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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野男人夜不归宿后(近代现代)——不见仙踪

时间:2024-09-19 07:18:09  作者:不见仙踪
  “发烧,两天。”韩熵低下头,以一个搞怪的姿态自下而上地看陈继,半真半假,“被淦发烧的。”
  陈继无语凝噎:“......”
  韩熵抬头恢复正常:“也不全是因为发烧,我特妈一直喊着求他啊,谁喊几天都会哑,我还能说话就是天赋异禀。”
  嗓子肯定非常不舒服,他喉结贴着一张创可贴,左边颈侧也有一张。
  陈继小声地劝道:“要不你少说两句?”
  韩熵冷笑一声:“长嘴就是要说话的。”而后想了想,补充道,“还能干其他的。不过还是不跟你废话了,单纯得要命。”
  表情非常嫌弃陈继。
  太久不出门,阳光正好,韩熵又舒服地打了个呵欠,伸懒腰道:“你干嘛呢?等你的好弟弟放学吃饭?”
  陈继道:“对啊。”
  韩熵:“你俩谈了吗?”
  陈继说:“没有。”
  韩熵翻白眼:“废物。”他拍拍胸口,“不是吧,你这样搞得我这个红娘也很废物诶,你竟然敢砸我的招牌,为了你们我命都快交代了,然后你们两个还没谈?!你特妈不是暗恋他吗?你都玩儿暗恋了现在我又帮你试出周絔行心思不轨,你们不立马天雷勾地火体验一下成年人的快乐还等什么呢?!”
  陈继捂他嘴让他小点声,尴尬地说:“我们之间......有点儿问题,处理完再说。”
  “嗯?什么问题?”韩熵八卦道,眼睛一眯,“不会是原则性问题吧?他跟其他人有......”
  “不是,没有,我俩谁也没有过!”陈继打断他说道,“没办法跟你细说。”
  韩熵点头道:“不是原则性问题就行。”他数不清次数的打呵欠,困到极致,骂道,“喻司里这个精力旺盛的狗批东西,不让我在家睡觉竟然让我出来找他吃饭——我去了啊,拜拜。”
  挥手时卫衣袖子往下掉,露了一截手腕,陈继的眼睛登时像看到不可思议的东西一样紧紧黏上去,呼吸微屏。淤青。
  绕着手腕整整一圈的蓝紫色淤青。嗑了碰了就会这样,但手腕上这么规律的......而且看着不像一次产生的,像绑过好几次。
  陈继咽口水,颤巍道:“你还好吗?”
  “嗯?”韩熵不解,确定陈继的眼神后了然,肆意地笑了一声说道,“你猜我好不好呢?”
  “对不起啊。”陈继内疚。
  ”嗯?”韩熵疑惑,随即大笑起来,他拍拍陈继的肩膀,餍足地眯起眼睛说,“虽然我是在反问但我语气明明很快乐啊。”
  “学弟,我当然好啊——特别好,我都爽死了。”
  陈继呆滞:“......啊?”
  “陈继,你还是太年轻。希望你记住一句话,”韩熵懒洋洋地抹掉因为呵欠沁出的眼泪,由衷地轻笑,“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我不喜欢早踹了他了,谁在这里活受罪啊。”
  “我去陪他吃饭,现在是我唯一的表现机会,有关我明天能不能出门,能出多久的门,都是考核。虽然我很快乐,但一直这么来我不行,我真不想死。”他淡定地低头看手机,随后眼睛一瞪凑近重看,大惊失色道,“要超时了!走了走了!”
  他跑了,随即脚步稍停,脸色扭曲地驻在原地缓和,接着重新抬步跑。
  边跑边骂:“真得分手!”
  “哥,在看谁?怎么这幅目瞪口呆的表情?”众多学生如过江之鲫从教学楼里鱼贯而出,周絔行穿过人群来到陈继身边细看他的脸。
  皱眉找出一个恰当的词汇。
  陈继回神道:“我表现得很震惊吗?”
