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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笨(古代架空)——默闻寡言

时间:2024-09-18 07:38:02  作者:默闻寡言
  巫山云将他翻过了身,可怜的曾仓甚至连跪趴在地上的气力都没有了,他的腰不住地往下塌,似乎随时都会面朝大地,五体投地。
  巫山云捏住了他的脚踝,将他的一条腿抗在肩上,汗珠滴落,他再次吻上了曾仓的唇。
  曾仓在小声求饶,眼眸里盛着满满的水雾,看起来朦胧而又迷茫。
  小鹿般的眼眸加上轻声的讨饶,巫山云心中的冲动在这一刻达到顶峰,他一次又一次地玩弄着可怜的人儿,丝毫不理会那人一声比一声可怜的求饶。
 
 
第三十九章 爱人
  孟涟泛不愿再见巫山云了,如今,在她的眼里,巫山云已然成了那一无是处的弃子,她唤来了林美人,威逼利诱,让林美人答应了她。
  此事未成,风波又起。
  朝堂上,众臣进谏,要孟涟泛去普生寺闭关为皇帝祈福。
  孟涟泛冷笑,道:“你们这些人一个个地危言耸听!哀家在时尚且如此,哀家不在时,你们岂不是要反了!啊?!”
  一个年长的老臣持着玉笏恭敬走出,道:“太后如此,恐危及社稷,当下应以皇嗣为重,况神辉天阁乃先帝亲点,应当不会出错,还请太后依照阁主所言,且去普生寺暂且修行一段时间吧。”
  孟涟泛起身,直接越过垂帘,面容骄横。
  她睥睨着一众大臣,巫山云坐在皇位上,见她走了出来依旧安之若素。
  底下朝臣却一片哗然。
  “这......”权臣们交头接耳,“这太后怎可公然上朝堂……”
  孟长安看着孟涟泛,眼神讥讽。
  孟涟泛指着下面的人说道:“你们,都说哀家祸国殃民,是吗?!”
  恒亲王站了出来,他说:“太后成日操劳湳諷,以国事为重,怎会祸国殃民!”
  孟涟泛眼含泪水地看着他,模样看起来我见犹怜。
  可恒亲王话锋一转又道:“不过,星宿之说的确也是有几分道理的,还请太后您且去普生寺中静休一月,倘若彼时情况仍然未有好转,就说明星宿之说为虚,神辉天阁的阁主犯了欺君之罪!”
  孟长安冷哼一声,道:“恒亲王是要代皇帝诛老朽的九族吗?”
  “自然不是。”恒亲王笑道,“欺君之罪乃是大罪,此事又关系到太后,阁主倘若真的虚言误事,岂不是辜负了圣上对神辉天阁的信任?如此一来,阁主当然是要问罪的。”
  “问罪如何?”孟长安眯眼问道,“恒亲王可是要越俎代庖,替圣上斩了先帝亲封的阁主吗?你究竟是何居心?!”
  巫山云坐山观虎斗,心中在算计着些什么,思绪却从议政殿摆放的那一抹金黄中随着那些细微的,看不清轮廓的花粉颗粒飘向昨日的佳肴。
  曾仓向来逆来顺受,这傻子对朋友倒是出奇的包容他都将人玩透了,像是一颗熟透的果子,被他从里到外揉捏出甜美的果肉,最终全部黏 腻地捧在手掌上舔舐。
  夏日的燥热使巫山云带着鎏金冠冕的额头上滚落汗珠,这场争端是如何结束的,他不甚在意。
  九音近来吃了些许药,已然能断断续续地记起一些东西了。
  巫山云在下朝时魂不守舍,孟涟泛最终妥协,她要去普生寺修行一个月。
  巫山云自然是有生育能力的,只是,那德高望重的太医的宝贝独子尚且在他的手中,于是乎,那太医听从了他的话召集了院中所有的太医小聚了数天,最终众太医下定决心要用自己微不足道的力量来帮助巫山云这个无权皇帝,改变这孟氏外戚一支独大局势,于是通通欺骗了孟涟泛。
  孟涟泛当真去了普生寺。
  在这段时日里,皇宫才真正掌握在了巫山云的手中,可孟涟泛在宫中多年,眼线极多,巫山云在行事时依然要格外小心。
  巫山云在政事上依旧没有话语权,可这一个月的时间足够他将宫内禁军侍卫整顿一新。
  现在,只要九音恢复记忆……他就可以召集军队,将这些人一网打尽。
  “我...我不想吃。”曾仓中午时食欲不振,整个人看起来恹恹欲睡。
  巫山云觉得有些讶然,并没有多想,只问道:“可是今日的饭菜不合口味?”
  曾仓道:“嗯...莴笋不...不够新鲜,有股...怪味...我...我只吃了两口,就...就不想吃了。”
  原来是嘴巴叫他养得刁了,巫山云不禁一笑,道:“那我叫他们晚膳多备几个你爱吃的糕点如何?”
