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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火葬场剧本宠妻(穿越重生)——令歌

时间:2024-09-19 07:08:47  作者:令歌
  谢闻抱着陶叙往楼上走,快要到二楼的时候,苏凌总算是不结巴了——
  “你们重色轻友。”
  陶叙对着他竖了根手指,不是最不礼貌的那根,但也差不多了。
  苏凌不会说脏话,只是站在原地憋红了脸,又开始了他结巴的生涯。
  好在谢闻还算有人性,留苏凌吃了晚饭,和苏凌约定定时过来检查之后,苏凌就走了。
  陶叙不声不响地走到谢闻身边,他身上的黏糊劲头好像还没过去,就这么往谢闻的肩膀上靠,手脚并用,简直要把谢闻锁住了。
  “你就好了,”陶叙幽幽出声,“还有这么好的朋友,不像我,我什么都没有。”
  “那你现在靠着的是谁?”谢闻无情道:“鬼么?”
  给陶叙气笑了。
  他掰过谢闻的脸,上去就是一口,顺便转换了姿势,现在他和谢闻面对面,他不使劲,谢闻也会托着他。
  陶叙冷嘲热讽:“我还以为你要深情款款重复一遍昨天的话,没想到……”
  他就知道昨天那些肉麻的话都是谢闻用来骗人的。
  “你恢复得很快,我很高兴。”
  陶叙条件反射地捂住了自己的屁股,他狐疑地盯着谢闻:“你说什么?”
  谢闻:“……”
  谢闻:“我说你的创伤恢复得很快,我很高兴。”
  陶叙发现是自己小题大做了,脸上也有些尴尬:“说话总说半句,估计以后会死的很惨。”
  谢闻抱着陶叙坐到沙发上,他拿出手机,陶叙愤愤不平:“有我这么个匹配度百分之百的O在这里,你居然看手机。”
  他们也是偶然知道,两个人匹配度百分之百的,为此陶叙表示,难怪薛天他们抢不过一个谢闻。
  阴暗危险创伤已经过去,剩下的都可以作笑谈。
  陶叙凑过去看了谢闻的手机一眼,他震惊道:“你看的还是公墓的消息???”
  两个人都在这里,还活的好好的,为什么要看公墓的消息?
  谢闻沉声道:“我怕我以后会死的很惨,所以未雨绸缪。”
  陶叙咬牙切齿,谢闻真的是一个小肚鸡肠特别记仇的A。
  怎么偏偏是这样的人救他与水火之中啊?
  他真想换一个。
  “换不了。”谢闻往他的胸肌里一埋,duangduang的还特别有弹性,谢闻的脸被怼了个正着,谢闻迟疑道:“慕斯蛋糕?”
  陶叙没好气地看着他:“少吃点蛋糕吧。”
  他又笑着打补丁:“吃多了甜食,很有可能也需要公墓哦。”
  谢闻:“……”
  所以是肾虚还是因为别的隐患?
  023:这两夫夫这是半斤八两。
  ……
  陶叙和谢闻都没有预料到,会这样遭遇谢闻的易感期。
  当时陶叙和谢闻正从外面回来,两个人牵着手。
  陶叙嫌弃道:“谢闻,你的掌心怎么这么多汗。”
  他先打开了指纹锁,将拎着的东西放下,回头的时候,谢闻还在原地。
  又闹脾气了,毕竟是小气的A。
  陶叙叹了一口气走到谢闻的面前,去拉谢闻的胳膊,反倒被谢闻钳制住了。
  Alpha的力气出奇得大,陶叙的脸隐隐扭曲,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谢闻的反常。
  他试探地问:“你的易感期到了?”
  “嗯。”
  “那……”
  陶叙的话被打断,他踉踉跄跄地被谢闻拖进了客厅。
  他之前也是Alpha,知道易感期的A会有多难受,有的A还会脾气不好。
  比起那些惨案,眼前的谢闻好像正常多了?
  他甚至还会贴着陶叙的耳边轻声问:“我想要,可不可以?”
  这么有礼貌的A,陶叙坏心思地挑挑眉,他问:“如果我说不可以的话,你要怎么办?”
