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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总助不想修罗场(近代现代)——山有影

时间:2024-09-19 07:02:15  作者:山有影
  齐元霜:“……”
  宁家还真是卧龙凤雏一起出。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齐元霜出于宁寻弈身上那半与他相似的血缘,稍微忍下开炮的冲动,皮笑肉不笑问道。
  宁寻弈扭扭捏捏地说:“感觉哥你看陈助理的眼神很不一样。”
  这死孩子上辈子是不是在娱乐公司炒cp的,拉郎那么快?
  齐元霜没忍住想,看傻子的眼神在他身上来回打量。宁寻弈全然没觉得自己讲出来的话有多炸裂,仍旧沉浸在齐元霜和陈助理在一起后,宁善渊就会打消心思的美梦中。
  “哥,你和陈助理很合适诶。”他嘿嘿一笑,道。
  齐元霜闭上眼,深吸一口气,面无表情对他道:“你晃晃头。”
  宁寻弈啊了一声,呆呆照做。
  “听见你脑袋里的水声了吗?”齐元霜不留情面道,“你还真把自己当碟菜了,真以为别人都要感恩戴德接下一番莫名其妙的情意?”
  先不说别的,宁寻弈刚才那句话根本没把陈方旬当成一个需要尊重的人看待。
  齐元霜已经很多年没有动过气,但今天着实被气到了。
  他冷着一张脸道:“宁寻弈,我看你还是滚回去面壁思过,好好想想什么是尊重吧。”
  说完后,他才了然似的又说:“啊,忘了,你毕竟是宁家人,宁家人不会教你这些东西。”
  宁寻弈茫然地看着他,并不知道自己这位素来不发脾气,常年带笑看人,顶多嘴巴毒了点的兄长为什么突然会大发雷霆,但在听见齐元霜对他宁家人身份的斥责后,还是忙不迭和他道歉:“小霜哥,我错了。”
  齐元霜面无表情,定定地看了他一眼:“没必要和我道歉,你什么人我还不清楚吗?背后编排人,和被编排的那个无辜人道歉。”
  他不再和宁寻弈说话,转身离开了宁善渊的公司。
  “阿嚏。”陈方旬偏过头,压低声打了个喷嚏。
  “方旬,身体不适吗?”谢逐青担忧地看着他,问道。
  陈方旬摆摆手,笑道:“劳谢总担心,只是一点小意外。”
  他近来身体状况还算过得去,这个时候打喷嚏,可能是有人在念叨他。
  手机短信铃声响了响,他放下文件,打开手机,宁寻弈给他发了一条没头没尾的“陈助理,对不起”。
  陈方旬莫名其妙地看了眼这条短信,抽空回道:【小宁少爷,是发生了什么吗?】
  可能是因为上班上多了,他现在看到什么话都要思虑过多,反复推敲一句话背后的实意。
  不过宁寻弈并没有立马给他回复,他也就先放下手机,将分类审核好的合同交给谢逐青。
  下午的会议记录也已经完成,陈方旬清空电脑桌面的工作,就看见手机屏亮了亮。
  宁寻弈终于组织好语言给他发了信息。
  【宁寻弈:陈助理,我不该在背后编排你,让你和我哥在一起,对不起!请你原谅我!】
  陈方旬:……
  他很久没有看见过这么直愣到呆傻的小年轻了。
  职场的实习生都精明不少,入职前都学会了看职场攻略。
  乍一见到宁寻弈这种的呆瓜,还有点新奇。
  直到他把那句话又读了一遍。
  和他哥在一起。
  和哪个哥???
  陈方旬按照宁寻弈的脑回路思考了一番,这个哥只会是齐元霜,他和齐元霜凑对了,宁寻弈自然有机会。
  他收起手机,突然很想发出一声嗤笑。
  宁家这对堂兄弟是不是有点毛病。
  “方旬,怎么了?”谢逐青像是察觉到他情绪不对头,放下手中的文件看向他。
  他的眼神带着明显的关怀与探究,希望陈方旬能多与他说一句,也算是一种谈心。
  陈方旬明显看出老板想要关怀他这位下属,展示一番自己作为老板的人文关怀,于是他稍微隐去了一些信息,对谢逐青道:“只是有人想给我说媒罢了。”
  他的语气很无奈,仿佛真有位对小辈婚姻状态极为关怀的长辈对他发来说媒建议。
  宁寻弈想把他和齐医生拉一块,应当也叫说媒。
  谢逐青拿着笔的手一顿,带着点探究的神情:“说媒?”
