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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朋友(近代现代)——顾清挽

时间:2024-09-18 07:28:25  作者:顾清挽
  他微微压低了声音,听起来和平时不太像。陆聆不想照做,然而陆嘉鱼有办法让他不得不照做。
  伸在后穴里的手指灵活地游动,四处点火,陆聆只感觉后面很空,渐渐不满足于手指,想要一根又粗又热的肉棒填满。
  偏偏陆嘉鱼不紧不慢地继续用手指玩。陆聆咬住下唇,放任自己往陆嘉鱼手上坐。他自欺欺人地想,这是陆嘉鱼在往前插而已。
  忽然,他耳边听到一声轻微的碰撞,然后门铃响了。
  陆嘉鱼像闲聊一样问:“陆聆,我们这样去拿外卖好不好?”
  陆聆懵了一瞬:“怎样?”
  “我操着你这样。”陆嘉鱼带着水痕的手指蹭过陆聆的尾椎骨,帮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又搭在他肩膀上,猛地发力,让趴在洗手台上的陆聆起身。
  与此同时,他操进来了。
  起身的惯性与陆嘉鱼的冲撞合起来,陆聆招架不住,靠在陆嘉鱼身上。他自然而然地看向镜子里的自己,穿着居然还算整齐,然而却能看到裤子只是半挂在身上,脸上也有些畅快又欲求不满的神情。
  陆聆微微偏头,却被陆嘉鱼捏着下巴转过来。
  他轻笑一声:“陆聆,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我……好像没说这个。”陆聆勉力维持声线平稳。
  “哦,但你吃得很开心啊。”陆嘉鱼用力按在他小腹,像是要穿透他的身体自慰,“现在,走到门口。”
  陆聆深吸一口气,尝试照做。他从来没有感觉走路这么困难,每走一步,后穴里的肉棒就会动一下,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然而要是稍微腿脚发软,事情更加不妙,他会软软地靠到陆嘉鱼身上,让陆嘉鱼进得更深。陆嘉鱼难得展现出超凡的耐心,任由他慢慢走。
  等走到酒店门口,陆聆都怕自己会射到门板上。
  陆嘉鱼按在把手,似乎要开门。陆聆抓住他:“哥,不要。”
  “为什么?”陆嘉鱼故意说,“我要吃饭啊。”
  “不要吃。”陆聆更紧地攥住他的手,“别开门……我不想让别人看到你。”
  不知道哪个字取悦到陆嘉鱼,他从鼻腔里发出愉悦的轻哼,大发慈悲地收回手,专心操人。
  他的手指灵活又有力,顺着陆聆的脊椎摸过去,留下一片难以言喻的酥麻,竟然比身下的操弄更有存在感。
  陆聆硬得发疼,不自觉地收紧后穴。陆嘉鱼低骂一声,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放松。”
  说是“打”,力度还不如他们以前玩“游戏”。
  陆聆讨价还价道:“哥,我想看着你。”
  陆嘉鱼没说话,大概皱了皱眉。然而陆聆大有“你不让我看你我们就一起卡死”的意思,陆嘉鱼不得不照做,把他扭过来。
  陆聆终于看到他的脸。陆嘉鱼果然皱着眉,脸侧出了一些汗,亮晶晶的。他脸颊上有些红晕,眼尾也是,虹膜颜色很深,但并不死板,而是像宝石一样闪闪发光。
  真漂亮。
  陆聆一口咬到他唇上。陆嘉鱼吃痛,掐在他腰上的手用力,让陆聆也感到疼痛。
  他并没有松口。或许陆嘉鱼是让他感到疼痛的人,而他已经削足适履到爱上这种疼痛。
  “你看到我了。”陆嘉鱼开口道。
  “嗯。”陆聆轻轻说,“哥,咬回来……用力一点吧。”
  “好特别的请求。”陆嘉鱼的声音里带上温情,“你受得了吗?”
