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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笨(古代架空)——默闻寡言

时间:2024-09-18 07:38:02  作者:默闻寡言
  “是吗?”巫山云笑道,“那我,可要欺负你喽……”
  白日里四处聒噪,巫山云叫十二守在院外,只说自己在静静处理公务,闲杂人等不准靠近,却在卧房里又荒唐了数个时辰才叫下人端来饭菜。
  曾仓尽管腰酸背痛,依旧吃得狼吞虎咽,津津有味。
  巫山云则是慢条斯理地吃着吃食,眼睛一直紧盯曾仓。
  曾涣近来喜爱看书简,常常在巫山云为他安置的小书房里坐着看书,一看就是一天,不到三更半夜,是绝对不会出书房的,故而他没有察觉到曾仓和巫山云之间的猫腻儿。
  在很久很久以后的某一天,曾涣再回想起这一天时,总会莫名其妙给自己来一巴掌,只怪自己一时疏忽,叫自己的傻哥哥被人吃干抹净都毫不知情,直到某一天,自家哥哥的肚子渐渐隆起,他才发觉不对。
  温絮宫。
  红鸾帐里鸳鸯被,女子的贴身肚兜正挂在床头,孟涟泛的一双玉手搭在男人纹理分明的肌肉上,看起来好不柔弱。
  “郎君当真是厉害呢~”孟涟泛娇 喘道:“不过数月,就平定了那些刁民。”
  男人轻哼一声,道:“好妹妹,你可当真是要了哥哥的命啊!皇帝如今不在宫中,虎符又不知所踪,你怎能坐得住呢?”
  孟涟泛蔻指抚上他的薄唇,道:“莫要说这些个败兴话……”
  “你当真觉得,虎符失窃与皇帝无关?”男人问道。
  “是皇帝还是孟少安抑或是孟昭,都不要紧的。”孟涟泛道,“有什么要紧的呢?当下,最要紧的,是你我二人情投意合……”
  “且还是将皇帝召回来吧。”男人道。
  孟涟泛闻言,瞬间翻腾起身,拾起地上丝绸红袍披在自己身上,起手用发簪挽起秀发,眼中全无方才温情,满是冷然。
  “哀家要做什么,怎么做,岂容得你在这里指手画脚!”孟涟泛转身冷言冷语道。
  “你当真是……”那男人愣了愣,抓住了孟涟泛的脚踝,讨好亲吻了一口,喃喃道:“翻脸无情啊。”
  孟涟泛收回了自己的脚,走向温泉浴池,道:“有情?无情?你用什么定夺?又凭什么定夺?哀家已然登临绝顶,对你有情便是有情,无情,便是无情。一切的一切,你只有受着,不能抗拒。”
  “哈哈哈!”那男人大笑,开玩笑般说道:“那我即刻便去宰了那小皇帝,提着他的头颅登上帝位再将你纳入后宫,岂不美哉?”
  孟涟泛眼底乍然一冷,背对着男人,男人看不真切。
  孟涟泛慵懒说道:“还是将皇帝接回来吧,国不可一日无君,还是得接回他,才能堵得住群臣的口啊。”
 
 
第二十九章 回宫
  第二日一早,巫山云便接到了孟涟泛的旨意,西北反叛已平,孟涟泛要他立即回宫。
  巫山云离不开曾仓,便想着法子,要将曾仓一同带去。
  曾仓对皇宫十分抗拒,巫山云别无他法,只得威逼利诱。
  曾仓摸着狸花猫,道:“为...为什么要入...入宫?这...这里不好吗?这里有...有小猫...老虎,有好吃的,什么都...都有!”
  “好是好,”巫山云佯作苦恼道,“可我如今成了皇帝,是必须要入宫的啊。”
  “那...那你去。”曾仓道,“我...不去。”
  “我们还是好朋友吗?”巫山云问道,“如果是的话,你为什么不陪我去呢?”
  巫山云揽过曾仓,卖惨道:“你且想想,我啊,一进宫就要被关入冷宫,没有好吃的,又没有你,而且这次和以往大有不同,这次我一旦进了宫,咱俩或许很多很多年都不能再见了……多惨啊。”
  巫山云的眼中不知何时竟然酝满了清泪,要落不落,曾仓抬头看见他这副模样,心中一颤,连忙替他擦去泪水。
  “我...我去……”曾仓妥协道。
  “好。”巫山云笑了,捏住曾仓的手,心道,这傻子当真好骗,可是要看住了,只许他一人骗,若是旁人将这傻子骗走了可就不好了。
  “那...那我们悄悄走,别...别叫阿涣知道了!”曾仓神秘道。
  “为什么?”巫山云笑道,“你若是执意要走,他拦得住?”
  曾苍皱眉认真道:“可...可他会伤心的!”
