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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歇热恋(近代现代)——松露蛋黄酱

时间:2024-09-19 07:15:52  作者:松露蛋黄酱
  想想天没大亮自己就拖着凌泽开车去洱海兜风,又因为冷,风太大自己不想走,所以只有在下车买吃东西时,凌泽是休息的,其他时间都在开车,林林总总也有五六个小时。
  “来吧,本王帮你舒活舒活筋骨。”
  不等凌泽反应,阮青屿手一伸,探入卫衣内,双掌完全覆住凌泽的侧腰,他稍稍用力,感觉肌肉在指腹下紧绷起来,细微的灼热与自己掌心密密相贴。
  那灼热毫无缝隙地紧逼着阮青屿,无处躲闪,他赶紧改变姿势,双手按在凌泽的小腹上,试图从他腰上下来。
  “阿屿,别动。”凌泽突然抓住阮青屿的手腕。
  阮青屿正想把双腿从跪坐的姿势解脱,被凌泽这么一抓,人失去平衡往后倒去,他急急把抽手往后一撑。
  然后,整个人瞬间被掌心的碰触的火焰点燃。
  “凌泽,啊,你,你,你。”阮青屿结结巴巴。
  【作者有话说】
  谢谢保护视力,叮叮,在逃年糕-sssn,东嗨嗨,Liberty,      ,的灌溉,感谢Liberty,木火三的投雷。啊~谢谢~~
 
 
第17章 渣男
  “你,你,你,你刚刚手机里看的是,是什么?”阮青屿有点尴尬,问得磕磕巴巴。
  “什么也没有。”凌泽无奈。
  阮青屿连滚带爬地从凌泽身上翻下来,爬到加床被甩飞的手机边,定睛一看,全是红红绿绿的股票走势图。
  他回头看向凌泽,依旧是手臂覆眼的姿势,看不清表情。
  “我去洗澡。”凌泽突然匆匆丢下句话,下床快速走进盥洗室。
  阮青屿跪在床上,盯着自己的手心,掌纹逐渐漂浮起来,聚成团坚硬的火,在掌心燃烧着。
  听到浴室门 “砰”的声被关上后,阮青屿顿时清醒过来。
  没课的时候,他会跟着凌泽回男生寝室玩,男生寝室电脑里什么都有,时不时一群人围着屏幕见世面,其实好像也没什么,都二十几岁的人了。
  但是如果凌泽刚刚想的是自己?
  阮青屿霎时被自己的想法惊呆,他钻进被窝里,把头蒙在被子里,似乎这么做就可以把这个离奇的想法与自己的大脑隔开似的。
  但没什么效果,凌泽体温缠绕在自己的掌心,炙炎般悄无声息地往五脏六腑蔓延。
  阮青屿很紧张。
  自己是喜欢凌泽,理直气壮。
  虽然说不清是哪种喜欢,但不论什么事情,都只想找凌泽。
  上学,出门玩,做设计,养阮小橘;更早的,打架,被罚,还有吃学校附近的炒粉摊。
  上了大学以后,自己基本霸占了凌泽所有课外时间,他也担心过会影响谈恋爱,但凌泽回答建筑系没几个女生可以选,没差。
  所以如果是凌泽,如果凌泽想,在某种范围内,他什么都愿意。
  阮青屿交叉着胳膊,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领口,脖颈白皙,吴老师把自己养得精致,看着倒也不差。
  他想,自己是不是应该学着小电影里的剧情,摆个撩人的姿势,给出浴的凌泽个惊喜;比如睡衣解开几个扣子,或者扭腰侧身倚床头。
  “啊啊啊啊啊。”阮青屿越想越崩溃,怪叫声,用力掀开被子。
  凌泽的手机顺被子一抖往自己脸上弹,绿光扑面而来,阮青屿定睛一看,瞬间同情起凌泽。
  从海边城中村打到重点大学建筑系无敌手的凌泽,正在绿油油的股海里沉沦着。
  那串绿色的数字,长得让阮青屿得从个十百千万开始计位;两万八一晚的房费和它比起来,都不配做数字。
  阮青屿用手指戳着屏幕,仔仔细细地数了一遍,顿时松了口气,认为自己找到了凌泽异常的原因:被绿色股指萎得不行时,自己猛一扑,吓得抖擞起来。
  他放松地翻了个身,大字形地把自己摊开,枕头往脸上一蒙,听着浴室哗哗的流水声,仿佛凌泽的股票走向图,一路倾泻,无穷尽也。
  房间地暖温度热得恰到好处,阮青屿伸着胳膊垂落在床沿,温热在指尖萦绕,舒服惬意。
  而浴室里,再暖和的地暖都救不了凌泽,冷水冲得他直打寒战,却又毫无用处;每一道从眼前淌过的水流,都与淌过阮青屿白瓷般前胸的水珠重合,最终汇聚成奔流的汹涌,往下流去。
  听见阮青屿在客房里啊啊啊怪叫,他更是慌得不敢踩出浴室大门。
  凌泽谨慎地守住自己的心意,就怕越界后,阮螃蟹会吓得撒腿就跑。