  陈方旬不知道为什么又感觉到一股不该属于这个办公室的气息。
  “嗯,大概是觉得我年纪到了,不成家不好。”陈方旬火速联想到自己之前听过的说媒话术,原封不动讲给谢逐青听。
  他们之前在拳馆谈过这个话题,谢逐青也清楚他目前没有结婚的打算,话题到这儿应该就能停住了。
  但谢逐青今天像是谈兴大发,竟然问起了给他介绍的那个人是什么样的:“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
  陈方旬:……
  今天怎么回事,不是白月光就是相亲对象。
  一个谎要用另一个谎来圆,陈方旬那张嘴能把死的说成活的,编一个相亲对象出来也不算难事:“和我介绍,说是一位很风趣的人。”
  小猫,对不起了。
  他自动把活泼好动换成了喜欢健身擅长运动,把喵喵叫换成幽默风趣,把抱怨羞辱他的喵喵叫换成能言善辩。
  一连串条件下来,一个能言善辩,喜欢健身,幽默风趣的相亲对象就从他口中冒了出来。
  陈方旬还特意换了较为生疏的表情,和谈论白月光时,是另一种风格。
  谢逐青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陈方旬关切问道:“谢总,您还好吗?”
  他只觉得奇怪,谢逐青今天的状态明显有些莫名其妙。
  比起宁善渊,谢逐青才是真正接受“君子教育”的那一个,陈方旬就没在雇主里见过比他更温润如玉的。
  一般这种雇主陈方旬给的标签都是温柔男二。
  因此谢逐青很少会对下属的私事追根到底,像今天这样反复问是很异常的事。
  谢逐青勉强笑了笑:“没事,可能只是没有休息好。”
  沈敬玄要回国的消息终究还是对他产生了影响,陈方旬并不受控的情感状态也让他心生忧虑。
  他坐在办公室内,陈方旬为了随时执行上司的命令,与他同在一个空间里,视线便情不自禁飘到他这位助理的身上。
  相亲,他多希望陈方旬口中的那位相亲对象是他。
  谢逐青又想起那一天他来到舅舅沈敬玄的公司,想找陈方旬出去吃饭。
  却没想到会看见那一幕。
  他的室友大概是因为工作强度过高,困倦地趴在桌上,睡得很深。
  沈敬玄站在陈方旬的身侧,将西装外套披在了他的身上。
  谢逐青站在办公室外,亲眼看着沈敬玄低下头,亲吻了陈方旬的发梢。
  他从未想过沈敬玄会对他的室友怀着那种心思,甚至于并不惧怕被他发现。
  沈敬玄那时站在陈方旬的身边,看见他站在门口,伸出一根食指抵在了唇上。
  “嘘,别吵醒他。”
  是唇语。
  天气变得很快,早上的晴天,到下午就换成了暴雨,陈方旬打量着谢逐青发愣的神情,低声喊道:“谢总?”
  谢逐青这是又想到什么了?
  办公室外有急促的脚步声,秘书匆匆走进来,脸色苍白道:“谢总,沈总回国的飞机失事了。”
 
 
第16章 
  谢逐青猛地抬头看向秘书:“你说什么?”
  秘书为难地看着他:“沈总今日回国的航班……失事了。”
  谢逐青的大脑一片空白,手机铃声紧跟着响起,他接通母亲的电话,却下意识看向了陈方旬。
  陈方旬的手抓住办公桌的边缘,整个人像是愣在了原地。
  谢逐青忽地陷入了无力。
  “逐青,你舅舅他……”母亲带着哭腔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谢逐青沙哑着嗓音道:“妈,我知道了,飞机的失事原因和降落地点查到了吗……”
  听到秘书那句话时,陈方旬的确有一瞬大脑空白。
  沈敬玄三年前因身体不适出国休养,陈方旬也就辞了他的助理职位。
  当年他和沈敬玄辞职的事情闹得格外难看,两人断了全部往来。
  今天是自那天后,他第一次听见沈敬玄的姓名,只不过是在飞机失事的乘客名单中。
  陈方旬缓缓坐回位置上,打开电脑搜索这次的事故新闻,谢逐青还在安抚母亲,他看着新闻,只余茫然。
  他对沈敬玄的观感格外复杂。
  沈敬玄是他的上司,也是多次带他走出困境的导师。陈方旬刚进社会时能用到的社会经验在他的工作场所中不值一提,沈敬玄带着他,几乎是手把手教他如何面对突发情况。
  后来见他有潜力,便将他送出国留学。
  认真培养从来不是作假。
  他很感谢沈敬玄的指点和提拔,当年的确有坚持为沈敬玄效力的想法。
  但这不是沈敬玄用陈雅瑛性命威胁他的筹码。
  陈方旬母亲早逝,身边只有陈雅瑛这一个亲妹妹,沈敬玄当年的威胁直接让他和这位指点他的上司彻底决裂。
  如今再次听见他的姓名已是与死亡相关,他一时间也无话可说。