  曾涣是不会叫曾仓再度入宫的,可巫山云是皇帝啊,在这皇权大于天的社会里,他们无论如何挣扎,都拧不过巫山云,只要巫山云想,他们如何挣扎都于事无补。
  曾仓摸着小虎的头,依依不舍道:“小...虎可...可以和我们一...一起去吗?”
  宫中自然是不许他们带老虎进去的。
  巫山云摇了摇头。
  曾仓眼中有着些许落寞。
  “那...那我们入宫,一...一定要带很...很多吃的!”曾仓道,“要...要不然,就又要挨饿了。”
  巫山云道:“不必了,我在宫中藏了许多吃食。”
  巫山云说这句话时眼底满是笑意。
  曾仓,很可爱。
  巫山云想,天真得可爱。
  曾仓特殊的血统恰好可以解释曾仓皮肤极白和体毛稀缺的这些特征,巫山云抚着曾仓的腰身,手有一搭没一搭地在那里轻轻揉按。
  过了很久,他情不自禁地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想要孩子吗?”
  此话一出,便连他自己都愣住了。
  他在想什么?怎么会想和这个傻子生孩子?即使曾仓的确能生,他也断不能叫这个傻子生啊,倘若生出来孩子和曾仓一样痴傻,那……
  曾仓也愣住了。
  他仔细思考了很久,看向巫山云道:“想...想的,我可以...照顾好他!阿...阿涣就是我养大的!”
  曾仓的话语里隐隐带着自豪意味,巫山云不禁失笑,摸了摸他的头,道:“嗯。”
  尽管巫山云说自己藏了许多吃食,曾仓依旧装了满满两大包袱的食物上了马车,彼时曾涣正在书房里看书。
  曾仓依依不舍地望着大门,期待着曾涣能够出来,却又害怕曾涣出来拦住了他们,他一时心软,便走不了了。
  如此矛盾的心理使他不觉红了眼眶,最终咬着下唇,看着巫山云拉上了车帘。
  一路颠簸,京城很远。
  巫山云坐在马车上看书,曾仓掀开窗帘看着窗外山峦起伏,青青碧草,大好阳光。
  “我......”曾仓开口,想说些什么,却又全然咽回了肚子。
  “怎么了?”巫山云问道。
  曾仓喏喏道:“我...能不能回...回去。”
  曾仓后悔了。
  巫山云一把搂住了他,将脸贴在他的耳侧,半抱着将人搂进了怀中,脑袋垫在他的肩膀上,问道:“又怎么了?”
  “宫...宫里不好。”曾仓说,“冷...冷宫更不好!”
  “可我是皇帝啊,”巫山云的手神不知鬼不觉地悄悄探进了曾仓的短衫里,指尖碾住了某一点。巫山云叼着他的耳尖,道:“皇帝……是不需要住在冷宫里的。”
  “为...为什么?”曾仓呆呆的,感觉身上有些不舒服,却也没有挣扎,强力忍耐着不适。
  在曾仓的世界里是没有贫富贵贱之分的,他不知道皇帝是什么,更不知道巫山云和自己身份的差距,只知道巫山云似乎有很多钱,钱是什么?钱就是可以换东西的差距,可即使巫山云有很多钱那又怎样,巫山云在他眼里始终都是一个孩子,可巫山云脸上的那蝴蝶让曾仓觉得巫山云是神仙,他觉得他不如巫山云,也正是因为那蝴蝶。
  后来,巫山云说要做他的朋友,他们做了最好的朋友才会做的事儿,对于这一点,他很开心。
  蝴蝶神仙要和他做朋友了,他当然开心啊!
  所以他在一次又一次地忍耐着,只希望能永远拥有一个神仙朋友。
  “因为皇帝是真龙,”巫山云的吻已然攀至曾仓的后颈,下面也有了反应,“真龙是神仙,神仙怎么会住在冷宫呢?”
  “你...你之前也是神仙,”曾仓偏着脖子反驳道,“你之前...也住在...在冷宫!”
  “现在不一样了。”巫山云干脆扯开了他那碍事的衣衫,露出了半个润白肩膀,前几日所留下的痕迹消散了不少,却还是能依稀辨出位置,巫山云又朝着那位置咬了一口,马车颠簸了一下,车夫赶忙道歉,李公公的马车在后面儿,他尖着嗓子说了几句,巫山云则对外说了句无碍。
  曾仓小声喘息,问道:“你...你是不是在骗我!”
  巫山云抬头看向他,问道:“此话怎讲?”
  曾仓愣了愣,他听不懂巫山云说这样文绉绉的话,也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就眨了眨眼。
  巫山云重新问道:“你怎么会觉得我在骗你呢?”
  曾仓这才听懂,只道:“你...你就是要把...把我骗到冷宫里去,给你做菜团子!”
