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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他楚楚可怜[快穿]——有效撒娇

时间:2024-09-19 07:12:30  作者:有效撒娇
  赵玉白在心底给自己打起,颇为媚态地撩起眼皮,由下至上看向靳演。alpha高大冷峻,面上宛如铺了冰,冻得他略有些不爽。
  没什么男人是他赵玉白拿不下的。
  赵玉白略过唐绵,径直逼近到靳演身前,他穿得很艳,是联邦中喜好偏女性服饰的omega之一。他的鞋尖抵住alpha的皮鞋,裙摆将其遮挡,在场无人察觉,除了靳演。
  如此强势的攻势,靳演不得不垂眸,分出少许视线给眼前的omega。他的嗓音里充斥了不甚明显的不耐烦。
  “还有什么事吗?”
  在场的宾客不是傻子,个个人精,察觉到其中的不悦,有好心人浅浅拦了下赵玉白,“听说婚礼上,上将大人直言对夫人喜欢,想必不太喜欢同人靠太近。”
  此话一出,有人打哈哈圆场,“上将夫人管得严。”
  唐绵跟着笑笑,试图掩盖自己眼底的尴尬。按理说,他不该如此示弱,但是他和靳演的合约关系让他不知到底如何是好。
  上前一步?
  还是按兵不动。
  唐绵不安地攥紧酒杯。他的动作幅度很小,但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在紧张,比如靳戏成。
  alpha遥遥注意到这点,好笑地顶了下腮帮子,餐叉叉起上好的肉排,一口塞进口腔。靳戏成近两日没吃够,眼下抽出时机又往嘴巴内狂塞。
  他边吃边同玉清说,“真下饭。”
  玉清轻轻“嗯”了声,不想多说话。靳戏成没察觉到这点,他凑到玉清耳畔,得寸进尺地为omega解读唐绵的小动作。
  “你看他那副模样,明显就是被吓到了,不知怎么办。”靳戏成摇摇头,“我的好前任真是一点都没变化,永远看不好自己的alpha。”
  这句话是大实话,但莫名其妙,让玉清觉得刺耳。
  他推开靳戏成,将alpha甩到一旁,在对方不解的目光中,整理大腿处皱乱的裙摆,“闭嘴。”
  靳戏成耸耸肩,闭嘴吃饭,只有时不时掀起的眼皮表明他格外在意靳演所在地方的发展。
  靳演能感受到赵玉白的意图,他眯了眯眼睛。这时,赵玉白回答他方才的问题,“没事,不能同上将大人搭话吗?”
  直白的反问将宴会的主人定在不道德的方向。同站的宾客心底微微吃惊,不动声色地拉开同赵玉白的距离。
  靳演上将的脾气可不好,传闻中只提alpha有教养,一字不提alpha的坏脾气。原因无他,尝过靳演坏脾气的人眼下都成了夹起尾巴陪笑的宾客。
  赵玉白在裙摆的遮拦下轻撞alpha的皮鞋尖,他力气轻,动作下,配上挑衅的语气宛如在撒娇。感觉到这一点,靳演莫名笑了下。
  这是他今夜第一次笑,赵玉白也是第一次见,心底更加确信赵先生所言极对,放肆地向前贴。
  这时,靳演抬手,将手中的香槟杯横挡在两人身前。
  “没事的话,”靳演一字一句地说,“当然不能找我。”
  只听前半句,赵玉白的眼底浮出势在必得,可当他听完后半句,面色骤然难看。
  “靳演上将是什么意思?”
  靳演挑眉,“我说得还不够明显吗?”
  手中的香槟杯慢慢倾斜,酒液跟随倾斜的力度向杯口滑动,眼见要流出,赵玉白小脸一白,迫不得已地后撤一步。
  只不过他的步伐略小,在靳演眼底,两人之间的距离还是略显暧昧。
  “我很爱我的夫人。我夫人不喜欢的事情,我向来不做。”
  “就比如——”
  赵玉白心底生出不好的预感,拎起裙角的手指攥紧,他重复:“比如?”
  靳演绅士地没再倾斜酒杯,他垂眸望进omega的眼底,讥讽地笑,“比如他不喜欢我同来历不明,开门迎客,没有家教的omega有任何接触。”
  就差将不知廉耻贴在赵玉白的脸上了。
  只是个学生的赵玉白何时吃过这种亏,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胸口有口闷气,他咬了下牙,愠怒道:“上将大人有什么好装的,不就喜欢我这样的,喜欢被凌驾?”
  靳演佯装惊讶:“这就是你骚扰有妇之夫的原因?”
  他的脑海中一晃而过婚宴当日的场景,有人偷听了他和唐绵的对话,眼下看来,不用他亲自去找了。
  赵玉白气到脑袋发懵,又要口不择言说什么,只见靳演将香槟杯随手放进侍从的托盘,单手一捞,旁观的唐绵被男人拥进怀中。
  靳演大言不惭:“我是喜欢被凌驾,不过那也是对我的妻子。”
  他扫赵玉白一眼:“至于你,你是?”
