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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笨(古代架空)——默闻寡言

时间:2024-09-18 07:38:02  作者:默闻寡言
  一众臣子看着平日高高在上的大祭司像一团烂泥一般瘫软在地上,吃着那举国皆知的毒玩意儿,刘将军怒道:“寒石散经年混入军中,挥之不去,致使军中将领颓靡不振!此物藕断丝连,本将早就知晓朝中有人在暗推波澜,却不想,居然是你这道貌岸然的小人!你如此,算得什么天命之人,不过是个贪慕虚荣,卖国求荣的废物罢了!”
  孟长安哪听得别人如此辱骂自家儿子,他眸光犀利,开口道:“刘将军此言何意?难道是在质疑在位十年有余的孟大祭祀?呵!你可别忘了,先帝与胡人一战,倘若不是孟祭祀算出那日风雨方向,又怎能逃出生天?大祭祀屡次违背天意,救陛下,救百姓,救我大垣于水火,故而天道惩戒,要叫他英年早逝,才让他在睡梦中恋上了这等毒物……他是何等大义凛然!竟...竟还要叫你扣上这顶帽子,你.......你意欲何为?!”
  孟长安颠倒黑白,低头装模作样擦拭眼泪,刘将军也不惯着他,直接在朝堂上用粗话骂道:“倚老卖老的无耻老儿!孟昭这厮是什么玩意儿,老子再清楚不过!你他妈道是这厮梦里恋上毒物,又为何不早早向圣上说明,食了寒石散之人神志不清,你又为何要叫他继续主持摘星台?难道,就不怕吃了那毒物头晕眼花,假看了天意,回来胡说一通?!”
  恒亲王闻言,立即附和道:“刘将军此言颇有道理!臣不禁想,前些时日,大祭司所言,太后冲撞帝王之事,是否也略有端倪?太后已然静修半月有余,可圣上却……不见好转,这是否也足以说明,太后的无辜。太后呕心沥血,大祭司那日着实是有点太……过激了。”
  巫山云看着下面的人演着一出又一出的戏,言语里你来我往,两不相让,唇角不禁勾出一个笑来。
  鹤蚌相争渔翁得利,他深知孟涟泛之为人,明白这眼高于顶的女人此时已然要反击,他只需静静看着,只待虎符入手,他便要好好整治整治这乌烟瘴气的朝堂。
  如今居然连曾经连着被打败五次的女真部都敢如此看不起大垣了,其他草原各部,想必就更看不起他们了。
  巫山云的心中涌上郁结之气,大垣如今实属强弩之末,但大垣历史悠久,先帝的迷信与毫无休止的浪费使大垣千疮百孔,几乎只余一副骨架。
  可这骨架依旧高大,哪怕他再无所事事一世,或者再糜烂一世,大垣都不会倒下。
  大垣会慢慢腐烂,最后被另一个种性的人据为己有。
  巫山云暗暗捏紧扶手,天下是他巫家的天下,如今他与曾仓情投意合,也依然厌恶与旁人接触,故而日后继承大统的,定然是他和曾仓的孩子,他不愿他们的孩子承受那么多,更不愿叫巫家的天下拱手让人,他冷漠地扫视着殿中那些只会暗玩把戏,从不将他这个帝王放在眼里也从不会关心国家大事的蚂蟥,眼中的杀意遮掩不住。
  孟昭被停了职,孟长安以退为进,一口咬死孟昭吸食寒石散就是天罚所致,最终同林将军妥协,将孟昭暂时停职,接太后回宫。
  孟长安自然知晓这是谁人手笔,却也只能咽下这哑巴亏。
