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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总助不想修罗场(近代现代)——山有影

时间:2024-09-19 07:02:15  作者:山有影
  齐元霜注视他略带紧张的脸,拖长音道:“你干了什么,让我想想啊——”
  陈方旬连眼镜都忘戴,情不自禁抓紧了被子。
  “酒后乱/性——”齐医生蔫坏,见他提心吊胆,又接着道:“是没有的。”
  陈方旬悄然松了口气,紧接着立马想到他都醉到那个程度,中枢神经系统被抑制,压根硬不起来,还酒后乱/性。
  他随意抓了把头发,声音低哑,满脸无奈:“小齐医生,这并不好玩。”
  齐元霜也不跟他开玩笑了,抱臂倚着门:“你酒品很好,是真的很好,除了话多了一点,以及爱干净了一点,没给我添麻烦。”
  陈方旬摸过床头柜的眼镜戴上,刚松的那口气又提了起来,昨晚说过的话如同流水一般直愣愣灌进他的脑子里,让他直面醉酒后的尴尬记忆。
  齐元霜站在门口,就见他极为难得地手忙脚乱拿起手机翻记录。
  陈方旬直接忽略了手机里那几百条信息和几十个未接来电,只翻到昨晚的通话记录。
  和囡囡通话时长四十三分钟。
  他放下手机按了按额角,不太想面对现实。
  “方旬,你真的是个好哥哥。”齐元霜忍着笑,意有所指道,还特意用了最真诚的语气,杜绝陈方旬听完他的话产生他是阴阳怪气的念头。
  “……别说了。”陈方旬捂着脸,声音沉闷,两只耳朵红透了。
  他总算知道为什么每次应酬如果有点醉意,第二天接听妹妹电话时,陈雅瑛会是那个欲言又止的态度。
  合着是一喝醉就唠叨她。
  巨大的羞耻感包围他,让他短暂不想面对自己社死的事实。
  他人白,耳朵红的颜色就格外明显,齐元霜看的好笑,不再开口调侃他,给了他一点时间冷静。
  陈方旬的自我控制到了苛刻的地步,没一会儿那点红就消失了,连情绪都冷静不少,羞耻感叫他压进了心底。
  “你今早是不是还要上班?”齐元霜问道,“起床洗漱吃早餐吧,东西都在卫生间,给你准备好了。”他指指房间外,对陈方旬说。
  陈方旬掀开被子下床:“麻烦你了,我直接回家就好。”
  他等会儿还要洗个澡换个衣服。身上酒气很重,还有烟味夹杂在里头,他根本受不了这个味道。也不知道昨晚齐元霜把他搬回来是怎么受得了的。
  “不用这么客气,就当是我感谢你吧。”齐元霜在陈方旬的疑惑神情里,笑道。
  陈方旬皱了皱眉,刷牙洗漱走出客房,齐元霜家的客厅已经完全大变样。
  上回来看见的,极具齐元霜个人风格的浪漫主义装饰荡然无存,所有物件摆放规规矩矩,活像商品货架,风格很明显,一眼就能看的出来是谁的手笔。
  瓷砖地面干干净净,落根头发都一清二楚。
  “辛苦方旬昨晚帮我打扫了,正好省了我打扫的功夫。”齐元霜已经很久没看见过家里样板间的模样,也是难得。
  陈方旬已经知道自己醉酒后会干出什么蠢事来了,洁癖属性爆发后疯狂做家务活,齐元霜在后面死活拦不住的场景冒了出来。
  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最后艰难且尴尬地和齐元霜道歉:“抱歉,给你添麻烦了。”
  齐元霜早起买了黑米粥,还蒸了碗水蒸蛋。他把早餐摆在桌上,无所谓道:“哪里算的上麻烦。不过有个小问题,家里你帮我打扫了之后,我一些东西记不住位置,可能到时候要麻烦你给我解答了。”
  他越不计较,陈方旬越觉得不好意思,闻言开口和他保证:“不麻烦,你可以随时问我。”
  喝了酒之后打扫卫生,早上起来粗粗看一圈,东西放哪儿的记忆也跟着回笼,这算是他的一个小技能。
  齐元霜挑了挑眉,动作轻快地摆好碗筷:“先来吃早餐吧。”
  陈方旬略显局促地落座,齐元霜坐在他旁边,打趣道:“把我这当自己家就好了。”
  打扫成这样,“陈方旬”风格既视感这么强烈,他这么开玩笑也没问题。
  陈方旬接过勺子,无奈点了点头。
  尴尬也就那一会儿,他也不是十五六岁那会儿,遇见尴尬事能记很长时间。
  昨晚的事情也算是他和齐元霜的交情往来,两人又是邻居,工作上还有交织,太客气反倒适得其反,陈方旬索性收起那点情绪,自然和人相处。
  用过早餐后他下楼回家,齐元霜换了衣服也往医院赶,假期当前,工作翻了个倍,两个人都不太想假期之间还有一堆工作缠身,因此格外拼。
