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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他楚楚可怜[快穿]——有效撒娇

时间:2024-09-19 07:12:30  作者:有效撒娇
  “好。”
  空气中无端传来一声模糊的笑声,不像他的棉棉,又像是。
  水声响起。
  淅淅沥沥,水龙头开得不大,水流时不时被手指打断,水流分散,一簇较急,一簇则断断续续。
  靳演背对着身,却仿佛感觉到了身后的场景,尤其是鼻尖的气味,令他后背都绷紧。
  处于窄小空间的阮棉见状蔫坏地将水流下方的手指拿出,他单手遮挡在身前,雪白到在灯光下近乎有点透明的肌肤在冷空气中生出细小寒颤,他却无从注意到这幕般,故意将手指上的水珠撒到手臂上方。
  “好凉。”
  浅粉色的唇讶异张开,舌尖弹动,发出本能的惊呼。
  随即靳演听到一阵匆忙闪躲的动静,几乎在对方发出将要滑倒的声响前,靳演凭借本能转身,伸展双臂将人接进怀里。
  阮棉猛地埋进靳演宽阔的怀中,他深深呼出一口气,温凉的气息令靳演本就紧绷的身体几乎成了一堵硬邦邦的墙壁。阮棉心觉好笑,嘴上道歉,双手撑起身时却故意在靳演的胸膛上按了下,跟想象中的触感相似。
  阮棉扬起惊慌失措的脸,在发觉男人根本没睁开眼时,忍不住露出的不符合他的张扬笑意。
  “我没事了。”阮棉用与声音截然相反的神情说道,迅速从男人怀中出来,并示意对方转过去。
  靳演连忙照做,动作略显急促,彻底背过身时犹如逃命成功般放松肩膀。
  不过很快,他就放松不下去了。
  阮棉用小盆接了水,打湿毛巾,慢慢擦拭面孔,脖颈和身上的血迹。
  他动作很慢,时不时发出被凉水冰到的抽泣声。
  但最令靳演心脏乱跳的是是阮棉擦到小腿时,躬身抵住了他的后背。
  接触的面积很小,但触感却格外明显,清晰,引人注意。
  靳演想忽略都做不到,只能默默攥紧双手忍耐。
  阮棉注意到这点,差点忍不住笑出声,他手疾眼快捂住嘴巴,单手洗去双腿上的血迹。
  水确实很冰。
  阮棉打个寒颤,将盆内的最后一丁点水泼到白嫩的脚面。水流顺着他脚背上的黛色血管滑落,在脚旁汇聚成细小水流,旋转坠入漏水口。
  靳演的心底躁动不已,眼皮下的眼球左右转动,不过多时,眼里的酸涩令他生出强烈的不适,他不得已面朝地面,掀开一点眼皮。
  细长的缝隙里,视野并不清晰,是片段的。他只能勉强分辨出黑色的西裤布料,和白亮的瓷砖。他稍稍松口气,缓解不适正准备闭目时,又是一道细细的水漩涌进他脚下的漏水口。
  水流的颜色并不清澈,夹带少许的红,旋转着,流动着,将他的视线卷入,尚且来不及反应,便“咕咚”落进看不到底的漏水口。
  这是阮棉擦拭身子的水。
  靳演的脑海中后知后觉地浮出这点,他的喉结下意识滚动,表面浮起自带颤栗的小点,他意识到不对,连忙要闭眼。这时,搭在他右肩上的衣服被向后扯动。
  像在扯他的衣服,布料层层剐蹭他的肩膀,随即是衣物被撑开,擦过柔软发丝的声响。
  不用看,靳演也能想象到衣物的轨迹。
  它柔软地在阮棉的指尖折叠,边缘堆叠出褶皱,从上方套住毛茸茸的脑袋,又如舞台落幕时的帘幕,轻飘飘落下,盖住雪白的肌肤。