  周絔行道:“嗯。”
  “就是......”陈继叹气,“你太小,不能跟你说。”
  周絔行:“。”
  周絔行漠着脸说:“哥,下次再这么说之前,记得加一句年龄小的前提。”
  陈继斜看了周絔行一眼,扬唇乐了,笑声张扬。
  12月的天像一根飘带,所过无痕,秋天还在轻抚人脸时,冬天身影已然悄近。
  元旦还没过,天越发得冷。
  冻得呼啸的风刮在脸上像刀子一样,割得皮肤生疼。
  大一上学期没新课了,只剩下复习,图书馆的人流量与日俱增,座无虚席,大家都提前进入了备考的紧张时期。
  能不能过个好年,就看成绩出来后,各科目后面跟的是“合格”还是“挂科”了。
  陈继上课时好好上,每堂课都好好做笔记,关于期末并不担心。就像高中时期所有人一遇考试就紧张,而他基础扎实,心态平稳,该吃吃该喝喝。别人都羡慕他的状态。
  有他熏陶,周絔行一样稳。
  周五,天降小雪。雪霰子扑簌簌地往下落,遇羽绒服发出轻微声响,像白色的跳跳糖。
  下周一元旦,放假三天。
  “低头。”陈继喊着说。校门口人来人往乱哄哄,全是迎雪出门的学生,对面小吃街高喊吸引顾客,他不喊不行,“雪粒子淋你脖子上了,围紧点儿。”
  周絔行顺从地低下脑袋。
  陈继帮他把围巾掖好,然后继续往对面的车位走。
  没带伞,周絔行抬手放陈继额前,防止雪霰扑过来眯眼。
  其实也就五分钟的路,两个人腻腻歪歪,韩熵从街对面冒出来,看见这幕嫌弃地别过脸,愤慨地对喻司里说道:“这特妈都不谈?他俩别是有大病吧?”
  喻司里:“管好你自己。”
  韩熵:“我要回家。”
  喻司里说:“我编了一支现代舞,你先跟我去练习室。”
  韩熵奓毛了说:“我再看又能怎么样!我又不会跳舞不会一字马,再看多少遍也完成不了你特妈要的那个姿丿势,现在不是陈继他们有病,是你有病!!”
  喻司里说:“跳完回家。”
  韩熵:“我不回你家。我回娘家!”
  喻司里:“不行,妈知道你今天要跟我回去。”
  “那边是韩熵会长?”车玻璃蒙上一层雪霰,模糊不清,车窗降下来,陈继拿了纸巾把胳膊伸到外面擦副驾驶的玻璃,好奇看对面。韩熵一直在往后撤胳膊不愿往学校门口走。
  “他跟学长在吵架?”陈继想凑凑热闹。
  “不知道。”周絔行按了升窗键,陈继诶了一声,赶紧把身体撤回来,听到驾驶座的男人又说,“跟你没关系。”
  陈继道:“小气吧啦的。”
  周絔行道:“今天回老家吃饭,明天回阿姨家,可以吗。”
  陈继:“好。”
  车里空调暖和起来,周絔行调了风向,对着陈继的脸吹,暖烘烘,过会儿再调回去。陈继脊背微弯,坐没坐相,舒服地卧靠在椅背里说:“到家了叫我。”
  周絔行连接蓝牙找了首放松舒缓的纯音乐,适合雪天听,闻言用比音乐低的声音应:
  “好。”
  两人关系还处于管教与被管教期,除了老宅祠堂,周絔行跪的最多的是陈继。但现在他不是单纯地跪。
  每下跪一次,他就会查一次资料,例如:为什么跪下的时候被要求脱丿光衣服。
  过早地接触公司已精通各类电子设备,但无用的东西周絔行从来没有碰过。
  查这种莫名其妙的词条简直像进入迷雾,答案五花八门千奇百怪,说什么的都有。
  周絔行没经历过这种事,不知道该听谁的,索性理智点谁的都不听。继续往深了查。
  这天,他中午查出了一点内幕,是个字母的东西,内容奇怪且令人印象深刻。在里面他疑似看到了类似他哥的做法,第一次看没敢确定,第二次看怀疑有些动摇,第三次看交付出信任,第四次看周絔行坚信他查的就是这种圈子,念头根深蒂固。
  周六,在地铺上赖床的周絔行被陈继薅起来,让他跟周槊敏去公司上班,周絔行睡不够不乐意,坐起来后满脸不高兴。
  看他一脸睡不醒的样子,想想自己晚上睡觉沉,陈继警惕地问道:“你昨晚没干什么吧?”
  周絔行哑声说:“我确实很想干点什么。我都快疯了。”他看着陈继幽幽问道,“我什么时候能跟你一起睡觉一起洗澡?”
  言外之意就是没有,陈继满意点头,拍拍周絔行的脑袋让他赶紧起来洗漱,吃完早餐滚去公司。周絔行让他一起去周氏,陈继嫌外面冷,拒绝了。
  公司里有地暖有空调,很暖和,但出门这段路冷,陈继一分钟都不想冻着。
  床尾放着上班时穿的三件套正装,衬衫换成了毛衣衬衫,领子是白色的。
  一条藏蓝色领带,一对蓝宝石猫眼袖扣,穿在衣架子的周絔行身上,禁欲大佬气质拉满,哪里像刚成年的人。
  忙完部分工作,在公司里周絔行是雷厉风行的小周总,在办公室里,周絔行用手机谨慎地浏览他查到的有关字母的东西。
  远在老宅的陈继,正在看一本现代舞专业书,上周回来跟陈茯苓要的。翻过新一页时,他突然觉得身上冷得慌,狠狠地哆嗦了一下。
  冬天黑得早,周絔行加了会儿班,七点半到家的时候,窗外早黑透彻了。
  刘姨在楼下做晚饭。
  周絔行径自上楼,推开卧室的门,把刚从浴室出来泡完澡的陈继吓了一跳。
  他身上穿毛绒绒的睡衣,脚上穿毛绒绒的拖鞋,回头看向门口时显得他整个人都是毛绒绒和温暖的。
  反观周絔行,铁灰色的西装三件套,冰冷的皮带扣。带着冬天的一身寒气回来,一看就冷。
  周絔行很想抱住陈继。
  但他现在有正事要做。
  “哥,我知道了。”他说。
  “什么知道了?”陈继疑惑莫名地道,“知道什么?”
