的地址和男生的联系方式之后结账离开,回到酒店之后补觉的时候,宿时做了一个梦。
  梦见了另一个世界的自己,或者说是真正的宴溯时。
  梦里的他因为受伤没有办法打比赛,于是转做了教练,带队在亚洲区级赛上拿了巅峰之途的冠军,为国争光之后媒体争相报道,然后有一家人说这个身披国旗的男孩子像是他们从小走丢的儿子。
  很神奇的,宿时在梦里仿佛在经历这个人的一生,他看到那个中年男人眼眶红着接受媒体的采访,说自己儿子从小在肩膀的位置有一块小红斑胎记,还拿出了照片给记者看,宿时看到了那张照片的特写,那个宴溯时的眼睛底下,没有自己熟悉的那颗痣。
  而在短视频里宴溯时将队服撸到胳膊上的肩膀上赫然就是同样的胎记,但是在宿时的记忆里,他在那个世界的身体上没有这么明显的印记。
  后来备受关注的电竞新秀教练和这个中年男人做了亲子鉴定。
  百分之九十九的匹配度。
  在得知这个结果之后两个老人抱着宴溯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直在和他道歉说因为从小没有看管好导致他走丢,宴溯时虽然茫然,但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说话的声音颤抖,问对方姓什么。
  老人家说姓宴,宴席的宴,是个生僻姓氏。
  宿时这才睁开了眼睛。
  他小心翼翼地摸到了自己的眼下,那颗痣和皮肤融在一起,没有什么特殊的触感,但好像那是一个刻印灵魂的印记,在他手底下仿佛还在隐隐发烫。
  宿时把被子慢慢拉上来蒙住了自己的脸。
  眼泪就这么倾泻而出。
  原来不是因缘际会来到这个世界,而是这才是他原本应该生长的地方。
  虽然没有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无力感,但宿时始终觉得自己是飘在这里的外人,没有落脚点,他很清楚自己的队员在努力拉着他,江衍时更甚,但宿时还是觉得自己和这个世界没有羁绊。
  他飘在空中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要和宴溯时再次交换回来。
  可这个梦却告诉他不是这样的,他本来就是这个世界的人,说不上来是命运的使然还是什么,让宴溯时和他都接触到了巅峰之途和职业比赛,最终也因为这个两个人又回到了各自命运的轨道。
  于是这段时间倾轧在他身上的委屈和压力都在这一瞬间得到爆发,哭到最后宿时甚至发出了呜咽的声响。
  半个小时之后宿时的情绪勉强平稳解决,他翻出手机,找到了宴溯时之前直播的时候参加的一些活动,无一例外的,这张宿时正在使用的脸眼睛下没有那颗分辨两人身份的痣。
  宿时突然产生了一个冲动,他想去记忆中从小待过的那个福利院,找找自己生父母的信息。
  或许关于自己的一些事情,也会有一个确切的答案。
  -
  晚上上飞机之前宿时和临复请好了假,然后买了早上八点的高铁票,几乎没有什么休息的时间,宿时想要更早更快地看到自己希望看到的结果。
  凌晨四点下飞机,宿时只是回去草草洗漱了一下,然后第二天六点钟外边的天刚亮宿时就又起来了,他也睡不好,准备打个车去高铁站等着,阿姨过来做饭看见他的时候吓了一跳,然后才笑眯眯和他打招呼。
  “小时起床了呀,你们比赛打得真不错。”阿姨把手里的菜放下,问宿时:“放假了这是准备去找对像玩去吗?”
  宿时眨了眨眼,失笑说:“阿姨我去哪里有对像啊,我是准备出去一趟。”
  阿姨是个深度中年冲浪玩家,闻言有些不赞同:“你和姨还不说真话,昨天你和人吃饭都被拍啦!姨不是那迂腐的老太太,喜欢男孩子不是什么大事,都现代社会了……”
  阿姨一说起话来就没完,宿时赶忙打断问:“什么被拍?”
  “啊?”阿姨被他问愣了,拿出手机熟练地翻出营销号的报道:“这不么,你和这个小男生。”
  宿时看完打开微博搜了搜,然后有些无语地闭上了眼,昨天那个男生拿东西的手被拍摄者用很刁钻的角度拍了下来,博主本意是想说自己见到了职业选手,没想到被营销号看见,抓住了这个照片上看起来很像是对方在揉宿时头的很暧昧的动作,发了一篇博眼球的图文。
  “阿姨这是谣言,我没有谈对像。”他没和阿姨说太多,只是简单澄清了一下,阿姨也不知道是不是信了,两人没再说什么。
  但这个消息被临复看见了,他想着昨天宿时找自己请假的事情觉得有些不对,于是忙给江衍时打了个电话过去。
  “夭寿了,你看微博热搜,时间昨天突然跟我说要请假,说要去隔壁市一趟,他不会是真谈恋爱了吧?”
  江衍时闻言心里也咯噔一下,但看了眼照片氛围并不暧昧,猜测大概是借位,但心里还是不放心,于是开车过去看看什么情况。
  压着超速的极限江衍时半个小时就到了基地,宿时正在吃早饭,看见他愣了愣。
  “你怎么今天回基地了?”
  “听临复说你要去谈恋爱,怕你被骗,让我过来看看。”
  宿时又是一阵无语,说:“不要听网上瞎造谣,我是想去趟隔壁市。”
  隔壁市?
  江衍时突然福至心灵:“你是去你老家吗?”
  宿时愣了愣,江衍时提醒道:“你进战队的时候填的表,写的老家是隔壁市,是家里出什么事情了吗?”
