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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笨(古代架空)——默闻寡言

时间:2024-09-18 07:38:02  作者:默闻寡言
  曾仓咽了口口水,道:“吃...吃了个鸡腿,有...有点酸……”
  巫山云仍然看着他,不说话,周身气压极低。
  曾仓笨拙地想要挣扎,却被他一巴掌打在屁股上。
  曾仓瞬间呆住了。
  “你...你不能打我屁股!”曾仓红着脸,气愤地挣扎着,“我...我不是...小...小孩,你不...不能打我!”
  “不是小孩?”巫山云重复着他的话,巴掌却一下又一下拍在他圆滚滚的屁股上。
  曾仓挣扎不了,在院子里,大庭广众之下,他的屁股被巫山云连打了十几个巴掌,他急到红了眼眶,可巫山云却还是不曾放过他。
  巫山云将他抱回屋时,他的头一直埋在巫山云胸前。
  太医为他诊过平安脉后,巫山云便叫这乌泱泱一屋子人都退下了。
  他今日没有去上早朝,这是孟涟泛的意思,她让巫山云佯装抱病,她要给那些大臣一个下马威,她要让所有人明白,皇帝只对她言听计从。
  巫山云的确对她言听计从,可这一场闹剧持续得太久,他已然十分不耐烦了。
  九音找回了虎符,可十二断了条腿,孟涟泛,孟长安,他们也都在寻找虎符,十二的腿是在和孟涟泛派去的死士打斗时不慎跌下悬崖折断的。
  好在悬崖上有着无数枯木,拦住了疾速下坠的十二,只是断了条腿,还能再养回来。
  巫山云攥着手里那一方小而沉重的符,心中总算是安定了下来,他给十二记了大功,也同意了九音要离去的请求。
  九音的背影萧瑟,她向来喜怒不言语色,比她的哥哥,要强太多了。
  巫山云收回目光,紧紧抓着虎符,抬眸看向林一,道:“待朕杀了他们,便为你们二人赐婚!”
  “谢主子!”林一跪地道谢,十二在木屋修养着。
  “朕已然派了最好的御医为他诊病,假以时日,他定然会好起来的。”巫山云安抚道。
  林一道:“属下代十二谢过主子关怀!”
  “无碍,”巫山云唇角噙笑,道:“你,去叫十四模仿孟涟泛的笔法文风给恒亲王和孟长安写封信,邀他们,后日来宫中一叙。”
  林一道:“是。”
  巫山云看着眼前的幽暗密室,喃喃道:“大垣,是时候该有真正的皇上了。”
  生杀予夺的权利被握在别人的手里,感觉当真是……太不好了。
  林美人有孕了,已然显怀,小腹隆起一个弧度,孟涟泛说,林美人在选秀后最先被宠幸,故而有了身孕。
  林美人的肚子里塞了棉花,她的确有了孕,可这孕并非足了三个月,这是何五秘密传给他的信息。
  待孩子落地之日,便是巫山云身死之时。
  巫山云不以为然,嗤笑着,如今孟家元气大伤,孟涟泛得意忘形,李公公被十九毒死,栽赃到了孟长安头上,何五代替了李公公,在孟涟泛身边跟着,窥探着她的一举一动,日日汇报给了巫山云。
  孟涟泛剑走偏锋,可她却输在了时间上,输在了骄傲自大上。
  巫山云早就将隐患布满在她的四周,她却眼高于顶,从来都看不见。
  厚积薄发之时,巫山云的心中仍然异常冷静,他并没有被巨大的喜悦冲昏头脑。
  唯一能让他不再冷静的,恐怕也就只有曾仓了。
  这个傻子简直胆大包天,从来都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兴许是有些日子没沾荤腥了,曾仓昨日嘴馋,偷跑去厨房,也没人瞧见,他便偷偷摸摸从桌子上拿下了一个鸡腿,啃时只觉得有些发酸,却没有多想,殊不知,那鸡腿在暑日放了一天,早已吃不得了,只是小厨房帮厨近来松懈,打算将这鸡腿拿回家去喂了狗和鸡吃,可谁承想,这鸡腿居然进了曾仓的肚子,害得曾仓跑肚了一天。
  巫山云当着被吓得够呛,生怕曾仓和曾仓肚子里的小东西一块儿魂归九天,怀孕当真辛苦,而且还十分危险。
  巫山云晚上回去后,试探性问曾仓,道:“若你的肚子里当真有了孩子,你会如何?”
  曾仓呆了呆,纠结道:“我...我不知道,我...养不起他的……”
  巫山云温柔地捏着他的手指,道:“没关系,我和你一起养,你不用担心能不能把他养活,生养一个孩子要受很多苦,且告诉我,你愿不愿意为了我们的孩子而受这些苦?”
  曾仓犹豫了许久,最终抿唇点了点头。
  巫山云没忍住,伸手刮在了他鼻子上,笑着打趣道:“前些日子不是还不愿吗?要死要活的,今日怎么就又愿意了?”
