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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他楚楚可怜[快穿]——有效撒娇

时间:2024-09-19 07:12:30  作者:有效撒娇
  靳演任凭他看,早已看过小世界曾经故事线的他无所畏惧,况且他已抢占先机。
  靳演的鱼钩上挂了少许饵料。说来神奇,肉泥状的东西,一从收纳盒中拿出,揉搓成圆形,便僵硬无比,非常适合挂在鱼钩上。
  鱼漂入水不过多时,湖中央游动的黑影猛地一顿,随即犹如闻到了什么勾鱼的味道,一股脑地向鱼钩处涌去。
  仅仅一瞬,靳演手中的鱼竿突然下沉,有东西上钩了,而且不止一个。
  靳演面不改色双脚用劲,几乎扎进岸边湿润的土壤中,终于能同水里的东西相抗衡。他转动遥杆,开始向回收鱼线,只是过程不如想象中顺利。
  对于水里远超往常的庞然大物,小小的鱼钩几乎是个笑话,靳演用力过大,鱼钩便可能带走对方的一片皮屑,然后毫无收获地回到靳演身边。
  对此,靳演冷静道,“棉棉,撒鱼饵。”
  鱼钩上一小团鱼饵只不过是开胃小菜,水里的东西仅仅是尝个鲜。要想钓鱼成功,必须用更多的鱼饵引诱。
  湖中的东西只是水中强悍,离岸越近,水深越浅,实力越弱。所以只要将其引到岸边,靳演便能顺利拿下。
  阮棉反这次反应很快,从口袋掏出收纳盒,指尖一挖,便恰好将鱼饵丢到鱼漂处。
  靳演若有所思,但以及保持沉默地状态收拢鱼线,在两人默契的配合下,水中黑影慢慢暴露出真面目。
  围观的众人看清后及皆是面色一白,原因无他,靳演钓上的鱼长了两个脑袋,一个像靳演,另一个像阮棉。
  离靳演最近的玩家忍不住爆出口,“这他妈是什么东西?”
  靳演还算镇定,“鱼。”
  此鱼一出水,顿时没了劲,任凭靳演拿捏在手里,只是长相属实令人心生反感,倒不是靳演和阮棉长相丑陋不敢入目,只是这小小人头配滑腻鱼身,实在是恶心。
  靳演将鱼拎到王小明眼前,方才对一切还漠不关心的王小明双眼一亮,惊喜站起身,“你居然钓到了这种鱼!真的是太厉害了!”
  王小明围着靳演的鱼左看右看,语气夸赞,只是听到耳朵里怎么也不对味。靳演懒得同他计较,直白道,“你的钓鱼时间几点结束。”
  王小明闻言,脸上的喜悦潮水般褪去,冷冷环视众人,高声道,“等所有人都得到我的认可。”
  靳演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他手中的鱼被重新放回湖里,一碰到水,逃也是的游远了。
  阮棉望着鱼的方向,悄声询问,“放它走没事吗?”
  靳演摇摇头,“没事。湖里的鱼是自由的。”
  话音未落,阮棉抬眸去捕捉靳演的神态,男人平安无波的面孔上看不出任何异样,但本道题目才刚刚开始,没人知道鱼要回归湖里才会安全。
  阮棉眨眼,卷长的睫毛下方透出小片浅淡的阴影,被远处成为背影的湖水映出浅淡的绿,眼睛亮晶晶,跟诡异的气氛格格不入。靳演不由被他吸引全部注意力,喉结轻轻滚动,“怎么了?”
