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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火葬场剧本宠妻(穿越重生)——令歌

时间:2024-09-19 07:08:47  作者:令歌
  “你可以叫我叔父。”
  “叔父?”谢闻轻笑一声,“兄长还差不多吧。”
  “陛下……”宿安言羞赧地低下头,“不要再开玩笑了。”
  “那去猜灯谜吧,叔父,”谢闻低沉道,“我想要那个小兔子花灯。”
  宿安言耳朵酥麻:“……好。”
  哪怕谢闻现在说点更过分的话,他也会说好吧?
  宿安言这真是……溺爱啊。
  宿安言的才学甚佳,这些灯谜根本难不倒他,在喝彩当中,他接过摊主递过来的小兔子花灯,放到了谢闻的手里。
  小兔子做的惟妙惟肖,里面的烛火还能随着小兔子的转动,发出不同颜色的光。
  难怪这个是最难的。
  谢闻晃了晃小兔子花灯,他勾着唇看向宿安言:“那就谢谢叔父了。”
  宿安言手指蜷缩,这明明是他刚刚的要求,但经由谢闻的嘴说出来,好像全都变了味道。
  “皇叔想要什么?”
  称呼正常了,宿安言松了一口气,“我没什么想要的。”
  “皇叔喝那些发苦的药的时候,最想要的难道不是糖吗?”
  宿安言怔愣,对上的是谢闻的狡黠一笑。
  他怕苦的事情就这么被谢闻在大街上捅破,尽管那些行色匆匆,只专注于自己和家人的人不一定听得见,但宿安言的羞耻心还是发作了。
  “陛下……”他隐忍到眼眶发红,这一句听上去,很像是在跟谢闻求饶。
  谢闻去买了两包糖,这件事就这么作罢了,谢闻和宿安言回到了长乐宫。
  宿安言这两日还在喝安神的药,谢闻拆开一包糖。
  端着药进来的,是一个谢闻眼熟但不记得名字的内侍,谢闻看了他一眼,那内侍颤声道:“陛下,余先生和齐统领都还没回来。”
  “药放下,你出去吧。”
  “是。”
  内侍退出去的时候,回头看着谢闻正端着药碗,内侍放心了。
  从宿安言吐了药的那日起,谢闻想知道皇叔喝的药到底有多苦,因此每一次宿安言的药送来,他都会先尝一尝。
  今天,谢闻也尝了。
  023:【这是春药!!!】
  谢闻:?
 
 
第101章 摄政王(11)
  【剧情是这样的,刚才那个内侍是云台安排在你身边的奸细,这碗春药原本是给宿安言的,但被你喝了。】
  谢闻疑惑:【他没事给宿安言下什么春药?】
  云台一直都想要宿安言死,这么好的机会,他不应该下毒药吗?
  023大概也觉得剧情不合理,支支吾吾:【可能……下毒药的话……主角死了,接下来还怎么发展。】
  谢闻沉默了一瞬:【也就是原本的政敌,现在成了助攻?】
  023激动道:【他可不是想助攻你。】
  只是这么一句话,谢闻却自己分析出来了,依照宿安言的性子,要是他们真的发生了关系,他醒来之后,一定会痛苦不堪,到时候就会演变成虐恋情深。
  云台这是想要杀人诛心啊?
  “陛下。”宿安言奇怪地看着谢闻,他的手已经伸出去了许久,但谢闻却没把药碗给他,不得已,他只能出声提醒,“臣该喝药了。”
  没想到,谢闻却转而将药放下了。
  药碗碰撞柜子发出轻微的声响,宿安言问:“是太苦了吗?”
  他本就不赞成谢闻为他试药,是药三分毒,他担心会伤了谢闻的身体。
  但谢闻一意孤行,被小皇帝这样惦记着,宿安言心内缓缓流淌着暖意。
  只是……
  宿安言想去找糖,被谢闻拦住了。
  “皇叔。”谢闻望向宿安言,他才喝了这么一口,眸中竟然已经开始发红了,身上仿佛有火在烧。
  谢闻咬牙切齿,云台这厮到底是下了多大的剂量。
  宿安言被谢闻的样子吓了一跳,“陛下,你怎么了?”
  谢闻艰难地握住宿安言的手,宿安言这才发现,谢闻的手滚烫一片,不止手,谢闻的脸也蔓延上绯色。
  宿安言虽还没有娶亲,但基本的常识他还是有的,一看谢闻这个样子,他就明白,谢闻一定是被下了不可言说的药了。
  谁敢这么放肆?
