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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火葬场剧本宠妻(穿越重生)——令歌

时间:2024-09-19 07:08:47  作者:令歌
  影卫不知道,谢闻很喜欢影卫喊他的名字,影卫以为这样谢闻会放过他,但其实是刺激了谢闻。
  谢闻更兴奋了,想让影卫继续唤他的名字,各种声线都要有。
  谢闻是从未有过的温情,影卫却要被这样的温情逼疯了,他绷紧全身,腰背猛地弓起,发泄之后,整个人如同脱水的鱼般,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影卫身上的本就是谢闻的里衣,胸肌将衣服撑了起来,但不妨碍这件里衣对于影卫来说,有些大了,此时衣襟散乱,露出里面雪白的肌肤。
  谢闻上手一拽,连带着影卫身上的印记都露在谢闻眼底。
  这是影卫固有的印记,表明影卫是谁的人。
  哼,是姜千寒亲口说不要影卫的,他不要,谢闻刚好捧在手里。
  他以为只要从身到心占有影卫就好了,结果……
  谢闻按上那道印记,眼中的不满浓到无法掩饰。
  影卫刚刚缓过来,他冷声道:“影卫的印记终身无法去除,你大可以用刀子将这一块肉剜去。”
  这种话影卫也说的出来,谢闻挨着那标记亲了亲,“我哪里舍得。”
  他虽然是这样说,但也不想就这样放过那道印记,影卫猛然瞪大了眼睛,“你……”
  谢闻没法回答影卫,他现在嘴里不空,像是要生生将那印记搅碎,又带着影卫攀上了一次顶峰。
  谢闻:“……”
  影卫好像过于敏感了。
  第二日果然胡闹晚了。
  谢闻将床帐撩开,外面已经日上三竿,但别院隐入林中,即使是六月,也不见暑意。
  谢闻回身去看影卫,影卫乌发掩面,面朝着谢闻睡着。
  影卫一开始也不是这个姿势,谢闻用手和嘴帮了他之后,影卫怎么也不肯帮谢闻,谢闻又不能像之前要影卫一样,压制住影卫便不管不顾。
  影卫腹中才稳定,他可不想让影卫没了性命,何况昨晚上,明明是温暖大过情|色的。
  好色之徒谢闻就这样下了床,带着一身水汽回来。
  影卫侧躺着,离他远远的,是他非要将影卫揽进怀里,两人挣扎之间,还出了一点汗。
  谢闻一点一点吻过,影卫被他攥住的手突然收紧,后面仿若认命一样,任由谢闻抱着他。
  影卫动了动,似乎是被刺眼的阳光晃着了,谢闻将床帐松开,床内重新陷入昏暗。
  谢闻盯着影卫看了一刻钟,影卫还没醒,谢闻下了床出去,凌述正等着房间外面,他问:“什么?”
  凌述道:“新的安胎药配好了。”
  “嗯,”谢闻看凌述有些欲言又止,又道:“有什么话就直说。”
  凌述难得有些尴尬,他吞吞吐吐道:“……少庄主,你知道吧?”
  凌述昨天在外面守了前半夜,屋檐下的红灯笼,都快被凌述看出重影来了,他今天早上起来想,还是要提醒少庄主一下。
  万一少庄主胡作非为……
  “知道。”
  谢闻在想,他在影卫和凌风眼里,难道都是禽兽?
  023:我随一个。
  “少庄主知道就好。”凌述讷讷回话,这里也没他的事情了,凌述转身回了药房。
  ……
  从那以后,谢闻仿佛吃那标记吃上了瘾,他的本意是想让标记赶紧消失,但天不遂人愿,那标记反倒在他的啮咬间,越来越鲜艳了。
  不爽,但也无可奈何。
  谢闻试探地按了按,旁边的一点红,谢闻也没放过,影卫狠狠颤了颤,谢闻问:“不舒服?”
  影卫握住被子的手用力到泛白,他摇了摇头:“没有。”
  “没有?”
  影卫的一切在谢闻的目光下无所遁形,影卫佝偻着背,生怕被谢闻发现端倪。
  “没有就好,睡吧。”
  谢闻拉过夏天的薄被,前几天入伏了,别院里上上下下都一扫之前的厚重,有时候实在是太热了,还要从地窖里启出冰来放着纳凉。
  影卫松了一口气,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影卫的肚子已经四个月了,和先前不一样,隆起了弧度。
  谢闻一手环住影卫,一手放在影卫的肚子上。
  血脉相连的感觉,永远让谢闻觉得惊奇。
  又过了两日,谢闻收到了山庄的飞鸽传书,父亲谢天在上面写,武林大会将近,不管谢闻如何,武林大会都一定要参加。
  凌风问:“少庄主,要去吗?”