  陈方旬换了套西装,重新戴上腕表,看了眼日程表,往宁善渊那儿赶,顺带把早上因他宿醉错过的信息工作全部回复。
  他是宿醉仍旧能准时到岗的人,即使头还有点晕,跟在宁善渊身后参加行业大会时还是没出半点错,将南星科技上个季度的研发重点宣讲结束,宁善渊坐在台下,满意地鼓了鼓掌。
  陈方旬负责的每个雇主经营的产业横跨不同行业,范围极其广,他是助理,不仅要负责公司客户关系维护,会议日程安排,公司文件处理审批,还要做数据汇报用于辅助决策,什么东西都要知道一点。
  至于送礼人情往来,他再不熟悉,也能被磨练出条件反射。
  好用的脑子都用来学习工作了。
  茶歇时,宁善渊和客户简要交流几句后,便大步走向陈方旬。
  陈方旬正盯着一碟柠檬芝士蛋糕。
  他的生活自律枯燥,如同苦行僧,衣食住行各个方面都透露出一股强烈的精简感,维持身材的习惯让他对所有高热量食物敬而远之,甜食这种东西更是不可能出现在他的菜单里。
  但应该和宿醉有关,他现在觉得自己需要一点甜食缓解头痛的大脑。
  上次在姜亦文的生日宴上,齐元霜给他递了一碟柠檬芝士蛋糕,不算太腻,尚且在他的忍受范围内。
  今天的蛋糕应该也不至于太过腻味。
  他按了按额角,在犹豫端蛋糕时,宁善渊来到他身边,开口问道:“陈方旬。”
  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样,陈方旬换好上班面具,视线不动声色从他的眼角眉梢滑过,情绪检测出低落占大比例,心情不好。
  “宁总,汇报有问题吗?”陈方旬严谨问道。
  他本科是金融,能把人工智能的东西讲清楚,已经很靠谱了。
  宁善渊坐台下也没看出不满意,这回找他又要做什么。
  陈方旬想起宁善渊那个堂弟,下意识看向他的身后,没来,安全。
  暂且不会有被拖进情感纠纷的可能性。
  他松了口气,便听宁善渊沉声问道:“你是因为我和宁寻弈的事,要辞职离开吗?”
  陈方旬:“?”
  他辞去何思言的助理职位,落在这几位雇主耳朵里,为什么会变成“陈方旬因为情感纠纷要辞职跑路”的结果?
  陈方旬想起昨天和傅长阙说的理由,懒得现想一个,直接照搬说给宁善渊听。
  反正这个是真心话。
  “只是辞去了小何总那里的助理工作,与您和宁小少爷的事情并无干系。”
  陈方旬耐心道,坚决不给出任何“不会辞职”的保证。
  不过宁善渊倒是能明白一件事,过多的情感纠纷会让他厌倦,产生辞职念头。
  说来说去,最后还是房贷。
  陈方旬照例在脑子里算了遍房贷的剩余数量,再干两年,房贷和退休金都有了。
  “那你不会辞掉我的助理工作吧?”
  宁善渊又道。
  陈方旬工作上的保证应得很快,顺手做完也就是一会儿的事,但辞职这件事显然是无法保证的承诺。
  他不说做不到的承诺,反问对宁善渊无效,他直截了当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到来没有人能预料,这件事我无法掌控。”
  “万一宁总哪天想把我开了,我就只能走人。”陈方旬温和笑道。
  能掌控也不掌控。
  宁善渊皱着眉,沉声否认了他的话语:“我不会开除你。”
  那还是开一下吧。
  还能拿N+2。
  陈方旬想了想自己的每个月工资和工龄,N+2都能拿个几十万。
  他们在谈话过程中逐渐走出会议厅,将谈话地点换到了露台。宁善渊沉默地注视陈方旬,还是没有说出那句话。
  辞职这件事,哪里是陈方旬掌控不了的。
  只是一个借口而已。
  宁善渊与陈方旬共事三年,就算再迟钝,也能感受到陈方旬在工作上强大的掌控力,交给他的项目安排从来不会出现错误,有员工犯下纰漏,他也能在最快的时间里换上备用计划。
  这样一个人,宁善渊并不觉得他会将辞职这件事的主动权交到别人手里。
  他只是不想而已。
  宁善渊想通关节后,有些黯然,面上却看不出分毫。
  他不吭声,陈方旬也没有开口的必要。
  本质只是由一份纸质合同文件联系的雇佣关系而已,陈方旬提供工作能力,宁善渊提供工资,更进一步的关系并不会在他们之间建立。
  陈方旬还有点头痛,对看表情猜心思的工作一点也不感兴趣。
  “你昨晚和傅长阙在一起吗?”宁善渊沉默片刻,又道。
  陈方旬总觉得他这个问话语气很熟悉,回答他:“昨晚和傅总有应酬。”
  宁善渊默了默,最后才从喉间挤出一句话:“他……人不太好,你和他保持距离。”
  陈方旬:“?”
