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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野男人夜不归宿后(近代现代)——不见仙踪

时间:2024-09-19 07:18:09  作者:不见仙踪
  阅览无数册BL漫画,饱读无数本BL小说,清晰凰暴的画面一股脑儿地冲击了陈继的脑子。第一次看到喻司里这幅模样的他莫名其妙地笑了,颇显诡异。
  周絔行天真:“笑什么?”
  陈继:“我想笑。”
  周絔行:“嗯。”
  不过想到韩熵的话,陈继又笑不出来了。
  不会真出事儿吧?
  他咬着吸管叹了口气。
  周絔行皱眉:“不高兴?为什么?我呼吸惹你生气?”
  “不是......”陈继把吸管咬得扁平,思忖片刻道,“你说我今天是不是做得有点过分了啊?”
  周絔行道:“你心疼他?”
  陈继:“韩熵不是说了喻司里......那什么的时候......”
  “他心疼你了吗?”周絔行漠然地打断道。
  陈继:“嗯?”
  周絔行低声提醒道:“因为他,你差点儿被关在地下室。要不是你说暗恋我两年,你现在还在里面待着呢。”
  陈继脸色麻木。
  他道:“......你说得对。”
  周絔行期冀:“哥,你现在还暗恋我吗?”
  陈继坚决:“不。”
  周絔行:“那明恋我吧。”
  陈继气笑了:“我对你一无所知,你一边儿凉快去。”
  周絔行失落垂眸,陈继看得心塞,还软:“我的奶茶甜,勉为其难给你尝尝?”
  “嗯。”周絔行接过来使劲儿吸。在陈继不可思议的眼神与大声说“给我留点儿!”中,眼睁睁地看着周絔行两大口把他的奶茶吸了个干净。
  陈继晃了晃奶茶杯,剩几个吸不出来的芒果丁和透明椰果,喊道:“你水葫芦娃啊!”
  周絔行说:“是很甜。”
  两人下午没课,但他们不打算逛街,衣服够穿冰箱里食材够吃,不需要采买什么东西。
  吃饱喝足人体血糖升高,产生困意,陈继想睡午觉。
  回去路上周絔行开车,陈继坐副驾驶,闲来无事,屈指可数地主动给刘炀发了一次消息。
  陈继:【嗑。】
  刘炀:【!!!】
  刘炀:【嗑什么?!】
  刘炀:【现在你竟然都能找到漫画跟我分享了?!真行啊继继,长大了,吾心甚慰啊。】
  陈继:【真人。】
  刘炀:【我槽我槽,你跟周絔行?你这么好?舍得把自己和弟弟当素材分享给我?!】
  刘炀:【啊啊啊啊啊啊啊继继你也太好了吧!我爱你!!】
  刘炀:【[搓手手.jpg]x18】
  陈继:【不是。你走开。】
  刘炀:【[委屈哑火.jpg]】
  刘炀:【嗑谁啊?】
  刘炀:【保真吗?】
  刘炀:【甜吗?】
  刘炀:【我现在年龄大了不适合看虐的了,只嗑甜。】
  陈继运用简短文字给刘炀分享了今日份的糖,深度腐男刘炀化身尖叫鸡,只恨不在当场。
  前面红灯,需要等,周絔行侧首,问:“跟谁聊天呢?”
  陈继“啪”地按灭手机,塞进口袋放好,好像周絔行越过中控台要看聊天记录似的,认真地道:“你小,不能看。”
  周絔行迟疑,而后脸色一点点地严肃:“我小?”
  眼神凌厉,仿佛下一秒就能在此时此地好好证明自己似的。
  陈继道:“18岁才过去两三个月,还不小吗?”
  周絔行:“噢,这个小。”
  绿灯,他启动车子,重新驶入有序的车流中。
  两秒后陈继反应过来了,张嘴结舌:“你......我......”
  “周絔行你能不能变回之前的样子,天真一点乖一点!”他气急败坏道,“我是真不习惯你现在这种满脑子废料的模样!”
  “不能,”周絔行说,“你必须要早点习惯。”他侧首补充说道,“哥,你不仅要习惯,还得接受。”
  陈继凉声道:“你这两条腿的膝盖,以后别站起来了!”
  有关周絔行知晓陈继一切的事情,陈继想开了,接受了,不再生气了,但不代表对周絔行的管教可以翻篇不论。
  自事发当天,时至今日数天过去,周絔行每天晚上回家都得跪着忏悔。第四天时,陈继其实已经赦免了他,但因为他们两个现在很多事都是分开做的——不同时洗澡不睡同张床——周絔行按捺不住,陈继洗完澡出来,发现周絔行正通过手机监控观看浴室里的情形。
  他根本不怕被逮个正着,不躲不避,嚣张得很。
  陈继记得他气血上涌,扑上去夺周絔行的手机,把所有监控系统解绑:“给我取消!”
