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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基建狂魔那些年[快穿]——月光下的黑白猫

时间:2024-09-19 07:41:01  作者:月光下的黑白猫
  但是,大林虽腐朽了,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就算蓬莱国真在十年之内,形成了一个小国,与大林正面对上,依旧还是势弱的一方吧?
  自己与孙女,在这件事里,又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呢?
  对方应该不会用她们来要挟那老东西,她相信这个女子,能清楚明白,对于一个执政的男人来说,便是感情再深的妻儿老小,也可舍弃。
  那老东西,更是其中最冷酷的那一个,不能用常理去推断他的行为,只能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才可能推断到点子上。
  “我们是直接去蓬莱吗?”许安然很平静地说出了不得了的内容,“如果不急着回去,我知道一座金矿的地址,沿着河继续走,不到十日就能到。那金矿的地址,是我一个姐妹在几十年前告知与我的,除我之外,应该已无人知晓了。”
  没说她那位姐妹到底怎么了,她只提醒:“那金矿还未被人开采,若是需要,可派人先将那里的金矿开采了,一同带走。”
  “以你们的实力,便是一座矿,几日时间,应该也能开采出一部分了吧?”
  “这就当是我送给你们王的第一份谢礼了。”
  ……
  临海一艘大船上,言白看到飞鸽传书传回来的消息,忍不住哈哈大笑。
  方鸿就在他身旁,好奇问道:“陛下为何发笑?”
  言白就将传回来的信递给他看。
  方鸿看完,也是惊喜:“金矿!若是真的,那的确是该高兴!”
  言白却道:“我笑,却不是因为此事。”
  方鸿不解,洗耳恭听。
  言白就说:“我是笑大林那位郑相!他自恃是个英雄,自以为聪明绝顶,却不知道,自己因为偏见,已是自断一臂。”
  想必,在另一个时空,那位郑相能够成为乱世中的枭雄,成为帝王,也少不了他身边的“贤内助”的帮助吧?
  只不过,在这个时空,曾经见识过另一方天地的人,不愿再做别人的附庸而自己却只能被困于后宅,又或者,是物伤其类。
  总之,无论是因为什么,这个时空的许安然与郑相早早就决裂,对他来说,的确是好事一件。
  方鸿作为外交官,见多识广,也见识过一些不俗的女性,在蓬莱国也不缺乏各种各样优秀的女性,所以他有些不懂,为什么陛下似乎对郑相以及那位郑相的夫人如此在意?
  这两人,就算的确是厉害,也只是属于普通的厉害吧?
  如果那个许安然真的十分厉害,为何能被困于后宅,而不能挣扎出另外的出路呢?
  他不仅是这样想,也是这样问了出来。
  他的陛下却只是对他说:“洪流非一人能阻挡,一旦成了势,想要拦下就不容易了。这话,对她是这样,对林国的其他人,亦是如此。”
  就如同,魔鬼海域的重新通航,对林国所在的这一方世界,同样会带来极大的冲击。
  时势造英雄,英雄也需要机会。
  至于这场变革,能给林国带来什么不一样的发展,就让所有人拭目以待吧。
 
 
第78章 荒岛建国(32)
  又三年,初春时节。
  天还有些冷的时候,荒芜了一冬的大地,已是先于人族焕发了生机。
  一簇簇的小草,从泥土中钻出来,在仍凉的春风中微微摇晃。
  有快马不断从城门外跑进来,在大林的京城大道上直跑过去。
  街道两旁的店铺虽然大多开了门,但客人并不算多。
  有人揣着手站在店门口,望着跑过去的快马,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
  “多事之秋啊。”
  唯一的一个客人这时候也钻出来,与他并排站在门口,也跟着叹了口气。
  “谁说不是呢。”
  虽然去年没什么大灾,但百姓的日子却比前些年更糟糕了一些。
  就连京城这种地方,乞丐的数量都一年比一年多了起来。
  京城之外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很多人都不敢去想了。
  更多的话却不能说出口了,祸从口出,这是大家从这几年活过来达成的一个共识。
  尤其是关于南边的事,谁若是说出口了,就算是在家里说了,都可能传出去,传到上面人的耳朵里。
  这可是要命的事啊。
  就盼着,千万别再出什么大事了,让他们安安生生的再过一年吧。
  才这么想着,就从皇宫的方向奔跑来了无数骑,每个人都高喊着:“皇后生子,普天同庆!皇后生子,普天同庆!”
  皇后生子了?
