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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他楚楚可怜[快穿]——有效撒娇

时间:2024-09-19 07:12:30  作者:有效撒娇
  唐绵想,他确实要好好感谢alpha。在此之前,他要好好打听好alpha的口味。
  唐绵向副官发去了消息,期待得到对方的回复。
  靳演冲完澡从浴室出来,便接到了副官的例行通讯。
  副官的嗓音一如既往的冷静,毫无波澜,实际上所说的内容却为上司的爱情操碎了心。
  “长官,当真如您所说,唐绵先生向我打听了您喜欢的餐厅,万幸这点并未写在最初的那份喜好文件中。”副官说。他欣慰道,“我按照您的嘱咐,说了一家高档口味不错,但价格不算太过昂贵的餐厅,按照每个月给唐绵先生发放的工资额度,稍微有些吃力,但足以负担。”
  靳演擦干发丝,点点头,示意对方继续报告。
  副官笑容一收,神情突然严肃,“我接到了二少的电话。”
  “靳戏成?”靳演确认。
  “是的。”
  “他说什么?”按理说,两人已经是毫无关系的陌生人了。
  副官清清嗓,“他说,希望您网开一面。”
  话音未落,靳演冷笑。
  “想都别想。”
 
 
第26章 
  “戏成。”
  玉父亲亲热热地叫道。
  他方才从车上走下,从侍从手里抢过大包小包,装模作样地跟上靳戏成和玉清的脚步。
  婚礼匆匆结束后,靳戏成在玉父的盛情下满腹猜忌地上返回玉家的车。玉家并未给两人准备新房,只是将玉清曾经的房间稍做收拾,换上了大红色的床具。
  其实靳戏成私下买了一套婚房,但是走在玉家别墅的长廊中,他几次开口,终究是没说出口。
  再等等吧。靳戏成想。
  玉父贴在靳戏成身侧,说道,“戏成,跟清清结婚了就好好过,玉家就是你的家。”
  闻声,靳戏成驻足看他。靳戏成目光复杂,深深看进玉父眼底,像是在确认此话里有多少真心。
  玉父老来人精,心知肚明玉清今日古怪的发情惹了靳戏成不快,有意找方法在不经意间将alpha哄住。
  玉父笑得眯起眼,趁前方玉清走远,将alpha拽住。
  “戏成。”玉父将大包小包放置在地,将靳戏成拉低,轻声说,“其实我一直不敢告诉你,清清他打小有点特殊。”
  靳戏成敛眸,近日来逐渐消瘦的脸庞被走廊的光暗笼罩,明明暗暗看不清神情。他说,“哪里特殊。”
  玉父清清嗓,拍了下靳戏成的肩膀,压低嗓音道:“稍后你到我房间来。”
  “别让玉清发现。”
  走在最前面的玉清见两人迟迟不动,扬起手臂招呼一声,“做什么呢,磨磨唧唧。”
  玉父推了靳戏成一下,冷下脸,“大声喊叫,像什么话。”
  靳戏成被他推地向前走,追上玉清的步伐,在对方的小声嘟囔中走进房间。浓郁的omega信息素味道将他包围,几乎是一瞬,靳戏成有了反应,他弓下腰,向后靠住墙壁,掩住住自己的异状。
  他并未流露出玉清想象中的渴望,omega观察他的冷淡神情,摸不到头脑,不过依旧乖乖按照计划,拿了通讯器和换洗衣物去了浴室。
  走之前,玉清对靳戏成笑了下,“等我出来,你就可以去洗了,然后——”
  他欲言又止,得到了靳戏成不走心的笑容。
  在浴室响起沐浴的水声后,靳戏成如蒙大赦般松口气。他垂眸,懊恼地紧盯身下的反应,恨铁不成钢地狠锤墙壁。
  不算小的动静让浴室内的玉清一惊,隔着水声大声询问:“又怎么了?”