  周絔行:“不要。”
  当着陈继的面又亲自绑定。
  监控是微型的,陈继找了好几次没能找到具体位置。挑破后他让周絔行把微型监控拿出来砸烂,周絔行仍然说:“不要。以后你要是再不回家却骗我说回家了怎么办?这些是证据。”
  陈继用枕头砸周絔行的头。
  周絔行让他砸狠点儿,可以换成床头灯。
  ......
  进家门的时候下午四点,周絔行用指纹开门,侧身让陈继先进。随后跟在后面关门落锁,来到客厅后他熟练无比,已经相当有经验,不等陈继发话就在沙发旁边跪好了,并且就这么跪着伸手到茶几上拿凉白开的水壶,给陈继倒了杯水。
  “我跪在这里可以吗?还是哥想让我去其他地方。”周絔行贴心地道,“书房、卧室,还是露台。”
  经验攒了一次两次,真“死猪不怕开水烫”,他完全像没事人了。陈继磨了磨后槽牙,给他改过自新的机会问:“我要是再去洗澡,你还会不会偷看我?”
  “我光明正大看的,不是偷看。”周絔行严谨,“会。”
  陈继郁闷地看着周絔行,心道:凭什么他穿得人模狗样还穿得这么多?他们就不能平等吗?
  跪了许多次,周絔行觉得陈继黔驴技穷,没有新花样了。就算有,肯定也不新鲜。
  男儿膝下有黄金,但陈继让他跪他就跪,全然不在乎。
  再有其他要求,周絔行一样能很快接受。
  然后他就听见他哥说:
  “穿什么衣服啊,脱了衣服跪。”陈继道,“正对着我。”
  像第一次陈继颐指气使地让他“跪下”一样,周絔行第二次怔住了。他古怪地看着陈继,觉得有什么地方很不对劲,但他完全不了解,不明白,只能任头脑混乱,犹如陷进一个浓雾谜团。
  周絔行动手脱上衣,心中下结论,不能等了,他得去了解他哥的爱好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样才能投其所好,加大他们两个谈恋爱结婚的可能性。
  陈继以为是在管教弟弟,殊不知一脚迈进深坑,还把自己埋了个严实。他根本没想到,他在教周絔行往变丿态的路上愈走越愈,几头牛都拉不回来,待有所察觉早为时已晚。
  周絔行的性.癖已被激发。
 
 
第37章 37
  周絔行严格执行命令, 陈继突然别扭了。
  他手里端着周絔行塞给他的水杯。凉白开刚喝一口,顺着喉咙下滑到胃,明明该是冷的,身体却像火烧着了似的。
  周絔行跪着, 看抿唇沉默的陈继:“哥, 是这样吗?”
  陈继抬手喝水, “咕嘟咕嘟咕嘟”一杯迅速地见底空了。他眼睛左瞟右瞟, 平静但几不可闻地:“嗯。”
  话脱口而出时只是想压一头周絔行, 命令他驯服他,没过脑子。眼下反应过来,陈继心慌了意乱了, 甚是茫然无措。
  他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怎么能下达这样的口令?
  周絔行问:“哥,还需要我做什么?”
  陈继道:“......不用。”
  周絔行:“你还喝水吗?”
  陈继:“不喝。”
  周絔行:“回来的时候你不是说困, 要睡会儿吗?要是睡的话就在这儿吧, 别回卧室了。”
  陈继踩着他“睡”的尾音机械地回道:“不睡。”
  周絔行道:“哥......”
  “你别说话。”陈继的心烧成一锅粥,低声制止道。
  周絔行垂下眼睫:“噢。”
  缓了会儿, 他还是想把话说完:“哥,你脸好红。”
  “说了闭嘴!”陈继抓起一个抱枕拍在周絔行脸上, 恼羞成怒面红耳赤。
  而后他震惊地盯着一处地方不可思议地尖喊:“周絔行,你竟然——!”
  周絔行坦坦荡荡:“我是普通人, 控制不住。”
  陈继瞪眼:“你收回去!”
  周絔行:“没这个能力。”
  陈继:“打死你信不信!”
  周絔行:“我不还手。”
  陈继松开抱枕撂地上, 眼不见心为净地起身, 大步流星地回卧室了:“不准跟过来。”
  “咣当——!”