  这次换阮棉轻轻摇头,他挪开目光,心情大好地在靳演所找的石头块上坐下。
  靳演知晓规则,说明男人有极大的可能看过他曾经的故事线。靳演知晓他的过去,了解他的全部,所以哪怕早知是他略失手段将人弄进眼下的小世界,阮棉也由衷地开心。
  他不怕靳演了解他,他只怕对方不够了解他。
  阮棉晃了晃小腿,雪白的脚踝在校服裤脚下方若隐若现。靳演见状,主动为对方整理裤脚。
  远处,肃清光同其他玩家吵了起来。
  骄傲自负的肃清光见不得靳演眼下的悠闲,只觉目前的题目过于简单,他要尽快解决,寻找下一个题目同男人一决高下。
  毕竟他最讨厌别人在他眼前调情了。
  肃清光不甘示弱,同玩家吵得有来有回。玩家气不过,率先出拳,两人顿时撕扯在一处。
  其他人见两人谁也顾不上鱼竿,二话不说抱起来就跑,并趁所有人反应过来前将鱼竿甩进湖泊中。
  鱼漂入水发出噗通一声,肃清光敏锐捕捉到,一脚踹开身上人,遥遥看去,顿时咒骂道,“混蛋。”
  正在钓鱼的玩家根本顾不上他的辱骂,瞥见倒计时,冷不丁个怪叫一声,高声喊道,“有倒计时啊啊!”
  只是还不等他喊完,王小明蹙眉,稚嫩的面孔上浮出不符合年龄的扭曲,“钓鱼时不许大喊大叫!”
  话落,他手中迟迟没动静的鱼竿从水中提出,空无一物的鱼钩精准挂着玩家的嘴巴,轻飘飘一甩,玩家手中的鱼竿掉落在地,人如纸片般飞起,下一秒,被王小明甩进水中,再提出时,成了一条可怖的人头鱼。
  人头与玩家一模一样,正发出听不出字眼的尖叫。
  王小明顿时喜笑颜开,“鱼上钩了!”
  在场的所有人除了靳演和阮棉皆是全身一寒。
  阮棉垂在半空的双脚悠闲地晃了晃,对上靳演的视线时,他怯生生一笑。
 
 
第78章 
  玩家死的干脆利落,地上的鱼竿顿时从哄抢之物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东西。
  肃清光同殴打的玩家分开,两人没了抢夺的心思。
  肃清光自负但不傻。他遥遥看向靳演,眼底疑云丛生,对方隐瞒了倒计时,也可能是知道倒计时是不能说出口的秘密。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问题是倒计时的时长。
  肃清光悄无声息地缩进人群后方,他要让炮灰先去送死,观察出一定规律后再一举破解题目。
  远处的靳演注意到这幕,露出嘲讽的眼神。
  肃清光死定了。
  钓鱼题目的解法规则同超市相似,越靠后,存活的几率越小。当肃清光太过于小心,他的生命便到头了。
  念及此,再见肃清光的烦躁一扫而空,靳演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等待。为了不浪费时间,他摸出试卷,分析如何用最短时间,将尚未完成的题目串成一条方便的路线,在明日一顺打通。
  正当靳演思考之际,阮棉看厌了远处玩家的你推我搡,注意力又回到靳演身上。
  他最感兴趣的人永远是眼前的男人。
  仔细回想,阮棉最初知道靳演的存在纯属机缘巧合。
  是不知道多少次副本重启,他碰到了一个顶替了某位玩家,试图攻克他所处副本的人。阮棉不知道如何称呼“他”,不过阮棉非常感谢他。正是因为他死前的不甘心,阮棉才从对方死前的威胁中听到了一个名字。
  靳演。
  阮棉清晰地记得那时的场景。