  可有些事情,是怎么都无法掩饰,比如刚刚,比如现在。
  这个澡洗竟是洗得没完没了。
  阮青屿听着水流声,在枕头里闷着闷着,睡着了;也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枕头被拿走,凌泽湿着头发,穿着睡衣,正低头看着自己。
  “阿屿,你去睡大床。”凌泽说,浓密的睫毛上挂着水珠,刚出浴室的样子。
  “我就睡这里,你不是腰酸,睡大床舒服点。”阮青屿坐起身,看了下时间,这澡洗一个多小时。
  “热水澡洗过就不酸了。”凌泽回答。
  “你在浴室洗了一个多小时,难道不是应该腰酸得更厉害吗?”阮青屿反问。
  阮青屿说的腰酸,是真腰酸,开长途车的腰酸,站立过久的腰酸。
  凌泽的耳根却立刻热了起来,男人不可以腰酸。
  “去大床睡,不然你明天又肚子难受。”凌泽随便找个理由,半带着命令的口气。
  “那就一起睡。”阮青屿不假思索地回答,他起身爬到大床,随手勾住凌泽的腰,把人往床上引。
  两人衣物摩挲,青蓝色的花又开始散发独有的香气。
  凌泽顺着阮青屿发力的手臂,在床沿坐了下来,再次抬起手,捂住自己的脸,一动不动。
  一个多小时的澡白洗了,要疯。
  不过就是个阮青屿,高中就被自己压着在身下,还没有出手揍,就开始痛哭流涕的阮青屿。
  那可是他的阮青屿。
  凌泽咬牙。
  阮青屿看着凌泽坐得跟个石雕似的,周身散发着决绝的气息,仿佛在做什么重大决定。
  他竟顿时心生怜惜。
  “凌泽,你准备捂脸到什么时候?”
  阮青屿贴着凌泽坐下,用肩膀碰了碰他,朗声道:“失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捂着脸不肯去面对。”
  “什么?”凌泽骤然放下手,脸转向阮青屿。
  阮青屿正一本正经地盯着自己,本来就大的眼睛,现在瞪得更圆了,漂亮乌黑的眼仁,清澈坚定,透着社/会/主义接班人的正直,就差戴条红领巾。
  “嗯,你的那个绿油油的股票。”
  阮青屿觉得自己不该强调绿,这样无疑是雪上加霜:“哎,我换个说法。”
  “凌泽,如果你妈妈因为你股票亏太多要和你断绝关系,你就来我家,阮教授还是养得起两个儿子的,就是以后我们出门玩,只能住不超过一千块钱的酒店,一千也是贵,八百,八百吧。”
  说完,阮青屿诚恳地看向凌泽,对方正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自己,带点绝望,又好像在示意自己继续说下去。
  “不然一千?我和我妈妈说下也行。”
  阮青屿往下瞥了眼,好家伙,凌泽被自己刚刚那一扑,是吓得不轻。
  看来一千的酒店不行,那就豁出去。
  “凌泽,我,我可以帮你,如,如果这样可以舒缓你的压力。”
  阮青屿把双手往凌泽大腿上一摊,手指白嫩修长,指尖带点粉。
  他微微弯曲指节,继续道:“凌泽,你的庞然……啊,你的兄弟,如果需要的话。”
  血流细细密密地从后脑蔓延到前额,阮青屿觉得血液在自己大脑里奔腾,横冲直撞,他抿下嘴唇,抬眼看凌泽,眼神坚定:
  “要不要我帮你,嗯,更裤?”
  凌泽在阮青屿如炬的目光中,又抬起双手幽幽地把脸捂上,低闷的声音从指缝中传出:“那只是个股票模拟APP,不是真的。”
  “啊?”
  阮青屿的头已经爆炸,脸没有了,不存在,只剩下脖子。
  他用脖子对着凌泽说:“你好,请当我前面什么都没说。”
  好吧,这就是他的阮青屿,脖子上挂着红领巾的阮青屿。
  “阿屿!去睡觉。”
  凌泽狠狠起身,又往浴室走去。
  ***
  “阿屿,去睡觉。”
  阮青屿眉头一皱,上一次听凌泽说句话,好像是很早以前。
  “药已经吃过的,医生刚走,你头还疼吗?”凌泽抢先一步说。
  “还好。”阮青屿回答,确实现在头不那么疼。
  他倚在楼梯的木扶手上,看着凌泽在楼下弯腰收拾自己丢了一地的衣服和毛巾。
  客房的暖光如蜜糖般倾泻。
  “你去换睡衣,刷牙,睡觉。”
  “好。”
  阮青屿从行李箱掏出睡衣换上,噔噔噔地跑下楼,他刚吸完氧,脱胎换骨般精神。
  “你慢点,别跑,不然一会儿又头疼。”
  “好。”
  果然,脱胎换骨失败,阮青屿才下楼,马上一屁股坐在台阶上,捡起刚刚丢一旁的氧气瓶,滋滋滋地吸起来。
  “又难受?”
