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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笨(古代架空)——默闻寡言

时间:2024-09-18 07:38:02  作者:默闻寡言
  我吻了他,一如既往。
  他却愣住了。
  他没有放开他的手,从前的梦中,林一总是会惊惧放手,之后,梦戛然而止。
  可这次的梦很长……长到我有些怀疑。
  他那样看着我,就好像他的眼里有我。
  “我不做你兄弟。”我说出这句话时,他的身子明显僵了一瞬。
  “我要你......”我几乎咬着他的耳朵,我说:“干 我。”
  他的呼吸骤然急促且粗重,我似乎看到了他猩红的双眸和脖子上暴起的青筋。
  他吻了我,在我的梦里有史以来第一次主动,大约是主子激励了我,这梦做得很大胆,我有预感,这次的梦大约是我有生以来能梦到的,关于他的,最香 艳的梦了。
  林一在我的面前一直是一个温柔微笑,谦逊有礼,平易近人的好哥哥。
  或许是我有些什么不可告人的癖好吧,我的梦里的他,居然如此……急不可耐。
  嗯……
  我当真一直觉得这是场极真的梦,第二日醒来便会湮灭。
  直到林一剥了我的衣服,将我扔进了水桶中,我的梦和我的酒都醒了。
  他......在干什么?!
  我一头雾水地看着他,我的嗓子里像是吃了一盆沙枣般,又哑又干,我问他:“你在干什么?”
  “你说,我是你兄弟啊。”
  林一笑了,我从没见过他那样的笑,笑意全然不达眼底,皮笑肉不笑,甚至带着隐隐的狰狞和燎原怒意。
  “不是谁都可以吗?”林一道,“那样的东西,你都由着他动你。”
  我的心底燃起了无名怒火,我不甘,我不愿,我不信!
  “关你屁事!”我嗤笑。
  激怒林一对我而言没有任何好处,可我还是不知死活地激怒了他。
  林一掐住了我的脖子。
  “知道,我为什么喝他的酒吗?”林一须臾便放开了我,他的声音也有些哑。
  “他是你好弟弟呗。”我承认,我嫉妒楚七,尽管楚七愚不可及,不自量力,可我依然嫉妒他。
  林一的手越过水面,直接上手揉捏我的下面,我挣扎着,面红耳赤。
  他按住了我的肩膀,强行让我坐在了浴桶中,浴桶下方极窄,也不知是做什么用的,总之,在我坐下后,他的小臂关节抵着我的肚子,手完全把住了那玩意儿。
  我连呼吸都轻了三分,生怕他手下用力,我便会永久地失去我的快乐。
  这种事儿,林一真的做得出来。
  “他说,你喜欢他。”林一的声音微微颤抖着,“他说,曲向湖那一夜,你的味道很好。”
  我当即就愣住了。
  “我没能辨别他的话,当时大脑一片空白,我试图告诉我自己,他在胡说八道,可关心则乱,我伸手接过了他的酒,他说,只要我喝了那酒,他就不再招惹你。”
  林一手上的茧子很厚,他手下加重,我哼唧了两声,便红着脸要起身。
  “我,今日跟着你,便是要同你解释的。我不欲在主子面前承认,也正是,因为这个。”林一低垂眼眸道,“我怕连累你。”
  我此时不可能当着林一的面跨出浴桶,于是我说:“你先出去,我...换身衣服再聊。”
  林一坏极了,他说:“都是男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是没什么稀奇的。
  那你到底在看什么?!还上下打量……明明,刚刚全部都……
  我的步伐虚浮,脸颊滚烫,我说:“我就是事儿逼,你...先出去。”
  林一把我抱出了浴桶,他说:“既然谁都可以,那么,我是不是也可以?”
  我不知该如何作答,最后,在他锲而不舍的询问和那坦荡荡的注视下,我点了头。
  我听见自己说:“谁都不行,那人如果把我送到客栈,我便会赶走他,独占这个房间……但,你可以。”
  就这一句话,林一这一晚上压着我做了四次。
  我第二日发热了,这事儿叫主子知晓了,主子笑骂林一口嫌体正直,又罚了林一一年的俸禄。
  主子为我放了长假,还来看望了我,我很感动,却也十分羞耻。
  林一向主子讨来了上好的药玉,说要给我用,我不想夹着那玩意儿,他甚至不顾我在发热,强行掰开我的腿,塞了进去。
  他不懂得怜香惜玉,再怎么说,我好歹也是和他有过一夜露水姻缘的人,他怎么就,这么简单粗暴呢?