  曾仓低头,神情颇不自在结结巴巴紧张道:“如...如果,如果是和你...你的孩...孩子,我...我.......会...保护好他。”
  巫山云愣了愣,他万万没想到,曾仓居然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所以,我是不同的,是吗?”巫山云十指相扣握住了曾仓的手,佯装不在意地问道。
  曾仓害羞地直白道:“你...自然是...是不同的,你...你是这...这世上唯...唯一喜欢我的人。”
  “那你呢?”巫山云问道,“你...真的喜欢我吗?”
  曾仓给的爱意太过模糊,巫山云忍不住地要一遍一遍询问,一次一次试探。
  “喜...喜欢的!”曾仓道,“你...你别杀人,我...我就喜欢你!”
  巫山云牵着曾仓的手,放在了曾仓的小肚子上,低声道:“摸一摸吧。”
  曾仓迷茫地看着他,不明所以。
  巫山云沉吟不语,最终张口,道:“小肚子...真的很软呢。”
  曾仓却皱眉道:“我...我觉得我...我近来胖...胖了。”
  巫山云捏了捏那里的软肉,笑道:“不胖的。”
  曾仓道:“胖!肚...肚子都大...大了一点点!”
  巫山云哄道:“太瘦了不好,男人嘛,总要有点肉才显得富贵。”
  曾仓想了想,好像是这个道理!于是便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了。
  “当真想吃肉了?”巫山云问道。
  曾仓点了点头,提到这个难免会想起巫山云那日的所作所为,他只觉得巫山云那时像是变了个人一般,让他觉得恐惧。
  “我叫厨房给你备着,待会儿端上来。”巫山云说着就要下床唤人。
  曾仓却拽住了他的衣袖,道:“不...不用了!我...我现在...不...不想吃……”
  巫山云一怔,问道:“为什么?”
  曾仓看了他许久,如实道:“我...我也不知道,一...一看见你,我...我就不想吃了,没...没胃口了。”
  巫山云诡异地站在床边儿上沉默了良久,最后幽幽道:“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在这里倒了你的胃口了?”
  曾仓想,这话似乎有点怪,可却没什么问题,他看着巫山云就会想起那日的事儿,自然什么都吃不下,于是便点了点头。
  巫山云却宛如受到了什么侮辱一般,上前捏住了曾仓的下巴,目光阴翳。
  巫山云强压内心的怒气,道:“我早已同你解释过了,那日,我自己都控制不了我自己......你也答应了我,要陪我共渡难关,要监督我不再做出那样的傻事……你,是不是后悔了?”
  曾仓摇了摇头,没有挣扎,反而摸上了巫山云的脸,道:“我...我从来没...没有这么想...想过,我...我一直觉...觉得你可...可以改过来的。”
  “你...你那样做,害死...死了一个人,这...这当然是...是你的错。”曾仓道,“我...我想帮...帮你,但...不知道怎...怎么才能真正帮助到你。”
  “所以,请...请你不要觉得...我傻,我...我真的很...很想很想帮你。”
 
 
第四十九章 不需要
  巫山云需要人帮吗?
  巫山云需要救赎吗?
  你要如何去救赎一个生来便由泥污捏造的人呢?
  他并非是坏,并非是恶,他身上有着的是超乎坏和恶的,残忍漠然的本性。
  这样的本性致使他像孤狼一样防范着所有人,他生来便在与天地抗争,在寒冬中顽强偷生,好在他身上常常覆着一层气运,致使现在得以步步高升,直往青云。
  若是后天所导致的,那还尚有挽救的余地,可这并非是后天所导致的,这份恶,是自他出世起便伴随着他的原生之罪。
  “你已经帮了我很多了。”巫山云将曾仓按到怀里,道,“不必介怀,前路还长,待我斩尽了肖小,与你共赴荣华。”
  “哦。”曾仓完全听不懂,却不想叫巫山云看扁了,便装作听懂的样子,干巴巴说了一声哦。
  巫山云好笑地落下一吻,低声道:“你便是你,这世上有人喜欢聪明的,可我就是喜欢不太聪明的,你自有你的好,又何须对这笨或是不笨斤斤计较呢?”
  曾仓抿唇,道:“不...不聪明的话,会...会被别人骗的。”
  “没人敢骗你,”巫山云笑道,“我会一直在的。”
  “不!不好!”曾仓立即反驳道,“你...你不会...一...一直在的!你...你只是说...说而已。”
  巫山云认真问道:“你不信我?”
  曾仓摇了摇头。
  巫山云没憋住笑,笑着摇了摇头,无奈道:“你可曾听过君无戏言?”
