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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他楚楚可怜[快穿]——有效撒娇

时间:2024-09-19 07:12:30  作者:有效撒娇
  更何况,他想要破坏的还是全国皆知的上将的婚礼。
  真不敢想到时的画面有多好看。靳演冷笑,副座的唐绵抿唇,他没经历过如此场面,但一想到千夫所指便浑身打个冷颤。
  只是回想起玉清的所作所为,唐绵心头的共情又被隐约的爽快覆盖。
  他多少是有点蔫坏了,唐绵暗戳戳想到。期间向男人的方向投去视线,被对面抓住后又飞快收回。
  靳演上将应当不会介意有点小坏的omega吧。
  飞行器转过街角,掠起一阵暖流和路人的衣角。相伴而行的路人本能按住,又转头忙于口头的话题。
  “靳家二少当真同上将断绝关系了?”
  “上将那边都出公告了,能有假?”
  闻言,路人咂舌,暗道靳戏成是有何想不开,要为一个omega放弃靳家的名贵身世。
  与此同时,靳戏成和玉清的婚礼已经乱成一锅粥。
  喜庆的红绸布景映出猩红的光,落到在座宾客的嘴角,成了不见血迹的刀。
  “本想借二少的婚礼在上将面前混个面熟,没想到结局居然是这样。”
  “我也是看在上将大人的面子上才来的,谁知道。”
  “....不过那个omega真的想勾引将上将?”
  “....”
  话落,同桌的人纷纷看向坐在主位的玉清。玉清漂亮的脸蛋红一阵白一阵,在灯光和口舌之下略显扭曲。他脾气暴又养得娇气,察觉到格外明显的打量目光,双手捏紧的暗红色的桌布,语气不善道:“看什么看。”
  玉清的手指白如米浆,桌布如鲜血般从他指尖滑落。
  向四面八方陪笑的玉父没注意自己不服管教的儿子,闻声,身形险些踉跄,急忙回身捂住玉清的嘴。玉清挣扎两下无果,一双水亮的眸满是怨恨地看向玉父。
  自认不亏待玉清的玉父眼神顿地一凌,捂住玉清嘴巴的手掌转成掐,他低下头,不顾身旁靳戏成复杂的神色,晃了晃玉清的下颌。
  压低嗓音道:“玉家不好过,你也不会好过,别忘了你是谁家的人。”
  说罢,玉父由怒转笑,仿佛方才的一切都是幻觉,他不停地重复嘴中的话语安抚上前询问真假的宾客。
  “假的,都是玩笑,二少这不是好好在这坐着吗?”
  话音未落,同玉父今日交情转好的合作伙伴来到主桌旁。合作伙伴西装加身,笑容彬彬有礼,一眼看去并非落井下石之人。
  事实正是如此,只是对方直接将问题抛给了当事人。
  “二少,新婚快乐。”合作伙伴隔着桌面轻轻举杯。
  靳戏成笑了下,笑容还算真诚。他抿了口酒液,暗红的痕迹沿他的唇缝漫延成直线,如锋利的刀锋,是毁掉玉父最后一点体面的刀。
  合作对象直白询问:“靳演上将发布的公告所言当真?”
  靳戏成张开口,在玉父近乎渴求和讨好的神色中,犹豫半晌,又了然应下,“是。”
  话落,合作伙伴再次高举酒杯,仰头而尽,似乎是敬佩他的勇气,又或是嘲笑他的愚蠢,合作伙伴将酒杯放置在桌角,对面部表情管理尽失的玉父扬了扬手,从西装口袋摸出崭新的名片,塞到玉父手心。
  “重新认识一下,相信日后一定有机会合作。”
  说罢,他垂下手臂,轻敲两下桌面,又对靳戏成一笑,“您的爱情很伟大。”
  闻声,靳戏成发自内心地笑了。他不看玉清,不回应玉父愤怒又发狂的眼神,只是低声说,“我愿意为清清放弃一切,只要清清爱我。”
  “只爱我。”
  靳戏成虔诚的嗓音落下,目光犹如寻求最后的稻草般四处寻找认可的眼神。但在他格外清澈单一的神色中,喜庆的红仿佛舞台的幕布向两侧拉开,众多情绪高昂的角色一一出场。
  西装革履,胸口戴红花的玉父形象狼狈,摸出两三个通讯器,疯狂向不同的合作伙伴发去贺电,解释本次婚姻事件。期间三番五次强调自己有扭转乾坤,改变靳演上将意愿的能力。但无一例外,回馈给他的是或直白或委婉的拒绝。
  玉父崩溃,只剩一丝成年人的体面,将通讯器砸在玉清面前,示意对方给一个切实可行的方法。
  玉清的脑子向来不好用,此时被情绪塞满,不耐烦地让玉父自求多福。玉父绷不住,在身旁宾客逃难般离开时,多次挽留无果时,态度强硬地拽住玉清的肩膀,尖锐询问他究竟为什么要如此说。
  玉清一早准备好的妆发乱成一团,杂草般堆在头顶,随着他的晃动摇曳成混乱的幅度。玉清脑子乱,身形狼狈,用尽全身力气甩开玉父的桎梏。
  站起来大声喊道:“不都是你安排的吗?”
