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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长明(穿越重生)——番茄加糖

时间:2024-09-18 07:48:25  作者:番茄加糖
  朱笑对他这冠冕堂皇的鬼话嗤之以鼻,可张匡对此很是受用,竟露出赞许的目光,连方才世外高人的姿态都懒得装了,一双眼睛黏在明景宸身上,像头窥伺猎物的恶狼。
  高炎定忍着不快,趁人不备偷偷捏了捏明景宸的手心,意在提醒他万事小心。
  对方眼波流转,额间花钿仿佛立马要灼烧起来,烫得他心口炽热一片。
  高炎定暗恨,觉得这祸害又在作妖,装女人装上瘾了,怎对着自己也施起了美人计。
  明景宸觉得好生怪异,难道是人皮面具的缘故,自己不过瞪了他一眼,怎么面部像是痉挛了一般,似笑非笑,似癫非癫。
  只是再多的疑惑也暂且无暇顾及,他被带着走到了花厅外,与一干美女一起被打发到了后院。
  然而,事情并没有想象中的顺利,一连五日,明景宸与这帮女子都被困在里头,有四五个洒扫仆役和侍女供人使唤,院落外头还站了十来个承平道信徒严加看守。
  在此期间,张匡自始至终没有招幸任何人,似乎也把明景宸给忘了,也许实际上对方并没有那日所表现的那么急色,不过也可能是被其他事绊住了也不一定。
  明景宸绝不肯承认是自己魅力不够!绝不!
  这几日,他也不是没动过要趁着夜黑风高在府内找寻张匡下落,只是都无功而返,据说张匡这几日都没歇在太守府,这老东西不是一般的阴险多疑。
  为此只能按兵不动,再做打算了。
  【作者有话说】
  预知美人计后续如何,倾听下回分解。
  咱们周五见!(^_-
 
 
第46章 真假难辨
  到了第七日下午,突然来了一队人将半数女子带了出去,直到上灯时分都不见回来。
  明景宸褪下腕上的镯子贿赂了门口的卒子,打听到原来今日张匡在太守府办庆功宴,那些美女是被当做奖赏赐给一干手下的。
  他在屋里无聊地走了几圈,自从花厅一别,连高炎定这厮都失了联系。
  原本按照设想,那日张匡见到明景宸后,便会立刻招幸,高炎定则设法留在太守府内,两人在张匡寝室内外帮衬,等人现身后将之斩杀。
  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张匡的不安常理出牌令这条计策中途腰斩。
  今日庆功宴,也不知高炎定来了没有。
  远处穿来丝竹管弦声,嘈嘈切切地伴着南地婉转的小调,在晚风中飘来荡去,落入耳中。
  明景宸目力惊人,隔了老远就注意到一串灯笼在夜里慢悠悠地朝这边晃过来。
  他连忙拢了拢鬓发,确定万无一失后,便耐心静坐等待。
  果不其然,是张匡差遣过来的人,为的是带走明景宸。
  明景宸这几日在人前总是装出一副无害的模样,扮柔弱可谓熟能生巧,信手拈来,来人虽然长得凶神恶煞,还总用垂涎的目光在他身上来回打量,可因为是天将军看上的人,他们也不敢在言行上过分轻薄,倒也相安无事。
  兜兜转转,穿过大片亭台水榭,明景宸见不是往丝竹之声的方向去,知道八成是张匡要私下单独见他。
  他眼中精光流转,觉得除去张匡的良机就在今夜了。
  与他有同样想法的还有一人。
  行到一处假山下,这儿黑漆漆的少有光亮,明景宸忽觉有人在黑暗里拉住了他并在掌心里挠了两下。
  他有些怕痒,下意识要抽手又被一把扣住,对方又在手心里一笔一划写下一个“高”字,偏偏还写得慢条斯理,仿佛一横一竖都要深刻入骨一般。
  明景宸又痒又气,心道,这么无聊的人除了你高炎定还能有谁。
  还好对方知道见好就收,等到了光亮处,又与他拉开了距离。
