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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长明(穿越重生)——番茄加糖

时间:2024-09-18 07:48:25  作者:番茄加糖
  他抹了把湿透的脑门,觉得是自己太久没纾解了,外加刚才缠斗中磕碰到了,才会闹出这样一桩乌龙,心底也又气又恼,觉得这祸害果然是祸害,和他待久了,真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都能发生。
  寂静的屋内,就听明景宸清凌凌的嗓音埋着坚冰,冷冷问他:“你有龙阳之好?”
  “没错。”高炎定承认得很坦荡,过多的遮掩毫无意义,况且对方也不会信。
  明景宸闷闷地笑,了然道:“所以这才是你非要我假扮谭小姐的缘由?”
  “你是个断袖,又身居高位,你迫切地需要一个幌子来为你遮掩你对女人无能为力的事实。”
  这话刁钻又命中靶心,高炎定不淡定了,他一把掐住对方,凶狠道:“我对女人行不行,你不是刚才体验过了!我是断袖又怎样!总好过你这个病秧子下半辈子都别想硬起来!”
  两人唇枪舌剑,谁都不肯忍让,眼看一触即发,这时,角落里的珠云在睡梦中发出两声“哼哼”,他俩立刻闭了嘴,屏息凝神地等了许久,直到小小的鼾声传过来,才松了一口气。
  明景宸:“如果你要找个幌子,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高炎定轻嗤道:“我暂且没有去祸害好人家女子的想法。况且我要的是一劳永逸,能凭借家世背景坐稳镇北王妃位置,还不会与我有太多感情纠葛的女子。”
  一个出身显赫又绝不会爱上高炎定的女子?明景宸眨了眨眼,若有所思,这样一来,心系亡夫的谭小姐就成了不二人选。
  可谭小姐却跑了。
  “目前我也别无他法,只能委屈你先假扮她了,等找到了人,你就可以功成身退了。”高炎定假惺惺地说道,实际上他还存着几分把这人拴在安宛城就近观察的意图,至今他都不相信对方只是个半路晕倒被恰巧捡到的无名之徒。
  后半夜很平静,第二日天光微明,军医见明景宸苏醒了,给他检查了一遍伤口,发现边缘又有些开裂,他疑惑道:“奇怪,昨晚睡前还好好的,怎么又裂开了。”
  高炎定咬了口馍馍,道:“也许是睡姿的问题,或者是夜半起来梦游也不一定。”
  明景宸喝了半碗药,被苦得紧蹙眉眼,说出的话也带着挖苦的意味,“是啊,我夤夜起来梦游,还碰到了王爷,您怎么也跑到了外边还不慎踩到了……”
  高炎定急忙把另一半馍馍硬塞在这祸害嘴里,让他适可而止。
  离开猎户家后,他们继续前行,接下去的几日,他们几人有意寻找城郭和村落借宿,躺了几天热炕吃了几顿热饭,明景宸的精神好了不少,伤病也不曾再复发过了。
  又过了几日,他们与大部队汇合,抵达了安宛城。
  马车进城后,沿着宽阔的大道一路行驶到王府门前。
  明景宸将车帘挑开一道缝隙,现下正是日暮时分,晚霞绚烂绮丽的光辉映在正门口鎏金黑底的匾额上,耀目非凡,上头“镇北王府”四个大字铁画银钩、笔走龙蛇,一派气吞山河之势。
  明景宸微眯了眼睛凝视良久,险先被耀花了眼。
  跟着高炎定从正门进入王府,行了一段路又被搀扶着从车驾上下去换乘一顶青黛色软轿继续朝后院行去。