  飞机的降落地点与残骸仍旧在寻找中,陈方旬关掉搜索页面,对饱受打击的谢逐青道:“谢总,沈总吉人自有天相。”
  虽然他觉得这个概率实在低到离谱。
  谢逐青唇色苍白,死死抓着手机不放。
  窗外仍旧是暴雨,有雷声在云层间穿过,他定定盯着陈方旬平静温和的眉眼,忽地低下头,将额头虚虚抵在陈方旬的肩膀上。
  他能感觉到面前的身躯在他靠近的那一刻变得僵硬。
  “让我靠一下,就当是作为友人的恳请。”谢逐青压低声恳求道。
  陈方旬双手紧握成拳,强行摁下推开谢逐青的冲动。
  他没办法接受过分的肢体接触,好在谢逐青也清楚他的习惯,并没有紧贴着他,过了几秒后又抬起头,重新恢复成往日沉稳的谢总。
  陈方旬僵硬的身躯缓缓恢复,他松开紧握成拳的手,不太自然地推了推眼镜:“谢总,您注意情绪。”
  再多宽慰的话语,放到现在听来也和干巴的硬纸板没有区别。
  谢逐青只是朝他露出温和的笑容:“方旬,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吧。”
  陈方旬点点头,离开了办公室。
  他离开之后,谢逐青收敛了笑意,沉默地看向窗外似乎永不停歇的暴雨。
  在听见沈敬玄飞机失事的那一刻,他心里的第一反应居然是庆幸。
  紧接着才涌上来茫然担忧与愧意。
  -
  陈方旬处理好谢氏的工作后,转头又去了另外几位雇主那,把备忘录里那两百件事情全部完成后,才有空坐上回家的车。
  已经是深夜时分,他摘掉眼镜摁了摁眉心,珩京市的暴雨依旧没有停,看样子要持续到明日。
  他直接从地下车库坐的电梯回家,然而还没等电梯下来,物业的电话先打了进来。
  “喂。”他的声音低沉,带着鲜明的疲倦,物业先和他道了声歉,又对他道,语气很是为难:“陈先生,有位姜先生说是您的客人,我们不敢随意放他进小区,如果是您的朋友,我们就让他通行了。”
  陈方旬重新戴上眼镜,皱了皱眉,问道:“什么姜先生?”
  物业又道:“对方说自己叫姜京月,是您的好友。”
  陈方旬:“……”
  他深呼吸一次,才开口道:“他现在人在哪儿?”
  姜京月大半夜来找他做什么?
  物业说:“现在在小区物业大厅,您要来吗?”
  陈方旬进了电梯,叹口气道:“我现在去,麻烦你们让他等一下。”
  他挂断电话,摁下电梯首层。
  到物业大厅后,他一眼就看见了姜京月。这位姜家备受宠的假少爷浑身湿透了坐在沙发上,肩上披了条浴巾,手里还有杯冒着热气的开水,大概是物业给他准备的。
  “京月少爷。”陈方旬忍下不耐烦,大步走向他,和他打了声招呼,“您今晚怎么会来这儿?”
  姜京月捧着水杯的十个手指纤长白皙,他放下水杯,抓住了陈方旬的西装下摆,坐在位置上仰起头看他。
  陈方旬几不可察地蹙了蹙眉,握紧了手机。
  暴雨天,深夜,孤身一人跑到未婚夫助理的家楼下,这个剧本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而且,陈方旬比较想知道姜京月是怎么知道他家住址的。
  为了让自己的家不被工作的脏污气息打扰,他在隐藏家庭住址这件事上还是花了点心思的。
  姜京月顾左右而言他:“陈助理,我只是很想见你。”
  陈方旬看他逃避的神色,大概就清楚自己的住址是怎么被知道的。
  姜京月估计找人查了他的住址。
  他的雇主有一个算一个,查他一个普通助理的私人信息还是很轻松的。
  下班时间,陈方旬并不是很想继续做牛马,他面无表情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家地址的?”
  姜京月淋了雨,被冻得瑟瑟发抖,连带没看出他暗藏的不悦神情,自顾自道:“陈助理,我好冷。”
  陈方旬不带什么情绪地看他,姜京月也不在乎他有没有搭理自己,专注在自己的世界里:“何思言今天为了姜亦文和我大吵一架。”
  “他骂我鸠占鹊巢,迟早要滚。”他低声道,并未注意陈方旬已经将衣摆从他手中收了回来。
  陈方旬看了眼时间,他明早还有场临时的出差,根本没工夫在这儿陪姜京月耗时间。
  “我不想和他结婚了。”姜京月终于从自己的世界中挣脱,猛地抓住陈方旬的手腕,泫然欲泣道:“陈方旬,你能不能帮帮我?”
  陈方旬低头瞥了眼被他抓住的手腕,不动声色抽回手,忍着耐性道:“我能怎么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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