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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笨(古代架空)——默闻寡言

时间:2024-09-18 07:38:02  作者:默闻寡言
  曾仓向来逆来顺受,巫山云习惯了哄骗他,习惯了诱导他,如今巫山云自己戳穿了的谎言反倒反咬了他自己一口。
  情动至极的肺腑之言,在这一刻显得无比可笑。
  巫山云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沾染上了他曾经最厌恶的,独属于皇族的那份傲慢。
  他没法接受曾仓的拒绝,更不会放任曾仓离去。
  近来的烦心事儿一件接着一件,他腹背受敌,进退维谷,本就烦躁,曾仓又在这里无理取闹。
  巫山云一把抓住了他的脚踝,又派李公公寻到了那胆大包天的送信太监,他命人起锅烧水,将曾仓的包裹扔进了火堆里,曾仓看着那熊熊燃烧的烈火,傻傻地,想要扑过去抓住自己的包裹——去挽留住他那少得可怜的,能拥有的东西。
  巫山云却旁若无人地桎梏住了他的腰身,迫使他坐到了自己的腿上,将人牢牢按在腿上,逼着曾仓看眼前的一幕。
  “你觉得我是神仙?”巫山云凑在他耳边,少年人的音线不似同龄人般清脆,反倒沙哑低沉,似乎为巫山云徒增了几岁的阅历。
  “你知道违逆神仙的下场吗?”巫山云近乎残忍地让曾仓去看,让曾仓去听。
  看那送信的小太监被活生生扔进沸腾的锅中,小太监浑身的皮都被烫烂,不住地惨叫,不住地挣扎,想要往外逃,可每每当他挨到锅的边缘,便会有神色冷漠的太监拿着棍子将他戳下去。
  那惨叫不绝于耳,曾仓面色苍白,目光呆滞,巫山云的话就从他的耳朵钻进大脑,如恶魔的低语一般,扯得他心里生疼,胸腔发闷。
  曾仓终于忍不住了,他将头偏向一边,干呕了起来。
  肉糜的味道充斥在鼻间,曾仓呕得泪流满面,巫山云却不管不顾,将面色惨白的曾仓一把横抱起,大步走向寝殿。
  此时夕阳西下,鸽子在天际翁鸣,曾仓的眼里映出一抹嫩绿的杨柳,杨柳依依东望,好似一个鲜活的生命。
  可那样鲜活的生命就在他的眼前被活活折磨至死。
  那人也应该是有父母的,那人也应该是有朋友的。
  可他,就那样死了,像一只牲畜一般,就那样……活活煮成了肉汤,皮肉漂浮在汤面上,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肉味。
  可在场的人早已司空见惯。
  宫中比这残忍的事儿比比皆是。
  曾仓被巫山云扔到了床上,他像是一个断了线的木偶,被人抽走了所有的生机,就那样茫然地仰面躺在床上。
  巫山云先去沐浴更衣了,曾仓就保持着那样的姿势,一动不动地望着床帐。
  刚刚的那一幕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这算是什么?曾仓想,这是巫山云给他的惩罚吗?
  曾仓仍记得那小太监给他送信时得意鲜活的面孔,可谁知那面孔最后居然布满水泡,煮去皮肉,眼眸无光……最后,只剩下带着零星血肉的骨架。
  巫山云在警告他,用了一条人命。
  曾仓此刻方才恍然醒悟,巫山云这或许是在警告他,如果他逃跑,巫山云也会那样对他。
  曾仓不禁打了个寒噤,他为数不多的聪慧让他看透了巫山云今日的所作所为。
  巫山云在靠近曾仓时,一直仰躺不动的曾仓几乎在一瞬间狼狈地翻滚过去,他背贴墙角,双目失神,嘴唇微微颤抖,恐惧地看着巫山云。
  巫山云不再是神仙,巫山云是佛经中十恶不赦,杀人如麻的恶魔。
  一条人命,不应该就那样轻描淡写地消失。
  可它的确消失了,消失在了曾仓的眼前,伴着他终身都无法忘却的恐怖记忆,如今,曾仓每看巫山云一眼,这样的恐怖记忆便就会再浮现一次。
  巫山云是个疯子,是个一句话就能引得他发狂的,视人命如草芥的,彻头彻尾的疯子。
  他嗜血,乐于折磨他人。
  尽管曾仓当时背对着巫山云,也依旧感受到了,当时,在那小太监一次一次惨叫,一次一次试图爬出滚烫烧红的大锅时,巫山云在笑。
  这一点让曾仓毛骨悚然。
  他怎么笑得出口?