  永远的,日复一日的黑夜中,阴风阵阵,他方才从一地血泊中爬出,迎接他的是不加收敛的辱骂。
  “你这种觉醒了神智,不按规则形式的npc一定会被上级处理掉!”穷途末路的玩家疯狂大喊。他只剩一口气,丝丝缕缕地吊着他的命,他却疯狂地压榨这口气,试图让其在死前膨胀。
  他任务失败了。
  就因为眼前这个装无辜装无知的npc,阮棉。
  开启本次任务前,他做过充足的了解,知晓这个危机重重的副本,最危险的其实是看似弱小可怜的阮棉。
  只要物理意义上的伤害他,就会令他蜕变成无人能抗衡的终极boss。
  正是因为深知这点,所以在解决任务的途中,他一直小心翼翼地保护阮棉,只是正当他准备做答最后一题时,老实了一路的阮棉突然不装了。
  怯弱的面孔上没了恐惧和惊慌,取而代之的是无所谓一切的兴致缺缺。
  他才发现他被骗了。
  不过阮棉对他的心路历程并不感兴趣,反倒是他的身份,令阮棉延迟了他的死期。
  如果不考虑副本反复重置开启,阮棉的生命无限长,换句话说,他是不死的。
  不死的特质造就了阮棉的无趣,毕竟阮棉的生活只有玩家,副本。
  但他不一样,他不是玩家,他的背后还有一个庞大的组织,阮棉来了精神,威逼他讲了许多。只是可怜的人经不起折腾,最后精神错乱,嚷嚷着组织内一定会派最厉害的人来解决阮棉。
  最厉害的人叫靳演。
  阮棉幻想过无数次靳演的模样。
  同时,也很庆幸自己的身份是个高中生,会写字,也能看懂假玩家存储记忆的卡片。因此阮棉见到了靳演,隔着不知道多少年的记忆和科技产物,阮棉对厉害的人有了新认知。
  许是假玩家对靳演的滤镜太大,看多了他记忆里的蛛丝马迹,阮棉当真有些害怕靳演。
  这么厉害,能上天入地的人真来打自己怎么办?阮棉想,最后决定先出手。
  阮棉利用这位假玩家的通讯工具向总部发去了求助,他琢磨了很多,最终选择了讨巧的借口,爱情。
  阮棉喜欢爱情这个东西,尚未觉醒之前,他被打着如此借口的人坑骗过几次,后来吃了痛,便开始反向利用人。
  反正他痛,只是痛一下。对面痛,可是没命的。
  伤敌一千自损二百,阮棉觉得可行。
  而且爱情是一个看似平等,实则内部有明显高低位的东西,他弱,也有机会占据高位。
  以小博大,解决掉一个大威胁,合算。
  阮棉特地捏造了同自己相似的角色迷惑靳演。男人也非常配合,完美地落进他的爱情陷阱,并一路走到阮棉面前。
  此时再看他,阮棉的心底才有了真切的实感,不再是记忆中的画面,而是活生生的人。虽然靳演总是臭着一张脸,但男人对他,称得上百分百的真心。
  阮棉摆弄手指,指尖交叉,柔软的皮肉摩擦成漂亮的粉色。靳演不知何时扫到这处粉,视线被捕捉,回神时,阮棉已经脸颊红红盯着他,手指也不敢乱动。
  靳演轻咳了声,好在他想出了点东西,转移话题也称得上自然。
  阮棉乖巧地听。他全神贯注时,指尖又开始有意无意地摆弄,靳演又看过去,当话题进行到阶段尾声时,谈话声戛然而止。
  靳演的视线同阮棉的指尖锁在一处。
  阮棉垂眸,晃动的小腿停下动作,他一错不错地将眼前的男人尽收眼底,指尖悄无声息又放肆地向靳演的方向挪动。
  正如许昊然当初接近他一般,阮棉目的性极强,带着一眼便可看透的掩饰,被靳演接纳了。
  靳演抓住阮棉的指尖,两人本就近的距离更进一步,呼吸在半空交缠。
  阮棉嘴上佯装无意,继续靳演抛出的话题,“他们会没事吗?”