  陆聆默默在心里说:可是先受不了、想要退出的人是你。
  然而他说出口的话却是答非所问:“我想记住。”
  陆嘉鱼摸了摸他的尾椎骨、他被撑大的穴口,贴心地扶住他的腰。
  然后粗暴地操。
  陆聆靠在门板上,像暴风雨中漂泊无依的小船,只能随风摇摆。他环上陆嘉鱼的脖子,在他耳边留下断断续续的呻吟,欣赏陆嘉鱼渐渐变沉的喘息。
  门板不再冰凉,恍惚间,他有一种门开了的错觉,含混不清道:“哥……门……关上……”
  “没开。”陆嘉鱼言简意赅地回答,顿了顿,又毫无必要地补充道,“我不会让门开着。”
  陆聆脑海里有一个模糊的念头:除了床,陆嘉鱼好像很喜欢压在门板上做,不管是谁压谁。
  他向来不喜欢被压在身下的姿势,尤其讨厌窗户、玻璃、镜子,死死抵在门上是他唯一能接受被压制的姿势。
  他想跑吗,还是他害怕谁会进来?陆嘉鱼对待房间就像对待他自己的心一样,陆聆被他挡在门外。
  脸上有一阵热意。陆聆以为是汗水,抬手去擦,却发现这“汗水”是从眼睛里流出来的。
  “别哭。”陆嘉鱼破天荒地安慰他,陆聆却清楚,陆嘉鱼说这种话的目的绝不是安慰。
  陆嘉鱼:“你这种人哭的话,会让人更想操你。”
  “好啊。”陆聆勉强支起身,像黏人的小动物一样贴到陆嘉鱼身上,“再久一点吧。”
  陆聆眼神很深:“好。”
  ……
  陆聆比陆嘉鱼醒得早。一夜过后,他全身上下都痛,反倒是后穴没感觉,看来他困得睡着后陆嘉鱼帮他好好清理了。
  他趴在床上看陆嘉鱼。睡着的陆嘉鱼很安静,凌厉、愤怒、不耐烦、面无表情,这些不好看的东西都从他脸上消失。
  陆聆伸出食指,从他的额头上慢慢滑下,顺着鼻梁、嘴唇、胸口,一直到胯下沉睡的阴茎。他轻轻把玩,陆嘉鱼发出可爱的轻哼。陆聆笑了笑,松开手,打量一丝不挂的陆嘉鱼。
  上大学时,陆嘉鱼选过一门硬核选修课,讲什么解剖入门。也不知道那个课到底讲了什么、陆嘉鱼又学了什么,总之,那段时间,他很喜欢在床上摆布陆聆,再夸他的身体很漂亮。
  陆聆至今也不知道,在陆嘉鱼眼里“漂亮的身体”究竟是怎么样。在他眼里,陆嘉鱼的身体才算漂亮。
  他又笑了笑,摸出手机。
  漂亮的东西要有记录才行。
  这回换他摆布陆嘉鱼。全身,半身,特写,一些好看的姿势……陆聆拍照水平十分普通,花了好长时间才找到不把照片拍得像凶案现场的角度。
  最过分的一张照片里,他把自己的阴茎搭在陆嘉鱼嘴边。陆嘉鱼很少做这种事,每次做的时候表情也不太情愿,活像是谁逼他的——虽然的确是陆聆逼他的——像现在这么听话的样子可没有。
  陆聆在自己真的硬起来前收手。他把被子盖回陆嘉鱼身上,又打量自己身上的痕迹:肩头有一个带血的牙印,腰侧全是红色的掐痕,深深浅浅,大致能看出手的形状。
  他面不改色地给这些性爱后的痕迹拍照,发给纹身师:我纹这个。
  陆聆一直有纹身的想法,回国前就联系好纹身师了,排队排了好几个月。他原本想随便纹点什么,这次正好赶巧,可以让陆嘉鱼亲自“设计”图案。
  他有点等不及,也不想顶着“兄弟”的名分和陆嘉鱼继续一场不伦不类的约会,于是给陆嘉鱼留言,想要先走。
  床头柜上的手机一震。陆聆随手拿起来,屏幕上赫然是他的消息。
  【懒狗:哥,我先回去了,后面的计划发……】
  陆聆一挑眉:懒狗?
  没想到陆嘉鱼偷偷在微信备注上骂他呢。
  陆聆轻敲手机,也给陆嘉鱼改备注——【坏鱼】。
  “好幼稚啊,小鱼。”他悄声道。
  陆嘉鱼一觉睡到下午。酒店窗帘遮光性很好,他一时分不清现在到底是白天还是晚上。
  他伸手拿手机,却摸空了。
  看来陆聆动过他手机。
  陆嘉鱼毫不意外。他的手机摆在那里,陆聆完全没碰才是怪事。
  他第一时间去检查相册里的东西。
  还好,视频还在。
  陆嘉鱼垂眼点开视频,暧昧的水声和陆聆带着轻微哭腔的声音立刻响起,他自己的声音反而不太真切。
  视频完全拍到了陆聆被人插着的后穴和小半张侧脸,加上声音,认人足矣。
  昨天接完外卖员的电话,他一时兴起,随手拍了这段视频。
  不知道有什么用,也不知道有多大用,但拿着点什么比较好。
  陆嘉鱼按灭手机,抿了抿唇。
  希望不要有用上这个视频的那天。
  弟作死事件+1()这俩都需要好好学习如何健康恋爱
 
 
第20章 晚宴
  从邻市回来,两人真的开始当好兄弟。陆嘉鱼表现出适度的关心,陆聆用对待父母的表现对待陆嘉鱼,气氛一派祥和。
  这样好吗?看起来很好,但陆聆不想永远这么过。
  已经见过彼此真面目的人又开始演戏,陆聆只觉得好笑。
  他们的表演漏洞百出。陆嘉鱼有时会露出一些冷漠的表情,每当那时,陆聆就想说“别装了”。
  不过发生过的事情不可忽视。因为他在接风宴上自曝的关系,父母和陆嘉鱼一致同意,继续不让他参加家里的晚宴。
  陆聆乐得清闲,但也有些遗憾:不能盯着穿得正式而过分华丽的陆嘉鱼看了。
  在宾客们来之前,他一直在偷看陆嘉鱼。他好像瘦了一点,西装马甲勾勒出优美的腰线,臀部挺翘,全身上下最肉感的地方就是这里。
  感觉很适合掐着腰操进去。
  陆聆摸摸自己腰侧:好吧,真正喜欢掐腰的是陆嘉鱼。
  陆嘉鱼远远扫他一眼。陆聆知道这是让他赶紧回房间的意思,乖乖照做——照做的另一个理由是差点被他一眼看硬。
  陆嘉鱼平时就够好看,刻意打扮后更是光彩照人。
  余珊也这么觉得。觥筹交错间,她好不容易抓到陆嘉鱼,大赞道:“小鱼,这身可以啊,帅惨了!”