  曾仓觉得巫山云是如此的可怕,记忆中那稚嫩的面孔和倔强的双眸离他越来越远,便连前几日,心中的异样感觉也不复。
  曾仓想跑,他的胸膛起伏,呼吸粗重,目光惊恐,这一次,不为曾涣,不因气恼,他原始的求生欲促使他想要逃离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偌大皇宫。
  巫山云仍笑着,分明是与前几日无异的,那般温柔的笑,却叫曾仓几乎战栗着,不敢靠近。
  巫山云笑着命令道:“过来。”
  曾仓的泪蓄满眼眶,他捂着嘴,拼命摇头。
  巫山云无奈一笑,道:“你觉得,你不过来我就抓不到你了?”
  眼看着巫山云褪去鞋袜,一步一步朝自己逼近,曾仓膝软,狼狈地爬向龙床一角,试图躲避巫山云。
  巫山云倒是饶有兴味地缓慢跟着曾仓,最后一把捞起曾仓的脚踝,将人拉到了自己身下。
  笑着将曾仓的手反别到背后,单腿跪压着曾仓,曾仓拼命反抗,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挣脱。
  “好玩吗?”巫山云笑问,眼底却毫无笑意,这般皮笑肉不笑的模样,让人看着心里瘆得慌。
 
 
第四十一章 听话
  烛光摇曳,曾仓拼命摇头,嘴里早已说不出话来。
  他害怕极了,那人,那样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能……就那样死了……
  他不可抑制地开始恐惧,恐惧巫山云,恐惧周遭的一切,如之前一般。
  巫山云压着他,手似一条水蛇,滑进曾仓的衣衫中。
  曾仓不敢动弹,就那样被他压在身下,身体不住地战栗着。
  “还在害怕吗?”巫山云凑到他的耳边,轻语,又是轻语,曾仓开始呜咽,似乎已然害怕到了极点。
  “还想走吗?”巫山云说着,手已然揉到了曾仓的双股上,“还想去找你那个弟弟吗?”
  曾仓的头埋在柔软被褥里,眼泪和来不及收回的涎水打湿了一片被褥,染出一片深色,看起来格外旖旎。
  “你如果敢说想,”巫山云眯眼威胁道,“我就打断你的腿。”
  巫山云的话语不似有伪,曾仓喘不上气,微微挣扎了一瞬,模样狼狈至极。
  巫山云发现了他的异常,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曾仓由于缺氧浑身发软,眼眸有些涣散。
  曾仓就那样看着他,眼眸迷茫而又恐惧,蒙着一层胆怯的雾气,在某一瞬间,巫山云的心底忽然触动,可曾仓微微推拒的手却又将他拉到无边炼狱,他在怒火中受刑,于是怒火燃烧,殃及池鱼,他粗暴地吻上曾仓的唇,这一刻,什么谦谦君子,什么礼义道德,在他的眼里都成了狗屁。
  他是举世无双的皇帝,是能够呼风唤雨的存在,他的身上有着天保定尔,以莫不兴的福祉。
  巫山云扯下曾仓肩头的衣服,可怜的傻子不敢挣扎,呆愣地躺在床上,任由身上的人对他肆意啃咬舔 舐,在他的身上留下烙印一般的痕迹。
  巫山云的手指搅弄着曾仓的口腔,曾仓下 身早已被巫山云扒得干干净净,浑身上下只余外衣和一件里衣,外衣的扣子被扯下,挂在曾仓的臂膀上,里衣大张,胸前褐色两点红肿不堪,碰一下都疼的不行。
  曾仓轻轻蹬腿,可脚踝却被巫山云紧握在手中,巫山云慢慢摩挲着,眼中有着痴迷。