  明景宸偷偷转头打量,发现这家伙在成赖子的面具上又黏了一圈络腮胡子,稍加修饰后成了另一个人,他这是混入这队人里想要一同去会会张匡了。
  他心下稍安,跟着打灯笼的人来到府内北边临水的一座楼阁前。
  门口站着七八个持刀的壮汉,胳膊上肌肉隆起,下盘稳当,皆是标准的练家子。
  他们被壮汉拦在了外头,“天将军有令,只能放她一人进去。”
  壮汉又指着明景宸道:“你,卸下钗环首饰。”这张匡真是极其怕死,连女子佩戴的簪环都担心是能要他性命的利器。
  明景宸依言照做,对方又在他周身摸了个遍,顺带揩了遍油,确定他身上并无暗器才开门放他进去。
  楼里掌着灯,摆设布置都像前任太守遗留下来的,古玩字画随处可见,可环顾周边,却不见一个人影。
  明景宸不知张匡在打什么主意,只能顺着木质楼梯往二楼上去。
  奇怪的是,二楼也空无一人,唯有宫纱因为窗柩外吹进来的风漾出浅浅波纹。
  他鼻尖微动,闻到一股硫磺丹砂的气味,是从三楼上飘下来的。难道?
  他迅速步上通往三层的阶梯。
  与一二两层不同,三楼应当是重新命人布置过的,没了下面那些穷奢极欲的珍品摆件,偌大的地方空荡荡的,无甚点缀,只有正中央摆着的丹炉格外显眼。
  丹炉足有两个成年男子加起来那般高,需要三四人手拉手才能将之合抱,里头哔啵闪着火星,稍微靠近就觉得通体发汗,若是酷暑天,非常人能忍受。
  明景宸谨慎地绕过丹炉,就见张匡换了一身道袍正在后方的软塌上打坐。
  仔细瞧他,相貌身量与前日花厅中着甲胄的那个似乎一模一样,又似乎有些差别,却说不上来究竟哪里不同。
  这下连明景宸也糊涂了,分不清前后见到的两个张匡是否为同一个。
  眼前这个,是真的张匡吗?
  明景宸无法判断,只能先静观其变。
  等走到距离张匡一丈内时,对方忽然睁开眼皮直直地盯着他瞧。
  他连忙敛裙盈盈一拜,柔情绰态,肌肤堆雪,一举一动皆为惑人。
  张匡笑着朝他伸手,“过来。”
  明景宸忍着恶寒,乖顺地走到他身前,这老、色、鬼瞬间丑态毕露,心急地就要去扯他腰带。
  他假意逢迎,一边小心地避过猪手猪嘴,一边微张开唇,将藏匿在舌下的银针吐出一截,半含在口中。
  银针是薛苍术给的,里头中空,藏了穿肠的剧毒,未免自己中招,来前他已服下解药。
  明景宸延颈秀项,烛火照射下透着皎洁盈光,如一段上品白玉,触手温软,滑腻若脂。
  张匡眼中暗潮翻涌,欲、望如同深渊,将白日里所有的道貌岸然和修身养性吞噬殆尽,他剥下方外之人的虚假外衣,像头饥,渴的恶犬,照着那截雪润的脖颈疯狂,舔,舐。
  明景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只想将这老男人送赴黄泉,他面上八风不动,曲折了颈项好让嘴里的银针朝着张匡脖子上的死穴逼近。
  然而对方突然一口咬在他颈上,明景宸疼得脸都白了,咬紧牙关才没张口痛叫出来,以此保全那枚毒针。
  此时张匡粗糙的手掌已游走到腰际,想将方才未扯开的腰带彻底撕碎。
  明景宸忍无可忍,趁对方意乱情迷之际忽然一个翻身,两人上下颠倒,他骑在张匡身上,将嘴中毒针快速吐出,一手捂住对方口鼻,一手把银针精准刺入咽喉。
  薛苍术的毒药见血封喉,收效极快。
  张匡四肢挣扎了数下,呜呜发出哀鸣,最后瞳孔涣散没了声息。
  明景宸狠狠踩了几脚泄愤,想到刚才这头猪在自己脖子上连啃带舔,就无比恶心。他一边擦着那处牙印,一边将整个楼层的角角落落寻了个遍,再无其他。
  但总有种异样感挥之不去,又一时想不通究竟是哪里不对劲。
  他回到丹炉边,火光染红了半边脸,空气中的温度不断攀高,汗湿重衫。
  明景宸注视炉中跳动的火焰良久,也许是错觉,总觉得比起刚才来火势大了不少,可自始至终无人靠近过丹炉给它加柴添火,莫非内里有什么机关?