  曾仓不动声色地摸了摸自己肚子上的一小片赘肉,道:“不...不想吃。”
  “嗯?”巫山云将人揽进怀里,顺着曾仓的手也捏上了曾仓的肚子。“害怕吃胖?胖点倒好,抱起来软乎乎的。”
  曾仓皱眉,道:“胖...不好!”
  巫山云仍笑着说没什么,曾仓心中愈发着急了,他如此在乎的事儿被别人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他觉得有些难受。
  于是,曾仓在这一晚又转过了身,不愿再理会巫山云了。
  巫山云将手搭在他腰上,曾仓向前挪动,让那手落在床上。
  巫山云看着曾仓的背影,似乎看到了一只气鼓鼓的河豚。
  河豚被无知的人类气到睡不着觉,午睡都不安生,只要巫山云试图靠近,他就会悄悄挪走。
  巫山云忍无可忍,在曾仓第五次拒绝他把手搭到曾仓腰上后,直接撑起身子支在曾仓上方,眼眸直直地盯着曾仓。
  曾仓气得眼眶通红,鼻头一耸一耸的,他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呜咽出声。
  巫山云终于也意识到了这件事的严重性,他低声询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他不问倒好,这一问,曾仓的泪水便如失去闸门的流水般不断流下,甚至最后小声地哭出了声。
  曾仓今天的情绪似乎格外敏感。
  “你怎么了?”巫山云伸手为他把脉,却把不出什么东西,脉象平稳有力。
  “我......”曾仓哭得喘不上气,看着近在眼前的巫山云,小心翼翼地搂住了巫山云的脖颈,轻轻落下一吻。
  “我们...做...做朋友会...会做的那...那种事吧。”曾仓道。
  巫山云一怔,眼眸在一瞬幽暗如墨。
  “原来.......是想要了吗?”巫山云轻笑,手指抚着曾仓脸颊上的泪痕。
  “我...我不知道。”曾仓说,“就...就是,很...很害怕。”
  “怕什么?”巫山云说罢便扒开了曾仓的外衫,埋头在颈间吸 吮。
  曾仓看着龙床明黄穹顶,道:“我...怕你不要我做朋友了。”
  巫山云动作一顿,起身看着曾仓,又问:“为什么会突然害怕?”
  曾仓摇头,说不知道。
  “是因为,你觉得我不在乎你吗?”巫山云问道,“你觉得我不在乎你的想法,不在乎你说了什么,你觉得我总在一意孤行,总觉得我如果厌倦了,就会抛弃你。”
  曾仓愣住了,他心里百味杂陈。
  “这是因为,你太在乎我了啊。”巫山云笑道,“这很好……这很好。”
  “因为你似乎真的喜欢上我了。”巫山云自言自语道。
  曾仓不解地看向巫山云,说:“可...可我一直很喜欢你。”
  “这不一样。”巫山云立即轻声道,“在乎和不在乎的喜欢是不一样的。”
  巫山云倾身,一下一下,如蜻蜓点水般吻着曾仓的唇瓣,眼眸深情而又专一,曾仓映在他眼眸中,天上天下,似乎只此一人。
  曾仓没由来地开始紧张,心脏狂跳不止,他也不知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巫山云将耳朵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那有力的鼓动,他笑了,他起身扯开了曾仓的衣衫,肆意在曾仓的身上留下印记,那是独属于他的烙印,是曾仓此生抹不去的羁绊。
  修长的腿再次被架到宽厚肩膀上,午后蝉鸣聒噪,曾仓的腿微微颤抖着,双目失神地望着窗外,翠绿叶片灼烫了他的眼眸,他骤然失声,噎泣地低声说着什么。
  巫山云再次顶开那个小缝,在最后一次发泄进那窄小敏 感的地方时,巫山云说:“我骗了你。”
  “什...么?”曾仓累得昏昏欲睡,听到了这句话又强打起精神,问道。
  “我们不是朋友。”巫山云笑着,这笑叫曾仓的心中猛地一揪。
  “为...为什么?”曾仓失神地问他,心似乎被什么人残忍地抛到了深渊,不断下坠……
  “因为,我们是爱人。”巫山云再次动 情地吻上了曾仓。
  “因为,我们注定厮守终生,白头到老。与友谊不同,我们之间,不容他人插足。”巫山云又将发硬发烫的物件塞入了那早已软烂得一塌糊涂的地方。
  曾仓迷茫地看着巫山云,似乎并不理解他这句话的含义。
  “爱...爱人?可...可我是男人啊。”曾仓疑惑轻喘,很快便连问都问不出了。
  在曾仓的固有认知里,男人和男人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更不可能厮守终身,白头到老的。
  男人和男人之间最好的关系只能是挚友,可他不知道,他早已被名为巫山云的那只毒蛇引诱得吃下禁果,弥足深陷却浑然不知。
