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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野男人夜不归宿后(近代现代)——不见仙踪

时间:2024-09-19 07:18:09  作者:不见仙踪
  周絔行:【去哪儿?】
  陈继:【刘炀让我出去的,我俩是好兄弟,你别吃醋。我要出去三天。】
  周絔行:【就你和他?】
  陈继:【嗯哼。】
  陈继:【[可爱比心.jpg]】
  周絔行:【呵。】
  周絔行:【[你试试.jpg]】
  陈继:【......】
  周絔行:【哥,我给你相应的自由,今天和他出去是吧?我同意。】
  周絔行:【三天的事别想。那是我的时间。】
  陈继:【......】
  周絔行:【躲没用。】
  陈继:【......】
  陈继:【不理你了!】
  周絔行:【不行。】
  周絔行:【理我。快回我消息,陈继。】
  陈继:【。】
  周絔行:【和他去哪儿随时发位置,不发我自己看定位。】
  “小神经病!”陈继把手机摔在床上,后又拿起来高冷地回了最后一条。
  陈继:【1】
  “半年不见你怎么长得越来越水润了。”刘炀上手掐,“给我捏捏。”
  陈继躲开他的咸猪手:“走开。”
  刘炀道:“嗯......我看你还变得越来越娇了。”上半身斜过去低声,“和周絔行做了吗?”
  “你好像变.态啊。”陈继不忍卒听,粗声道,“没有。”
  刘炀服了,真诚道:“你俩谁不行?”
  陈继:“你不行。”
  刘炀竖拇指:“你行。你攻击我,行得很。”
  订的餐厅在前面,到地方不用等。
  刘炀撞撞陈继的肩膀:“怎么了?这么久不见出来吃饭,还一直闷闷不乐的。”
  腐男腐女的脑子最好用,陈继看着刘炀。
  刘炀本来还在和陈继对视,后缓缓抬起胳膊护住自己:“你干嘛这么看着我啊?你家周絔行一看就是个疯批神经病,把你看我的这种眼神收一收,我不想被他记恨。”
  “帮我想个办法。”陈继笑道。
  刘炀大喊救命:“你这一笑更恐怖了,不是我图什么,干嘛今天约你出来啊!”
  陈继勒住他的脖子:“帮不帮?”
  “帮帮帮帮帮帮帮帮......”
  火锅里的鸳鸯汤一边红一边白,咕嘟咕嘟冒泡。
  白烟袅袅中,陈继胳膊交叉横在擦干净的桌子上,指节敲打桌面,上半身前倾,秘密地向对面说了一.大堆。
  “你的意思是......”刘炀觉得自己听明白了,“你弟,其实和你之前认识的你弟不太一样,他现在想要......”两根拇指竖起来朝下弯了弯贴在一起,他的眼神和声音一样亮,“然后你怕被他玩死——”
  “能不能别说这么细。”陈继压着声音打断他,做贼心虚地左右看看。
  他们在包间,没其他人。
  刘炀捻了个拇指油条,一口吞了,嗦了唆手指道:“你不是说在书房里看见了什么东西,所以才决定马上要和你弟在一起的吗?”
  陈继:“嗯。”
  刘炀道:“直接告诉他你已经知道了就得了呗。”
  陈继拧眉:“不太好吧。”
  又不是什么值得分享的美好的事情,他不想让小行记起一些并不高兴的回忆。
  刘炀诶呀道:“你到底懂不懂,只有你告诉他你知道了,他也才会知道你心疼他,他自然就会心疼你的嘛。”
  循循善诱地说:“只要他心疼了你,别说三天了,就是三个月的准备时间他也给你啊。你不想做,他肯定不会强来。”
  陈继沉思:“好像......有点儿道理啊。”
  刘炀努力道:“听我的准没错!”
  回去路上,为了确认,陈继把不能说的抹去,又悄悄问了一遍韩熵。
  看到消息的韩熵眉毛挑得老高,对在衣柜里给他找裤子的喻司里说:“他这个朋友好生‘阴险’,竟然如此害他!”
  喻司里过来看消息,不懂不理解:“什么意思?从哪儿看出来的害他?”
  韩熵笑着说:“今天晚上陈继会死的。”
  喻司里受惊:“真死吗?要不要报警?”