  我有点烦他了。
  果然,男人就是贱,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一旦有一天忽然得到了,也就不太稀罕了,我对我自己展开了深刻的反省,并且将一切都怪罪在了自己的天性上。
  我因为这件小事儿和他生了气,他看起来依然柔情似水,似乎对我用情至深。
  鬼知道他是不是装的。
  总之,日子还长着呢,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吧。
 
 
第三十八章 不育
  在巫山云十八岁生辰的当天,太医诊出他因孟熙的药物而不育。
  孟涟泛见巫山云年龄越来越大,本想叫巫山云多去后宫,雨露均沾,可谁知……
  这太医是太医院最年长的太医,资历高,能力强,在一众太医中威望极高。
  孟涟泛听到这个消息时大惊,赶忙叫别的太医为巫山云诊断,他们给出的结论出奇的一致——因药物不育。
  孟涟泛坐在自己的寝宫里按着太阳穴,神辉天阁在上朝时禀告了最新的天象和关于皇帝不育最新的原因:“太后于冬至一阳虚宿之时出生,此乃虚日鼠星宿大盛之时,故而先帝少子,皇帝无孕。”
  桩桩件件直指孟涟泛。
  孟涟泛气极反笑,怒指着一众宫女,砸了满屋墨宝。
  孟涟泛甚至顾不得脸面了,便连巫山云的生辰都没有大办,只是草草了事。
  可这并不妨碍巫山云拥有一个愉悦的生日。
  今日所有人都在围着惊慌失措的孟涟泛转,皇帝寝宫这边格外冷清。
  曾仓看着巫山云手中的鸡腿,一步一步朝床边挪去。
  “想吃吗?”巫山云笑问。
  曾仓点头。
  “上去,我就给你。”巫山云眼底暗沉道。
  “嗯?真...真的吗?”曾仓问道,“可今日是...是你的生辰,我...我不能抢你的...东西。”
  “我的东西,我要给谁就给谁。”巫山云道。
  “哦,好...好吧。”曾仓磨磨蹭蹭地抬腿上床,他刚上去,巫山云就紧随其后。
  “你...你干嘛?”曾仓干巴巴地问。
  巫山云扔了鸡腿,倾身压了上去。
  曾仓撑着他,懵懂地看着他,模样看起来格外老实憨厚。
  “怎么了?”分明是巫山云说话不算数,他开口却反问起了曾仓。
  “我......”曾仓说,“鸡腿......”
  “你也知道今日是我生辰。”巫山云笑道,“你能不能……满足我?”
  曾仓看着他,说道:“鸡腿。”
  巫山云和他对峙了良久,最后妥协,下床将那鸡腿又捡了上来,曾仓乐呵呵地啃完了鸡腿,巫山云乐呵呵地看着他一点一点啃完了鸡腿。
  巫山云扯开了曾仓的衣带,俯身咬了上去,直至吻痕遍布全身,巫山云才开始步入正轨,一点一点将这痴傻的人儿吞吃殆尽。
  曾仓不知最近是怎么了,一瞧见巫山云心头便跳得厉害。
  他觉得,大抵是因为见巫山云见得多了,故而有点恶心,所以心脏才会跳得这么快。
  只是……才半个时辰不见人,曾仓便悄悄趴在了门口静静看着巫山云写字。
  巫山云的字很好看,尽管曾仓看不懂,他依然觉得好看。
  巫山云静心写罢一页,抬头便撞见了曾仓探究的目光。
  “怎么了?”巫山云问道,“你也想学写字?”