  陆嘉鱼生无可恋道:“化妆了,化了几个小时。”
  “啊?看不出来啊。”余珊惊讶,对着他的脸左看右看。
  “说是什么高级化妆师,擅长给男士化妆……算了,不重要。”陆嘉鱼看着余珊,微微皱眉,“珊珊,你怎么来了?”
  “我爸妈说你们家办什么庆祝,年轻人多,让我来。”余珊大大咧咧道,“所以你们到底是办什么庆祝?他们没细说,我也没问呢。”
  陆嘉鱼无奈道:“主题不明,核心人物花枝招展,场地里很多年轻男女。你觉得呢?”
  余珊:“哦!大少爷选妃呢。”
  陆嘉鱼:“……倒也不至于。”
  “看来我爸妈还没放弃把我和你凑一对呢,我回去要和他们吵架。”余珊毫不避讳地说,又打趣道,“小陆总真正想选的妃,已经在房间里金屋藏娇了吧?”
  “他有自己的房间。”陆嘉鱼顿了顿,“并且我们现在就是兄弟。”
  “真的假的?”余珊一挑眉,自问自答道,“也是,没有你的首肯,选妃大会也办不起来。”
  陆嘉鱼没说话,算是默认。
  “但你居然放弃了?”余珊不解道,“你上次带他来云飞,我以为你们复合了。”
  “其实复合与否又能怎么样?反正我们之间有不可切断的联系。”陆嘉鱼避重就轻道。
  “你知道的,要是没有关系,你们就复合了。”余珊提醒道,“小鱼,如果你还挂念他,又开始另一段感情,不太尊重别人。”
  “我有分寸。”陆嘉鱼简单答道。他还在想要不要把爬山的事告诉她,犹豫片刻,最终没说。
  “行。”余珊也没多问,转移话题,“你还记得上次我说让你注意安全吗?”
  陆嘉鱼:“嗯,怎么,有什么新情况?”
  “没什么,可能也不是什么很有根据、很严重的事,但你还是听一下吧。”余珊压低声音,“我听我妈聚会时闲聊,她朋友跟她说,有人准备整你,但一直找不到什么污点,可能会直接简单粗暴地杀你。我妈这个人一向不信这种没证据的事,但我感觉可以信一下,毕竟命就一条。”
  “好,我会多注意,请一些保镖吧。”陆嘉鱼扯了扯嘴角,忍不住说,“最近想要我命的人有点多。”
  余珊一惊:“你已经遇到什么事了吗?我可以帮你什么吗?”
  “不算……也算吧。”陆嘉鱼垂眼,“陆聆可能想要我死。”
  他简单概括了爬山那天的事,也告诉她是因为这件事他们才选择各退一步,暂时只当兄弟——当然,略去了两人又发生关系、而他偷拍了陆聆在床上的视频这种事。
  余珊瞪大眼睛,喃喃道:“不应该啊。”
  一直以来,陆嘉鱼都属于大病没有、小病不断的类型。虽然他大体上算健康,但是一些头疼、胃病之类的毛病一应俱全。他自己不说,不过朋友们多多少少知道一点。
  陆聆却似乎不太知道。在国外时,她随口提到这件事,陆聆当即愣了。
  她看见陆聆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浮现出难得鲜活的担忧,不知道是在问她还是在和谁说话:“他怎么从来不说?”
  余珊答得很随便:“他就是这种人啦。”
  “他不可以是这种人。”陆聆皱了皱眉,“他要长命百岁的。”
  当时对她说想要陆嘉鱼长命百岁的人,在陆嘉鱼嘴里却是想要他死?
  余珊不知道该信谁。潜意识里,她觉得陆聆在她面前说的是真话,但是陆嘉鱼肯定也不会说谎……难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珊珊,什么不应该?”陆嘉鱼的声音把她从记忆里拉回来。
  “没什么,就是有点意外。”余珊打哈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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