  玉父目眦欲裂,怒喊回去:“你是不是不知道什么叫做廉耻!”
  玉清怕疼,眼见玉父的巴掌要落下,连忙从身后拽出傻笑的靳戏成,将人高马大的alpha挡在自己身前。
  两个alpha身形差不了多少,玉父高高扬起的巴掌结结实实地打在靳戏成脸上,将他从自欺欺人的幻觉中打醒。
  靳戏成呆呆地叫人:“父亲。”
  玉父气得差点昏厥:“够了!”
  说罢,玉父在慌乱时刻想起,急忙将求助的眼神送向身前的靳戏成,“戏成,有没有办法让上将大人改变主意?”
  亲兄弟之间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怎么可能说断就断。玉父眼底浮出希望的光,可等待他的只有靳戏成不留情面的摇头。
  靳戏成环视屋内的喜庆不布置,说:“没可能。”
  “这场婚礼的一切都是我用同靳家断绝关系换来的,当我发誓要将清清娶回家,违背我哥的意愿时,我就不是靳家人了。”
  话落,靳戏成坦荡的目光看向玉父,他眼底的深情犹如实质,却让玉父感受到了无比的绝望,他向后踉跄一步,虚弱地扶住座椅的靠背,仰头看屋顶吊灯,场内鲜花和红绸,终于认清了残忍的事实。
  他气若游丝地挣扎,询问:“为什么靳演上将如此讨厌我们清清呢?”
  玉父只说清清,却连任何向好的形容词都没用上。
  在他心里,玉清只是玉清。
  不过好在靳戏成并未听出其中蹊跷,只是温柔地拿起玉清的手,说:“我哥不相信清清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话落,玉清和玉父的愤怒都是一顿,随即玉父出声强调靳戏成和玉清之间的感情深厚,玉清则突然暴怒,狠狠甩了靳戏成一巴掌。
  “所以你也怀疑我们的孩子?!”玉清漂亮的眼睛瞪圆,气得胸口不断起伏。
  靳戏成捂住瞬间泛红的脸颊,感觉这一巴掌像对他的肯定,狗般贴到玉清身旁表明真心。
  “没有,清清,我最爱你了!”
  话音未落,玉清没再给他说话的机会,提起乱糟糟的裙摆就往大厅外走去,厅内的宾客在三人混乱的争吵中散了七七八八,只剩下零星几个好事的在原地看戏,期间不少提着长枪短炮的记者溜进大厅,对这场闹进行报道。
  靳戏成来不及管其他人,狗般追着玉清走,在他身后,生怕再失去靳戏成的玉父狼狈地拖着西装跟上,在他们身后,宾客和娱记又不得不为了看现场而跟上。
  转眼间,大厅还端坐的人只剩下从头到尾都专注品尝美食的北辰。眼见玉清三人即将走远,他擦了擦嘴唇,提脚跟上。
  北辰的速度还算快,他三两步出现在混乱的人群前。
  玉清率先发声:“你怎么在这?”
  靳戏成随后察觉到不对:“你们很熟?”
  玉父连忙插入其中,问:“这位宾客你有什么事?”
  北辰露出富有内涵的笑,面容俊朗的他在人群中格外显眼,他说:“当然是当前祝两位新人新婚快乐!”
  说罢,他笑了笑,将一份红丝绒盒装的小礼物塞到玉清手中,玉清看都没看,在北辰走后就准备丢进身侧的垃圾桶。这时,靳戏成一把夺过,暴力地拆开盖子,浓郁的巧克力味道伴随一股熟悉的信息素味道涌进鼻腔。
  靳戏成手抖,巧克力撒了玉清一身,问道味道的玉清转瞬间身体发软,单手撑住墙壁。
  靳戏成问道:“他是谁?”
  玉清眼圈发红地抓住自己的衣角,说不出话。
  过了两秒,靳戏成察觉不对,一把将人圈进怀中,嘶吼道:“你为什么发情了!”
  走出大厅的北辰沉默地点了根烟,几次递到嘴边又没叼住,最终他一口没吸,任由香烟燃烧过半,在路过酒店外,新人立牌时,将熄灭的香烟丢到立牌脚下。
  “祝你新婚快乐。”
  北辰冷笑,笑容却夹着苦涩,走远了。
 
 
第24章 
  “清清,你为什么会发情?”
