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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总助不想修罗场(近代现代)——山有影

时间:2024-09-19 07:02:15  作者:山有影
  陈方旬对这些知识的求知欲没有那么旺盛,齐元霜满嘴跑火车他已经习惯了,也就没有抓着这句话不放。
  齐元霜像是想到什么,问道:“方旬,你今晚有空吗?”
  陈方旬摇摇头:“今晚有应酬,怎么了?”
  齐元霜遗憾道:“本来还想请你吃饭来着。”
  他俩来回客气约饭说了几回,几乎没有真出去吃饭的时候。
  齐元霜工作忙,陈方旬更忙,两个人的工作当前,根本没时间。
  陈方旬道:“小长假期间如果不出意外应该有时间,可以出去吃饭。”
  下周是国庆长假,陈雅瑛今年和室友出去旅行,假期陈方旬不用管妹妹,空余时间相比工作日还是能挤出来一点的。
  他这段时间来回奔波也有为假期做准备的意思,尽量在假期开始前完成工作。
  “啊,差点忘记有个小长假了。”齐元霜道,又问陈方旬:“假期有什么安排吗?”
  陈方旬思索后道:“应该会回老家一趟,见见朋友,然后待在家里好好休息。”
  母亲去世,妹妹考上大学后,他就很少回过老家,今年是因为朋友家里添了二胎,他抽空回去参加满月酒。
  “你呢?”他看向齐元霜,问道。
  齐元霜抓了抓头发:“没什么安排,但听你这么一说,我准备故地重游一番。”
  电梯下行到地库,两人在电梯口道别,各自上车离开,继续回归工作的拥抱。
  -
  陈方旬晚上的应酬是陪同傅长阙出席。接到傅长阙后,他还特意观察了一番对方的表情。
  没有低气压,没有特别不爽,宋清那边也没有传出相处不好的消息。
  心情应该在平稳数值内。
  “傅总。”他瞥向车内镜,傅长阙坐在后排,闭目养神。
  傅长阙低低应了一声,面上带着疲倦,还是打起精神回了他一句:“你今天去见楼万霄了?”
  陈方旬:“……”
  这话问的怎么那么奇怪。
  陈方旬道:“小楼总有工作需要我处理。”
  傅长阙坐在后座,坐姿很是霸道。他拿着手机,漫不经心地转了一圈,最后冷不丁开口问道:“方旬,你想辞职吗?”
  陈方旬对一些危机的敏感度与生俱来,他看向变红的信号灯,直觉告诉他这句话里有坑。
  他斟酌着,用玩笑回应:“傅总这是嫌我工作做得不到位了?”
  傅长阙立马道:“没有这个意思。只是看你辞掉了何思言的助理工作,还以为你想彻底辞职。”
  他这么想倒也没错,陈方旬的确有这个念头,但不是现在。
  陈方旬打下转向灯,笑道:“小何总那里的工作有些吃不消,仔细考量之后,还是决定辞职。”
  那个情感纠葛,他是真的头疼,半点不想参与进去。
  今晚的饭局在君冕酒店,陈方旬将车停在酒店门口,将车钥匙交给泊车员后,和傅长阙一同参加饭局。
  入席前,他提前给傅长阙的司机打了电话,顺带给自己叫了个代驾。
  今晚不喝酒不可能,陈方旬收起手机,推开包厢门。
  合作勉强谈下来时,已经接近十点,天色完全暗了下去,整个珩京却是亮如白昼。
  陈方旬去了趟卫生间,摘掉眼镜随便用冷水洗了把脸。
  他今晚帮傅长阙挡酒,白的红的混着喝,饶是他也有点撑不住。
  一旁的洗手池站了个人,陈方旬抹了把脸,重新戴上眼镜,傅长阙开着水龙头正在洗手,领带松松垮垮挂在脖子上,耳根有点红。
  “今晚辛苦了。”他抬起头,看向镜子里的陈方旬,低声道。
  陈方旬喝酒不上脸,头有点晕,说醉也说不上。
  他看了眼傅长阙,道:“总不能让老板倒在那儿。”
  傅长阙听他这么说,就知道那些酒精还是对陈方旬产生了一点影响。
  放在平时,他这位边界感鲜明,理性冷静的助理压根不会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他低笑一声,关掉水龙头,和陈方旬走出卫生间,往窗边去,吹夜风醒神。
  陈方旬本来还有点晕,吹了点风,稍微清醒几分,他看向傅长阙,问道:“傅总有事问我吗?”