  巫山云失笑,一口咬在了曾仓的脖颈上,摩挲数下后,道:“你可真是……”
  曾仓疼得“嘶”了一声,支支吾吾道:“能...能不能让我...我咬你。”
  曾仓实在是疼得紧了,想换个法子实行这所谓的,由巫山云一手杜撰的“朋友义务”。
  巫山云抬眸,笑问:“哦?你想咬我?”
  曾仓认真且诚恳道:“我...我们是好朋...友,应该...互相这样!”
  巫山云闻言,扯开了自己的衣衫,单手撑在车内横椅上,示意曾仓去咬。
  曾仓像一只小兽一般,轻轻地在巫山云的脖子上留下痕迹,巫山云则是一边享受着曾仓为数不多的主动,一边悄悄在曾仓屁股上大肆揉捏……
  这一路上,巫山云十分愉快。
  皇宫的城墙延绵无尽,护城河围绕着皇宫,宫门屹立着,门外的守卫却睡眼惺忪,看起来好不慵惰。
  李公公拿了宫牌,那守卫瞧见龙牌顿时来了精神,跪直了身子恭迎着圣驾。
  巫山云一行人入了宫。
  曾仓的衣衫凌乱,巫山云替他理了理衣裳。
  “我...我真的不想去……”熟悉的记忆涌上心头,曾仓仿佛在某一瞬间又看到了在雪地里绝望爬行的自己,顿时语无伦次,扒在巫山云身上默默落泪,求着巫山云放他走。
  巫山云轻轻地啄吻着曾仓,安抚他紧张的情绪,巫山云道:“没事的,没事的……都过去了,我在这里,没事的……”
  巫山云的心头忽然涌上一种数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似乎是恼怒,又像是难过,仔细品鉴,那情绪里居然还带着几分酸涩意味。
  巫山云恍然,他似乎,是在懊悔?
  在懊悔当初鬼迷心窍,居然利用了曾仓,使这个本就不被上天厚爱的人无端受了无妄之灾,卧床数年后甚至开始害怕与外人接触。
  还有心疼。
  曾仓只是无意看见宫中青砖红瓦便回忆起了当时的情景,可见此事的确伤他极深,以至于他草木皆兵,可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巫山云亲了亲曾仓的额头,良久,曾仓的情绪才渐渐缓和。
  曾仓曾在皇宫中待过一段时间,却从未真正进入过皇宫。
  只见漫长官道之后柳暗花明,所见杨柳依依,花团锦簇,蝶燕双 飞,四处欣欣向荣,一片生机勃勃,有条不紊。
  有一位天仙似的人儿缓缓走了过来,给巫山云行了个礼,又转头给曾仓也行了个礼。
  “这里是御花园。”巫山云道,“有很多花,还有秋千。”
  听到“秋千”二字,曾仓的眼神霎时亮了 ,可他身在宫中,曾经那杨公公的话似乎还在耳边回荡,曾仓低着头,不曾言语。
  “怎么了?”巫山云问道,“不喜欢吗?”
  曾仓仍然低头不语。
  那宫女瞧见曾仓在皇帝面前还这副模样,顿时大跌眼镜,这人……居然连圣上都不放在眼里吗?他到底是什么来头,好生厉害!
 
 
第三十章 惩罚
  曾仓紧张地捏着衣角,浑然不知旁人如何看他。
  “怎么了?”巫山云察觉出了他的不对,问道。
  曾仓仍然不语。
  巫山云颦眉,将曾仓带入卧房。
  “究竟怎么了?”巫山云挥了挥手,太监宫女们便都退下了。
  “我……”曾仓低声道:“我是...是不能说话的,也...也不能抬头!”
  “为什么?”巫山云问道。
  “因为……这是在...在宫里。”曾仓道。
  “谁和你说的?曾涣?”巫山云问道。
  “不...不是,”曾仓摇了摇头,道:“是...是杨...杨公公。”
  “杨公公?”巫山云轻笑道:“不必怕的,从今往后,你不用怕任何人。”
  曾仓摇了摇头,道:“他...他很厉害......没有人敢...敢惹他的。”
  巫山云摸了摸他的头,夕阳西下,他的眼眸深幽,他说:“我是皇帝,这世上,没有人比我更厉害。”
  曾仓愣住了,他不明白皇帝是什么,在他的潜意识里甚至觉得巫山云是需要他去保护的。
  “嗯......”曾仓点头,心里有些疑惑。
  傍晚时巫山云去见了孟涟泛,彼时孟涟泛正在逗弄着她的那只波斯猫。
  巫山云向她行了礼便坐在了一旁。
  “近来可还好?”孟涟泛支着头询问他。
  “很好。”巫山云答道。
  孟涟泛笑了,道:“皇帝可知道近来朝臣们争议最多的是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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