  疑虑愈发深重,此行目的看似达成,但即便是到了现在,明景宸也无法确认死的是不是张匡。
  按照他的设想,合该是张匡本人才对。
  此时,丹炉顶端的盖子突然不断跳动,有异香从缝隙中不断溢出,明景宸隐约捕捉到一股血腥味,导致他心底的不安更加躁动。
  不行,先离开与高炎定会和再说。
  明景宸转身欲走,忽觉眼前斑斓闪烁,脚底仿佛踩在云端,绵软无力,浑身忽冷忽热,像是饮了大量烈酒。
  定是那丹炉中的异香有问题,他屏住呼吸想坚持离开,可还未走到楼梯口,便软倒于地,动弹不得。
  “今日算你走运,能见识到这炉碧髓回春丹大成。”
  直到这时,明景宸才知道方才一直萦绕不去的异样感究竟为何——三楼与房顶的高度不对。
  之前在楼阁外头,他分明见到每层之间高度相仿,可等进到里面,这三楼比一二两层低矮了不少。
  原来如此,第三层的地板内暗藏玄机。
  随着那道陌生突兀的声音从身下夹层中悠悠传来,明景宸知道自己这回是着了张匡的道了。
  地板上的暗阁缓缓打开,露出一盏烛台。
  真正的贼首张匡手执蜡烛,怀中揣着一柄浮尘,身着道袍从暗阁里步出。
  他走到明景宸面前蹲下身,将烛台凑近,灯芯上突然闪了闪爆出火花,亮眼不说,还裹着烛油溅在手背上,尖锐刺痛。
  张匡笑道:“你来得正是时候,回春丹所需的红铅色泽偏淡,你这绝色佳人的落红定能事半功倍。”
  【作者有话说】
  小宸危矣~~~下章看小情侣混合双打XD
 
 
第47章 楼宇倾塌
  说罢,张匡将烛台摆在一边,从袖中掏出一只檀木盒子,盒子上镂有图案,仔细一看,竟是两男女交、合纠、缠的景象。明景宸不可置信地看着张匡,只见这道貌岸然的老男人淫,邪一笑,取出数枚玉,势,一一摆在他眼前,“你喜欢哪一个,我都能满足你……”
  若是方才假意迎合假张匡已经不堪忍受,那么这真张匡的特殊癖好,只会让明景宸想将他扒皮抽筋、碎尸万段。
  岂有此理,两辈子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
  张匡见他不回答,只怒目而视,偏生这双充斥着滔天怒意的眼睛越是看自己,身上的邪。火烧得越旺,他急不可耐地随意抓取一枚,伸手就要扒人衣衫。
  明景宸咬牙切齿道:“本想留你个全尸,现而今大可不必了。”他突然开口,嗓音不曾刻意伪装,导致张匡乍然听到他发出男声,惊骇非常。
  “你!你是……”质问没来得及出口,他就被明景宸一掌打飞出去砸在丹炉上,炉壁滚烫,只听一声皮肉烧焦的嘶啦声,伴着一股臭味和痛呼,弥漫于阁楼上。
  他趴在地上痛得颤抖不止,像一滩翻涌的烂泥,“你……你竟然……竟然没被丹香……香……”
  他不提那阵古怪的丹香还好,一提起明景宸更加怒不可遏,一脚踢在丹炉上,然而炉身沉重,纹丝不动。
  明景宸:“……”
  张匡死到临头还不知收敛,发出桀桀怪笑。
  明景宸蓦然回头,便见五枚箭头闪着暗绿色毒光的袖箭迎面袭来,倏忽已将他上下罩门拢住,除非能一击将其全数击落,否则在劫难逃。
  可他现下赤手空拳,无力回击。
  毒箭震荡开气流,将他发丝、衣摆吹得随风而舞。死亡迫近……
  “小心——”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人破窗而入,身形凝成一道霜寒十九洲的刀光,于半空中“叮叮”以手中短刀砍落袖箭,见人愣怔不动,怒喝道,“发什么愣!”
