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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笨(古代架空)——默闻寡言

时间:2024-09-18 07:38:02  作者:默闻寡言
  巫山云之后一天都闷闷不乐的。
  夜里,在巫山云给他上药时,曾仓愣着神,不知在想些什么,手上力道重了,他也不曾喊叫。
  巫山云拿出了一根一只粗的药玉,缓缓推入。
  曾仓疼得眉头紧锁,扭着腰身,却叫那物件折磨得越发厉害了。
  巫山云轻声道:“莫要乱动,这是好东西……能让你老的时候过得舒心些。”
  曾仓哪里听得进去,巫山云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药玉彻底弄进去。
  药玉本是他寻来医他的梦魇的,放在枕芯里日日枕着,他的梦魇之症会轻些。
  只是想不到,会用在这人身上。
  少年情窦初开,自然把持不住,方才又对着曾仓上药,此刻已然面容通红,
  曾仓戳了戳他的脸,担忧地问道:“你...你是不是又...又发热了,脸怎...怎么这样红?”
  巫山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贴在脸边,眼中失神道:“真的......很红吗?”
  曾仓眨了眨眼,只觉得后面有些不太舒服,道:“很...很红,还...还很烫”
  巫山云抓着他的手又缓慢向下探去,问道:“那你再摸摸,这些地方,烫不烫?”
  曾仓咽了口口水,下意识想逃,却又被巫山云欺身压住,不得逃脱……
  巫山云不是禽兽,自然不会再叫他疼,只是将脸贴到他的面上,轻轻磨蹭着,手在下方缓慢揉弄着曾仓……
  曾仓微喘着气,眼中蒙上了雾。
  因为是好朋友,所以,难受一点,其实也没什么关系的。
  又是一夜笙歌唱遍。
  巫山云的心情连着愉悦了数天,直到曾涣回来,他都依然成日微笑着。
  可曾仓却与他截然相反。
  曾仓的身上居然多了抹愁闷,曾涣对此感到讶然。
  毕竟,在曾仓卧床的那几年里,他都很少从曾仓的身上看见愁闷二字。
  如今曾仓总是蜷缩着身子,默默坐在某一处静静发呆。
  旁人不唤他,他便不知道起身,他似乎给自己画了个小小的圈子,将自己圈在了里面,不愿再出来了。
  巫山云这一日踱步到了他面前。
  曾仓仍直愣愣地望着前方,狸花猫慵懒地躺在他的腿上伸懒腰,曾仓并不搭理巫山云。
  巫山云笑了笑,从怀里拿出了一个东西,在曾仓面前晃了晃,曾仓看清了那是什么后,眼眸中终于有了亮光。
  曾仓咽了口口水,双眼直直地盯着那东西。
  那东西外皮焦脆酥香,内里肉质软嫩,咬一口汁水横流,香气钻进了曾仓的鼻子里,叫曾仓挪不开眼。
  那是一个大鸡腿,包在油纸里,巫山云亲自叫厨子烤炙的。
  喷香的鸡腿摆在了面前,曾仓起身,伸手想去拿,可巫山云却坏心眼后退了一步,曾仓刚刚站起,身形不稳,直直栽到了巫山云身上,巫山云笑出了声,胸前宽厚的胸膛微微震动着。
  “我...我想...想吃。”曾仓道。
  “自己来拿。”巫山云眼底含笑道。
  巫山云年龄不比曾仓,却生得极高极壮,又刻意抬高了手,曾仓连跳了数次,才抢到了心心念念的鸡腿。
  拿到了即刻便啃了起来,这几日身上隐隐围绕着的愁苦烟消云散,曾仓粗而短小的眉毛舒展开来,满眼都是满足。
  “好...好吃!”曾仓道。
  “是吗?”巫山云有意逗弄他,道:“给我吃一口呗?”
  曾仓停下了动作,一双眼眸黝黑,亮晶晶地看着他,曾仓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依依不舍地将啃了一半的鸡腿递给了巫山云,曾仓小声道:“只...只准吃一口……”
  巫山云见四下无人,不顾矜贵,一口咬掉了半个鸡腿,嚼在嘴里,饶有兴味地看着曾仓逐渐变得呆愣的面庞。
  他最近不知怎的,很喜欢欺负这个傻子。
  想要看曾仓哭,想要曾仓哭着记住自己。
  曾仓着实呆愣住了,盯着那一根骨头,似乎是在思考,自己的鸡肉去了哪里。
  过了很久,曾仓一脸委屈地啃着骨头上衔连的那一层焦皮,转过身去,彻底不理巫山云了。
  巫山云居然又从怀里拿出了一个油纸包,曾仓眼巴巴地看着巫山云,巫山云将油纸包给了他,他立马迫不及待地打开。
  里面俨然又是一个鸡腿,比刚才那个还要大,还要香!
