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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豪门植物人大佬后(穿越重生)——长野蔓蔓

时间:2024-09-17 09:16:09  作者:长野蔓蔓
  脚尖着地,腿有些软,但比起第一次时的惨烈状况,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谢秋换了套衣服,洗漱干净后,下楼去吃早餐。
  苏婉蓉正坐在沙发上插花,听见动静抬眼看过去:“小秋,起来啦。”
  “妈,早上好。”谢秋打了声招呼,“司宴哥哥上班去了吗?”
  苏婉蓉笑着回道:“是呀,司宴刚走不久。”
  谢秋有些不好意思:“是我起得太迟了。”
  这时,贺景辰从外面走进来,看见他又喊了声:“嫂子,早上好。”
  谢秋不由想起昨夜的某些场景,耳根一热,含糊地应了声:“早上好。”
  好吧,反正只是一个称呼而已,没必要太纠结。
  吃完早餐后,谢秋拿着书走到客厅,边陪奥利奥玩边看书。
  一天的时间转瞬即逝,傍晚时天气转阴了。
  谢秋把奥利奥抱回花园,回到客厅陪苏婉蓉说话。
  没聊几句,苏婉蓉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
  电话那头不知说了句什么,苏婉蓉面色骤变,手机闷声砸到沙发上,眼睛一翻就晕了过去。
  变故来得太快,谢秋被吓得不轻,连忙试图扶起她:“妈,妈您醒醒!”
  电话还没挂断,隐约可以听出是方特助的声音。
  谢秋捡起手机:“方特助,发生什么事了?”
  方特助语气匆忙:“贺总出车祸了,现在人正送往集团医院……”
  谢秋耳畔“嗡”的一声,手机也从手里滑落了。
  出车祸,贺司宴怎么会又出车祸……
  过了好几秒,谢秋才想起来要呼吸。
  不行,冷静!
  谢秋强行命令自己镇定下来,从兜里掏出手机拨通贺景辰的电话。
  电话接通后,他抢先开口道:“景辰你下来,妈晕倒了。”
  贺景辰下来得很快,语气焦急地问道:“母亲怎么了?”
  听见他的呼唤,苏婉蓉转醒过来:“司宴……”
  “妈,您别着急,”谢秋冷静地安抚她,又转头说道,“景辰,你哥出了点事,我先去医院看看情况,你照顾好妈。”
  “我们、我们一起去医院……”苏婉蓉挣扎着要起来,贺景辰快步走到沙发前,搀扶住了她。
  三人坐上车,一起赶往医院。
  在去医院的路上,苏婉蓉一直在流泪:“司宴,司宴……我苦命的孩子啊……”
  谢秋不停地安慰道:“没事的妈,司宴哥哥不会出事的。”
  与其说是在安慰苏婉蓉,倒不如说是在安慰他自己。
  不会的,贺司宴明明已经遭受了那么多,命运不会对他如此残忍的。
  但如果他们真的身处书中世界,难道这就是对他们违反这个世界意志的惩罚吗?
  谢秋不敢往深里想,他从未觉得时间如此漫长而煎熬,每过一秒,他的呼吸都要变得更艰难一点。
  终于,车停在了医院门口。
  谢秋拉开车门,顾不上身后的其他人,朝医院狂奔而去。
  医院大厅人来人往,他一把抓住一个医护人员就问:“你知道贺司宴在哪层楼吗?”
  “贺总?”那个医护人员愣了一下,“贺总在四楼,你是——”
  谢秋连句谢谢都来不及说,立即又朝电梯口奔去。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了。
  谢秋像只没头苍蝇般转了一圈,跑到前台问道:“你好,请问贺司宴——”
  话音未落,他看到两个医护人员推着一个推床从病房里走出来。
  推床上躺着一个人,脸被白布盖住了。
  谢秋心脏被重重锤了一下,双腿一软,整个人瘫了下去。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大颗大颗地砸在地上。
  下一秒,他扑倒在推床边,张了张嘴,却没能发出正常的声音:“贺司宴……”
  “秋少爷。”方特助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您怎么在这里?”
  谢秋猛地回过头,只见方特助手里拿着几张CT片子,表情有些疑惑:“您该不会是以为……”
  医护人员也开口道:“那个、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谢秋呆了呆,胡乱地抹了下脸,勉强找回声音:“贺司宴在哪儿?”