  风吹开轿子两侧垂着的布帘,明景宸透过帷帽朝外看去,发现偌大的王府占地颇广,将从进门开始到这一路的院落布局粗略囊括进去,会发现这座镇北王府的规模远超朝廷钦定的一品王爵规格了。
  狼子野心!明景宸评定道。
  王府内建筑鳞次栉比,亭台轩榭,叠翠倚石,虽是隆冬,却不见萧肃寥落,反而一派欣欣向荣之态。
  此时晚霞笼罩住楼台草木,整座王府殿宇像被一把滔天烈焰点燃,热烈地发出万丈红光。
  软轿不紧不慢地移动,周边景致也跟着变换,从原本的郁郁葱葱逐渐变得荒芜颓败起来。
  等轿子停在一座破败的院落前,珠云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两个馍馍。
  【作者有话说】
  金丝雀(贵妇bushi)生活倒计时ing~~~打滚求评论呀(*^▽^*)
 
 
第9章 彼其之子
  这座院子一看就是荒废已久,疏于打理,野草高得都没过了小腿,连池塘都干涸了,露出底下黑褐色的石头。
  他们走到主屋房舍里,发现里头也是破破烂烂的,完好的门窗压根没几扇。
  珠云瞧着房梁上垂下来的蛛网,怯怯地问:“王爷不会真让咱们住这个鬼地方吧,是不是弄错了?”睡在这种地方,半夜一定会有老鼠、蟑螂爬到床上钻来钻去。
  这时,一个挽着丛髻、身穿钴色衣衫的妇人步上前来,她朝明景宸行了个礼,笑道:“奴婢是王爷的奶兄曹贺家的,景公子可以叫我梅姑。今后,奴婢会协助珠云姑娘一同照顾您的起居。珠云姑娘初来乍到,恐人生地不熟,您要是有什么吩咐,大可以使唤奴婢去办。”
  梅姑进退有度,待人温和,比起商嬷嬷三人好了不止一截。
  明景宸笑着点头,心下却暗暗警惕,知道这是高炎定不放心,专门派了个心腹眼线来监视自己的。
  梅姑将他们领到旁边一处房舍,这里像是重新修缮过,门窗、家具都是新的,屋内也纤尘不染,“因为匆忙,只来得及收拾好这一处,还请景公子委屈些时日,等开春主屋打理妥当,您再搬过去。”
  住哪明景宸并不在意,“有劳梅姑了,你自去忙罢。”
  等梅姑离开后,明景宸将窗柩推开,朝院落四周张望,果然不出所料,门口和长廊上站着好几名持刀佩剑的护卫,这还是眼睛能看到的,至于看不到的——视线扫过房顶、假山、影壁,他冷笑一声“啪”地关了窗。***一进王府,商嬷嬷她们就被以王爷另派了人去侍候谭四小姐为由遣了回去,她们只能回到褚玉苑,向谭妃回禀此事。
  这些日子以来受了太多气,三人积压了无数委屈,但她们不敢太过直白地编排谭小姐,在将来龙去脉添油加醋地叙述了一遍后,商嬷嬷委婉地道:“四小姐性子有些冷僻,不喜我们近身伺候,珠云那丫头年纪又小,没个定性,被纵得乖张骄横,老奴有负娘娘所托,实在无处使力啊。”
  谭妃皱眉不语,这时她的贴身侍女绿蜡掀帘进来,凑到她耳畔悄声道:“娘娘,四小姐被王爷送到了西边的听雪堂,还叫了曹贺家的去服侍。”
  谭妃眉心一跳,惊诧地用绢帕捂了嘴,“听雪堂?那儿都荒了多久了?”
  绿蜡颔首,说:“可不是,自从老王爷的一位老姨奶奶在那儿上了吊,就没人住过了,算起来都十多年光景了。”
  “那种地方如何能住人?炎定到底在想什么!”刚听了商嬷嬷说一路上高炎定对侄女儿另眼相待,出入其闺房,路上甚至还脱离队伍独处了些时日,谭妃还来不及高兴,就被绿蜡所说的事兜头泼了盆冷水。
  她抓住绿蜡的手臂问道:“那你可见到了四小姐?”