  “你说,要是你肚子里,有了我们的孩子,你是不是就跑不了了呢?嗯?”巫山云上下抚摸着曾仓的大腿,平日里二人亲热时,曾仓纵然羞涩,身体却也不是全然没有反应,可今日,曾仓一看见巫山云便会想起那被活生生煮死的太监……
  他嘴唇苍白,泪忍不住地落下。
  他不过一介平民,俶尔窥见皇家的阴暗,向来阳光明媚的世界被污浊侵染,曾仓的世界观受到了重大打击。
  他接受不了这样的皇宫,接受不了这样的巫山云。
  此刻,巫山云似乎已然和这日日夜夜张着血盆大口的皇宫融为一体了。
  在巫山云进入时,曾仓由于过度害怕而生涩的下方传来撕裂一般疼痛。
  曾仓的泪不禁失守,他今日的确被吓坏了。
  可巫山云似乎终于释放,他不断地作弄着曾仓,享受着曾仓的顺从,从前曾仓不愿的,他今日偏偏都拿来强迫曾仓去做,曾仓害怕他,被欺负得毫无还手之力。
  巫山云睡去时,曾仓仍躲在角落瑟瑟发抖着。
  傻子的世界简单至极,此刻,曾仓只觉得自己跌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狼窝,死亡离他近在咫尺。
  巫山云睡着时,手仍然抓着曾仓的大腿。
  曾仓惧怕极了,身子酸痛,大脑困顿,可他却偏偏就被这恐惧感逼迫得怎么都睡不着了。
  曾仓在前一日还觉得巫山云是这世上对他最好的人。
  他想,他要好好对待巫山云,要努力将巫山云当做他自己最好的朋友。
  巫山云什么都顺着他,甚至愿意真正和他成为朋友,他当然高兴,毕竟,在他二十余年的人生中,从来没有过真正的朋友,即使巫山云年龄比他要小一些,他仍然很高兴。
  可巫山云却说,把他当做了恋人。
  男人和男人是不能在一起的,这是不对的,这是会被世上的人唾骂的。
  那天晚上,巫山云告诉他,他们所做的事儿是只有恋人能做的。
  他的心里其实是有一点开心的,毕竟......从小到大,没有人喜欢过他。
  可,他仍然很生气,因为巫山云也觉得他傻,还一直骗他。
  于是,曾仓赌气,一早就跑到了巫山云的书房门口,说自己不爱他。
  曾仓的想法很简单,他要回去陪阿涣两天,再好好气气巫山云,他也要让巫山云知道知道骗他的后果。
  可巫山云……却像变了个人一样,他看到了巫山云最不堪的一面,最残忍的一面。
  巫山云当着他的面,用惨不忍睹的方法杀死了一个太监。
  只因为那太监替曾涣送信。
  巫山云...巫山云怎么会是这样的呢?
  曾仓不懂,人的有礼,人的温柔,人的体贴,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可以伪装的。
  可有些人,无论如何伪装,傲慢和偏见都已经融到了他的骨子里。
  巫山云第二日起床时,曾仓依然蜷在角落,瑟瑟发抖,一双眼眸无神又恐惧,眼珠发红,曾仓拢着那崩了扣子的衣衫,企图将自己藏在那衣服下。
  巫山云觉得好笑,坏心眼地一把将曾仓的衣服扯过,曾仓瞬间抖了抖,鸵鸟一般将头埋到臂膀间,他浑身遍布青紫的掐痕和深色的吻痕。
  巫山云痴痴地拂过那些痕迹,曾仓瞬间像是受惊一般,狼狈地想要朝床下跑去。
  巫山云怎会让他得逞,只是伸手一揽,便将人拦腰困在怀里。
  巫山云摩挲着他的腰眼,转而又摸到了他的腿上,用手掌丈量着曾仓的腿骨。
  “我昨日说了什么?嗯?”巫山云问道。
  曾仓颤抖着嘴唇,不敢言语。
  巫山云威胁一般顶了顶,曾仓瞬间回神,语无伦次地讨好亲吻着巫山云的脖颈,他说:“对...对不起,我...对不起.......”