  他对靳戏成的态度多变,只有被迫利用alpha时才格外热情。
  莫名想到这点的靳戏成露出少许自嘲,冷声说,“没事,我出去下。”
  玉清没问为什么,只是高声答应,随即浴室中的水声更大,似乎在掩盖什么。
  靳戏成开门而出,在门口深吸一口气,将鼻腔残留的信息素味道替换后站在原地。不知等了多久,屋内若隐若现的水声依旧,他提步走向了玉父的房间。
  浴室中,趴在毛玻璃门上的玉清小心地听外面的动静,直到收到玉父发来的简讯才肩膀松懈,开始脱衣物。
  玉清眉头紧皱,自言自语地抱怨,真不知道父亲是怎么想的。
  靳戏成在他眼底就是一条狗,用狗的方式对待他,他就会自觉地摆正自己的位置。至于他们想从狗身上得到什么,直说便是了。
  现在可好,一步步把靳戏成捧上去了,小心日后他蹬鼻子上脸,认不清自己。
  玉清吐槽,不过还是老老实实回了玉父的消息。保证会完成任务,今夜让靳戏成沉浸在他的温柔乡,一洗之前的怀疑,坐实两人的夫妻关系。
  发完,他终于翻个白眼,将脏掉的衣物丢到脚下,跨进浴缸之中。温热的水漫过他的脚踝和腿根,玉清舒出一口气,感觉今日的疲惫和烦躁终于被热度净化。
  忽略一会之后的激烈,想必今天的倒霉就该到此为止了。
  玉清变换姿势,趴在浴缸边缘。
  他有点为玉父的主意发愁。他能够怀孕,说明已经被最终标记了,按照生理来说,没办法接受其他alpha。之前借怀孕的借口逃避情事,眼下又要借此证明孩子当真是靳戏成的。
  有点好笑。
  但担忧也是真的。
  玉清抚摸日渐圆润的肚皮,安静聆听里面的动静。不过里面的小孩还小,并不能与他对话。
  玉清略微失望地拨弄手中的通讯器。实在没办法,喝点酒麻痹自己。
  他咬牙开了酒,猛灌两口。他酒力不好,脸上很快泛起红晕,意识陷入蜜糖般。
  玉清说,“当真是苦了你了。”
  他又喝一口,“只能怪你的爸爸是个没能力的垃圾alpha。”
  当然,你的后爸也不怎么样。
  念及此,玉清笑了。全身被水浸透的他美得脆弱,身后热水蒸腾出水雾,泡坏了他的脑袋,他拨通了北辰的号码。
  通讯的嘟嘟声在浴室中响了很久,直到玉清的意识逐渐昏沉才被接通。
  “什么事?”北辰的声音响起,混杂着少许街道上特有的吵闹声。
  玉清出自本能地露出灿烂的笑容,他念起在婚礼上的胡闹,笑骂道:“混蛋。”
  在玉父的书房中,年老精明的alpha拿出提前准备好的假证据,扬言道:“我知道你很生气,是我脑袋不清醒,隐瞒了清清的问题。”
  “你可以怪我,但是不要因此坏了你们两个之间的关系。”
  玉父说着落下泪,靳戏成抿了抿干涩的唇,张了张口,却没说出话。
  他只是接过满是作假痕迹的纸张,一目十行地看去,眼底却浮出玉清的笑脸。靳戏成没办法相信,只是眼下的一切是他千辛万苦换来的,他舍不得放弃。
  所以他说:“我知道了,父亲。”
  玉父欣慰地笑了,他郑重地拍了拍靳戏成的肩膀,向对方投去一个古怪的眼神,“那就好,快回去吧。清清还在房间里等你。”
  靳戏成艰难地点头,将纸张还给了玉父,转身走出门。
  浴室中的玉清在向北辰撒娇。他展示他有些显怀的肚子,将不着寸缕的身子大胆地放在小小的视频框里。
  玉清猜测,“你来我的婚礼大闹是不想结婚吗?”
  北辰的态度很冷漠,他并未直视镜头,玉清只能看到他的半张脸。对此,玉清颇为不快地嘟嘴,用手指轻戳屏幕。
  北辰敷衍:“你有什么事?”
  玉清噘嘴:“能有什么事?想看看你呗,一会儿就要去跟大少爷做那种事儿了,多看看你,一会儿好带入。”
  话音未落,北辰折断了手中的笔,墨水漏了他一手。他甩了甩,神情冷得像块冰。
  突然,北辰突然将镜头对准自己,说:“看吧,一次看个够,以后就再也不同来找我了。”
  说罢,他冷笑一声,坚持了两分钟,终于没忍住将视线移到了一侧,他说,“玉清,你真恶心。”
  玉清被他逗笑了,笑声格外大,穿透了故意伪装的水声和浴室的玻璃门,掩盖了开门的动静,清晰地传到靳戏成的耳中。
  靳戏成放轻动作合上门,靠在墙边,恶心地强迫自己听下去。
  浴室的玉清笑得愈发放肆,他直白又大言不惭地说,“谁让你喜欢我呢?”
  说罢,靳戏成终于捂住脸蹲了下去。
  从小到大,由于身世从未受过委屈的靳戏成此时掉下了眼泪。
  浴室中,镜头中,北辰咬牙,说,“是,你说得对,我真贱。”
  随后迎接玉清的是通讯被无情挂断的声响。
  玉清解了心头的恶气,手指垂到浴缸旁侧,拎起随手放在地上的酒瓶,对嘴喝了一口。
  他不想洗了。
  玉清走到浴室中的全身镜前,扯来浴巾将身上的水珠擦干,随即将瓶底的酒液一饮而尽。
  到点了,该出去了。
  玉清撩开湿漉漉的发丝,没穿鞋,光脚打开浴室的门。
  当卧室的光清晰照亮身前人时,玉清愣住,身上的浴巾滑落,被酒意占据脑袋的他不甚在意,模糊想起玉父的交代,明确今夜的任务后,单手搭上靳戏成的肩膀,“等多久了?”