  这个消息,像是一波浪潮,打在干涸了的土地上,引起了一阵轰动。
  但就算是在京城这种地方,在这种按说真是普天同庆的大喜事上,也显得过于冷清。
  轰动了一下后,浪花拍在岸上,也就再无余波了。
  街道上依旧是冷清的,人心依旧惶惶不安。
  年轻的皇帝兴冲冲地上朝,结果就迎来了当头一棒——那个蓬莱国竟在不久之前又吞并了一地!还不是用兵打下来的,是有人开城门献城!
  可恶!偏偏是在这个应该普天同庆的大喜日子里传来了这样的消息!
  晦气是真晦气!
  这些为人臣子的,也是真是没用!
  皇帝在朝会上发了一番脾气,底下的官员,一个个犹如老僧入定,任他如何发泄,只要不是问到了自己头上,谁都不吭声。
  而被点到名字的大臣,也是互相推诿,根本就不打算接这种烂摊子。
  谁被派去处理这事,都是一个送菜上门。
  莫说大林的财政早就出了问题,各军更是被养得散漫不堪,跟那些海外来的势力一打,早就现了原形,就说民心,也早就失了大半。
  凡是还没有被蓬莱国占了的地方,要么就是还离得远,要么就是当地的官员执政能力还可以,不至于让老百姓忍无可忍,直接杀了官员开了城门。
  人家蓬莱国的人,也是真有耐心。
  地方占了之后,就在已占的区域搞起了建设,分田地,搞种植,发展农业、商业,别说种地的农人在蓬莱国的占领区都能过上顿顿能吃饱的日子,就连在大林国地位不高的商人,在蓬莱国的地界,受到的待遇,也比在大林国好了一些。
  但凡是有才的人,在蓬莱国占领区,更是能够得以施展。甚至不光是读书人,匠人、医师,甚至是女子,都可以在蓬莱国一展才华,这是大林国想要模仿都模仿不来的事。
  若不是朝堂上的这些大臣的家族,早就与大林国形成了利益共同体,暂时无法脱离,这些人怕也要心动,想要跑去那边了。
  就算知道这样做,可能会带给家族不少损失,可是,一艘明显要沉的旧船,谁乐意跟它一起共沉沦啊。
  整个大林国的朝堂,都是丧丧的,这让年轻的皇帝一腔热血都像是浇了冰水,十足的透心凉。
  回到后宫,他焦躁地在原地徘徊了几圈,终于忍不住问身边的人:“派去丞相府的人可回来了?怎么说?”
  身边的人就回:“皇上,郑相爷还病着,这次去的人还带上了太医,太医看过了,也说郑相爷的确病得有些重,连床都下不了……”
  “早不病,晚不病,偏偏在这个时候病!这个老东西,就是在故意做给朕看!再派人去问!不!这次你去!将太医都带去!看看那老东西是不是真的病了!”
  明摆着不信郑相是真病了的年轻皇帝,怒骂过后,阴沉着脸让人再去“探病”。
  被派了这个任务的大太监,只能领旨出去。
  走出宫殿大门,望着远处的落日,这个识文断字的大太监,也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
  这个世界,真是变了啊。
  虽然早在几年前,就已经变了,但那种变化,至少没有脱离了幼主权臣的模版,这是前面那些朝代也时不时会发生的事,并没什么可稀奇的。
  但如今的大林,可真让他这个阉人看不懂了。
  自从三年前,世界就突然变了。
  先是原本不通船只的危险海域,竟是通了。然后就是不少长得吓人的怪人,乘着大船来袭。
  他服侍的这位皇帝,最初也是主战,可在接连吃了败仗后,就被那些怪人们吓破了胆。
  除了割地给那些怪人,竟然还答应赔金银,赔少女,赔壮劳力。
  只求那些怪人不要继续往京城的方向打,只留在最南边就好。
  这件事,自然是受到了郑相的激烈反对。
  以郑相为首的主战派,曾压着朝廷,再次派军队去打,这次派去的,是郑党控制下的军队,比之之前的军队,不仅更骁勇善战,也有着不少出色的将领。
  本来还真有了一点起色,那阵子,不少人都幻想着,能将那群怪人赶出大林的国土。
  结果,皇帝见郑党势起,竟是派了监军去往前线。
  小人无能,却能以一颗老鼠屎毁掉整锅粥。
  最后的结果,不用猜了,竟因内斗,导致大败。
  郑相因此被气得吐血,皇帝却趁机夺权,并直接主导了赔偿的事。
  不过,赔偿的金银跟奴隶,在半路上,就被人给劫了去。
  蓬莱国因此出现在世人眼中,这个国家一出现,就以着绝对强势的姿态,将其他的海外国家都给打败了,其中与蓬莱国打得最焦灼的一个怪人帝国,将战线拉长,但也仅仅是持续了两年不到的世间。
  第三年,蓬莱国全面大胜,不仅占据了那些怪人们曾占据的大林土地,还继续向内陆侵吞,稳步前进。
  现在世人都在传,这个非常可怕的蓬莱国,其实是与他们长得一样的人!