  巫山云享受着他的吻,转而又笑着将两指插入他泥泞不堪的后 股,在感受到了那不同寻常的热度后,巫山云道:“好热......你在吸我的手吗?昨天还没把你喂饱?这么饥渴?”
  曾仓的脑中一片混沌,时而出现巫山云温柔的面庞,巫山云说,在他那里,曾仓可以做小孩,曾仓想要什么,他都会给曾仓,时而又出现曾涣恨铁不成钢的责备……
  他点了点头,巫山云瞬间呼吸粗重。
  巫山云再次进入时,曾仓低叫了一声,他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里似乎被什么人灌上浆糊一类的东西,晕晕乎乎的,头很沉,还有点疼。
  好...难受。
  曾仓被巫山云压在床上,头偏向一方,他像是一个被主人玩坏的布娃娃,眼泪自红肿的眼角流下,曾仓的眼中居然浮现了一丝绝望之意。
  他觉得自己的心似乎是被什么东西弄坏了,疼得厉害。
  巫山云......从来不会这样对他。
  曾仓昏厥了。
  巫山云眼眸阴翳地看着太医,太医战战兢兢地为曾仓开了药。
  曾仓发热了,而且还很严重,自面颊到脖颈,一片通红。
  这场高烧连烧了三日,巫山云坐在曾仓床边儿上,牵着曾仓的手,道:“我说要补偿你...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可你,为什么就是不听话呢?”
  “你要惹我生气,要惹我发怒……”巫山云抚着曾仓的面庞,轻叹了一口气,“你喜欢女子,可你的身子却能同女子一般有孕,她们都不适合你的,唯有我能在这乱世护你周全。”
  曾仓微微睁眼,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张熟悉的银白面具,曾仓面色煞白,双眸失焦,嘴里不住地哭喊着:“不...求求你,不要……”
  巫山云瞧着他这副模样,心中骤然一疼。
  “别再试图离开了,”巫山云紧握着曾仓的手,“我不会让你离开,没有了你,我又要怎么熬过这漫漫长夜呢?”
  巫山云将毛巾覆到曾仓额头上,曾仓的泪又划过面庞,巫山云替他擦去泪滴,轻声道:“只要你听话,我就不会伤害你。”
  什么是听话呢?
  曾仓不懂,他只迷迷糊糊地听到了巫山云说的几个字,他头疼欲裂,浑身像被丢进了岩浆,哪里都是烫的,还没力气,除此之外,巫山云的粗暴行为给他的心灵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害。
  曾仓的烧在第五日时终于褪去,整个人瘦了一圈,前几日养出来的肉都不见了,他看起来更孱弱了些。
  巫山云抚摸着曾仓的面颊,自言自语道:“这几日,再多吃些东西吧,补一补,想吃什么,你告诉我,我命人给你准备着。”
  曾仓不敢看他,也不出声,只是抿唇紧张地低头,呼吸紊乱。
  巫山云强迫他抬头,却看见了他虚弱的面颊和蓄了满眼的泪花。
  似乎很可怜。
  可曾仓却十分抗拒他的接触,在这一瞬间,向后靠去,逃一般跌到了后面的被褥上。
  曾仓的嘴唇依然颤抖着,眼中布满恐惧。
  巫山云怔愣了很久,最终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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