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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笨(古代架空)——默闻寡言

时间:2024-09-18 07:38:02  作者:默闻寡言
  “你不想我在?”巫山云瞬间冷了面庞,心中浮上一层怒意。
  曾仓摇了摇头,说:“饿...饿了。”
  巫山云心底的怒意瞬间灰飞烟灭,他无奈地看着曾仓,曾仓道:“疼...屁...屁 股,今天特别疼……”
  前些日子巫山云才与他大做过几次,那时巫山云心中又火气,故而又凶又猛,昨日知晓曾仓有孕,他又过于激动,旧伤未愈,新伤又来,曾仓纵然日日抹着上好的药,含着药玉,后 股也依旧受不住巫山云这般玩弄。
  “是吗?”巫山云看着他,道:“我给你揉揉?”
  曾仓立即警惕地看向巫山云,拒绝道:“不...我...我自己揉!”
  巫山云笑着,柔声道:“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给我看看呗,看看就不疼了。”
  曾仓犹豫狐疑地看着巫山云,抿唇,慢慢向床边挪去。
  傻子太好骗了,幸而巫山云并不打算对他做些什么。
  巫山云轻轻掰开两股,只见那处红肿水润,巫山云又拿了些加了些许薄荷的药,抹开在了那处。
  曾仓顿时觉得那火辣辣的感觉褪去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清凉的舒爽。
  巫山云果然帮他缓解了那热胀的感觉。
  “谢...谢谢你。”曾仓低头,向那罪魁祸首道着谢。
  巫山云摸了摸曾仓的头,道:“没事的。”
  不过半个月的时间,孟涟泛便等不及要从普生寺出来了。
  可孟昭的所谓“天象”,死死地压着她,受先帝影响,本国子民过度信奉神明,尊神辉天阁为上,几乎已经到了神辉天阁说风就是雨的地步。
  更可怕的时,信奉神明的不止有无知的草莽百姓,还有朝臣,朝中半数大臣都是神辉天阁的忠实信徒。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孟涟泛冷笑,神辉天阁与她密不可分,当年她初入宫闱,神辉天阁的势力还没有到一手遮天的地步,孟家能走到现在,也少不了她从中推波助澜。
  既然孟昭要兔死狗烹,那么,就怪不得她翻脸无情了。
  “李公公,给孟祭祀的寒石散,可备好了?”孟涟泛冷笑,她在孟府中为数不多的眼冒着生命危险为她传来了消息——孟长安正在勒令孟昭戒断寒石散。
  孟昭本就不成器,倘若,他在朝堂上,在与势力孟长安平分秋色且向来厌恶神辉天阁的叶将军脚旁发现了这寒石散,那可就有意思了呢。
  李公公立马道:“是……可是,如此一来,给皇帝的份额便不太够了。”
  孟涟泛不耐道:“不够就不够了,下个月多加些就是,左不过叫他多闹腾两天罢了。”
  巫山云背手眺望天际,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何五为他端来了茶水,巫山云摆了摆手,问道:“太后还是在给朕喂寒石散吗?”
  何五道:“是,而且,这月的份例少了许多,故而,您今日要焦躁些。”
  “她如今腹背受敌,居然还惦记着朕。”巫山云轻笑了一声,道:“看来,也不是蠢得无药可救。”
  “你在太后身边也有些时日了,杀了姓李的那个阉人,取而代之吧。”巫山云微微颔首,道。
  何五擅长伪装,尤其擅长易容和伪音,他在孟涟泛身旁蛰伏了四年有余,太后已然知晓了他的能力,并且敲打过他,将他当做李嘉伟的替代品,只要这李公公一朝遭遇不测,他便会成为孟涟泛新的心腹。
  九音窃取虎符之时,倘若不是他在从中推波助澜,九音也是断然逃不出皇宫的。
  “是。”何五道,“禀主子,九音……可还好?”
  九音是何五的妹妹。
  “她很好,已然恢复记忆了。”巫山云道。
  何五松了口气,跪地道:“谢主子隆恩,虎符丢失事重,还请主子风波过后重罚我兄妹二人!”
  “不必了。”巫山云道,“朕答应了九音,会许她荣华富贵,放她走,你也一样。”
  何五一怔,看着巫山云,眼中有着难言的复杂情绪。
  他比巫山云大了七岁,可他钦佩眼前的人,巫山云是他此生见过的最有谋略的人。
  少时惊鸿一瞥,巫山云转身,救下了他即将要被卖入青楼的年幼妹妹,还有断了一双腿,脸被按入泥污的他。
  “我不想走。”何五下意识说出了这句话,待他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时,他已然条件反射般跪下了。
  “那便留下。”巫山云淡淡道,“朕也会许你地位,权利。”
  “朕能给你的,就这么多了。”巫山云说完这句话转身便走了,敏 感如他,又怎会看不出何五的小心思。
  回到寝宫,巫山云揽过曾仓,想了想,还是将刚刚的事儿添油加醋地讲与了他。
  “你...你是说...他...他喜欢你?”曾仓眨了眨眼,期待地问道:“那...那你可不可以也喜欢他?”