  “无语,榆木脑袋!”韩熵一推喻司里,从床上爬起来,膝盖好疼,骂道,“我天天说我死了,也没见你真弄死我啊。”
  喻司里道:“陈继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韩熵翻白眼:“服了。不想说话。滚。”
  他友好地给陈继回复:【你朋友说得对。听他的。】
  晚上回来,周絔行不想睡地铺了,把铺盖卷收了起来。
  说好三天,他一定能做到。
  陈继没想好怎么说。好像怎么开场都不合适。
  公司里有点事没处理完,周絔行不想打扰陈继,去了书房。
  九点回来时,陈继发现他脸色和离开的时候不同。
  带着沉默、压抑,与仿若暴风雨来之前的平静。
  陈继放下手里的衣服,明天他想让小行穿厚点:“怎么了?工作上遇到了什么问题?需要去问爷爷吗?”
  “不是。不用。”周絔行说道,眼睛一直盯着陈继的脸。
  他上一句说不是工作,下一秒说不用问爷爷,陈继拿不准到底是什么事,走过去道:“怎么不开心了?”
  周絔行站着没动:“哥。”
  陈继:“嗯?”
  周絔行:“你看见了一些东西,是吗?”
  陈继赫然抬眸。
  “......你去地下室了?”他确认地问道。
  周絔行捉住陈继的手:“恰好想去看看。”
  这次牵手和以往多次不同,周絔行的力度很轻,一下又一下地摩挲着陈继的手背,手指与手心,仿佛是要通过这些小动作把陈继的骨骼印在自己的身体里。
  周絔行的反应和刘炀说的不一样,陈继直觉里这件事不该拿出来放在这时候说。
  今天是周絔行自己知道的。
  陈继:“是。我确实看见了一些......”
  “你可怜我?”周絔行轻声道,“哥,你是因为同情我,才和我在一起的吗?”
  陈继脱口:“怎么可能......”
  “我一点都不可怜。你不能因为同情和我在一起,你得爱我啊。”周絔行不让陈继说话总是打断他,“如果你不爱我,等你反应过来,我是一个罪无可赦的恶人的时候,你的可怜同情就会消失,你会开始想着离开我。”
  陈继解释:“小行我不......”
  “哥,我们的关系可以更进一步了。真的,可以了。”周絔行吻陈继的嘴唇,低声道,“我也不知道会做到什么地步,但是我向你保证,今天晚上如果你能连说三遍我爱你,我就当你受不了,可以暂时放过你。但你要是不说的话,我就认为你可以,你很厉害。”
  侵略的气息扑面袭来,陈继在心惊胆战中,听见周絔行说了当下的最后一句话:“我不会放过你的。”
  如果身体是天,灵魂是地。
  陈继在这晚天塌地陷。
 
 
第49章 49
  陈继觉得自己死了好几次。
  灵魂沉在水里窒息, 每当费劲千辛万苦探出半个脑袋时,就又被周絔行拖拽下去。
  深渊,暗无天日。
  周絔行像一只鬼,一只仍在人间当人的鬼, 在陈继面前伪装得太好。
  他要把陈继弄死在精心编制的蛛网里了。
  可陈继却心疼他。
  “我不会离开你的......真的不会......”这句话陈继说了无数遍。
  周絔行回应了无数遍:“证明给我看。”
  陈继道:“我不......”
  “哥, ”周絔行不容置喙地说, “证、明、给、我、看。”
  两个人同时坠入深渊, 看不到光。陈继眼里全是泪水, 压抑得一个字喊不出。
  他想喊爷爷求救,周絔行全然不怕,不管不顾地打开卧室门将他带出去。
  “你随便。”周絔行面对面地抱着陈继去书房, 走得很慢,像押解犯人故意招摇过市, “爷爷在对面睡觉呢, 他现在有些耳背了,如果喊一声没答应, 你可以多喊几声。”
  陈继眼睛直盯着对面卧室和书房,发着抖不敢吭声。
  “你, 别伤害我......”他无声地说,眼泪惊惧地落下来, “小行......”
  周絔行亲昵地蹭他的额头, 说道:“关于这一点, 你可以永远相信我。”
  书房到了, 他一手拖着陈继的整个身体不让他往下坠.落,一手握住门把手轻轻推开, 里面是黑暗的:“哥,没有人可以伤害你, 包括我。”
  陈继摇头磕绊,道:“可你现在......”