  这还是谢闻第一次被允许参加武林大会,以往,即便他是揽月山庄的少庄主,也是没有资格的。
  凌风和凌述心知肚明,是因为谢天瞧不上这个顽劣不堪的儿子。
  但今年,谢天为什么改了主意?
  “还有两个月,少庄主可以从长计议。”凌述道,每年的武林大会都会在初秋举办,如今只不过才七月。
  庄主提前了两个月提醒少庄主,不像是为了威胁少庄主,反而像是让少庄主做好准备。
  难道今年的武林大会,会发生什么大事?
  “是要从长计议,现下,”谢闻的话锋一转,黑白分明的眸子盯着那只来送信的鸽子,谢闻玩味道:“不如先把老爹的鸽子炖了吧。”
  谁会想到他会捉弄一只鸽子,鸽子像是听懂了谢闻话中的意思,扑棱着翅膀,从凌风的手中挣扎了出去,很快就不见了。
  凌风挠挠头,“少庄主,炖鸽子有什么好吃的,我们不如烤鱼吧。”
  谢闻的目光滑过那扇始终紧闭的门,“不要烤鱼。”
  虽然前三个月已经过去,按照寻常妇人来说,呕吐的症状也应该轻了很多,但影卫还是动辄就会吐,最厌恶的就是鱼腥。
  今日要是闻见了鱼腥味,怕是一整天都吃不下去饭了。
  “好。”凌风点头,没有鱼,还有其他的可以烤。
  谢闻将那封家书烧了之后,才推门进了卧房。
  他的动作极为小心,没有发出半点声响,进了门,谢闻看见橘猫孤零零地在榻上睡着。
  这猫睡觉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影卫的怀中,其次便是这榻上。
  跟个猫霸王一样,占了影卫的怀抱就不乐意下去。
  谢闻经过的时候,扯了扯猫的胡子,猫翻了个身,舔吧舔吧嘴,又继续睡着了。
  蠢蠢的猫!
  猫:喵喵喵?
  卧房内的空间少的可怜,谢闻很快就看到了屏风后的那道身影。
  影卫背对着谢闻,两只耳朵格外警惕,外衫已经被他解开,里衣也掀开了。
  影卫低头去看,最要紧的不是那被谢闻咬来咬去的标记,而是另外的……,他之前怀疑,是被谢闻吃多了才会这样。
  可是谢闻碰也没碰,难道是他的身体?
  也是,他都已经怀孕了,还有什么不可能。
  影卫原本想着咬咬牙,就忍过去了,他做过影卫,什么疼痛都吞的下去。
  但他小看了这样的胀痛。
  他不可能去向谢闻求助,只能趁着谢闻不在的时候,自己处理。
  可是他不得章法,手指合拢,只是在上面留下了指印,旁的,什么都没有,反而还加剧了疼痛。
  影卫抽泣一声,又颤抖着手,想要覆盖上去。
  “在做什么?”
 
 
第68章 影卫(10)
  影卫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就要合上自己的衣服,却忽然两只手腕都被握住了。
  影卫如同砧板上的肉,只能任由眼前人打量他的不堪。
  谢闻的目光死死咬着影卫的胸前,玩味,羞辱,一切都让影卫苦不堪言。
  影卫气到浑身发抖,“滚开。”
  “什么?”谢闻往前走了一步,他的身量要比影卫高,这样一来,就彻底将这样惊慌的影卫罩在了他的影子之下。
  影卫的眼眶红了,眼泪跟着往下掉,和他在床笫之间被作弄出来的生理性眼泪有很大的差别,连日来的未知,终于让影卫崩溃了。
  他抖着肩膀,让谢闻别碰他,谁都不要碰他。
  谢闻却按着影卫的脑袋,将影卫按进了自己怀里,鼻尖萦绕着谢闻身上特有的味道,影卫一怔,他神情恍惚,谢闻低声问他:“让我滚?谁来帮你?”
  始作俑者居然要来帮他,影卫恨的咬牙切齿,但奇怪的是,他被谢闻这样抱着,刚刚激烈的情绪,竟然慢慢平复了下来。
  他脸上的眼泪被谢闻擦掉,谢闻装的衣冠楚楚,语气都格外温柔,“现在我可以帮你了吗?”
  影卫没点头,但也没摇头,他和谢闻僵持着,没想到谢闻直接搂着他,坐到了床上。
  床帐被放下来,影卫难得有了安心的感觉。
  影卫冷声道:“我不需要你帮我。”
  但已经来不及了。
  床内暗下来许多,但谢闻的视力极好,并不影响,影卫的衣服散落到腰间,谢闻打量着。
  他之前没注意,他太讨厌那个印记了,更美味的在旁边,他都顾不上,只是偶尔牵连到,他才会咬一咬。
  现在他仔细看了看,看的认真,还忍不住上手按了按,影卫发出抽泣的声音,那双很难有情绪的眸子如今水雾茫茫地盯着谢闻。
  谢闻喃喃道:“好像是……大了些。”
  “谢闻。”
  影卫颤抖着,佝偻着身子,仿佛在变相让谢闻不要继续折磨他了。
  谢闻:“抱歉。”
  他又问:“很难受?”