  巫山云本是想叫曾仓吃味的,却不想曾仓居然说出了这样一番话。
  “你什么意思?”巫山云皱眉,面色不虞。
  “就是...有情人...总...总能在一起的!”曾仓傻笑道,“戏里面都...都这么写的!”
  巫山云气极反笑,阴测测道:“你是不是打算,让我把注意力转移到他身上,然后好放过了你?”
  巫山云捏着曾仓的脸颊,手指用力,道:“我还以为你多善良呢,自己扑不了火,就要把火嫁接到别人身上去?嗯?”
  曾仓认真道:“可...可他喜欢你。”
  巫山云没有任何犹豫道:“我喜欢你。”
  曾仓有些难过道:“我...我没什么好...好喜欢的,我......我连阿涣都养...养活不起,村...村子里所...所有人都说...我...我就是拖着阿...阿涣的拖油瓶。”
  “是吗?”巫山云顺水推舟道,“所以,其实曾涣在很久以前就不想要你了吧?”
  曾仓回想了一下过去曾涣对他恨铁不成钢的谩骂,呆了呆,眼泪瞬间蓄满眼眶。
  其实,那时的曾涣的确忍无可忍了,因为曾仓总是躲在屋子里,不愿出去,不愿见人,曾涣那时年龄很小,极易冲动,一时犯下傻事,只那一次。后来他也尝试开导过曾仓,可曾仓似乎更加封闭了,这件事像把刀湳諷子扎在曾仓那本迟钝的心上,将曾仓那颗粗糙的心一刀扎透。
  巫山云的这句话犹如钝刀,一点一点划开了曾仓曾经的伤口,事后又在伤口上猛撒了一把盐。
  “你想着早点出去找人家,人家还觉得你累赘,不愿见你呢。”巫山云的话如同魔鬼暗夜的低语,诱导着曾仓的泪滴砸落在地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此时悄无声息地碎裂开来。
  曾仓眼里满是受伤。
  “这世上没人看得起你,除了我,没有人会喜欢你。”巫山云轻轻覆住了曾仓的双唇,湿 软灵活的舌头钻进唇瓣,撬开笨拙的贝齿,一点一点,攻城略地。
  直到曾仓面色通红喘不上气来巫山云才依依不舍地放过了他。
  曾仓道:“那...我...我会自己喜欢...我自己。”
  巫山云一愣,笑了,他捧着曾仓的脸,道:“好,那我们俩一块喜欢你,怎么样?”
  曾仓点头道:“好........”
  “我呢?”巫山云忍不住问道,“你喜欢我吗?”
  曾仓昨日才说了爱,今日巫山云便要急着验证,他不信曾仓床上说的爱,他深知男人在床上,在兴头上说的任何话都是在放屁。
  曾仓犹犹豫豫,纠结了很久,才小声地说了句喜欢。
  有了这句喜欢,那便足够了。
  巫山云在刹那间觉得天地忽然明朗了起来,这一声喜欢,照亮了他的世界。
  似乎一切的一切,都是值得的,一切的一切,都在走向他想要的那个结局。
  这样很好。
  巫山云再次吻上曾仓,吻轻柔得像是飘落的花瓣。
  曾仓茫然地感受着巫山云温情的掠夺,巫山云吻过曾仓后,摸了摸曾仓的小腹,意有所指道:“这里很软呢。”
  “人...人的肚子...都...都是软的!”曾仓道。“阿...阿涣小...小时候,肚子也...也很软。”
  曾仓看了眼巫山云,最终还是没敢上手摸他的肚子,只努了努嘴,道:“你...你摸摸...你自己的。”
  巫山云道:“我的也是软的……你知道吗?这么软的肚子,是很容易受伤的,磕磕碰碰,甚至有时候不慎跌倒,都有可能会撞到它,所以,我们要保护好自己的小肚子。”
  曾仓满不在意道:“撞...撞一下,不...不会怎么样的。”
  “不不不,”巫山云眼眸幽深,道:“有时候很严重,小肚子被什么东西撞一下,是会死人的。”
 
 
第四十六章 骨架
  曾仓双眸呆滞地捂着肚子,说:“我...我之前撞...撞到过...我...我是不是要死了?”
  烛光映在巫山云眼眸上,为他的眼眸覆上无形红纱,显得晦明不定。
  “很危险。”巫山云忍笑道,“也许再撞一下,你就要死了。”
  曾仓小心翼翼地护着自己的肚子,皱眉道:“那...那你离...离我远些!”