  突然想到什么,宿安言瞥了一眼那个被谢闻搁置下的药碗。
  他扣住谢闻的手下了床,“陛下,臣去找余白和齐明。”
  “他们还没有回来。”
  谢闻的灼热简直要烫伤他的肌肤,宿安言一抖:“那臣去寻个内侍,到太医院请太医过来。”
  “皇叔,”谢闻在宿安言的手腕上摩挲,“要害我们的就是内侍,除了余白和齐明,谁也不要信。”
  宿安言的心尖也冒着火,他被谢闻一扯,顿时跌到了谢闻的怀里,谢闻抱着他坐在地毯上。
  被远处的炉子一烤,宿安言的眼皮不安地动了动,他心中隐隐有一个念头。
  “皇叔,”谢闻贴着宿安言的脸蹭了蹭,他委屈道:“我的身边只有你了。”
  “臣,”宿安言垂眸,最终还是狠心推了谢闻一把,“臣帮不了陛下。”
  谢闻被推的一个踉跄,就这么萎靡地坐在地上。
  “是臣失手。”宿安言也不知道自己的手劲怎么突然这么大,能将谢闻推开,堂堂天子变成了这样狼狈的样子,宿安言终究是于心不忍,他问:“陛下觉得如何,难受吗?”
  谢闻胡乱扯着衣裳,听见宿安言问他,他巴巴地点头,“难受。”
  “陛下……”宿安言也只能干着急,他没有解决的办法。
  谢闻抬眼看向宿安言,他双眼红红,像是欲|望被烧的淋漓尽致,偏生谢闻此时要克制,他苍白地笑了笑,“我说着玩的,我没事,就是接下来的场面不太好看,我不愿意皇叔看见,皇叔快出去吧。”
  “陛下……”宿安言欲言又止,谢闻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没事。
  “皇叔,我没开玩笑,皇叔不喜欢我,哪怕是因此而死了,我也不敢亵渎皇叔。”
  宿安言心惊肉跳,“怎么会死,不就是……”
  谢闻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吐出来的是火,他道:“这是烈性春药,但皇叔放心,我不会为难皇叔的,皇叔快走吧。”
  说完之后,谢闻就隐忍地咬住了自己的拳头,不多时,便有血从少年的唇间流下来,触目惊心。
  谢闻正在遭受难以想象的痛苦。
  原本要走的宿安言,就这样被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他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小皇帝这么痛苦。
  “皇叔?”
  谢闻有些茫然,他任由宿安言把他抱紧,宿安言身上的味道,让他整个人更热了,他急需要找到一个宣泄的出口。
  “我不愿意委屈皇叔。”
  都到这个时候了,谢闻还在将宿安言往外推。
  宿安言将谢闻抱紧,咬着牙低声道:“陛下,趁着臣还没有后悔。”
  “唔。”
  这话像是打开了谢闻的开关,谢闻一口咬住了宿安言的喉结,宿安言搭在谢闻肩膀上的手,难耐地收紧。
  “别咬……陛下别咬。”
  “皇叔的声音好奇怪,”谢闻喃喃:“听起来很……”
  谢闻凑到宿安言耳边说了个字,宿安言被刺激地咬住了唇,他决心不再发出半点声音。
  被迫和小皇帝……就算了,他不能再引诱小皇帝。
  事实证明,宿安言将一切都想的太简单了,他以为只是帮小皇帝缓解了药性就可以了,但没想到……
  皇叔一直痛苦地皱着眉,谢闻的手抚过宿安言的眉毛和他的眼睛,谢闻喃喃了一句皇叔,宿安言也没有任何反应。
  是不舒服吗?
  谢闻腾出来的那只手,滑过宿安言的脸,滑过他胸前的红,一直到了宿安言一片滚烫的地方。
  没有人会不喜欢被安抚这片地方,向来端庄的皇叔也不例外。
  宿安言狠狠颤了颤,他睁开眼睛,无助道:“陛下、别、别碰哪里。”
  宿安言不让他咬,他偏要咬,宿安言不让他碰,他偏要碰。
  谢闻将整个手掌都覆盖了上去,他笑了笑,“可是皇叔很喜欢啊。”
  “臣、臣不喜欢。”宿安言说谎的手段,实在不怎么样,他从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哼,后知后觉咬紧了牙关。
  不能、不能发出声音。
  “皇叔好可怜啊,”谢闻吻了吻宿安言发红的眼尾了,“都已经这样了,还在一口一个臣与陛下。”
  谢闻这样说过之后,宿安言再没开过口。
  谢闻大概也发现了,皇叔不是不舒服,他只是不愿意开口。
  那能怎么办呢,谢闻恶劣起来,办法很多,他偏要弄的宿安言重新开口。
  “呃、啊,请……请……放过……”宿安言磕磕绊绊。
  谢闻伸手卡住宿安言的下颚,他轻声诱哄:“皇叔叫我阿闻,我就放过皇叔好不好?”