  仿佛方才在浴室中同其他人暧昧的不是他。
  靳戏成咬紧后槽牙,强忍反胃,“没多久。”
  玉清斜眉,手指滑过裸露的肩膀,漫不经心地问道:“好看吗?”
  靳戏成:“好看吗?”
  玉清又问:“喜欢吗?”
  靳戏成摇摇头又点头,神情扭曲,近似又哭又笑,却没在omega面前掉伸一滴眼泪,“喜欢。”
  玉清扯过他的手腕向房间中央带,两个人看上去无比正常,在主动坠入柔软猩红的床铺之中时,玉清的嗓音如勾勾绕绕的白绫缠绕住靳戏成的脖颈。
  “听到了多少。”
  靳戏成双手沉撑在他的两侧,猩红的眼眶触目惊心,他说,“带入。”
  玉清的嗓音绕紧,将靳戏成绞得不能呼吸。
  他捧住alpha的脸颊,手心的温度流着肮脏的血,说,“假的。”
  “我爱你。”
  靳戏成眼睛湿润,眼泪砸在玉清的脸上,他咬牙切齿地说,“我也爱你。”
  玉清笑了,在alpha欺身而上时,忍了两秒,随后一把推开靳戏成,吐了出来。
 
 
第27章 
  “你还会跟他联络吗?”
  “不会。”
  “你现在只爱我?”
  “是。”
  两个人之间的低声言语如半梦半醒时的胡话,如屋顶的烟,飘飘遥遥地消散在空气中。
  靳戏成长臂揽住娇小的omega,抬眸看向昏暗夜色中散开的誓言,鼻尖是挥之不去的呕吐物的酸味。
  不知过了多久,靳戏成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等他再醒来,昨夜的记忆如浪潮翻涌着将他淹没。他坐起身,看身旁睡熟的omega,静静等待玉清醒来。
  “睡得还好吗?”靳戏成问道。
  玉清在被子里翻个身,将被子盖过头顶,声音很小,“醒这么早干嘛?好吵,你不知道你弄得我很累吗?”
  听他的嗓音似乎已经忘记了醉酒后的事,靳戏成没再多问,踩了拖鞋下床,去找家里的佣人收拾地上的一片狼藉。
  期间,他走下楼梯时,频繁地捏鼻子,总觉得呕吐物的酸味在鼻腔散不开。
  餐桌上,玉父不动声色地观察靳戏成的脸色,在其坐下时询问,“还顺利吗?”
  靳戏成拿起刀叉,手下是等待多时的早餐,他叉一块放进口中,默不作声地点点头。
  “嗯。”
  玉父神情一松,在他的计划里只要不是破口大骂或者深夜出走都还算不错的结果。
  “那就好。”
  玉父继续用餐,期间两人相对无言,直到早餐快结束时,玉父拿起手旁的餐巾擦了擦嘴角,继而说道:“戏成啊,我们作为一家人,有些话我不得不说。”
  对此,靳戏成似乎早有预料,他放下刀叉,没了胃口,但秉持良好的教养,不等玉父开口,先一步说道:“我会主动同近期敲定但毁约的合作伙伴联系,如果有成果,会第一时间告诉您。”
  他现在算是玉家的一份子,玉家的发展就是他日后最大的依仗。
  玉父心情美好,闻言又喝了杯健康的蔬菜汁。不过还有一点,靳戏成没有提,估计是在等他给台阶,玉父清清嗓子,说,“戏成,亲兄弟之间没有深仇大恨,等心里的不痛快过了,主动跟上将大人联系联系。”
  说着,他又补充,“是我想的主意,毕竟靳家家大业大,我们小门小户的,惹不起,还要混口饭吃。”
  玉父说完自降身份地讨好笑笑,给足了靳戏成面子,可迟迟没等到想要的回应。
  靳戏成呆坐在位置上,想要说什么,最终还是没开口。他站起身,说,“我吃饱了。”
  “我哥向来说话算话,希望您认可我和清清之间的爱情。”
  说罢,靳戏成转身就走,不给玉父再多说一句的机会。玉父猝不及防地看着他的背影,连忙喊了两声,没等到任何回应后顿时气闷地将手中的餐巾摔在桌上。
  早在婚礼之前,靳戏成便料到了眼下的场景,他在心里做了预设,眼下并不慌乱。
  他按照计划登门拜访几位合作伙伴,在前去是路途中默背准备好的说辞,可一天过去,等待他的不是闭门不见,就是便面礼貌地拒绝。
  靳戏成屡屡受挫,等到天色擦黑时,坐在返程车上的他回忆一天的经历,狠狠地爆锤车位。
  可之后一连几天,等待他的情况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愈发糟糕。
  又是一次登门被拒,教养的笑脸终于挂不住,靳戏成爆了粗口。
  一个两个都是什么意思?看不起他?只认靳家的靳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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