  靳演的胸口猛地起伏,他死死闭上眼,被迫用嘴巴辅助呼吸。
  这时,阮棉冰凉的小手塞进他的手心,嗓音冰凉凉软绵绵,“我洗好了。”
  靳演被烫到般松开手,回身,对上疑惑的双眼,他冷不丁后退一步,后腿抵住水池边沿,嗓音沙哑,“你先回去,关好门,我要洗一下。”
  阮棉小小“咦”了声,没多问,乖乖点头,并主动将水盆和洗过的毛巾留下。
  “我回去等你。”阮棉迈着小步离开了。
  清瘦的背影在视野中缩成一点,靳演终于从落水般的窒息中浮出,他双手撑住水池,深深呼吸。侧目时,视线再也挪不开,停在了粉色水盆上。
  阮棉用过的东西。
  靳演鬼使神差伸出手,将里面拧去水珠的毛巾拿起,慢慢按到鼻尖,猛地埋进去呼吸。
  是残留的血腥味。
  和花田的气息。
  “棉棉。”
  靳演的声音埋在毛巾里,不甚清晰,但没走远的阮棉尽数将其捕捉,心情大好地放轻脚步,跑回了宿舍。
 
 
第81章 
  待靳演兜头浇了盆凉水出来,阮棉已经收拾好在床铺上躺下了。
  他一回到宿舍便换上干净衣物,舒舒服服躺进被窝。
  被子里的香气充盈鼻尖,阮棉幸福地眯眯眼,直到靳演推门而入,他才慢慢爬起身,借助不知何处来的光观察男人。
  黑夜描绘他的轮廓,靳演踏入门内时动作稍顿,随即自然地寻到门口的空床铺,准备弯腰躺下。
  阮棉轻轻叫他,“可以睡在我的对面吗?”
  寂静的宿舍像是长长的传声筒,筒身狭长,两头透出少许光亮,当阮棉从对角的方向发出呼唤时,靳演感觉一阵狭窄的风恰如其分地涌到他耳侧,将轻飘飘软绵绵的声音送入他的耳朵。
  靳演撑起身,单手抓住上铺的栏杆,沉默一会儿,没回应,脚步却乖乖走到了阮棉对面的床铺。
  靳演矮身,钻进对于他来说,略显拥挤的空间。
  阮棉直勾勾盯着他,见状,双手怯生生抓住被角,低声道谢,“谢谢。”
  “我真的很害怕。”
  靳演点点头。
  他能清楚地听出对面人嗓音中的颤抖和祈求,只是他没回头看,否则会发现阮棉似笑非笑,掌控全局的眼神。
  靳演躺下了,他将薄薄的被单搭在身上。他体质很好,副本内这点冷风对他造不成什么影响,但他不得不盖上挡住自己的视线,否则他会不受控制,本能地,难以克制地向阮棉的方向看去。
  他的脑海中还残留方才水房中的幻觉,摇晃的灯光,肩颈侧的衣料摩擦,和脚下旋转的水流。
  没一处是阮棉,但又处处是阮棉。
  念及此,靳演的胸口剧烈起伏,他被迫张开嘴辅助呼吸,将胸腔内的气息缓解后,靳演翻身,面朝墙壁,额头抵住冰冷的墙面,试图让自己遗忘。
  但这时,睡不着的阮棉小心翼翼地喊他。
  “怎么了?”靳演说话的嗓音令他自己都惊讶。
  太过沙哑。
  也太明显了。
  靳演说完闭上嘴,手掌捂在喉咙处,手心滚烫的温度令他有所缓解,但体内压制的火却愈燃愈热。
  明明窗外冷风不断,他却犹如高温炎夏,短短几个呼吸的功夫,后背便多了一层绵密的汗。
  阮棉似是听出他嗓音的不对劲,安静一会儿才试探道,“你可以陪我说说话吗...我害怕。”
  说着,窗外很配合地闯进一阵风,风刺骨,裹着被子的阮棉发出牙颤的动静。
  靳演双唇几乎抿成直线,最后还是乖乖翻身,同对面床铺的阮棉面对面,低声道,“我在听。”