  “嗯?”巫山云不明所以地看着曾仓。
  “你...每每,干...干那档子事时,都会撞到的!”曾仓气道,“我...我都不知道...要...要被你害死多少回了!”
  巫山云大笑,搂住曾仓亲了亲,道:“你啊你,你可真是……”
  曾仓挣扎着,他觉得这件事不好笑。
  “我...我...”曾仓气得眼眶通红,道:“我烦...烦你了!”
  巫山云当真是坏极了,他看着气急败坏的曾仓,竟然学起了曾仓的语调,刻意曲解道:“可我...我...我不觉得...你...你烦。”
  曾仓瞬间气得落了泪,眼泪不要钱般滴落在床上,“你...你根本不...不喜欢我!”
  “我...我烦死你了!”曾仓擦了擦眼角的泪,挣扎着从巫山云怀里起身,只穿了一件薄衫便要往外走。
  巫山云坐在床上,好整以暇地看着曾仓向外走去,又摇头笑了笑,很快,曾仓便被门口挡着的彪形大汉吓得又回了屋。
  今日是六子值夜,六子彪悍如斯,脾气火爆,软硬不吃,曾仓站在他面前,拨了拨他,说了句:“麻烦...让一下。”
  六子只一眯眼,又将双手抱到胸前,死死地看着他,他便吓得回了屋。
  “怎么?不是烦我吗?”巫山云调笑道。
  “不...不烦了。”曾仓默默吸了吸鼻子,脱下了鞋,钻进了被褥中,装睡。
  巫山云揽住了曾仓的腰,呢喃道:“你说我什么,都不算是冤枉,唯有那句不喜欢,着实是冤了我啊。”
  巫山云亲了亲曾仓的脖颈,曾仓立马缩了缩脖子,却还是没转身。
  “我喜欢你,喜欢得快要疯了。”巫山云喃喃自语道,“你还记得吗?那会儿,我都快要饿死了,饿得不行了,你在打水,看见我眼巴巴地望了你很久,最后跌在雪地里,想爬起来……却怎么都爬不起来。”
  “那雪太厚了,我的脚下一直在打滑,我害怕我就那样死了,又想,我就那样死了,其实也好,活着也是受罪。”
  “不...不好!”曾仓忍不住反驳道。
  “没睡着啊?”巫山云笑着,又搂紧了他。
  “没...没有。”曾仓闷闷道。
  “你第一次见我,就看呆了。”巫山云笑着,将下巴垫在曾仓头上,轻轻磨蹭着,像是一只惬意的大型猫科动物。“多好玩啊。”
  “你...你是神仙。”曾仓嘟囔道,“不...不对!你长得像神仙。”
  这些日子相处下来,曾仓很难将眼前这个总喜欢欺负自己的恶劣男人和缥缈出尘的神仙再联系到一起,故而得出了这个结论。
  “啊。”巫山云有点好笑道,“所以,如此说来我在你心里的地位似乎还下降了不少呢。”
  曾仓不再言语,他困了。
  “你那会儿怎么想的?”巫山云贴近他,深嗅了一口,问道:“一日里就带了两个菜团子果腹,居然还都给了我?”
  曾仓瞌睡得不行,只迷迷糊糊道:“你...你饿了,给...给你吃。”
  巫山云笑道:“你就不知道给自己留一个?”
  曾仓没有给他答复,呼吸平稳,看来已然是睡着了。
  第二日,在朝堂上,巫山云的表现极为反常,他扶额不耐,目光阴翳地看着众臣子,只见大殿之上,位居左护发之位的孟昭居然不时地擦着面庞上的虚汗。
  “女真部近来收成极差,故而……只送来了牛羊八百匹。”一个小太监颤颤巍巍地走到正堂上,回禀着朝事。
  满堂朝臣顿时变了面色。
  巫山云面如死水,眼眸纯黑,他定定地看着那太监,道:“只八百匹?”
  “是……而且,路上死了三百匹……女真部落统领完颜跋力说,近来常闻大垣地广物博,想...想必,是不会在乎这些的……”
  那小太监抖如筛糠,一湳諷个细小的物件被他状似不经意地洒落在地上,一时满堂皆是,刘将军脚下最多,孟昭瞧见那东西,面上瞬间褪了血色,面容苍白,虚汗直下。
  孟长安心道不好,正要呵斥,却只见瞬息之间,孟昭发疯般跪倒在刘将军脚下,也不顾脏乱,抓起地上的黑灰颗粒便要往嘴里塞。
  孟长安目眦欲裂,恒亲王佯作讶然,大声道:“这......这可是寒石散?!”
  刘将军瞬间一脚踹在孟昭肩上,孟昭吞食了那玩意儿,此刻正飘飘然忘乎所以,也不知疼,顺势便没皮没脸躺在了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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