  宿时点头:“算是吧。”
  江衍时暗暗叹了一口气:“我带你回去吧,开车,这样你去哪里也方便。”
  宿时定定看了江衍时好几秒,脑子里闪过无数个和江衍时在一起时候的碎片,他在犹豫是让江衍时知道还是继续瞒着的时候,看见他因为着急过来而没看到的有些内翻的衣领。
  宿时再也忽视不了自己失衡的心跳,越过餐桌给他将衣领翻出来,然后说道:
  “好。”
 
 
第40章 告白
  宿时把高铁票退了,然后上楼把属于宴溯时的证件都收拾到背包里。
  基地的宿舍对于他而言就是宿时自己的家,他没有属于宴溯时的记忆,有的只是他小时候父母出了车祸去世,然后他被辗转送进了孤儿院。
  这个时间不是节假日,高速上也不堵车,两个人一个半小时就到了目的地,宿时看着孤儿院的大门有些忐忑,带了些近乡情怯的思绪,这个地方和他印像里已经大不一样了,他刚被送来的这里的时候外墙都是砖墙,现在已经改成了栅栏,墙外还种着爬藤月季,各种颜色的月季开得争奇斗艳,院子也比小时候大得多,不同的区域划分明显,还有一栋二层小楼给一些年纪小的孩子们做学前教育。
  门口的保安亭的大叔看见两个人过来以为是来送物资捐赠的,问了问才知道宿时之前是从这里出去的。
  大叔对他有印像,扶着他肩膀把人来回来去看了两遍才认出来。
  “你是……小时?”
  宿时愣愣地点头,那边保安大叔已经要打内线给院长了,江衍时看着好笑,赶紧拦住人让先进屋。
  “外边太热了别中暑,叔我们要去找院长,您给带个路,一块到屋里去说。”
  “诶诶,好好。”
  保安大叔一路把人带到院长在的行政楼层,还给两个人讲了不少孤儿院的事情。
  宿时闻言垂首笑了笑。
  走到院长办公室的时候她正在打电话,看见宿时和江衍时的时候愣了下,然后认出人来,像是想要确认什么,颤颤巍巍喊了一声小时,宿时应了下,院长的眼泪瞬间就落了下来,保安大叔招呼他们进去,院长这才觉得有些失态,擦了擦眼泪之后和电话那边道了几声歉挂断,快步走过来拉着宿时的手。
  院长比宿时小时候见到的已经老了许多,他低头看向握着自己手的那双有些老茧的手,眼泪不受控地就落了下来。
  “抱歉院长阿姨,我现在才想起来回来看你们。”
  寒暄一番之后宿时才好不容易稳住情绪,然后说了自己的来意。
  “院长阿姨,我小时候到这里之后,有改过名字吗?”宿时没在意江衍时,或者说他并不准备瞒着江衍时,继续问院长:“还有我小时候住进来之后的资料您这里有吗?我……我之前出了些事,有些记不清之前的事情了……”
  宿时说着又要流眼泪了:“我想去看看我爸妈……”
  院长看见他的表情有些心疼,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这不是你的错,你小时候生了一场大病,醒来之后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院里的志愿者不敢跟你讲之前的事情,后来你长大了,离开了,我也没什么机会跟你讲。”
  院长叹了一口气,又像是想起什么好笑的事情笑着拍了拍宿时的手,说:“你小时候生病好了之后一直闹着要改姓,说你姓宴,后来闹得院里老师实在烦还真带你去了派出所。”
  宿时愣了愣,问院长:“您还记得我什么时候生的病吗?”
  院长沉吟一下,然后松开宿时的手,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找了一沓子看起来就有些年份的资料,说:“你等等我给你翻一翻……在这儿……”
  资料是在活页扣上,院长把资料拿了下来,戴上老花镜花和宿时一起看。
  “这里就是你在咱们院里从小到大的资料了,当时负责的老师还给你们每个人都拍了照片,你刚来的时候是四岁,生病……生病是来这里的半年之后,然后改了名字,原名叫……”
  “宿时。”
  -
  告别院长之后宿时将定位定在了郊区的一处墓园里。
  江衍时安静开车,很有礼貌地没有多问。
  宿时已经猜到江衍时大概是猜到一些关于自己的身份,刚才看他和院长聊了好久,久到宿时都有些在意他们说了些什么。
  上车开了一段时间,江衍时开着广播,歌声有些舒缓,但宿时没有什么欣赏的心情,打开手机看了几遍没什么消息的微信,还是没忍住问江衍时:“你不好奇吗?”
  江衍时看路没看他:“好奇什么?”
  “就是……就是……”宿时哼唧两声没说出个所以然。
  “我觉得你会自己告诉我,所以我不用去追问。”江衍时开车到加油站,车子停下,他转头看向宿时:“所以我可以成为那个你能主动告知你秘密的人吗?”
  这句话说得有些暧昧,宿时心里那点情绪被打散,他耳根发红,嗫喏着不知道说些什么。
  江衍时看到宿时不再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也没再追问下去。
  他刚刚找福利院的院长聊了很多,江衍时一看见院长握着宿时手在哭的时候就在不解了,但他没有在宿时面前表露出来,而是找了院长问,问他没有怀疑过突然要换名字的这个孩子的来历和身份吗,江衍时以为院长没有发现,却没想到院长说怀疑过。
  “怎么没有怀疑过呢,小时发完烧之后身上就多了一片胎记少了一颗痣,那时候甚至都想过报警,这事儿太不正常了,但后来院里的老师说先验个血,小时送过来的行李里有一个他父母头发编的福袋,拿着头发验了DNA,是同一个人没错,我就没让这事儿声张起来,这孩子别管是不是那个小时,他都只有四岁半,我就想着,我对这个孩子好点,说不定小时也能遇到几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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