  绿蜡苦着脸摇头,“奴婢没能见到四小姐,听雪堂周遭被王爷的亲卫围了个水泄不通,即便奴婢说了自己是您的婢女,他们也不放行。”
  谭妃心脏皱紧,挥退了商嬷嬷三人和屋内其余侍婢,才继续与绿蜡说道:“怎么会这样?好端端的怎么不让你进去呢?有说法吗?”
  “说是四小姐伤病未愈,需要静养,暂不见客。”绿蜡踌躇半晌后又道,“奴婢觉得这不像让四小姐静养,而像……”
  “而像什么?”
  “而像……软禁了四小姐。”
  谭妃惊骇莫名。
  高炎定向来有主意,自从夫君意外早逝,不论王府内外还是军国大事,都靠他这根顶梁柱撑着,自己虽执掌中馈,也不过是在衣食住行上尽一份长嫂的责任罢了,其他事她向来不管不问,免得越了界遭受诟病。
  早前香州的兄长要她提携侄女改嫁给高炎定,她起初一口拒绝,可兄长三令五申、软硬兼施,还拿她的独女涣涣说事,劝她看在她们母女未来的前程上,也该与他上下一心,让带着谭家血统的女子为镇北王生下继承人。
  对于兄长谭耀,谭妃一向知晓他的为人,早年谭家是香州闻名的商贾世家,虽有吃不完的金山银山,奈何士农工商,商排在最末,为了家族,前几代的家主就励志发愤图强,誓要供出一个属于自家的读书人。
  几十年下来,家里倒是出了几位朝廷命官,奈何官职都不算高,无法接近帝京的权力中枢。到了谭耀这一代,虽情况大有好转,也只是在香州这片天高皇帝远,家族已经营数代的地盘上任一个四品太守。
  谭耀为人活泛,不甘一辈子埋没在北地,适逢政局动荡,帝王昏聩,桓朝颓势已露,他就想效仿战国的吕不韦、南北朝的独孤信,以儿女姻缘维系各地有望逐鹿的高官王爵,再以谭家豪富的家底为赌注,以图将来能博个从龙之功、承恩侯爵。
  谭妃也做过几年正牌王妃,其中艰辛她比谁都清楚,她的夫君向来本分,为帝王戍边震慑戎黎,可结局又如何呢?还不是丢下她们孤儿寡母撒手去了。
  这些年来,她也看出小叔志向高远,想要化龙青云直上,可那是一条比当藩王和大将军还要艰险的路,一着不慎,妻儿老小,无人可以幸免。
  即便真的让他坐上了那个位置,作为九五之尊的三宫六院之一就真的能快乐吗?
  谭妃并不以为然。
  况且侄女嫁过人,如今寡居在家,这样的情况想要当镇北王妃并不容易,与其当个侧妃,还可能面临滔天大祸,倒不如安安分分地找个家中清贫的读书人,当个正室,光靠嫁妆,也能把日子过得美满滋润。
  然而谭耀固执,认为谭妃妇人之见,目光短浅,他说,天下乱象已露端倪,谁都无法置身事外,农妇和王妃在大难临头之际无甚区别,与其碌碌无为,不如放手一搏。
  而且他对女儿的容貌才情无比自信,即便镇北王是个清心寡欲的佛陀,也不信他不动心。
  说起让高炎定动心,谭妃也觉得头痛无比,小叔什么都好,就是始终不愿成家,多少人保媒拉纤,明里暗里地筹谋着他正妃宝座,他也不点头。眼看年纪渐大,还孤身一人,她这个长嫂都不知拿他如何是好了。
  经兄长提醒,谭妃才记起,侄女当年待字闺中之时就是香、云两州数一数二的闺秀,有倾城之姿,容貌能比肩宓妃、昭君,只是她的姻缘是上一辈指腹为婚早就定下的,出于孝道,兄长无法干预。
  谁承想,侄女命运坎坷,年纪轻轻就守了寡,更没想到的是,兄长竟又想用她来图谋大事。
  谭妃为如何说服冥顽不灵的兄长而愁肠百结,也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某夜,让她梦到当年十里红妆,她夫君高炎平率人来香州迎亲的往事。