  今日下朝时,巫山云身上气压很低。
  曾仓捧着刚刚出炉的软糯东坡肉正坐在桌前啃食着。
  “好吃吗?”巫山云的声音乍然而起,曾仓愣了愣,转头看向巫山云。
  巫山云看着那油光发亮的嘴唇,先替曾仓擦了擦,随后按住了他的头直直吻下,吻法粗暴,曾仓扭过头,却叫巫山云锐利的虎牙划破了嘴唇,血腥在口中蔓延开来,曾仓感觉不适,想要躲开,巫山云却越发兴奋,不依不饶地舔舐着曾仓的上颚,那是人最敏 感的地方,他只舔舐了几下,便听见了曾仓受不住的喘息和微不可闻的呻  吟。
  曾仓只觉得腿软,他想要推拒,手却被巫山云紧紧攥着,挣脱不得。
  曾仓被亲了许久,嘴唇微微红肿,他看着巫山云,不明所以。
 
 
第四十七章 真心
  巫山云的吻法粗暴,手下更是直接,直碾着曾仓胸前两点,肆意揉弄,将身下的傻子欺负得连连喘息。
  傻子抗拒着身上的人,伸出手想要阻拦,却被巫山云抓住按在了他胸口上,曾仓茫然地感受着手下的鼓动,手指轻轻蜷起,巫山云却道:“我很难过。”
  巫山云面上一片风平浪静,致使曾仓十分怀疑他此话的真实性。
  “他们.......”话在心中憋得越久便越难说出口,巫山云停顿了一会儿,俯身咬在了曾仓脖颈上,他感到心安,闷声道:“算了.......还是做吧。”
  曾仓敏 感地感受到了他情绪的异常,试探性地轻轻拍了拍巫山云的背,巫山云浑身一僵,将头深埋在曾仓的衣服里,嗅着他的气息,内心躁动的嗜血之意总算平复瞬息。
  “为...为什么...难过?”曾仓拢好了衣服问道。
  巫山云低垂眼眸,眼中有着些许落寞,曾仓捕捉到了这些落寞,将它们轻轻拢起,慢慢抚散。
  “我想改变,但现在却改不了。”巫山云沉默良久,缓缓道。
  “朝堂之中沉珂难医……”巫山云喃喃道,“我忍不住啊,好想...杀了他们。”
  巫山云闭眼,漆黑的夜里皆是那些所谓位高权重的小丑,戴着虚伪的面具信奉虚假的神灵。
  “乡为身死而不受,今为所识穷乏者得我与而为之。”巫山云讥讽一笑,说出的话曾仓完全不懂。
  “何其可悲,”巫山云道,“大垣,从里面到外面都烂透了。”
  曾仓不知要怎么开解他,只是沉默地听着,巫山云说罢心里便好受多了,他从来没有和任何人说过这样的话,也从来不许任何人揣摩他的心思,帝王心术,他猜忌多疑,防范着身边所有的人,却独独在曾仓面前说了这些。
  可曾仓什么都不懂,只会轻轻地吻他的眼角,以示安抚。
  巫山云回以缠绵缱绻的吻,吻逐渐激烈,二人渐入佳境,曾仓的衣衫被巫山云轻而易举地挑开,大手覆在小腹上,巫山云问道:“今天...很想我?”
  据巫山云分派在曾仓身边的人所说,曾仓今日一睁眼便在迷迷糊糊地叫喊着巫山云的名字,见巫山云不在,他怔愣了很久才反应过来要去吃饭。
  曾仓已经逐渐开始依赖巫山云了,巫山云知道,这是正常现象,曾仓如今有孕,身子里的小东西闹腾着,要自己的父亲陪在身边呢。
  “嗯.......”曾仓应答道,“很...很奇怪。”
  巫山云笑了笑,问道:“怎么就奇怪了?嗯?”
  “我...我平时都...都很怕见...见你的。”曾仓想也不想,直言不讳。
  巫山云脸上的笑瞬间僵住了,他正色询问道:“为什么?”