  傅长阙不讶异他的敏锐,摇了摇头说:“陈方旬……你说我要不要去找清羽。”
  陈方旬手肘倚着窗台,换只手扯松领带透气,随意道:“看你意愿。”
  裴清羽就是傅长阙那个出国的白月光,傅长阙对他情根深种,但又找了宋清当替身。
  傅长阙还是茫然:“我只是……不明白自己对他、对宋清是什么感情。”
  陈方旬的手机响了两声,他拿出手机回齐元霜的消息,又漫不经心回答傅长阙的问题:“情感问题别问我,你们扯来扯去,干脆利落点。想见他就去见,交通那么便利,去见一面又不是难事。”
  【AAA齐医生:方旬应酬结束了吗?】
  【CFX:结束了,喝了点酒,头晕,回消息会有点慢。】
  傅长阙仰起头,陈方旬说的是容易,但他对去见裴清羽这件事,还是有些迟疑。
  陈方旬完全不能理解他的迟疑,大不了偷偷见也可以。
  “不过我想问你很久了,”他疑惑缠身,索性直接问了,“白月光当年出国你干嘛不直接追,现在都四五年过去了,这不是浪费时间是什么?”
  那双腿长起来是摆设吗?
  傅长阙苦笑一声,索性学着他的样子靠着窗台,回过头望着陈方旬那张喝酒后透出几分张扬的脸,摇了摇头:“清羽不让我去见他。”
  “他在德国留学,和我说,没毕业前,不会和我见面。”
  【AAA齐医生:要不要我去接你?】
  陈方旬听了傅长阙的话,呆滞地给齐元霜回了消息。
  【CFX:傅长阙白月光在德国读书,毕业才能见面。】
  【CFX:他俩有生之年能见面吗?】
  【AAA齐医生:他俩见不见的上面我不感兴趣。】
  【AAA齐医生:方旬,我对去接你和你见面比较感兴趣。】
  齐元霜低头看了眼陈方旬那明显带了醉意的信息,拿起车钥匙,走出了家门。
 
 
第24章 
  齐元霜到君冕酒店的时候,陈方旬和傅长阙两个人站在酒店门口,齐齐眼神涣散发呆。
  陈方旬的西装外套被他脱了随意拿在手上,衬衫扣子开了两颗,领带松松垮垮挂在脖子上,傅长阙比他还狂野,领带已经彻底解开了。
  齐元霜眨眨眼,第一反应是先拿手机偷拍醉酒的陈方旬。
  陈助酒量好,他早有耳闻,今天却是难得一见的醉酒模式,和平时那个内敛理智,一丝不苟的陈助理完全不一样。
  光是这副不太正经的衣着就很性感。
  尤其是还戴着一副银边眼镜,唇边痣,没醉酒是禁欲,醉酒是真风情。
  齐元霜控制自己的手很多回,最后还是没按捺住小心思,偷偷摸摸拿出手机拍照留念。
  但陈方旬格外警觉,涣散的眼神忽地回笼,直直看向他的摄像头。
  齐元霜下意识按了摄像键,酒店内透出的朦胧光影落在陈方旬的身上,像是给他镀了一层光,那张精致的面孔落在相机里,齐元霜的随手一拍都像是精心准备的时尚大片。
  隐约还能在他的眉眼间看出几分张扬气质。
  至于旁边站着的傅长阙,已经完全虚化进背景里,齐元霜看都懒得看一眼,准备回家直接把照片裁剪了,哪里还能留傅长阙这傻逼东西在他的手机里。
  他收起手机,大步走向陈方旬:“方旬。”
  陈方旬被冷风一吹看似清醒不少,实际上也就短短的几秒。后面和傅长阙开始扯白月光,扯完神智就不太清明了。
  后面和傅长阙一起走出酒店,站在酒店门口继续胡说八道,酒店前台看他们两个都格外紧张,尤其是傅长阙这个大老板在。
  但也没人敢凑上去劝他们进酒店大厅休息,只好小心翼翼跟在后面观察,只要没出事就行。
  “陈方旬,你难道没有喜欢过什么人吗?”
  傅长阙和陈方旬半斤八两,一把搂过陈方旬的肩膀,直接问道。他比陈方旬大一岁,硬要装出一副老大哥的样子谈心。
  陈方旬冷笑一声,翻了个白眼,不太客气地把他的胳膊拿开:“离我远点,靠那么近恶不恶心。”
  齐元霜在一旁看得很震撼,不说敬语,语气很不客气,连社畜对老板的尊敬都没有了,陈助看来是醉了。
  白眼翻得挺好看。
  “真没有喜欢过人啊。”傅长阙嘀咕一声,“机器人似的。”
  “谁像你们,脑子里只有情感纠葛,三个人能组合出四五种情感模式,还要加进禁断要素,有病吗?”