  “不...不信,君...君无戏言也...也是你说的。”曾仓执拗道。
  “啊......”巫山云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只有身体力行地让你相信了。”
  曾仓疑惑地看向他,他却一把将曾仓推倒在床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吻上了曾仓的唇,多说无益,实践出真知。
  曾仓既然不信,那么,他便要用以后的所作所为来让曾仓相信。
  他不会辜负曾仓,他深知自己离不开曾仓,所以他会用尽一切办法让曾仓留下。
  指尖肆意游走,划在皮肤上,力道大得生生留下印痕。
  巫山云珍惜曾仓的身子,小心翼翼地加以克制,看起来却更像是在戏弄这个可怜的傻子,就光是前戏,他便做了半个时辰。
  巫山云的忍耐力极强,曾仓怎么会是他的对手,没过多久,曾仓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水。
  巫山云依托起曾仓,进入时迫使曾仓和他面对面接吻,曾仓喉中低声呜咽着,声音沙哑又可怜,眼中迷茫又无辜,这样的声音,这样的眼神,床下会叫巫山云心软得一塌糊涂,可在床上,却能激得他如狼似虎。
  巫山云的体力十分惊人,曾仓的手无力地搭垂在巫山云腰上,手指蜷起,指甲划过,落下一道道划痕。
  曾仓叫这混蛋玩弄得失了声,泪水无意识地流下,他说不清身子里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一会儿往上走,一会儿往下坠的,他没有太多时间去思考什么,他的身子如今极致敏 感,只要巫山云稍加触碰,便会一发不可收拾。
  他将手搭在巫山云的脖颈上,讨好般舔舐巫山云的薄唇,巫山云回以深吻,曾仓说:“不...不行了.......你...啊!不...你今天就...就放了我吧......”
  巫山云轻抚着他的身子,只一个深顶,曾仓便双目失神,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多次的极致愉悦让曾仓的大脑几乎无法运转,巫山云一次又一次坏心眼的玩弄让他招架不住。
  曾仓的手上都布满汗珠,一双手紧攥着身下的床单,巫山云俯身再次深入,与曾仓十指相扣,强 迫曾仓舒展手指。
  曾仓的呻 吟极小声,曾仓也是隐忍惯了,努力尝试让自己不发出声,却不想这一行为激起了巫山云的胜负欲,他于是开始变着法子地欺负曾仓,让曾仓一次又一次地发出羞耻的声音,最终把傻子欺负到崩溃低泣。
  巫山云第二日仍然上了早朝,他容光焕发,不顾孟涟泛的命令声称自己病愈,便上了朝。
  孟涟泛在后面垂帘听政,眉头深颦,她觉得巫山云长大了,翅膀硬了,敢反抗她的命令了。
  “孟祭祀近来可好?”巫山云佯作关切问向孟长安。
  孟长安饶是再眼高于顶,也断然不会傻到在朝堂上不回皇帝的话,他手持玉笏鞠躬道:“禀圣上,犬子已无大碍,只是寒石散实在伤身,故而近来正在休养,不宜处理神辉天阁之事,望陛下暂时罢免犬子祭祀之位,另寻贤能吧!”
  此话一出,满朝哗然,巫山云还没说话,各个朝臣便已急不可耐,说什么大祭司忧国忧民,本领通天之类的屁话。
  这些人中,有的是孟昭手下的幕僚,有的是给孟昭送了无数礼,不愿竹篮打水一场空的官员,有的,则是真正信奉神辉天阁的忠实信徒。
  孟长安以退为进,得意地看着巫山云,看着巫山云身后的孟涟泛,他就是要让孟涟泛知道,孟昭对朝中众臣的影响有多么深刻。
  巫山云正襟危坐,不容置喙道:“右丞此言有理,孟祭祀劳苦功高,也是时候该功成身退了,如此,便且直接赐大祭司良田万顷,叫他颐养天年吧。”
  颐养天年?什么颐养天年!孟昭不过区区四十岁,怎的就要回去颐养天年了?!
  孟长安猛得抬头,先看的却是孟涟泛,他以为,这一切都是孟涟泛指使皇帝所做的。
  孟涟泛眼眸微动,她没想到这巫山云居然如此胆大妄为,他是当真什么都听不懂吗?只理解字面意思吗?便就要这样顺着孟长安的意思革了孟昭的职?
  无知有时是祸端,此时祸端在巫山云身上,背负骂名的也是他,何不就顺水推舟,
  “皇帝大了,哀家也老了,皇帝自有一套治国理念,哀家便也不再指手画脚,画蛇添足了,你且自己看着处理吧。”孟涟泛慵懒微笑道。
  “母后所言甚是。”巫山云道,“那不若,以后母后便安居后宫吧,莫要再上朝堂劳心伤神了。”
  孟涟泛面上笑容顿时一僵,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幽幽开口道:“你尚年幼,哀家总是放心不下的。”
  巫山云转头道:“朕已然十九了,离及冠不过一年时间。”
  孟涟泛语气冷然,道:“那也是还未及冠,根据我大垣律法,帝王未至及冠,定然是要有太后监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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