  靳演的心思完全不在湖边的玩家身上,摇摇头,“我和你会安全。”
  阮棉的指尖如游鱼般滑动,轻而易举破开靳演的禁锢,在男人的纵容中摸到靳演五指根部,指腹轻轻蹭了蹭,猫似得,怯生生看男人,抿唇间,靳演手掌用力,两人十指交叉。
  湖边的风拂过阮棉的脸颊,冰凉的温度,却染红阮棉的脸。
  他挪开视线,望向远处放空。此时的他根本无法思考其他,手心处传来的滚烫无一不提醒两人的行为。
  亲近。亲昵。亲如恋人。
  阮棉空闲的手指故作镇定撩起耳旁发丝,声音软得发甜,“谢谢你帮我。”
  靳演摇头,他比阮棉直白得多。当对面不敢直视他时,他反倒直勾勾看得尽兴。
  靳演喜欢看他的棉棉。他陪棉棉完整地走过两个世界,早已把对方当不可缺少的另一半。
  他恨不得时时刻刻看着阮棉,将对方的全部都牢牢记在脑海里。
  许是靳演眼底的言语太过直白,阮棉的脸颊红到滴血,他不得不偏开头,背对靳演稍稍喘口气。
  阮棉心觉他还是有点太高看自己了,面对男人的攻势,他根本没办法游刃有余的面对。他只能小心翼翼地克制自己,生怕在男人的眼神下手脚发软,无法保持正常。
  只是当下的靳演突然变了。他似乎不太想给阮棉这个机会。
  毕竟这个世界太短,他和阮棉之间的接触又少之又少,他迫切地想念他的棉棉,想向对方表达他的真心。
  如果可以,靳演当真想把心脏掏出来给阮棉看,好让对方相信。
  靳演说,“我会一直帮你,无论何事。”
  男人咬字很轻,落到最后的字眼时,突然加重,像是翩飞的蜻蜓忽然落到水面之上,湖面泛起涟漪,阮棉浑身一颤,脸上的温度高到烫手。他不禁咬紧下唇,嗓音略哑,“谢谢你。”
  靳演摇头,相交的五指在阮棉的手背上摩挲,“不用谢我。”
  这是他该做的,他爱棉棉。
  这是前两个世界积累来的爱,一层层叠加,他至死都会沉沦在棉棉身上。
  阮棉“嗯”了声,声音从鼻腔发出,带着浓浓的鼻音,含糊不清,但因为两句话不停颤抖的他比言语更有力,靳演勾起唇,不作声,手指保持原本的频率,不停摩挲手下细软的肌肤。
  阮棉逐渐呼吸加重,他心想,真是栽了。眼前的男人根本没有表面老实,坏得很,心眼坏,手段狠,唯独对他,真的好。
  阮棉呼出一口气,气息缠绵,他强行让自己镇定,停留在虚空的视线锁定一人,视野逐渐清晰。
  阮棉轻声道,“为什么不用谢你。”
  靳演指尖骤顿,指腹似乎恰好落到阮棉的敏感神经上方,引得人又是一抖。靳演假装没看到,“我自愿的,为你做任何事,我都愿意。”
  阮棉眼睛莫名湿润,他眨眨眼,视线再次正常,他辨别出眼中人的身份,是肃清光。
  在他和靳演互作试探时,肃清光观察了玩家的死亡,终于推断出倒计时的时限,并将目光放到了鱼饵上。在场的人不是傻子,自然能将鱼饵想到血肉上,只是谁先上成了问题。
  见状,肃清光再次缩进其他玩家后方,准备最后一举成功。
  阮棉见状,五指收紧,扣住男人的手背,在上面按出浅浅的凹陷。
  靳演察觉不对,“怎么了?”
  阮棉怯怯看他,面上还带着被调戏的红晕,说话时嘴里似乎含着水,含糊不清,有意无意地撒娇。
  “如果我被人欺负了呢。”
  靳演毫不犹豫,“会死在这。”
  欺负过阮棉的人都会死。
  换句话说,这场考试的存活者只有阮棉。
  宁可错杀,不可遗漏。
 
 
第79章 
  阮棉说话时像是一块甜软的糖,只是糖里裹着杀人不见血的刀,被漂亮无力的五指拎着,指向肃清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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