  “咔哒——!”
  门关, 反锁。
  周絔行沉默地在身后看着仿佛在震颤的房门,而后从丢在地毯上的一堆衣服里找裤子。掏出手机, 打开卧室监控。
  陈继在房间里四面八方地转了一圈,看到哪里指哪里:“你要是敢在监控里看我, 我就把你赶出这个家。以后我们两个可就不是不能一起洗澡、不能一起睡觉那么简单了,你看着办吧。”
  卧室里不知从哪个方向响起了周絔行平淡的声音,说:“知道了,我不看。”
  遂,关闭监控,老实跪着。
  警报解除,陈继整个人像碎了似的呆坐在床上,久久不能回神。片刻后,他身体后仰腾地倒进床里左右翻滚起来,不一会儿被子缠在身上,裹成了见不得人的蚕蛹。
  陈继躲在里面,只露着两只捏紧被角的手和翘起两缕头发的半个脑袋,还有一双鞋不知道飞哪儿去了的脚。
  最后他向上蛄蛹一下,蛄蛹两下,露出眼睛。脸颊的红把眼尾一起烧热,害多大羞似的。
  黑白分明的眼珠子生动地闪烁,努力瞪圆,似乎是想在卧室里用意念把客厅的天花板盯出窟窿,砸死对他发晴的周絔行。
  之后陈继两天没和周絔行产生对视,说话行事照旧,一切没变,但就是不看周絔行的眼睛。
  对此周絔行问道:“哥,你已经知道我趁你睡着时对你做过很不好的事,应该有经验了。但你现在......”他认真、甚至探究一般地紧盯陈继,施施然道,“只是看见就这么害羞吗?那你以后怎么办呢?”
  陈继没有回答,回身从抽屉里找出一把不常用的剪刀。两道剪刃闪着银光。
  “咔嚓,咔嚓——”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他试了试剪刀的锋利,声音清脆有力量。
  周絔行冷漠地后退一步,接下来几天都很安静。
  公司忙,周槊敏打过几个电话,没到周末时间,周絔行放了学回到家,也会到书房用笔电开远程线上会议。
  俨然是合格的周氏继承人。
  陈继看见他每天要么抱着手机,要么捧着平板,再要么拿着电脑满屋子窜,丝毫不稀奇。
  只偶尔实在受不了,他才会警告几句:“你上班就上班,能不能别一直跟着我。”
  “我拖地,抬一下脚。”
  “你是要长在我身上吗?稍微离远点儿行不行?”
  “我老老实实待在家,一没出门二没逃跑,你到底在担心什么啊,我不是犯人!”
  “......”
  周絔行:“哥,我只是想跟你在一起的时间长一点。”他垂眸低声,“我不是在监管你,我是离不开你。”
  陈继:“......待着吧。”
  再见韩熵是在一周后。
  韩熵一周没来上课,请了整整一周的病假。
  摆下“鸿门宴”第二天,陈继没看到韩熵,发消息没得到回复,心里有点担心但并不严重。
  第三天不见韩熵,陈继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太过分了。
  情侣之间闹别扭,床上能解决最好,要是解决不了以分手告终,陈继会有一辈子的疙瘩的。
  第四天还不见韩熵身影,陈继食不下咽坐立难安,担忧自责像秋天夜晚的海水一样冰冷,悔得肠子都青了。
  他到舞蹈社找喻司里——前两天也来找过——不在。
  问舞蹈社的其他成员,大家都说,正常情况下大三的学长学姐已经开始实习,他们来不来学校几乎没有固定标准。
  陈继不知道喻司里和韩熵住在哪里。打听过,这两人大二时搬出去租房,不住宿舍。
  第八天阳光明媚,陈继心里阴雨连绵,他不知第几次对周絔行自责地说这次是他过分,以后绝不再开这种玩笑。
  然后韩熵就像一具行尸走肉似的出现在了校园里。
  他呵欠连天脚步虚浮,眼底一片浅乌青,隔老远陈继都看得清楚。走起路来摇摇晃晃,要不是他走的是直线,陈继简直怀疑韩熵是刚从酒吧出来喝得烂醉如泥,只能东倒西歪地走路。
  “会长!”陈继高声喊道。
  周絔行下午的课没结束,还有十分钟放学,陈继提前骑着小电驴等他。看见熟人他连忙把车停好,冲了上去。
  韩熵撩起眼皮看了看他,由衷佩服道:“这么激动?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死了。托你的福,我还活着呢。”
  说话音缓慢微沙,一副高烧过后的嗓子。
  陈继傻道:“你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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