  当时,小叔年纪还小,只有十来岁,还谈不上男女大防,家里一堆女眷喜爱他模样俊俏、玉雪可爱,就招了好些同龄的孩子与他作伴玩耍。谁知小叔看着小,行事为人却已有了大家风范,不管其他孩子怎么闹腾,他始终端坐一旁,目不斜视。
  自己有意与未来的小叔打好关系,就让婢女端了一碗樱桃酥酪给他送去,侄女当时也在,好奇跟了过去,周遭就有不知指腹之事又嘴快的亲朋拿两个孩子打趣。
  又有长辈用玩笑的口气询问小叔,侄女这样的,他可曾在云州见过。
  没想到,小叔一板一眼地道:“彼其之子,美如玉。”顿时引得哄堂大笑。
  因为这个梦,谭妃的本意开始动摇,加上谭耀迫切地想要促成此事,从香州来的家书一封比一封恳切、严厉、软硬兼施,所以最终她还是松了口。
  【作者有话说】
  中秋节快乐呀小可爱们(づ ̄3 ̄)づ╭~今天吃啥馅的月饼了呀?
 
 
第10章 争风吃醋
  依照商嬷嬷说的,炎定对侄女应当有些意思,但而今一入王府就把人拘在西边的破院子里,禁止外人探视,又是何故?
  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又不好将小叔叫来当面质问,谭妃惴惴不安地想了许久,才模糊地得出一个更让她心惊肉跳的结论。
  她说:“难道是因为婳若心气儿高,还念着前夫,不愿意,所以惹恼了炎定。”
  婳若是谭四小姐的闺名。
  虽然谭妃的猜测与实际并不相符,但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与事情的起源不谋而合了。
  绿蜡道:“极有可能。”
  一时,主仆二人更为喜忧半掺了。
  谭妃辗转反侧了一整晚,才想出一个试探高炎定态度的办法。***第二天一清早,高炎定正在用早膳,他的早膳很简单,只一碗粳米粥,两道佐粥的小菜,两道点心。
  小厮金鼓跑进来将一份礼单递到他手上。
  高炎定咽下一口粥,问他:“哪来的?”
  金鼓道:“谭妃娘娘的侍女绿蜡亲手交到小人手上的。”
  “大嫂派人送来的?”他打开一看,发现上头罗列了好些衣衫绸缎、头面首饰、古玩字画,无一不是女子喜爱的东西,更让人玩味的是,里头还有两本《女诫》、《女论语》。
  高炎定摸了摸下巴,眼中闪着促狭的光彩,只要一想到那个祸害看到这些东西,脸上会出现怎样的神情,他就通体舒泰,比打了胜仗还愉悦。
  将礼单合上,他装模作样道:“你去褚玉苑替我谢谢大嫂,说她有心了,是我考虑不周,让她得了空闲就派人将东西送到听雪堂去吧。”
  他想了想又道:“你再照样备一份差不多的……不,要再厚上两分,等大嫂的人到了,你也跟着送过去。”
  “还有,东西就让他们放在院子外头交接,决不能让大嫂的人见到里头一块砖石、一只蝴蝶。”
  金鼓机灵地道:“您放心吧,小人立刻去办。”***午后,谭妃小憩刚醒,绿蜡就进来回禀道:“您给四小姐的东西,奴婢已经送过去了。”
  “可曾见到人?”
  “不曾。”绿蜡也很无奈,“门口的亲卫只让把东西搁在外面,由他们抬进去,奴婢几人连听雪堂的门槛都不曾迈过去。”
  谭妃听了愈发愁眉不展,又听绿蜡继续说道:“不过,奴婢前脚刚到,王爷跟前的金鼓也来了,也带了绫罗绸缎、珍玩古董,还有帝京时兴的胭脂水粉,以及一套红宝石头冠,上头镶嵌的主石有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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