  谢闻说了个两个字,陶叙没听见,他仔细分辨谢闻的口型,才看出来他说的是——强制。
  服了,那还问他干什么啊。
  陶叙骂骂咧咧地脱了衣服,看见某个喜欢吃甜食的家伙扑上来。
  陶叙这会儿还能胡思乱想,他恶狠狠地诅咒,谢闻以后牙都会掉光。
  不知道是怎么从客厅的沙发到一楼的房间里的,陶叙混乱地坐了起来,空调开的很低,他顺手给谢闻盖了条毯子。
  谢闻没什么反应,应该是睡着了。
  陶叙挪下床,一边叼着棒棒糖,一边给苏凌发消息。
  苏凌表示他知道了,反正A的易感期就是那些死样子,没什么值得关注的。
  连苏凌都不关注,陶叙咬着棒棒糖回头看了看躺在床上无知无觉状态的谢闻。
  这代表什么?代表谢闻可以任由他处置了。
  陶叙兴奋地搓搓手,易感期的谢闻落到他手里,可算是完蛋了。
  他将棒棒糖卡兹卡兹嚼完了,扔了小棍,找出来一捆绳子。
  别墅里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绳子?
  一定是谢闻打算用来绑他的,现在用到自己身上,也算是恶有恶报,陶叙的愧疚更少了。
  谢闻睡着的时间很短暂,但他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被陶叙绑住了。
  谢闻试探地动了动,绑的很紧,他哑声道:“松开。”
  心情正好的陶叙拍拍谢闻的脸,他勾着唇道:“谢总,你还没认清自己现在的地位啊?”
  谢闻扭过头,一点儿都不带慌张的,“我没有公司,不是谢总。”
  “这是关键吗?”
  陶叙气不过,给谢闻身上的绳子加强了一下存在感:“你现在被我绑住了,你需要求我,才能过关。”
  谢闻被易感期扰的,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都有几分混乱。
  他略微思考了一会儿,“嗯,我求你。”
  简洁明了,完美符合陶叙的要求。
  陶叙又在骂人,他踢了踢谢闻的腿,嘲讽道:“谢总还真是能屈能伸啊。”
  谢闻笑了笑,只是这笑有点苍白:“我一向这样。”
  陶叙被彻底激怒了,“我没和你开玩笑,我要报复你,从你在车上……起,我就下定决心要报复你。”
  “报复我?”
  谢闻这是终于开始害怕了?迫不及待的,陶叙点点头:“嗯。”
  谢闻皱眉道:“你好像不太会报复人吧。”
  “瞧不起谁呢,不会,跟着你学也学会了。”
  谢闻嘴角噙着笑,“你打算用对付薛天他们的招数来对付我?”
  “不行吗?”
  “打我?”谢闻仰起头,露出他白皙的额头,上面有着密密麻麻的汗,他道:“你舍得吗?”
  “我怎么不……”陶叙支支吾吾,艹,他还真舍不得。
  “既然舍不得的话,我可以教你。”
  “教我?”
  “嗯。”
  ……
  “是这样,但需要……嗯这样就对了。”谢闻正在帮陶叙调整报复他的姿势。
  “这样真的对吗?”陶叙哪哪都开着,他不由得怀疑。
  “都已经相信我了,为什么不一直相信我。”谢闻严肃道。
  “好吧。”
  反正谢闻都被他绑起来了,摆出这样的姿势又能怎么样呢,谢闻什么都做不了。
  陶叙恍然大悟,原来谢闻想要做的不是和尚,是太监,是有心也无力的太监。
  陶叙心里正乐着,就听见谢闻严厉的声音:“要开始下一步了,不要走神。”
  陶叙被吓得一个激灵,手失去了控制,他下意识地看向谢闻。
  谢闻温柔地安慰他:“只是小事而已。”
  好吧,陶叙选择相信谢闻的话。
  开始的时候,陶叙还需要谢闻一步一步引导他,但后面,陶叙无师自通,看着这样的陶叙,谢闻喉间滚动。
  他不可能没有反应,他又不是太监。
  这会子,他还不知道,他在陶叙心里,早成了太监,还是他自己要当的。
  陶叙已经彻底听不见谢闻的话了,他沉迷在甜蜜里面,就像是没有尽头一样。
  身上起了薄薄的汗,谢闻看的青筋暴起。
  所有的一切都在一分钟之后停下。
  陶叙茫然地看着谢闻。
  谢闻柔声问:“怎么了?”
  陶叙诚实道:“不够。”
  当然不够了,谢闻诱哄道:“那就过来。”
  陶叙是在自己爬上去坐下来的那一瞬间清醒的,他咬着牙道:“谢闻!!!”