  影卫一顿,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上面影卫自己弄过的指印还没完全消失,两处仍然有些发红,谢闻道:“我会帮你。”
  谢闻俯身上去,影卫的两只手都按在了谢闻的肩膀上,他咬着唇不肯出声。
  好不容易弄好了,谢闻抬头,看见他这副隐忍难耐的样子,又来亲他。
  唇齿之间除了血腥的味道,还有一丝丝奶味。
  影卫脑子发懵,彻底觉得一切都回不去了。
  但影卫却没有想象中的难过,这是为什么?
  ……
  “这是、这是正常的,”凌述有点磕巴,他不敢看谢闻,只是道:“少庄主帮、帮着处理一二就好了。”
  还在因为刚才而魂牵梦萦的谢闻并没有认真听,他的眼睛亮了亮,道:“每日?”
  啊?
  凌述想,他刚刚有说过这两个字吗?
  而且要是每日的话……岂不是要蹭破皮,凌述猛然反应过来,他都在想什么啊!
  ……
  八月十五中秋节。
  凌风自己和面做了月饼,每一个都不同味道,他和凌述将这些月饼和洗干净的瓜果摆到庭院中的桌子上,烧纸祭拜完了之后,他们才围上去。
  影卫和谢闻坐在一起,凌风和凌述坐在一起,各自拿了月饼尝了尝,谢闻夸凌风:“做月饼的本事见长。”
  “那是。”凌风抬头挺胸,一脸骄傲,他看向凌述。
  凌述正咬了一口月饼,他也毫不吝啬,“好吃。”
  凌风眉眼弯弯,又去瞧影卫,如今在这张桌上的都是一家人了,凌风不管影卫之前如何,反正现在也要夸他。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影卫,像一只等待着被夸奖的大狗,影卫从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热切,他不自在道:“好吃。”
  凌风这下觉得舒服了。
  大家都是吃过饭的,每个人吃了一个月饼又吃了些瓜果之外,就差不多了,谢闻在桌下拉住影卫的手,他低头问影卫:“以前,是怎么过中秋的?”
  以前?
  影卫仔细想了想,他们这些影卫是不配过中秋的,去年中秋,他还有一个任务,等到完成刺杀回来,已经过了子时,他带着一身的血腥气回来,只觉得头顶的月亮很圆。
  又圆又大,月光照在影卫的身上,影卫不能不落寞。
  谢闻握紧了影卫的手,他道:“是很圆。”
  今年的月亮也很圆,谢闻又道:“那你知不知道……”
  “什么?”影卫茫然地看着谢闻。
  谢闻勾着唇:“中秋,是团圆的日子,要和家人一起过。”
  “我没有家人。”
  影卫都是被搜集起来的孤儿,好的留下来成为影卫,不好的被淘汰,连尸体都不知道被丢在哪里。
  谢闻捏了捏影卫的掌心,“现在有了。”
  影卫愣愣,不知所措,并非是他不明白家人的分量,可家人,从来就与他无关。
  他去看这张方桌上的每个人,凌风在与凌述斗嘴,谢闻漫不经心地倚着身子,目光一直在他身上。
  家人?
  就在这时候,影卫的肚子,似有所感地动了一下,影卫能够明显感受到肚皮被顶了顶,他弯着腰,等着这一阵胎动过去。
  胎动早在上个月就出现了。
  但此时动,很像是肚子里的孩子在提醒影卫和谢闻。
  它也是家人,它也要和两位父亲一起。
  谢闻伸手摸了摸影卫的肚子,这一阵胎动总算过去。
  影卫说不清是什么滋味,但落寞的感觉,在这一刻消失了。
  谢闻的温热在夜风中传递到他的身上,他暂时不是孤家寡人了。
  这一次中秋节,还有一件事要做。
  凌风将猫猫抱过来,他兴奋道:“要给它取名字。”
  凌风和影卫是昨天才发现猫猫还没有名字,平常他们都叫咪咪叫惯了,凌风一拍脑袋,他老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昨天摸着猫的时候终于想起来了,所有猫猫都可以叫咪咪,猫猫还没有它独一无二的名字。
  猫猫略显无语地看着每个人,身子一扭,就想蹿到影卫身上去。
  半道却被谢闻截胡,谢闻捏住命运的后颈皮,将猫猫提到了他的身上。
  影卫现在肚子大了,不能让猫猫随便在怀里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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