  一次次的顶弄使曾仓浑身无力,他宛若一汪微不足道的池水,在巫山云狂风骤雨般的攻击下溃散,最终丢兵弃甲,将自己完全交由男人肆意掌控。
  巫山云睡去时身子上早已看不成了,贴身宫女进来收拾床单时一眼都不敢看,低着头,叫空气中暧昧潮闷的气息熏红了脸。
  巫山云穿上了亵衣,支着头静静看着曾仓毫无戒备的睡颜。
  分明没什么好看的,还这么傻……可,他就是离不开。
 
 
第四十章 可我不喜欢你
  朝中对孟涟泛的正面评价少得可怜。
  巫山云批阅着一个三朝元老的奏折,暗暗有些头疼。
  可更让他头疼的,是曾仓。
  曾仓一早便急急忙忙地跑过来,只说了一句话。
  “我不爱...爱你的,以后...别做那种事了。”曾仓躲在门后说罢,便头也不回地向后跑去,徒留下巫山云坐在椅子上怔愣。
  宫女太监们不得令不敢拦了曾仓的去路,曾仓一路小跑,股后胀痛,他今日收到了曾涣不知从哪里寄过来的信件,托了个识字的小宫女替他读了出来,曾涣很担心他,现在正在找他,听说他到了宫里,花了大价钱打点了宫里的太监,才将这份信送到了他手里。
  曾仓抿唇。
  他也想阿涣了。
  巫山云一而再再而三地骗他,不过是看他好欺负,看他傻,想占他便宜罢了。
  曾仓默默收拾着自己的东西,边收拾,边委屈地回想着自己和巫山云之间的种种。
  他总以为巫山云是不同的,因为巫山云的确对他很好,可如今看来,巫山云似乎和那些他小时候认识的所谓“朋友”,没有什么太大区别。
  对他好,也只是想看他出洋相,只是想找点乐子。
  曾仓专心致志地收拾着东西,连巫山云什么时候站到了他身后都不知道。
  巫山云看着他收拾衣物,又将衣物包成了一个包裹,准备提走。
  “怎么了?”巫山云问道。
  “我...我要出去。”曾仓道。
  “去哪里?”巫山云问道。
  “找...找阿涣。”曾仓道。
  “他不要你了,你找不到他。”巫山云说,“你只能留在这里。”
  曾仓皱眉,气愤道:“你...你又...又骗我...你!”
  生气的傻子看起来滑稽至极,狼狈不堪,可巫山云却着实没有什么心情去笑。
  他走近曾仓,曾仓看着他那狼一般冷漠的眼,不住地后退。
  “怕什么?”巫山云问道,“你在怕什么?”
  “你......我要出去!”曾仓鼓起勇气吼道。
  “前几日还好好的,”巫山云问道,“为什么现在就要出去?”
  巫山云强势地在曾仓怀里搜寻着,他扯开了曾仓的衣服,曾仓不住地往后躲,曾仓这一辈子害怕过很多人,可他从没害怕过巫山云,可在此刻,他只觉得巫山云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温柔的躯壳被褪下,内里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冷漠与几乎变态的控制欲。
  曾仓的衣服被扯乱,巫山云从里面拿出了一张皱皱巴巴的信纸,粗略扫了一眼后,巫山云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
  “他叫你回去,你就要回去?嗯?”巫山云钳制住了曾仓的下颚,眼眸阴翳嗜血,“你是他的哥哥,还是他养的狗?”
  曾仓不住地摇头,想要挣脱巫山云,可巫山云却又被他这不顺从的动作激怒了。
  “不爱我,你爱谁?”巫山云怒极反笑,“那个姓秦的妓女?还是那个叫翠姑的贱婢?”
  曾仓倔强地看着他,心下虽然慌乱害怕,他却仍然觉得,巫山云不会伤害他。
  “我是不是太纵着你了?”巫山云问道,“你当真以为,我有用不尽的好脾气吗?”
  “你想走?那种事儿,就是做不得也做了百余次了,”巫山云冷笑,只要一想到这人可能会不受控制地离开,他的心中便不可抑制地涌上怒气。“你也不瞧瞧自己这番模样。”
  巫山云凑近,曾仓的下颚被他紧紧捏住,疼得曾仓流下生理性的泪水。
  “若不是我给了你这么多,那些人,又怎么会靠近你?”巫山云说着,瞧见了曾仓流下的泪水,松开了手,面容依然冷峻至极。
  巫山云的这一番话越发证实了曾仓内心的想法——巫山云的确看不起他,或许,便连巫山云所谓的“爱”也只不过是戏耍他的一种手段罢了。
  曾仓逃脱了巫山云桎梏后,便狼狈地想要捡回自己掉落在床底下的包裹。
  巫山云见他这副模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曾仓居然还想跑吗?曾仓凭什么?就凭那张平淡无奇的脸?还是凭他那一穷二白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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