  赵玉白胸口快速起伏,他的脸色已经难看到极点。他心底恨透了信誓旦旦怂恿他的赵先生,裙摆一甩就要走。
  只是没想到,在他的裙摆下方,靳演向前一步,皮鞋再次抵住他的鞋尖。赵玉白一惊,看不懂眼前的发展,只听见alpha说。
  “所以你是谁?为什么要破坏我和我夫人的关系呢?”
  靳演将omega向前方带,唐绵顺从而为,被拢到alpha胸前时,隔着赵玉白盛大鲜艳的裙摆,结结实实地踩住了他的鞋尖。
  下一刻,赵玉白夹不住嗓音,发出痛叫。
 
 
第11章 
  “好痛,好痛,爸爸救我!”
  赵玉白叫个不停,穿透力极强。第一时间察觉到不对的赵先生连忙跑向进人圈,搀住自家omega。
  赵先生不是傻子,一眼察觉到问题,苦不堪言。良久,才苦着脸,对靳演说,“上将大人,夫人的,夫人的脚...”
  靳演装傻,在赵先生的多次哀求下才将目光移到下方。
  他说:“抱歉。”
  说罢,他单手揽住唐绵,将人带到旁侧。
  赵玉白终于得到解放。他打小就是家里的小公主,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他一点点痛都吃不了。想到这,他嘴巴一撅,掉下眼泪。
  “爸爸,他踩我。”
  赵先生眼睛瞬间瞪大,他急切摆手:“没有,没有的事。”
  赵玉白不可置信,“爸爸,你明明都看到了,就是他踩我啊!”
  他指向唐绵。omega脸皮薄,侧过头。方才他确实察觉到脚下有什么东西,但是alpha的手锢在腰间,他无法移动。
  想必这正是靳演的意思。
  唐绵抿紧唇,不动声色地掀起眼皮,埋在alpha的胸口,视线越过层叠的衣襟观察靳演的神情。alpha没什么情绪,似乎眼前的场景尽在掌握。
  赵玉白不懂人情世故的指控令赵先生心生惶恐,他手忙脚乱去捂赵玉白的嘴巴,脑袋分心思考如何挽回眼前的局面。赵先生飞快道:“一定是玉白看错了。”
  靳演疑惑:“玉白?”
  赵先生拽身前的omega,赵玉白嗓门比方才更大。在他的世界中,只要大声说出口就会有人按照他的意愿行事,如果没有,那一定是声音还不够大。
  靳演被吵得的脑袋痛,略带愠怒道:“他都说没有了,想必是赵先生的认知出了问题吧。”
  这下赵先生彻底急了。他顾不上紧巴巴的礼服,单手扯住赵玉白的衣摆将人扯下来,头摇的如拨浪鼓。
  赵玉白却很认可靳演的话,“对,是爸爸的错,我都说有了。”
  靳演非常善解人意,“既然如此,那我向二位道歉,一切都是我的失误,我无比愧疚。”
  他说这话时,眼底依旧没什么情绪。在场的众人将眼前的一幕看进眼底,心中有了抉择,他们皆知事情的起因,在靳演的场子上自然为alpha打抱不平。
  刚得到道歉的赵玉白正要得意,猛然发现事实不如自己所愿,方才平复的眉头再度皱起,他说:“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上将大人都道歉了,凭什么还说我不是。”
  此话一出,现场的气氛难看到极点。本就不知如何是好的赵先生嘴巴大张,“啪”地给了赵玉白的嘴巴一下。
  “你给我闭嘴!”
  场面一度安静。
  靳演微不可查地挑眉,见赵先生朝他看来,摆摆手,再次说道:“感谢赵先生维持宴会的安静。”
  赵先生明显用了力,手心都红了。
  不过只要靳演愿意原谅他也没什么。赵先生讨好地对alpha笑。靳演看他,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计前嫌道:“我知道您的omega并非故意所为。”
  赵先生的笑容真切不少,他疯狂点头。都怪他,是他揣摩错alpha的意思了。
  靳演若有所觉:“只是我承受不住任何破坏我和我夫人关系的事情发生,所以我希望我们之间不要再有合作了。”
  话落,靳演挥挥手,不愿再同赵先生浪费时间,破坏宴会的氛围。话说到这,他的目的也达到了,没人会同偷听谈话还试图揣摩他心思的人成为合作伙伴。
  方才一直没动静的侍从快速上前,架住赵先生,在对方发疯前将人带离宴会现场。期间有侍从去搀赵玉白的手臂,被omega甩开。赵玉白明显还想再说什么,只是四周众人眼神实在不算好看,涌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吞了回去。
  赵玉白拿侍从撒气:“我自己可以走。”
  他提起裙摆,艳丽的红宛如流逝的水,荡向门边,同赵先生不太灵活的身影混成一团。赵先生似乎没料到事情会成为眼前的样子,他同不服气的赵玉白争吵。争吵声愈发远,最终成为重新响起的音乐声中最不起眼的背景。
  靳戏成遥遥看着这场不大不小的闹剧,舔唇嘲讽:“我哥哪有那么好拿捏。”
  玉清在他身旁,被靳演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处理方式吓到,捏紧了膝盖上的礼服布料,心里方才涌起的一点不明不白的念头尽数压进心底。
  他附和靳戏成:“你可要好好表现。”
  没关系,他还可以嫁给靳戏成。
  靳演重新换了杯酒,柔声问身侧的唐绵:“你还好吗?”