  “不...不是。”曾仓鬼鬼祟祟偷窥被抓,有些莫名的心虚。
  “那你在这儿看什么?看我写字?”巫山云笑道。
  曾仓的脸几乎在那一瞬间红了。
  “我...我...”曾仓支支吾吾,什么都说不出。
  “我出...出去转转!”曾仓道。
  “嗯。”巫山云看着他仓皇逃脱的背影,又不禁一笑。
  这傻子......也不知成天在想些什么。
  曾仓面红耳赤,走在路上总觉得别人在用异样的眼光看他——事实上,大家只是在做自己寻常的事儿罢了,根本没有人注意到他这个无权无势,相貌平平的小人物。
  可曾仓就是觉得有人在看他,在议论他,因为他的脸现在很红,于是他找了一条看起来很荒芜的小路,沿路走过,他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那是……那天的那个非常漂亮的女人。
  曾仓看到了无比香 艳的一幕,听着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呻 吟,曾仓想,他们俩大概是很好的朋友吧。
  有一枚玉佩吸引了曾仓的注意力,那是饕鬄模样的玉佩,只有皇室成员可以拥有。
  曾仓不懂这些,只觉得那暗黄玉佩的模样十分好看,便暗暗记下了,他记得巫山云是会雕刻这些东西的,到时候就让巫山云给他也雕一个。
  曾仓的步伐很轻,远方的二人并没有注意到他,只是自顾自地在这一片无人之地苟且着,说着动情的话。
  事罢之后,恒亲王说:“或许,可以叫林美人怀上皇帝的孩子。”
  “你的意思是……叫她在巫隐闻到那药之前,就有身孕?”孟涟泛有着一颗玲珑心,听闻此言即刻便反应了过来。
  “我从前是太放任皇帝了,”孟涟泛恨恨道,“他便连一房妃妾都不曾宠幸过,成天和个傻子厮混在一起……”
  “朝堂之中又有多少人知晓此事?”恒亲王冷笑道:“他们既然不知道,那么,巫隐所宠幸的,就不是那个傻子,而是林美人。”
  “只要巫山云死了,便没有人知道这孩子的来历。”
  孟涟泛笑道:“还是你狠心呢~他可是你的亲侄子啊。”
  是夜,巫山云和曾仓用过晚膳后便坐在了门外小院,静静赏月品茶。
  曾仓自然是看不懂月的盈缺的,他也品不出茶的回甘,巫山云所享受的这一切对他而言都太过枯燥无味了。
  “原...原来,她也有好朋友……”曾仓自言自语嘀咕道。
  这一番话在寂静的夜中格外清晰,巫山云问道:“你在说谁?”
  “那...那天来...来看我的那个...非常...漂亮的人。”曾仓道。
  “孟涟泛......”巫山云喃喃自语,转而问道:“她和谁是好朋友?”
  “和...和一个人。”曾仓说了句废话。
  “我当然知道是人,”巫山云笑了笑,又问:“是什么样的人?男人?女人?还是壮硕的美男子?”
  “是一个......男人!”曾仓道,“很...很老的男人。”
  巫山云一怔,问道:“那男人身上有什么?”
  曾仓瞬间想到了那块玉佩。
  “有一块...好看的玉!”曾仓道,“我...我也想要那样的玉,好...好看!”
  “是这样的玉吗?”巫山云自屋里拿出了一块貔貅玉佩问道。
  “是!”曾仓道,“可...可以给我吗?”
  巫山云将玉送给了他,这玉本是他的皇爷爷赐予皇帝和恒亲王这兄弟二人的物件儿,皇帝临死时将这块玉又交给了巫山云,因而如今,这世上只有他和恒亲王二人有着如此精美的貔貅玉佩。
  巫山云问道:“你为什么会说他们是朋友?你听到了什么?”
  曾仓笑了,他说:“当然是...看见,他们两...两个人,在做好朋友...之间才能做的事!”
  巫山云了然一笑,坏心眼地继续问道:“哦?好朋友之间会做什么?”
  曾仓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事,只知道他有时候会疼,有时候则不会,于是,他说:“就是...那种,有...有时候会疼,有时候不...不会疼的事儿。”
  疼,是因为一开始二人都没有什么经验,近来二人高度契合,已经很少有会疼的现象了。
  巫山云暗暗凑近了曾仓,又问道:“所以,不疼的时候,你有什么感觉。”
  手指如游动的小蛇,渐渐滑进衣服,捻住其中一点,轻轻揪弄。
  曾仓正在一本正经地回答着巫山云的问题,哪成想这人居然……
  曾仓扭了扭身子,别扭道:“别……”
  巫山云又凑近他的耳廓问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曾仓说:“我...我不知道,只...只是有时,会...会很奇怪。”
  “哦?”巫山云故作讶然问道:“怎么就奇怪了?”
  “嗯......”曾仓道,“就是...很热,明明,受不了,却...还是……”
  巫山云吻住了他的唇,将他接下来的话语都堵在了唇舌间。
  巫山云没有将他带进屋,就在这空无一人的院中,在院子里的花丛中,柔软草坪上,巫山云肆意驰骋着,曾仓低泣,没有出声,被欺负得狠了,也只是默默流泪,甚至不曾反抗。
  这次和以往不同,曾仓清楚地感受到,肚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把巫山云弄到他身体里的东西吸走了,甚至一滴都没有滴下来。
  这很奇怪。
  巫山云锲而不舍,一次又一次地填灌,到了午夜时分,曾仓的衣物和巫山云的衣物都被垫在了地下,曾仓无力地抱着自己的腿——这是巫山云教他的,他现在大脑之中一片空白,唯一能感受到的,便是巫山云肆意进出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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