  大太监觉得这件事未必是真的,如果真是与他们长得一样的人,那近期不知从何处传来的一些传闻,就真的有些可信度了。
  但这种传闻一旦被确定是真的,甚至不必被确定,只需要被人怀疑是真的,对大林政权的打击,都将是毁灭性的。
  呼呼的冷风,迎面吹来。
  大太监一步步向下走,迎着暮色,自言自语着:“起风了啊。”
  *
  “胡说八道,怎么可能!”
  郑相的府邸里,正在等候郑相召见的人群中,有人提到了近期的传闻,说是听到传闻,蓬莱国的人,其实不是外人,乃是十多年前从大林逃走的诸王余孽,顿时有人不信,甚至是激烈反驳。
  但是不仅有人信誓旦旦地说,那些人会说大林话,有女兵,还提到,粮食极多,食物多好多好,待遇多好多好。
  那些人,就占据了沿海一片,不断蚕食着这边。
  人家也没有立刻攻打过来,就是不断发展被占领的区域,那些地方,不过是一二年,就与过去截然不同了,人人过得好。
  就算不是以前的大林人,很多人也盼着他们是大林人。
  “这样的传闻,能够传到京城来,必是许多人都相信,或是乐见其成,才能传得这样广。”
  “这就是阳谋啊!”病床旁站着的人,将此事也禀报给了郑相,郑相病恹恹地靠着,听完,轻轻一叹。
  其实他是知道的,那些人,就是从大林逃走的诸王余孽。
  在这三年里,他让人去打听过,也派人去说服过。
  结果,说客去了,都一去不返,不知是被扣下了,还是反被说服留在了那里。
  虽然他怀疑蓬莱国的人,就是从大林逃出去的诸王余孽,那位蓬莱国的年轻国王,就是被护送着逃出去的某个王爷的儿子,但有件事,他仍是想不通。
  那就是,关于蓬莱国的政权,与大林并不同。
  在蓬莱国,有国王,但也有“共议会”。
  国王拥有一定权利,可“共议会”的权利更大,甚至在很多时候能够合起来限制住国王的权利。
  对于很多大臣来说,这种政体,自然比本土的政权更具有吸引力,大概也是很多大臣即便知道投了蓬莱国,家族的利益会受损,可还是忍不住心动的原因所在。
  他就是想不通,如果是从大林国逃出去的诸王余孽,为何会在短短时间之内,建立起一个与大林国截然不同的政权?
  一直对开国时期的事并不怎么感兴趣的郑相,忽然对身边的人说:“去将太祖时期的卷宗,资料,都送过来。”
  “相爷,郎中说了,让您静养……”
  郑相淡淡说道:“让你去取,你就去取。”
  本来还想再劝的人,只能应了一声“是”,随后苦着一张脸去了书房。
  到了郑相这个身份地位,尤其是他还在病中,自然是想见谁就见谁,不想见的人,除非是带着旨意来,否则他也尽可以不见。
  外面等候着的人,也知道今日未必就能被相爷召见,他们或是相爷的弟子,或是郑党的官员,三五成群,低声交谈着。
  不少人的脸上带着焦虑之色,显得心事重重。
  从书房抱着一摞书卷回来的人,也被这些人用目光隐晦地打量着,此人早就被看习惯了,根本不去理会,只留下一地对他此举的低声讨论,将相爷要看的书卷都搬了过来。
  粗略一算,起码二十几本。
  这些基本都是早些年被相爷粗略看过的,但这些年,相爷早就对太祖时期的事尽量避开了,尤其是在夫人离开后,相爷更是对那个时期的事避之不及,完全不想去了解。
  没想到,今日倒是破了例。
  这人曾是郑相的书童,后来做了管事,但一直都因为不喜欢庶务,所以没做管家,只跟在相爷身边做着普通管事。
  若论郑相对手下人的信任,此人犹在管家之上。
  这位老书童,也是真的心疼相爷,却与管家对相爷的心疼有些不同,他也同样是看着相爷跟夫人一路走过来的,对相爷跟夫人的决裂,很是痛心,却是哪一方他都不敢去劝,也没有这个立场去劝。
  如今看到相爷病着,还要翻阅这些资料,他更是心里难受。
  郑相被扶着靠坐在床上,找了几本他有些印象的书,一本本地翻阅着。
  有些书,已是书皮微微泛黄,他已是许久不曾翻开过了,如今再看,年轻时曾看过的内容,让他竟有了新的感悟。
  他的表情时而严肃,时而愣怔,时而愤怒,时而茫然,最后,竟是又归于一声叹息。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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