  周絔行笑了声:“我现在不叫伤害你,”垂眸看进陈继的眼睛,“叫爱你。”
  “我跟你说过了,爷爷听不见房间里的声音,你害怕,总担心他会发现我们的秘密。”书柜门向两边打开,周絔行走进去,每走一步对陈继都是折.磨。
  他腿脚不便,攀搂着周絔行的脖子苦苦哀求走慢一点,他有点疼。
  周絔行道:“既然如此,我带你下去。”
  陈继看着书房里微弱的光越来越远,更绝望了:“我不想来这儿......小行,求求你了......”
  周絔行说:“到了。”
  陈继大声哭叫。
  新的深渊。
  ......
  温凉的额头贴上来时,陈继觉得很舒服。
  他眼睫乱颤,陷在什么恐怖的梦里,嘴里没声音地说着“不要”“我不会跑”“我保证不离开你”等等胡言乱语的话。
  “哥。”周絔行轻声喊,眉头后悔地蹙起来。
  陈继的额头很烫。
  七点时周槊敏以为周絔行没起床,过来要砸门。谁知手杖刚抬起来,面前的卧室门就被人从里面拉开了。
  “小继......”能起这么早不赖床的肯定是陈继,看清人时周槊敏惊了,“你起这么早?”
  “嗯。”周絔行说道,“我手机在书房,去拿。”
  低垂着眉眼说话,一副仿佛犯了天大错的模样。
  周槊敏威严道:“手机为什么在书房?拿来干什么?”
  周絔行:“喊家庭医生。”
  周槊敏一慌,立马道:“小继怎么了?你怎么了?”
  “我没事。”周絔行眼睛垂得更低,“哥发烧了。”
  说完不等周槊敏继续盘问,径自去书房拿手机给家庭医生打电话。
  这通烧来得气势汹汹,陈继的脸颊通红,叫不醒,看着非常可怜。
  周槊敏心疼坏了:“这是怎么了?昨天你们出去玩雪了?感冒成这样?”
  家庭医生利索地给陈继挂上盐水,他是个中年男人,二十年前是年轻人。
  他看了眼周絔行,不知想起什么,嘀咕道:“我服了......”
  这时周槊敏耳尖道:“小方你说什么?”
  “哦......没什么,周老你不用太担心,”家庭医生说道,“只是......感冒,输完液喝点消炎药就好了。小继平常跳舞体质好,又是年轻人,恢复会很快。”
  周槊敏放心道:“好好,那就好。”
  从扎针到输上液,周絔行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看,一声不吭。
  家庭医生走的时候,周槊敏说:“小行,去送送方医生。”
  睡梦里陈继没再皱眉,睡安稳了。
  周絔行转身去送方医生。
  到了门口,方医生拿手指周絔行道:“你啊,真像你爸。我真服了。”
  周絔行只能说:“嗯。”
  方医生道:“以后可不要这样了。上次我过来给老爷子检查血压的时候听他说,小继挺喜欢你的,既然这样就好好的啊。要是再这么凶把他吓到了,你得不偿失啊。”
  周絔行道:“嗯。”
  方医生摇头道:“唉,我走了。”走两步又转过身,面如菜色地低声责备道,“第一次什么经验都没有你得戴东西啊,不戴他肯定发烧。”
  周絔行闭了闭眼,还是只能说:“嗯。”
  “这次我真走了啊。啊......这种事还能让我见证两代人,我真服了。”方医生抱着自己的医药箱跑得很快,仿佛周家有洪水猛兽,最后叮嘱,“冷静一点,别学你爸。”
  人已经走很久早没了身影,周絔行依然站在客厅门口,应了一声:“......嗯。”
  不知道应给谁听。
  周槊敏早看见陈继手腕上的淤青了,当着外人的面不好说什么。周絔行送完方医生回来,他的手杖立马扬得高高的,满脸的愤怒。
  周絔行站着动也不动,一副任打、赶紧打死的神情。
  乌沉木的手杖发颤地举在半空,周槊敏没下去手,重重地敲击地面,看了一眼卧室确定门关严了,在走廊里道:“这是能乱来的吗?!”
  周絔行低声说道:“是我不好。”
  周槊敏道:“昨天你俩吵架了?”
  “没,”周絔行只说,“是我的错。”
  “当然是你的错!”周槊敏恼羞成怒道,“难不成还是小继钩引你?!”
  想到前天晚上陈继在浴室里打开腿,周絔行不合时宜地想,哥当然钩引过他,钩引完还不负责。怎么有人那么好,连他的呼吸周絔行都觉得是一种引.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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