  明显是被这样诡计多端的谢闻气得不轻,他就说谢闻怎么会那么好心,还告诉他玩具都放在什么地方。
  原来一切都是为了眼下的这一刻,谢闻这个混蛋,易感期还这么心机!
  谢闻挺动腰身,要逃的陶叙便被钉在了原地。
  “谢闻。”暴怒的陶叙老实了,带着几分讨好。
  “老婆,我被绑着,动不了,要麻烦老婆了。”
  “你……”
  那刚刚动的是什么?
  灵异事件,这个别墅有灵异事件!
  易感期的第一天,以陶叙自作自受为结尾。
  他趴在谢闻身上喘着粗气,自己解了绳子的谢闻摸摸陶叙的脑袋,他道:“我被报复得好狠。”
  陶叙:“!!!”
  他现在就要咬死谢闻。
 
 
第116章 A变O(12)
  易感期的第二天。
  陶叙成了流泪猫猫头,并对谢闻加以控诉,希望谢闻做个人吧。
  易感期的第三天。
  谢闻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了陶叙明明已经烧掉、看着它化成灰的绳子,黑白分明的眸子注视着陶叙,里面的情绪跌宕起伏,连陶叙都承受不住。
  陶叙麻了,不止脑子麻了,半边身子也都是麻的,他破罐子破摔:“想要干什么就直说,别这么盯着我看。”
  谢闻晃了晃手里的那圈绳子,原本动听的嗓音中暗含了一丝暧昧不清的沙哑:“我想要老婆继续报复我。”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谢闻对陶叙的称呼就成了老婆。
  陶叙涨红了脸,让谢闻滚。
  结果谢闻认真地问:“老婆不想要报复我的话,我可以自己动手吗?”
  他将陶叙抱住,“我就知道老婆是最爱我的。”
  陶叙怀疑易感期将谢闻的脑子烧坏了,否则怎么会脑补成这个样子。
  只不过他还没来得及向苏凌求救,那绳子便将他绑住了。
  陶叙:“……”
  谢闻绑的可比他高级多了,肌肉分明,还多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美感。
  陶叙:……谢谢了。
  可谢闻还是觉得不够,他不知道从别墅的哪个犄角旮旯里面翻出来一些黑色蕾丝。
  陶叙可以确认,谢闻的衣帽间没有这些东西。
  “谢闻,你变态啊呜呜呜呜。”
  陶叙被迫体验了一把女装。
  易感期的第五天。
  谢天谢地,最后一天了,谢闻看起来正常了不少,可以自己进食,他前面都是靠着苏凌之前给他的营养液。
  一直逃避着的陶叙,终于还是感受到了营养液的可怕。
  谢闻仿佛不知疲倦,快把他整个人都耗干了。
  谢闻正在喝粥,感受到陶叙的视线之后,他面带愧疚:“抱歉。”
  陶叙:“?”
  虽然谢闻的道歉真心诚意,但陶叙还是觉得有鬼。
  谢闻反思道:“是我没有控制好我自己。”
  他以为他可以逃脱信息素的支配,但还是跟个野兽一样,不过在那样装扮的陶叙面前,很难不野兽吧?
  这种剖析,陶叙听的还挺起劲的,他问:“还有呢?”
  谢闻继续反思:“我不该在别墅里放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
  虽然都是按照陶叙以前的话准备的。
  陶叙无语了,他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他试探道:“那如果你的下一次易感期……”
  谢闻悠然道:“还敢。”
  陶叙摔了勺子,他就知道!
  易感期结束后的第一天,苏凌上门来给谢闻做检查。
  谢闻不解:“我为什么要做检查?”
  按照系统给他的设定,A的易感期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和陶叙的发热期不同,陶叙的发热期那是被刻意诱导的。
  他现在精力充沛,好得很!
  苏凌看了谢闻一眼:“陶叙怀疑你在易感期把脑子烧坏了。”
  谢闻看向陶叙,目光危险,陶叙差点从沙发上蹦起来。
  可易感期都过了,他也不需要太怂,太怂,还是他陶叙吗?
  陶叙握紧拳头,谢闻默默收回了目光,只有苏凌一个人傻乐,乐完了之后,他还问谢闻:“你是妻管严啊?”
  谢闻嗯了一声。
  苏凌笑得前翻后仰:“真成好A了?”
  “当然。”
  苏凌离开别墅后,陶叙对谢闻的那些话嗤之以鼻:“你真的是妻管严?”
  谢闻回答:“床下是,床上不是。”
  陶叙:“……”
  他怎么就承认他喜欢谢闻了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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