  “有点。可能是因为还没吃药。”
  凌泽抱着脏衣服,无奈地看着阮青屿,现在不是阮螃蟹,是阮金鱼;只有七秒记忆的金鱼,离不开氧气的金鱼。
  他搬了块凳子放洗漱台前,示意阮青屿坐着刷牙,避免又头晕。
  “药已经吃过的,你赶紧刷牙睡觉吧。”凌泽不厌其烦地强调。
  “哦 ,好的。”阮青屿回答得百依百顺。
  阮青屿开始刷牙,风驰电掣的,比平时快上好几倍,他的脑子一片混沌,也不知道刷完要做什么,只知道离开氧气一动就头晕,他要赶紧刷完牙,去楼上和供氧机贴贴。
  “刷完了,我的药呢?吃完要做什么?”
  阮青屿漱口完把牙刷丢进垃圾桶里,又洗了把脸,把头发往后一捋,转身面向着凌泽,漂亮的清水眼充满期待地望着他,前额光洁,右上角微微红肿着,是刚刚在车里磕的。
  他穿着淡蓝色睡衣,是六年前在丽江穿的那套,领口已经洗得有点泛白,但依旧合身。
  凌泽一时恍惚,走向阮青屿,伸手拂过他的黑发,俯身亲吻他受伤的前额。
  “药吃过了,上楼睡觉。”
  “凌泽!”阮青屿双手往凌泽腰部撑,力气很大。
  “你有老婆孩子了,还来招惹我,你是渣男吗?渣男啊。”
  【作者有话说】
  谢谢东嗨嗨,yee,Liberty的营养液,谢谢木火三投雷,以后不控字数了,这榜单太难~爱怎么来怎么来吧~
 
 
第18章 金鱼
  “渣男”两字给凌泽带来的震撼,不亚于“嫁你嫁你嫁你。”
  他后退一步,哐当撞到阮青屿随手放在洗漱台上的氧气瓶。
  “我哪里来的老婆孩子?”
  “小丹喊你二爸爸,我听到了。”
  盥洗室光线暧昧,暖光镀得阮青屿面庞柔和,可眼神却带着鄙夷。
  凌泽又陷入同样的困境,和之前在小岛上一样,阮青屿在纠结他的“儿子”。
  “吴老师没有和你说吗?”凌泽依旧尝试着解释,他搬出吴老师,寄望于吴老师能像过去一样在关键时刻拉自己一把。
  “我妈和我说什么?”
  “没什么。”
  吴老师大概是什么都没说,所以现在自己就算说,也没用。
  凌泽开始尝试第二种自救方式,他举起被撞倒的氧气瓶,将氧气罩对着阮青屿。
  他想,若直接按下开关,让氧气对着阮青屿猛吹一阵子,是不是他脑子就可以清醒过来。
  “你要不要吸点氧?”凌泽问。
  “啧。”阮青屿倒是一把夺过氧气瓶,自己按下按钮,让氧气对着自己猛吹。
  凌泽没再说话,就这么期待着,面罩撤下来一瞬,渣男的帽子就可以从自己脑袋上摘下来。
  十五秒后,阮青屿放下氧气瓶,眼风扫过凌泽,拆起梳妆台上的一次性牙具。
  “你要做什么?”凌泽问,就算倒退六年,阮螃蟹都不至于体贴到给自己挤牙膏。
  “刷牙。”
  是了,他现在是阮金鱼,记忆只有七秒。
  凌泽转念一想,反正阮金鱼只有七秒记忆,或者再刷一次牙,刚刚发生的事情就可以像电影胶卷般倒带回去,那自己渣男的名头自然就不复存在。
  他不动声色,看着阮青屿刷牙,依旧风驰电掣;凌泽悄悄地将身子靠着洗漱台,把站立姿势调整到被骂渣男前一致,分毫不差。
  阮青屿刷完牙,又洗了把脸,果然转向自己,面带期待地问:“刷完了,我的药呢?接下来要做什么?”
  “药吃过了,你,你脸上要不要涂点润肤露?”凌泽把梳妆台上的润肤露递给阮青屿。
  他有点内疚,因为自己的缘故,晚上阮青屿不知道洗了多少回脸了,机场洗了半小时,现在又被自己哄骗着多洗一次。
  幸亏现在香格里拉是雨季,空气湿润;要换作其他干燥季节,估计阮青屿的瓜子脸要脱皮成三角汉奸脸。
  阮青屿啪啪地往脸上招呼润肤露,还是凌泽说什么,就照做什么的顺从样子。
  “好了,然后呢。”阮青屿又问。
  “睡觉吧。”凌泽回答。
  凌泽看到阮青屿起身的同时,瞥了自己一眼,他立刻双手递上氧气瓶,道:“上楼时边吸着,才不会头晕。”
  “好的,谢谢。”阮青屿突然就客气起来。
  凌泽小心翼翼地跟在阮青屿身后,随他进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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