  漆黑的夜里光很少,阮棉抱膝而坐,缩成小小一团。其实阮棉的话并不多,和靳演单独相处时,两人像是两个闷葫芦,悄咪咪传递眼神,轻轻碰撞彼此。
  阮棉很享受这种沉默的温情,眼下也是。念及此,他似乎找到了话题,自言自语般同靳演分享诡异副本降临之前的校园生活。阮棉说的很慢,因为在他的记忆里副本已经重置很多次,少许的校园片段都是从脑海的角落翻出。
  对他来说,甚至有点生疏,从嘴巴肿说出时,像是回忆。
  阮棉说着,手指绕过垂在耳侧的发丝。他的头发并不长,有点天生的自然卷,洗干净时像是毛茸茸的小狗,时不时仰头,用水汪汪的眼睛看人。
  小狗再坏能坏到哪里去。
  靳演枕在手臂上,呼吸喷洒在手臂内侧,又返回少许撒在他的脸上,鼻尖的气息逐渐湿热,他越过黑暗捕捉阮棉的双眸,不经意听入了神。
  同他相比过于平淡朴素的日常此时比跌宕起伏的故事还要吸引人。
  靳演听着,逐渐闭上双眼,沉浸在阮棉的温柔嗓音时。
  这时,又是一阵风吹来。风很凶猛,将没关好的阳台门吹得砰砰响,阮棉被吓得停住,靳演掀开眼皮看去,将瑟瑟发抖的人收入眼底,他瞳孔收缩,没由来的心疼,动作利落地翻身下床,三两步走到阳台,将门合上。
  窗外的风打在窗上发出“咚咚”的声响,但室内一下安静下来。阮棉不讲了,仅仅闭着嘴巴,只在靳演靠近时,用无辜可怜的双眸静静看他。
  靳演心里的疼痛更甚。恍然间他才想到如果不是副本,他的棉棉会在漂亮安全的校园中度过三年。
  可现在。
  靳演坐到阮棉的床边,亲自为他整理被风掀起的被角。
  “睡吧。不用怕。”靳演没有多余的动作,安安静静地背对阮棉而坐。
  阮棉在他身后,因为男人的落座,本就狭窄的床上空间愈发窄小,但安全感却急剧增加。
  阮棉乖乖“嗯”了声,抱着被角乖乖躺下,他躺得姿势很乖,后背隔着被子抵住墙壁,侧脸压在枕头上,又将被角拉高,盖住口鼻,只露一双眼睛,安静地观察周围。
  靳演原本只是宽阔的后背此时与由于角度成了一堵墙,结结实实挡在前面,阮棉看着,突然记不清他是第几次这般仔细打量男人背影。
  同记忆中许多拿爱情欺骗他,最后将他推入怪物口中的人不同,他们总是正对他,伸出连接深渊的双手。
  而靳演留给他后背,不怕他突然从后方扼住自己的后颈,从而将人杀死。靳演的双手也总是轻轻握拳,严肃地、端正地放在膝盖上。
  阮棉眨眨眼,慢慢从被角中伸出手。
  随着他动作,柔软的被子滑落在床铺,露出洁白如皓月的手背,慢慢的,从后方绕过男人的腰腹,在对方尚未过来前,缓缓收紧。
  阮棉抱住了靳演。
  他埋进靳演的后背,柔软的衣物香织味充斥他的鼻腔,他轻轻吸气,湿热的呼吸很快穿透衣物落在靳演的后腰。
  紧挨男人腰腹的手臂能够清楚感受到靳演的紧张,手下的肌肉瞬间绷直,阮棉又好笑又更为大胆地收进手臂。
  两人几乎贴住,靳演的呼吸急促,宛如溺水。阮棉静静听了一会儿,才出声解释,“我真的很害怕,我怕你走。”
  靳演说话的气息不稳。
  “我不会走。”
  阮棉埋在衣物里,声音闷闷的,像是受了委屈。
  “可是我总做一些梦,里面的人最后都会抛弃我。”
  靳演摇摇头,也不管阮棉能不能看到,“我不会。”