  宿安言目光涣散:“阿闻?”
  “嗯。”
  谢闻答应的漫不经心,手一用力,迫使宿安言张开了唇,他终于尝到了他日日夜夜都在妄想的味道。
  恨不得连宿安言的舌头,都要一块吃掉。
  宿安言的舌尖发麻,伏在谢闻的身上,艰难地喘着气,可是听起来很动听。
  谢闻又开始热了。
  将可怜的皇叔摁倒的时候,皇叔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谢闻无辜道:“是皇叔引诱我啊。”
  谢闻贴着宿安言的耳朵:“身为摄政王,却在殿内引诱当朝天子,该当何罪?”
  “我没、没……”
  辩解的话被堵回了喉咙里。
  这个姿势让宿安言很难受,宿安言只好牢牢扶着谢闻,两个人快要贴到一起。
  宿安言撑着想要起来,又被谢闻使了坏心思,跌了回去。
  一来二去,宿安言早就没了力气,他只能任谢闻玩弄,发出不知道是喜悦还是难过的呜咽。
  ……
  第二日早上,要去上朝的谢闻神清气爽,但被他留在殿中的宿安言却很是凄惨。
  余白和齐明什么也不知道,只听说,陛下亲自发落了一个内侍,顺便将云相一贬再贬,赶出了京城。
  齐明挠挠脑袋,一头雾水,余白琢磨出来一点内情。
  下了朝之后,谢闻快步赶回了长乐宫。
  宿安言还在睡。
  谢闻摸了摸他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烧。
  他刚刚将手收了回来,宿安言就睁开了眼睛。
  他有片刻的茫然,直到看见脸上带着关切的谢闻,他的意识才慢慢回笼,随之而来的,还有昨天发生的一切。
  谢闻扶着宿安言起来,宿安言浑身僵硬,他手握成拳,“陛下。”
  他这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嘶哑至极。
  明白是什么造成的,宿安言抿了抿唇,羞愧难当。
  “都是我的错。”谢闻捧了水到宿安言的唇边。
  宿安言低头喝着水,舌尖有些丝丝的疼,是被咬出来了个小口子。
  “陛下没错。”宿安言眼中清明,又是那个光风霁月的摄政王了。
  但谢闻记得,他虽然摸摸鼻子有些心虚,但他记得,他昨天晚上,拉了月亮入怀。
  “皇叔觉得我没错?”
  “陛下不过是中了歹人的计策。”宿安言为谢闻开脱。
  谢闻有种宿安言要与他划清界限的错觉,他故意问:“那皇叔以为,该要如何处理?”
  宿安言抬眼看向谢闻,目光落到了小皇帝的手上,指节处,还有被小皇帝自己咬出来的痕迹。
  宿安言耳根发红,低下了头:“陛下和臣,都不必记得。”
  果然如此啊,谢闻勾着唇,笑容晃眼:“倘若朕偏要记得呢?”
 
 
第102章 摄政王(12)
  谢闻说完之后就来拉他的手,谢闻手心滚烫,宿安言睫毛不安地颤了颤,他想说于理不合,想要将自己的手从小皇帝手里抽出来。
  但这两个,无论哪一个,他都办不到。
  他确实和谢闻发生了关系,现在只要这样一接触,宿安言还能想起那些细枝末节,谢闻中药是意外,可他却是自愿的。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宿安言就自轻自贱,将自己坠到了谷底,先帝让他守好小皇帝和江山,他却闹出这样的事情。
  宿安言握紧拳头,不受控制地发着抖。
  谢闻曲着手指,从宿安言的眉心滑过,宿安言抬头看他,目光里满是怔愣,谢闻问:“皇叔在想什么?”
  谢闻一直都没闲着,等待宿安言回话的空隙里,他还不停玩弄着宿安言的手指。
  宿安言的十指细长白皙,可一旦用起力来,也是不可小觑,谢闻昨晚将人磨的急了,这双手便在他的背后留下了不少指痕,眼下怕都是还没消除。
  皇叔好厉害。
  但现在说这样一句,只怕是要将人逼死了。
  宿安言不说话,谢闻也就耐心等着,殿内只有他们两个人,宿安言不喜欢旁人在身边伺候,谢闻随了他。
  这样的时刻,好像有很多次,但每一次都是谢闻陪在他的身边。
  他和小皇帝依偎在一起的日子,已经要比他跟任何人待在一起的时间长了。
  “臣在想,”宿安言抿了抿唇,把谢闻摘了出去,“昨天晚上,都是臣的过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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