  明景宸如梦初醒,身随意动,卸了张匡双臂扼住咽喉将人提溜而起。
  张匡疼得龇牙咧嘴,哪还有一点欺骗世人的高人气度,“你们……你们……”
  高炎定见有两个张匡,一死一伤,便问:“你手上这个是真的?”
  明景宸将人掼在地上,一脚踩在他胸膛上。
  张匡口吐鲜血,胸前肋骨被生生踩断了几根。他惊恐仓皇,以为这两人是官府派来的杀手,忙强自镇定,企图以重利诱之,“两位侠士,我愿将承平道天将军的位置让与二位,只求你们饶我性命。将来攻陷整个湄州,坐享一州所有财富和美女,岂不比给朝廷卖命强上千百倍?”
  “老杂、毛!死到临头还敢胡言乱语!”明景宸一抬手,“借刀一用。”
  “做什么?”
  明景宸怒容狰狞,“我要把这老、畜、生大卸八块,剁了喂狗。”
  高炎定抱紧短刀,催促他,“时间紧迫杀了他赶紧走,别意气用事。”外头那些把守的壮汉此时已经察觉到不对劲,听楼下动静正朝上奔来。
  明景宸余怒难消,今日这口气要是不出,他宁愿束手就擒死在这儿。
  高炎定不知内情,以为他是被张匡占了点便宜心里过不去,便道:“男子汉能屈能伸……”话没说完,就被暴怒的明景宸扬了一身鸡零狗碎的玩意儿。
  他低头一看,碎裂的玉、势上布满一圈圈纹路凹槽,缝隙里甚至还有不知何时留下的陈年血污。高炎定猛地抬头,正巧明景宸肩上乌发滑落,原先被遮掩住的脖颈上咬、痕清晰刺目。
  有血丝爬上高炎定眼底,猩红如兽,抱刀的手背上青筋毕露,指节因为用力泛白发青,面上愠怒如同暴雨前的乌云,积了厚厚一层,他将明景宸拉至近前,转过对方下颚,拇指在那处咬痕上摩挲良久,忽而将人往身后一推,提刀暴起砍在张匡脐,下三寸处,连同双腿齐根斩下。
  “啊——”
  鲜血迸溅,四散扬在他脸颊和衣襟上,高炎定没等张匡痛呼第二声,继续连削带斩,不过眨眼之间数十刀尽数落下。
  他故意留了后手,张匡生挨了几十刀也未彻底断气,他往日里喜爱找替身,一旦有危机就让他们代自己去死,如今在高炎定刀下,他成了砧板上任凭宰割的猪狗,浑身七零八落,已不成人形。
  高炎定只觉得心口怒意排山倒海灭顶而来,将理智淹没,阴鸷和杀意在瞳孔中酝酿翻滚,最终他被驱使着高举凶刃,倾力斩下。
  张匡被自己脖颈里爆出的血浸湿了死不瞑目的眼瞳,死前只见那杀神满面癫狂,令人胆裂魂飞,可惜他不会再感到恐惧,因为胸腔内的那颗心脏已然瞬间停止了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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