  当alpha垂眸时,唐绵才能正视对方的双眸。乌黑的瞳孔中只有他怯怯的身影。唐绵深吸一口气,僵硬的面周放松,露出对镜联系很久的笑容。
  “我很好。”
  靳演对他笑了下,放开对他的束缚。周身的宾客又恢复原本和谐的模样,仿佛方才的一切从未发生过,只是方才夹杂在人群中的一些穿着华丽的omega悄悄离开,或者隐没进角落,不再靳演二人身前寻找存在感。
  赵玉白的下场,正是在给他们看。
  靳演见状,笑容更为真切。他就说,在场都是聪明人。
  同宾客的闲聊告一个段落,在后方的乐团演奏第二首音乐之前,靳演借故稍稍离开。他回到二楼的休息间,唐绵紧跟其后,不过他是真的有些不适,去了洗手间。
  alpha站在透亮的落地窗前,旁观楼下的推杯换盏,在身后传来开门时,回头询问:“查到了吗?”
  副官上前一步。他停在靳演半步远的地方,恰好可以看见楼下的场景,又不会令alpha感到逾越。
  “查到了。”副官地上一份资料。资料很薄,内容精简有力,直言两位当事人之前的关系。“虽然两人相处非常隐蔽,几乎不再校内独处,但依旧留下了不少证据。”
  “所以?”靳演翻阅。
  副官:“北辰用玉清应当是恋人关系,关于玉清的身孕,极大可能不是靳戏成少尉的。”
  他作为正经在职军方,无权因为私事调查联邦民众的住院信息,但是从病人口中打听玉清之前前来检查的日期还是非常方便的。副官附上有力证据:“在同戏成少尉去医院检查前,玉清早已去过妇产科,并查出身孕了。”
  “资料上有其在小药店购买保胎相关物品的记录,比如存储alpha信息素的仪器。”
  证据确凿。
  靳演将资料对折,折成漂亮整齐的小方块,在副官不解的眼神中,戳进他的手心。
  “我知道了,丢掉吧。”
  副官颔首,“收到。”
  说罢,他抬脚欲走,想起什么,快步走至窗前,说道:“已经按照您的指示邀请了北辰参加庆功宴。”
  靳演点头,对副官的办事能力给予嘉奖。余光一扫窗外,注意到某处角落时,拍了拍副官的肩膀。
  “夫人想必快好了,我同你一起下去。”
  副官对alpha改变注意不置可否。休息室的门再次关上,方才的话被吞没,消失在空气和两人的嘴角。
  唐绵从洗手间出来一眼就看到了男人,他快步上前,对靳演笑笑。长时间的假装令他感到少许疲惫,用冷水冰过额角才稍稍缓和。他刘海处被水沾湿,靳演注意到,从口袋摸出早已准备好的方巾,环视四周,俯身。
  两人所在的角落还算偏僻,唐绵躲了一下,便闪开目光没再躲。
  靳演的动作很轻,用方巾吸掉水珠,轻轻按压。期间他察觉到唐绵的疲倦,轻声询问:“很累吗?”
  唐绵的思绪正在神游,闻言顿了下,不适应地眨眼,睫毛轻颤,“没,没有。”
  话毕,他往后撤了半步,他怯怯地看alpha,“已经好了,谢谢您。”
  靳演的手还停在虚空,omega的行为并未令他生气,他借助头顶的光观察唐绵的神情。omega明显是对他突然的亲切生出了防御意识,哪怕他并没有恶意。
  只是逃避不是好办法,靳演对折方巾,放进口袋。他动作自然,没露出什么多余的情绪,“是很讨厌吗?”
  唐绵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愣了下,“什,什么?”
  不是的。他连连摆手。
  头顶的光并不扎眼,虚虚笼罩身前的alpha,将他身上的白色西装变成灰色。唐绵眼底一暗,说了出来,“不讨厌。”
  “不讨厌上将大人,”只是,他不敢同靳演对视,他察觉到两人之间似乎有一点不对,但他不敢说不敢问,只当感觉错误,“在没人的时候,我们不用演戏。”
  “演戏?”靳演慢条斯理地整理衣摆,他的视线轻轻落到唐绵眼底,声音也轻,“谁说现在是演戏了。”
  话落,他不等唐绵反应过来,笑了下,率先离开了只有两人的隐蔽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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