  “你...你杀人。”曾仓叫他看得缩了缩脖子,道:“你...你...欺负我,骗我...你...是坏...坏孩子。”
  巫山云眯了眯眼,捏住了曾仓胸前褐色一点,二指衔住,揉捏拉扯,曾仓唇里急促地呼出轻喘,眼中瞬间蒙上水雾。
  巫山云啃上了他的脖子,吸 吮得那处体无完肤。
  “你觉得我坏?”巫山云笑道,“你怕是没见过真正坏的人。”
  “不...不要......”曾仓时不时地抽气,再开口讨饶时已然带上哭音。
  “真正坏的人,是会把你吃干抹净后弃之如敝履的......”巫山云吻着曾仓的眼角,手下捣弄着。
  “你这样的傻子啊……”巫山云低声哼笑着,“就是被人灌满了肚子,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巫山云捂住了曾仓的眼,在曾仓低泣求饶下,挺身开始了今夜的征伐。
  他今日仍然格外着急,变着法子折腾着曾仓,丝毫不加以节制,嘴中也一直不干不净地折辱着傻子。
  曾仓第二日便不叫巫山云再碰了,傻子叫昨夜某人口无遮拦的所谓“调情”手段气得哭了一宿。
  第二日一早,巫山云便叫来了太医为他诊脉,太医摸着山羊胡,说他脉象依旧平稳,只是睡眠不足,今日补上几个时辰的觉就好了。
  曾仓今天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不理巫山云了。
  无论巫山云怎样引诱,他始终无动于衷,横着两个眉毛,不开口,不交流,不接触。
  用过晚膳后,曾仓仍然躲避着巫山云,不叫他碰,只要巫山云一碰曾仓,曾仓就立马起身,或是实在躲不过,他便在巫山云碰他的那一下打掉巫山云的手。
  曾仓怎么说也是经年累月干过活儿的男人,手下的力道自然也是不轻的,更何况,他生气时不知轻重,也没收着力,只一下就将巫山云的虎口打得青紫。
  曾仓有点心虚,可一想到昨天晚上巫山云的所作所为,他那火气便就又上来了。
  这人太坏,打这一下还不够解气的!
  这份怒气持续的时间格外长久,直到曾仓怒气冲冲地掀开被子,看见了一只猫。
  那是他养在巫山云府邸的小狸花猫,如今长大了,却依然记得他,一瞧见他便哼哼唧唧地打着呼噜往身上蹭。
  曾仓愣住了,小心翼翼地抱住猫咪,猫咪亲昵地蹭了蹭他的面颊,曾仓呆呆道:“这...这...它...怎么会……”
  “我托人带进来的。”巫山云见势立即搂住了曾仓的腰,将曾仓抱在怀里,曾仓微微挣扎了几下,最后说:“你...你不要骂...骂我傻子!你...你说喜...喜欢我,就...就不应该那...那样叫我!”
  “傻瓜,”巫山云摸了摸他的头,道:“爱人在床上的呢喃无论是什么,都不带有恶意的,只是为了增添情 趣罢了。”
  曾仓气极,巫山云说了许多,可他只听到了第一句里“傻瓜”二字,废了好大劲儿挣脱了巫山云,转头道:“你...你还骂我!我...我...我最讨厌别...别人说我傻...你...你根本...就不...不喜欢我!”
  曾仓摸着小猫,说:“猫...猫就喜欢我,它很...很好,它...它从来不觉得...我...我傻!”
  “傻点怎么了?”巫山云强势地将他压在身下,揪住猫的后颈皮扔下了床,邪笑抚着曾仓的面颊道:“傻点...更好吃,不是吗?”
  曾仓的脑子转不过来弯儿,他又不是吃的,怎么会用好不好吃来说他?
  而且,什么吃的是傻的?糯米团子吗?他觉得那就是最好吃的东西了。
  巫山云的一只腿顶入他的大腿间,巫山云带动了他的身子,在那只腿上轻轻上下磨蹭着,曾仓感觉到了下 身的异样,抿唇,想要起身,巫山云却又将他按了回去,不容置否地说:“今夜,哪儿也不许去。”
  曾仓不甘示弱地看着他,说:“不...不和你睡...我...我要和...和猫睡!”