  曾仓心满意足地啃起了鸡腿,边啃边警惕地看着巫山云,似乎生怕他过来抢自己的鸡腿。
  “我不抢你的,”巫山云笑道,“你且好好吃吧。”
  “嗯嗯!”曾仓终于喜笑颜开,眯着眼幸福地啃着鸡腿。
  巫山云单指屈起,轻轻抚着曾仓的面颊,曾仓吃得满嘴是油,根本注意不到他的动作。
  “她会给你鸡腿吗?”巫山云问道。
  曾仓疑惑地看向巫山云,巫山云又问道:“那个女子,叫秦什么的那个妓子,她会给你鸡腿吗?”
  曾仓想了想,摇了摇头,口齿不清道:“不...不会。”
  “可我会。”巫山云道。
  “嗯......”曾仓不知该回答些什么,就嗯了一声,接着啃起了他的鸡腿。
  “所以,我离开的话,你也会难过吗?”巫山云贴近了他,轻声问道。
  曾仓觉得耳边很痒,侧过耳朵,认真想了想,道:“你...如果真...真的离...离开了的话,我...我会,非...非常难过的。”
  巫山云笑了,只道:“会难过到什么地步?”
  曾仓道:“会...会吃不下...鸡腿。”
  巫山云忍俊不禁,道:“那还真是,非常难过了。”
  曾仓格外认真地说:“因...因为,你...你走了,就没有人会...会给我鸡腿了。”
  巫山云拿出贴身帕子,替他擦掉了唇角的油渍,在这一瞬间,曾仓瞧见了巫山云浓密弯翘如蝶翼的睫毛和澈亮的眼眸,又想起了巫山云面具下那振翅欲飞的红蝶,觉得巫山云也非常好看。
  巫山云道:“是啊,所以,你还是向诸天神佛祈祷,你我不会分离吧。”
  曾仓不解地看着巫山云,问道:“祈...祈祷……是什么意思?”
  巫山云语塞,不知该如何解释,只道:“便是,求着他们做某一件事儿。”
  “你...你不也是神...神仙吗?”曾仓道,“我...我求你,就...就够了。”
  巫山云失笑,问道:“究竟是谁告诉你,我是神仙的?”
  “你的头...头上有蝴蝶!应当是...是蝴蝶神仙!”曾仓总会在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上变得格外执拗,尤其是这一件事儿。
  “那你有什么心愿?可要求些什么?”巫山云以为曾仓会说再多给他两个鸡腿,可曾仓却说:“我...我想求你,叫小秦...一路平安顺遂,她...她受了太多苦了,和...和我很像,我不...不想要她再...再受苦了。”
  巫山云沉默了许久,道:“好。”
  十二一夜狂奔才堪堪撵上秦言音的马车,巫山云本是叫那轿夫在将到陇西之时把轿撵赶到崖边叫秦言音坠入深渊的,可十二中途而来,只为传主子一句赦免的话,那轿夫一路上和秦言音说了很多,在知晓了秦言音悲惨的身世后,早已动了恻隐之心,如今听闻此言更是喜不胜收。
  十二夜里奔波,奈何其他暗卫都被分了出去寻九音了,只有他一人独身护着主子,劳累些也是不可避免的。
 
 
第二十八章 朋友
  巫山云这辈子作恶多端,从没想过自己会喜欢上一个人。
  他手上的亡魂数不胜数,良善二字早在他幼年时被自己为了生计吞吃入腹。
  他冷漠,似乎与世界隔着一层无形的屏障,他出不去,感受不到,外面的人同样进不来。
  可有一个人却呆头呆脑闯了进来,在屏障里大肆铺张,就那样轻飘飘地落下,赶都赶不走,何况巫山云不想赶。
  孤独在冷宫的黑夜里如影随形,却有一个人为他带来火烛,为他点燃温暖,那人的身影始终伴着他。
  在你的身躯和灵魂于同一个低谷腐烂时,有这么一个人,伸出手,轻抚你恶臭流脓的伤疤,你以为他会嫌弃,可他却将伤疤和你一同拥如怀中。
  他似乎永不会放手。
  他似乎永不会离去。
  你盼望着,他永不放手,永不离去。最终,你攀登到顶端,于是,你将他握在手心,你告诉他,他不可以离去了。
  巫山云自私冷漠,从不将别人的生死放在眼里,他眼里的世界简单至极,非黑即白。
  在他的眼里,只有自己和其他人之分。
  他是个极端的利己主义者。
  “我...我喜欢猫。”曾仓问道,“你...是不是也...也喜欢?”
  巫山云道:“我不喜欢,我只喜欢我自己。”
  曾仓道:“可...可你可以...可以同时喜欢...猫和...和你自己。”
  “可我不喜欢,”巫山云微眯眼眸,慵懒微笑回答道:“我只喜欢我自己。”
  “我呢?”曾仓执拗地问,“你...你之前说喜欢我的!”