  靳戏成将玉清抱进怀里,躲开记者和好事者的目光,藏进了混乱尚未收拾的化妆间。
  玉清在他怀里挣扎,这次他假象发情的速度并不快,体内只生出少许躁动。服用少量北辰的信息素便能够解决。
  念及此,玉清恨得牙痒痒。
  在婚礼前,他已经三番五次地警告北辰,不要打乱他的计划,况且两人还经历过一次大吵,他以为alpha心里有数。
  没想到,居然在关键时刻给他找了大麻烦。所幸对方并不想做得太过分,只在巧克力中添加了极少的信息素,令婚礼开始前已经假性发情过一次的他再次有所反应。
  孕期的omega实在是对alpha的信息素有些敏感。
  玉清不舒服地动了动四肢,抬眸对上靳戏成满是质疑和受伤的神色。本就不耐烦的心情更为暴躁了。玉清撇开视线,嘟囔道:“你没闻到信息素的味道吗?有alpha故意在大庭广众之下释放信息素诱导我啊。”
  话落,他有点没底气地吸气,拨开靳戏成搭在他腰腹处的手,想要自己翻身向下去找化妆间残留的信息素试剂。
  只是靳戏成不松手,他眼睁睁地看着玉清难受然后开始攻击他。靳戏成心底有个猜测,他不敢说,生怕到手的梦碎了。
  纠结万分,靳戏成试探地放出少量信息素。
  独属于alpha的信息素勾勾缠缠地往omega身上绕。靳戏成是渴求的,无比渴求玉清能够对他的信息素出现反应,哪怕一点点。
  毕竟其他alpha的信息素一瞬便令他陷入发情。
  可事实总是糟糕的,玉清更为难耐地屏住呼吸,吐出嘴的话语冷漠无情,“不是。”
  靳戏成的信息素催得玉清脑子发昏发痛,可他又尚未完全进入发情的状态,意识还算清晰。
  所以当靳戏成紧随其后地追问:“不是什么?”
  玉清抿了抿逐渐干涩的唇,他扬手给了靳戏成一巴掌,“不是解药。”
  话落,玉清知道无法再耽搁,大婚前,他便因为假性发情差点暴露了真相,决不能在同一个陷阱掉落两次。
  玉清拿出曾经对待靳戏成的那套,他抢先占据道德高地,“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都说了不是,”玉清强词夺理,“我体质特殊,因为其他alpha的信息素陷入特殊情况时要用特殊试剂。”
  “可是...”靳戏成嘴拙,垂在身侧的手指握成拳,狠狠地按进柔软的沙发中,留下一个深陷的大坑。
  靳戏成只是不学无术,但对ao之间的事情无所不知。玉清能够怀上他的孩子,说明他已经对omega进行了最终标记,兴许当时他并没有记忆,但是他能够确定,一旦ao进行了最终标记,omega不可能再对任何alpha发情。
  所以玉清是把他当傻子耍吗?
  靳戏成心底的猜测在玉清胡扯的借口中加重,他满眼失落地看向蹲在地上的omega。没了他的桎梏,玉清动作飞快且熟练地从提包中翻出储备的试剂包。
  是北辰曾经担心他在外发情特地准备的试剂,为的就是眼下这一刻。
  这时,玉清无比感谢北辰的体贴,同时心里又生出少许思念。如果靳戏成能够像北辰一样就好了,话不多,不爱多问,还能够支持他的选择。
  不过想到这,玉清连忙打断自己的思绪,将饮用剩下的试剂揣回包里。期间他坐在地上缓和片刻,等液体信息素被吸收,全身乏力和暴躁的症状消退。
  随即他整理衣摆,跑到镜子前,为自己补全了口红。
  借由这点时间,玉清用他不大聪明的脑袋想明白了。眼下他虽然嫁给了靳戏成,但并没有如最初所想进入靳家。不过看在靳戏成还有用处的情况下,他还不能用完就扔。
  玉清暗自点头,将手心的通讯器揣进口袋,感受到黑暗主动息屏的通讯器掩盖了方才玉父发来的消息。
  玉父:清清,哄好戏成。兄弟之间没有深仇大恨,多让戏成求求情,靳家迟早是我们的。
  玉清露出洁白的牙齿,烈焰红唇扬起靳戏成最喜欢的弧度,“戏成,你别多想,我都为你怀了孩子。”
  目睹眼前这一幕,靳戏成惨笑一下,“是啊,我的小孩。”
  玉清故作娇气地点头,心里已经吐气苦水,“只是我们今天的婚礼被搅乱了,若是以后能够再办个更大更豪华的就好了。”
  说着,他上前挎住靳戏成的手臂,撒娇道:“哦对,到时候就不要再请乱七八糟的人了。”
  玉清对靳戏成露出甜甜的笑容,在靳戏成复杂的目光下,一不做二不休踮起脚尖在对方的唇角落下一吻。
  艳红的唇膏甜如蜜,其他alpha的信息素令人作呕。
  靳戏成嘴角抽动,终于忍不住,一把推开玉清,扶住墙壁将婚礼上喝下的酒尽数吐出。
  靳戏成吐到胃里空空,胃袋抽痛。在他身后,玉清嫌弃地捏住鼻子,半途找了个借口躲出了化妆间。
  见状,靳戏成再也没办法欺骗自己,他不堪忍受地顺着墙壁滑落在地,不顾形象地瘫坐在呕吐物之中。
  “玉清,所以你在骗我对吗?”
  *
  靳戏成精心准备,用决裂才换来的真爱婚礼成了一场人尽皆知的谈资。有人笑他看不透白月光的真面目,有人感叹他的纯爱,更有人在看到如此结局后露出笑容,随后将其丢到一旁。
  铺天盖地的新闻报道充斥了唐绵几日的生活,哪怕他看够了看腻了,尽力去忽视,关于靳戏成的悲惨也总是自动浮现在他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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