  巫山云气极反笑,心道当真是将这傻子给宠坏了,如今无法无天,目中无人,居然还想着要用一只猫来代替他。
  “猫会半夜给你盖被子防止你着凉吗?”巫山云一把扯下曾仓的裤子,看着那被濡湿的一片,和鼓起的轮廓,微微讶然,随后又是一笑:“口嫌体正直,也不问问你的小兄弟愿不愿意和猫睡一块儿去。”
  “我...我弟弟...也...也喜欢猫。”曾仓的回答驴头不对马嘴,可巫山云偏偏听懂了。
  巫山云在那玩意儿上撸动了两把,问道:“这个小兄弟呢?它也同意了吗?”
  巫山云的手覆在了曾仓的肚子上,轻柔抚弄那不太明显的隆起,进入时,曾仓受不住地开始呻 吟,那如猫叫一般被主人刻意压制的声音就是巫山云最好的催 情剂。
  孟涟泛大仇得报,终于走出了普生寺回到了宫中。
  站在宫墙外,孟涟泛有一瞬的恍惚,她仿佛又看到了从前的自己,穿着天青衣裙,带着家族的荣耀入宫……那时的她,年轻,野心勃勃,容貌更是倾城倾国。
  如今斯人已去,往事不复,孟涟泛放下车帘,眼中有着一闪而过的落寞。
  其实,在第一次进入皇宫时,她也露怯了,那一晚,她真的很想很想翻过这压抑至极的红墙,就那样逃走,不顾一切地远离……
  可她终究放不下墙里的富贵荣华,最终将一具又一具白骨砌入红墙,日日看着。
  即使日日看着,也不会愧疚,更不会后悔,她反而十分得意。
  她在得意着,毕竟,被砌进墙里的,不是她。
  曾经无比陌生的地方如今早已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孟涟泛坐在轿中微微阖眸,豆蔻指尖明艳依旧,衬得她好似一朵曼殊沙华,开在彼岸丛中,危险而又多情,艳丽却又颓靡。
  忽然,轿外一声惊呼,孟涟泛睁眼,只见轿旁引路的李公公骤然倒地,瞳孔涣散,面色、唇色乌黑,俨然是一副中毒身亡的模样。
  孟涟泛几乎在顷刻间便想到了孟长安。
  她捏紧把手,目光狠戾。
  这,是孟长安给他的警告,也是挑衅。
 
 
第四十八章 误会
  曾仓第二日捂着肚子说肚子疼,巫山云听闻此言,几乎是从床上一跃而起的。
  他轻摸着曾仓的肚子,似是生怕将曾仓碰坏了。
  “肚子怎么会疼?”巫山云面容冷凝,心急如焚,却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可是撞到了哪里?”
  曾仓摇了摇头,面容苍白。
  巫山云刹那间变了面色,朝外吼道:“太医呢?!怎么还没来?!”
  巫山云的手不可抑制地颤抖着,曾仓紧咬下唇,良久,忽然从床上跑了下去,光着脚奔向院中,然后狂奔到了茅房。
  巫山云跟着他,同样光着脚站在不远处,浑身僵硬,他像是死了一遭一样。
  那一瞬间,他从曾仓想到了孩子,又从孩子想到了曾仓。
  孩子没了,还会再有……可倘若曾仓没了,这世间不会再有第二个曾仓了。
  待曾仓自茅房出来,他满面春风,心旷神怡。
  巫山云一把将他抱起,阴着脸问:“昨日吃什么了?”
  曾仓心虚地缩了缩脑袋,不安分地挣扎道:“我......我要...自,自己走!”
  “脚会脏。”巫山云皱眉道。
  “已......已经脏了!”曾仓仍然挣扎道。
  巫山云停下了脚步,就那样静静地看着他,也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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