  说完,靳演垂眸,借着微弱的光亮看腰腹处的手臂。所以是因为各种奇怪的梦境,所以才有奇怪的表现吗。
  靳演无声叹气,他没想到这点。在他进入小世界时,副本已经重置,按照常理,所有npc的记忆也该一并重置,所以他默认阮棉不记得之前经历过的伤害。
  只是没料到,经历太多痛苦和背叛,阮棉的梦境会潜意识地恐吓和警告他。
  他的棉棉,实在是太苦了。
  靳演的手掌虚虚落在阮棉的手臂上方,在后背传来温热又闷声闷气的“好”时,靳演的手掌落下,腰间手臂轻轻一颤,没抽回,默认了他的触碰。
  靳演就这般拍小狗似的一下又一下拍阮棉的手臂。过于雪白的肌肤上落下浅浅的粉红,阮棉原本有些哽咽的呼吸逐渐平稳,随即若隐若现。
  这时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阮棉的手指慢慢扣住靳演的衣扣,轻轻扯动。
  靳演敏锐察觉到这点,正欲问话,阮棉松开手,躺下,只留指尖勾着靳演的衣角。
  “我好困啊。”阮棉的嗓音比方才还软,多了丝撒娇的意味。
  靳演闻言松口气,腰腹处的肌肉火辣辣的烫。
  “快睡吧。”
  说着,靳演就要起身,但阮棉细瘦的手指仿佛有什么魔力,轻轻一勾,就将靳演钉在原地。
  阮棉惊慌失措,连忙收回手,“抱歉,我不是故意蹭到衣物里的。”
  靳演的身体比方才还紧绷,全靠一张面瘫脸死撑,“没事。”
  阮棉埋进被子,闻言,小心翼翼探出脑袋,“你可以别走吗?”
  靳演指了指对面的床铺,“我就在那。”
  阮棉重复,气势比方才稍弱,“别走,好不好?”
  靳演说,“很近的。”
  靠阮棉太近,他会被无名的火烫伤。
  阮棉眨巴眼,眼底的无辜似乎下一秒便要混合眼泪落下,“我害怕,我好怕。”
  “好怕醒来以后,你不见了。”
  “别走。”
  话落,寝室内久久没有声音。半晌,靳演终于妥协般坐到了床边。
  “我不走。”
  他连对面都不去。他就坐在这——
  阮棉向墙壁的位置缩了缩,本就小小一团的他更小了,裹着被子像一窝毛茸茸的小动物,空出大半个床,阮棉露出眼睛,眼底满是信任和依赖。
  就这微弱的光,靳演只能看到他眼底的水光,枯坐半晌,终于裹紧衣服躺下了。
  本就窄小的床更挤了。
  像是严丝合缝的齿轮,阮棉裹着被子一点点蹭到靳演身旁,男人侧过身,无声叹气,终于打开手臂,将人松松抱住。
  “睡吧。”靳演闭目,只是眼皮不停颤动。
  阮棉点点头,将被子分给他,近乎呢喃道,“谢谢。”
  话音未落,松松垮垮的怀抱猛然收紧,阮棉犹如落进岩浆,被烧得滚烫。
  掩盖被子里的嘴角却露出得逞的笑容。
 
 
第82章 
  直到两三个小时之后,靳演才恍恍惚惚眯了半个小时。在执行短时的任务时,他对睡眠的需求很少,对周身的动静也格外敏感。
  所以当捕捉到轻微的脚步声时,靳演第一时间睁开眼,眼底困意尽散,将怀中睡得香甜的人抱紧,全身做警戒姿态。
  在进入宿舍后,他用拖把的直棍和椅子将门锁处卡住,哪怕有人发现他两,一时半会也破不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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