  巫山云迟疑了一瞬,后失笑,道:“是,你赢了,我还喜欢你,现在不止喜欢我自己了。”
  曾仓得意地看着巫山云,手指逗弄着膝上趴伏的猫儿。
  “所...所以,我是你最好的朋友吗?”曾仓的这句话问得很轻,比一片羽毛重不了多少,语速很快,故而居然没有多少结巴。
  曾仓很在乎朋友。
  在曾仓很小很小的时候,他也曾拥有过一个朋友。
  那时八岁的曾仓比同龄小孩要发育得晚,脑子也不太灵光。
  村里村外的小朋友总是喜欢欺负他,拿他找乐子,甚至有些顽童会拿石子丢他的头,用这样的方式去比赛,看谁砸得到他的头。
  他的额头上常常顶着几个大包。
  后来,终于有人愿意和他一起玩了。
  那小孩不会砸他,甚至还会笑眯眯地给他果子吃——尽管大多数时候那果子都是酸的。
  小孩会带他认识很多朋友,那些欺负过他的人见小孩和他成为了朋友,他会常常上树去给小孩摘果子,也想要和他做朋友。
  于是,在一时之间,他拥有了很多朋友。
  可是,这些朋友递给他的果子都是酸的,涩的。
  他们从来不将好吃的东西分享给他,却在他面前将难吃的东西堆成了一座小山。
  他吃不下那些东西,他们却说,只有吃了这些,他们才会和他做朋友。
  于是他只能拼命地吃,拼命地吃……最后吃得高烧不退。
  他的娘亲告诉他,那些人不是他的朋友,他也不需要这些朋友,他懵懂地点头。
  后来便有了曾涣,他一心扑在曾涣身上,便再也没有理会过那些人。
  如今他很高兴,因为他又有了朋友。
  巫山云点头,道:“的确……只有你一个。”
  曾仓笑得眯了眼,道:“我...我也是!我们是...是一辈子的朋友!”
  一辈子吗?
  巫山云看着曾仓,心道,这家伙真的懂一辈子有多长吗?
  巫山云揽过曾仓,在幽微烛火下,缓缓褪去曾仓宽松的衣物,低头落下一吻,曾仓张着嘴微微喘气,巫山云一口咬到了他前胸,手指在某一处扣弄,曾仓不适地扭动着身子,巫山云却摸到了一处凹陷。
  巫山云一怔,转而问道:“这是什么?”
  曾仓迷茫地看向他,说:“是……屁股?”
  巫山云顿时笑了,他曾偶然翻阅过古书,似乎瞧见了有关那东西的古文记载,仔细回想过后,他讶然搅弄那处,果然有着润滑的东西渐渐淌出,曾仓也伏趴在他怀里,浑身泛红,眼中酝满水雾。
  这世上有一种男子,千万人中只独出一个,身子里有着异于常人的构造,可以为其他男人诞下一子,其子因由着这天赋异禀的男人诞下,故而自小体魄强健,头脑聪敏,无论男孩女孩,一旦降世,必然掀起腥风血雨,更有甚者能够改朝换代,走上权利巅峰。
  巫山云的孩子不需要掀起腥风血雨,只要这孩子想,巫山云便会双手将其捧上皇位。
  “我...我们一定要...要这样吗?”曾仓委屈地问道。
  巫山云初尝禁果,还没品完其中滋味,又加之年少,自然是见到这人便会把持不住的。
  “嗯......”巫山云扶着曾仓坚韧的腰身,将曾仓的腿曲折至胸 部,下方已然准备就绪,巫山云全然进入时,眼角有着一抹飞红,心中更是无与伦比的满足和舒适。
  他想将他们二人融为一体……永不分离。
  又是一夜难眠。
  曾仓第二日睡到了午后,曾涣在侧屋没寻到他,便以为他又提早吃了饭,去了虎园同小虎玩闹,没有再去寻他。
  巫山云在床上屈膝看竹简,曾仓揉了揉眼,爬到了他面前,抬头仰视他,道:“我...我饿了。”
  曾仓已然二十六岁了,有些时候却很像个孩子。
  一个二十六岁的男人仰头撒娇般低语,在别人眼里或许怪异至极,可在巫山云眼里,曾仓的这一行为可爱无比。
  曾仓肩头的里衣不知怎的缓缓滑下,露出的半个圆润肩膀上有着清晰的牙印。
  巫山云一把扔了竹简,又将曾仓压在床上,曾仓费力想要起身,巫山云却又按住了他的双手。
  “我...我不想……”曾仓抗拒地扭过了头。
  “为什么?”巫山云笑问,某一处抵着曾仓。
  “不...不舒服!”曾仓气道,“你...你到底有...有没有把我当朋友!总...总是欺负我!”
  巫山云强词夺理道:“朋友间就是这样的,你欺负我,我欺负你,打打闹闹才对,我欺负了你,你大可欺负回来。”
  曾仓摇了摇头,说道:“我...我不欺负你,娘亲告诉过我,我...我不可以欺负比...比我小的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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