  周絔行说:“原来你喜欢这种东西。”
  陈继有种不详的预感,周絔行靠得越近他越害怕,脚步不自主地后退:“我喜欢什么啊?你别过来就站在那儿说吧。”
  周絔行停住脚步,手却没停住,他单手搭在皮带扣上,端绅地解开往外抽:“今天想让我跪在哪儿?你可以拿皮带抽我。”
  他道:“你力气小,我不需要定什么安全词,不过以后你可能需要。今天要先定下吗?”
 
 
第38章 38
  “你在说什么啊?!”陈继神色惊恐, 被周絔行手上的皮带吓住。摸起来手感舒适的古驰皮带在周絔行手里像条最普通的绳子,从中弯折,双 G 标志的扣头反射冷光。
  周絔行说道:“我查了很多东西。刚开始我不确定,但现在我确定了。”
  “现在你也不确定!”陈继绝望地喊道, “你都查了什么乱七八糟天打雷劈的, 疯了吧!”
  他慌里慌张地走过去, 伸手要夺周絔行的皮带:“我大概知道你看的什么玩意儿了。那都是变丿态才玩的, 我是正常人!”
  “你是我带大的你也得是正常人!”陈继盖棺定论地吼道。
  皮带夺过来了, 惊慌失措还在脸上显现,他瞪着周絔行。
  周絔行缄默:“我觉得我并不正常。”
  陈继:“不,你正常。”
  周絔行不予争辩, 问:“你觉得我想把你栓在床上做一些过分的事,这样是正常的吗?”
  陈继哽道:“......不正常。”
  周絔行:“皮带还我。”
  陈继抱紧后退:“不行。”
  周絔行道:“哥, 你真的不想抽我吗?”
  “我、不、想!”陈继几乎崩溃, “我、真、的、不想!”
  查了两个月资料,一点用都没有, 周絔行陷入新的迷茫。他想到网上说“欲拒还迎”“欲擒故纵”等四字成语,决定再乘胜追击一下。
  “哥, 你真的不喜欢吗?”
  “我——真的——不——喜——欢!”陈继咬牙,笃定。
  周絔行低声叹了口气。
  这幅深感遗憾的模样让陈继脑袋嗡地一响, 扬起皮带就要抽周絔行, 后者抬眸看他, 黑色的眼珠突然亮亮的, 吓得陈继连忙收力,像抱小孩儿似的搂住那条已经被暖出温热的冰冷皮带。
  “你在遗憾什么啊?你还敢遗憾?!”陈继指着窗外浓黑的夜色字字珠玑地警告, “周絔行你以后要是真敢这么变丿态,信不信我跳河跳海跳悬崖都得跑到国外, 让你再也见不到我!”
  这下周絔行确定陈继的确不爱这个了,受惊道:“不要。”
  八点下楼,晚饭桌上无人说话,周槊敏偷偷地看看这个,悄悄地瞅瞅那个。
  周絔行像往常一样给陈继夹菜盛汤,陈继没有不吃不喝。没看出所以然,周槊敏觉得还是不问,当没看出来。
  他晚上吃得少,吃完上楼练会儿字,修修身养养性,九点左右洗漱睡觉。
  喝了小半碗鱼汤,周槊敏放下碗,起身说:“床头吵架床尾和,都不是什么大事儿。你们慢慢喝吧,我困觉,练练字消消食就躺床睡了。周絔行吃完记得洗碗,别让小继动手。没事儿的话回了房还能跪跪键盘什么的,把膝盖跪肿就能被原谅了。”
  周絔行随口:“嗯。”
  陈继:“......”
  周槊敏步伐矫健地上楼,绕了半圈环形走廊,打开书房门进去,没半小时出不来。陈继目视门开门关,无语地不知道说什么好,眼底流露哭笑不得的情绪。
  “别听爷爷瞎说。”他道。
  周絔行说:“没听。”
  元旦是个大晴天,周槊敏准了周絔行的假,没去公司。
  让他陪陈继回家看陈茯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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