  宁家家教严,背后说人闲话是严令禁止的事,陈方旬诡异地看着支支吾吾憋出一句提醒的宁善渊,没忍住抬头看了看天色。
  晴天,天气很好,没下雨,太阳也没有打西边出来,没有扭曲怪叫的植物,会议厅内能听见交流的模糊内容。
  只是头晕没有眼花,他现在是清醒的,没有醉酒。
  宁善渊今天吃错药了?
  不过他深知不能在一名老板面前提另一位老板的坏话,但也不能真傻乎乎地答应,隔墙有耳,说不准就传到傅长阙耳朵里。
  他辞职的信件只有何思言和姜总知道,还不是发送成功十分钟后,所有人都给他发消息了,甚至还有猎头来挖他。
  “只是工作需要而已,多谢宁总关心。”陈方旬礼貌回复,笑容刻板又疏离。
  谢逐青最近出差不提,这段时间他的雇主有一个算一个,对他辞职这件事都表示了高度的重视,大多态度都有点莫名其妙,陈方旬实在不能理解他们忧虑紧张的地方在何处。
  又不是不给工作交接的时间,他工作九年除了刚毕业那会儿,就没有出过差错,这群人的紧张和疑问仿佛是在质疑他对工作的严谨负责态度,让他产生了一种很微妙的不快感。
  一天到晚脑子里只有恋爱不上班,提出来的要求和方案比五彩斑斓的黑还要刁钻的家伙,有什么资格质疑他的工作能力?
  陈助理嘴角挂着笑,眼底冷冰冰。
  宁善渊背后说完傅长阙的闲话,心底却格外别扭。多年接受的教育不允许他这么做,但听见陈方旬的应答,他又觉得这种话只不过是普通的提醒而已。
  甚至能算做事实陈述。
  他暗自打量着陈方旬,直觉却在暗示他,陈方旬生气了。
  因为那句傅长阙的坏话生气了吗?
  宁善渊沉默地抓紧了手机,一时间惯常理智的大脑却被情绪所掌控,在他的幻想间,他甚至生出取消与傅长阙合作的念头。
  陈方旬身姿挺拔站在宁善渊面前,就见这位宁总冰冷的脸色风云变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东西,还能看出几分痛恨。
  这是在脑子里演苦情剧吗?
  交流会即将结束,他看了时间,准备进行下一个行程。手机邮箱里工作邮件又多出几分,还没来得及回复,先看到新进来的几条信息。
  躺在他手机好友列表许久的宁寻弈给他发了消息。
  陈方旬看都没看隐藏了聊天框,然而宁寻弈是个锲而不舍的,不停给他发消息,冒出一大堆,逼得他不看都不行。
  他无奈点开宁寻弈的聊天框,就见这位天真单纯的大少爷询问他宁善渊在哪儿。
  这大少爷都不用他套话,自己就能把东西抖搂干净,后面紧跟着一堆无效信息陈方旬直接跳过不看,目光锁定宁寻弈给他发的定位。
  距离他和宁善渊没有多远。
  陈方旬:“……”
  宁寻弈根本不需要他回复,自顾自哐哐哐发了十几条信息。他看着聊天框内,又弹出来的“啊,我看到你们了”,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宁总,交流会即将结束,我先行离开了。”陈方旬收起手机,和宁善渊妥帖道。
  宁善渊还在纠结傅长阙和他的关系,闻言点点头:“辛苦。”
  “哥,陈助!”宁寻弈的声音紧随其后响起,陈方旬没有任何迟疑,大步迈腿就走,没走出多少,手腕先被宁善渊一把拉住,陈方旬咬牙手臂发力,硬是逼着宁善渊放开他。
  他健身锻炼不是白费功夫的。
  只是放开也没用了,宁寻弈已经赶到他们面前,陈方旬整理袖口,听见宁善渊在他身后低语:“陈方旬,帮我拦住他。”
  陈方旬:“……”
  宁善渊不是知道情感纠纷会加快他的辞职进程,为什么还敢这么干?
  “六十万。”宁善渊冷静补充。
  N+2通过另一种方式意外来到他的手中,陈方旬迈出去的脚步缓缓停下。
  他想到今天的星座运势,意外之财,稍微忍受一下并非不行。
  楼家的鸡飞狗跳他都能忍,都是同题材同类型,宁家兄弟的破事自然也能忍一忍。
  陈方旬冷静地站在宁善渊面前,微妙地隔开了这对兄弟。
  宁寻弈今天并非学生气打扮,反而做了造型,西装合身,连眼神都不如上回见到的那般纯良。
  陈方旬微微抬了抬眉梢。
  这位单纯的大少爷是去哪里进修过了吗,虽然有几分生疏,但看得出来是狼一样的眼神。
  “你怎么在这?”宁善渊皱了皱眉,看向本应该在上课的宁寻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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