  陈方旬很不屑地开口,对傅长阙痴迷情爱的昏君做派十分看不上。
  傅长阙想反驳他,但可能和陈方旬平时工作里隐约透露出来的强势有关系,他连反驳都不想反驳。
  哪里反驳的过陈方旬。
  只好又问道:“理想型呢?这个总有吧?我就不信你青春期没有幻想过。”
  齐元霜毫不突兀地混进他们中间,竖起耳朵听陈方旬的回答。
  陈方旬随手撩了把刘海:“理想型?没有。”
  他对自己的在外形象还是比较注重的,早起会用遮瑕遮黑眼圈,头发则用发油、凝胶、发泥做造型,打理自己很是上心。
  此刻早上打理的发型已经毫无踪影,刘海很随性地垂落,连袖子都半挽露出前臂。
  “忙着打工。”他又道,蹙着眉低语一声:“好渴。”
  齐元霜在一旁看得很新奇,说他们两个没有理智,偏偏对答如流,说有理智,看这个涣散的眼神又不像是有的样子。
  陈方旬轻咳两声,终于发现他在旁边,抬了抬眉梢:“你谁?”
  齐元霜笑意盈盈看着他:“陈先生,我是你叫的代驾。”
  傅长阙在一旁发酒疯,大声喊让齐元霜这个代驾送他一程,齐元霜笑意盈盈面不改色一掌推开他,让他滚远点。
  同时摸出手机让傅长阙的司机快点来,他家的货色他家自己接,他是陈方旬的代驾,又不是傅家的货拉拉,不是什么都载。
  “代驾……哦,好像叫了。”陈方旬喝完酒后的嗓音和平时不一样,嗓音低沉富有磁性,齐元霜耐心听完才笑道:“是的,所以我来接您回家,您喝醉了吗?”
  陈方旬随手推了推眼镜,斜睨了他一眼:“没有。”
  齐元霜偏过头,强行忍住了笑,才转回头,对他道:“好,我知道了,我现在送您回家。”
  他朝酒店门口的泊车员招招手,嘱咐他如果陈方旬的代驾来了,让他把车开到茗溪公馆的停车场。
  这才转过身朝陈方旬伸出手:“要我扶你吗?”
  陈方旬垂眸盯着他的手好一会儿,不知道想到什么,伸出手和他握了握,又疑惑问道:“我今天考勤打卡没?”
  齐元霜憋笑道:“打卡了打卡了,OA系统都有记录,不用担心扣出勤。”
  陈方旬悄然松了口气,抽回手后忽然探身,盯着齐元霜的脸默不作声。
  齐元霜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整个人愣在原地没敢动。镜片后的那双桃花眼较之往常多出几分真实的柔和,打量的视线却一如既往锐利。
  他们靠的有些近,仿佛连呼吸都要交织在一块。齐元霜的心脏不受控制加快,他能清楚感知到自己现在是心动过速,连耳根都泛出热意。
  “怎么了?”他微微后仰,喉结上下动了动,询问打量他的陈方旬。
  他的视线微微下滑,敞开的衣领里,锁骨上是陈方旬口中的那两枚小痣。
  “齐元霜?”陈方旬半眯着眼,终于认出来他是谁,和他拉开距离,挑了挑眉喊他的名字。
  齐元霜在自己如鼓般的心跳里镇定道:“今晚限定款代驾齐医生。”
  陈方旬被他逗笑,脚步轻快地走下台阶,齐元霜落后他,能清楚看见他的背影,宽肩窄腰,背肌线条似乎要透过衬衫露出来。
  身材比例特别好。
  他快步跟上陈方旬,笑问他:“真不要我扶你吗?”
  陈方旬很认真:“不用,还能走直线。”
  齐元霜低头看了眼,完全的S型。他无奈摇摇头,问陈方旬:“方旬,你今晚喝了多少?”
  陈方旬大概是嫌戴着眼镜烦,索性直接摘了眼镜:“好像半斤白的,还有两三瓶红的?不记得。”
  他的食指随手勾着眼镜,齐元霜听得咋舌,怪不得会醉,不同品种混在一起喝,不醉就怪了。
  车停在酒店门口不远处,陈方旬去拉副驾驶的车门,腿要迈进去前,又探出身看向齐元霜。
  “怎么了?上车啊。”齐元霜还以为他是突然警觉,忍不住笑道:“不会骗你的。”
  陈方旬认真问道:“我坐你副驾你对象不会生气吗?”
  难为他一个不赶潮流的人把这话记住了。
  齐元霜失笑道:“我现在没对象,而且我巴不得你坐。”
  他说完,陈方旬这才安心坐进来,顺手扯过安全带扣上。
  眼镜依旧勾在手里,还小心没让手指触碰到镜片。
  虽然醉了,但在某些方面还是很严谨。
  陈方旬将眼镜收好放在副驾驶台上,又开始整理手里的西装,看样子是准备叠衣服。
  齐元霜发动引擎,看了眼道:“方旬,西装不能叠吧?”
  陈方旬倒是听建议,只好不叠衣服了。
  换成看窗外风景。
  齐元霜打方向盘掉头,心里还记挂陈方旬说口渴,从车里翻出来一瓶水递给他。
  陈方旬很有礼貌接过,说了声谢谢。
  揽胜驶进主路,齐元霜分了点心思注意陈方旬,见他要喝水,特意放慢了车速,简直是在路上龟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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