  方特助指了个方向:“406病房,医生还在检查。”
  谢秋迅速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往病房方向跑去。
  他用力推开门,下一瞬,对上了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眸。
  贺司宴坐在病床上,跟围在四周的医生护士说:“麻烦你们先出去一下。”
  医护人员出去了,只剩谢秋站在门口。
  贺司宴抬了抬手:“过来。”
  谢秋心跳声震耳欲聋,迈开沉重的脚步,一步步走近病床。
  直到男人握住他的手,他仿佛才活了过来,眼泪又滚落下来,覆盖了刚才的泪痕。
  贺司宴皱起眉头,用指腹帮他擦眼泪,低声道歉:“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我以为……”谢秋一开口就哽咽了,完全没办法说出完整的句子,“我以为你……”
  贺司宴的心脏揪成一团,抬手将人搂进怀里,声音也变哑了:“不会的,我永远不会丢下你的。”
  谢秋埋进他胸口,失而复得的喜悦和后怕齐齐涌上心头,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病房门口,苏婉蓉示意贺景辰扶着她先出去,留给小夫妻单独的空间。
  不知过了多久,谢秋哭得头昏脑涨,终于从男人怀里抬起脸来。
  贺司宴抽了几张纸,动作温柔地给他擦脸。
  谢秋红着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男人:“贺司宴,你说的,永远不会丢下我。”
  贺司宴承诺道:“永远不会。”
  谢秋主动凑过去吻他的唇,一滴眼泪正好流到了两人相贴的唇瓣间。
  “贺司宴,我爱你。”
 
 
第56章 
  谢秋声音带着哭后的沙哑,语气那么轻,又那么重。
  贺司宴喉头攒动,眼睛也跟着红了。
  骄傲强大如贺司宴,两次红眼眶都是因为谢秋的告白。
  谢秋重新抱住他,将脸贴在他的脖颈间,充满依恋地蹭了蹭。
  今天在见到贺司宴前的每一秒,他都在内心虔诚祈祷,他愿意用自己十年甚至二十年的寿命,来换取对方平安。
  他才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想象失去贺司宴,他会变成什么样子。
  “我……”贺司宴声音艰涩地说了一个字,病房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敲响了。
  谢秋这才想起两人还在医院里,小心挣开他的怀抱,往后退了一步。
  “贺总,我刚才看了下你的脑部CT——”医生拿着片子走进来,“现在方便吗?”
  谢秋心下一跳,语气焦急起来:“医生,是有什么问题吗?”
  “检查结果是轻微脑震荡。”医生推了推眼镜,“建议贺总先住院观察一天,没什么异常就可以出院了,回家卧床静养一周即可康复。”
  谢秋一颗心落回原位:“好,那就好……”
  这时苏婉蓉和贺景辰也走进了病房,方特助跟在他们身后。
  谢秋唤了声:“妈。”
  “司宴,你真的吓死妈了!”苏婉蓉快步走到病床前,又抹起了眼泪,“好端端的怎么会又出车祸?”
  “没事了,妈。”贺司宴安抚道,“车不小心追了尾,方特助夸大了。”
  “对不起夫人,是我一时着急,没把情况说清楚。”方特助立即接过话,“让您担心了,真的非常抱歉!”
  苏婉蓉没责怪他,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老天保佑,没事就好,没事就是万幸啊……”
  轻微脑震荡需要静养,苏婉蓉在病房里坐了一会儿,谢秋劝她先回去休息。
  临走前,她拉着谢秋的手叮嘱道:“小秋,有任何事一定要马上通知妈,知道吗?”
  “您放心。”谢秋点头应下,“有情况我第一时间通知您。”
  “好,好……”苏婉蓉回头看了眼病房,“景辰,我们走吧,让你哥好好休息。”
  贺景辰应声,发现谢秋给他使了个眼色,会意地慢下脚步。
  谢秋小声提醒道:“景辰,回家后你记得找陈医生过去看看妈,好吗?”
  “我知道了。”贺景辰顿了顿,“大哥这边就麻烦你照顾了,嫂子。”
  谢秋笑了下:“去吧。”
  目送两人的背影离开后,他转身走回病房。
  贺司宴本来在跟方特助低声说着什么,一见他进来就停下了。
  “方特助,车祸到底是怎么回事?”谢秋盯着方特助问道,“别看贺总,我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贺司宴示意道:“你先出去吧。”
  方特助应声:“好的,贺总。”
  病房里安静下来,贺司宴朝谢秋伸出手:“到我身边来。”
  谢秋走过去:“你别糊弄我。”
  “哪敢啊?”贺司宴低笑一声,握住他的手,“车祸确实没那么简单,但是调查还需要时间。”
  “难道……”谢秋迟疑了一下,“和你之前的车祸有关吗?”
  他总觉得那场车祸不是意外,可车祸后贺司宴躺了大半年,就算有什么证据也早就被抹去了。
  “应该出自同一人的手笔。”贺司宴语气冷凝,“不管幕后主使是谁,既然他再次找上门来,我就会把他揪出来。”
  谢秋蹙起眉心:“那你会不会还有危险?”
  “没事,近期内对方不敢再做动作了。”贺司宴眼神柔和下来,耐心宽慰道,“而且你忘了,你老公很厉害的,怎么会任人宰割?”
  “你还好意思说?”谢秋伸出一根手指,使劲戳了戳男人的胸膛,“你知不知道,我都快被你吓死了?”
  “对不起,我的错。”贺司宴将人往自己身前拉了一把,握着他的手就往自己脸上招呼。
  谢秋哪里舍得真打,手心抚上英俊的脸,小声说道:“先给你记着,等你脑震荡好了,我再跟你算账。”
  本来就轻微脑震荡了,再被他打两巴掌,打成了傻子老公怎么办?
  贺司宴微微勾起唇角:“心疼了?”
  “心疼,心疼死了。”谢秋嗓音又沙又甜,认真请求道,“所以哪怕是为了我,也别再受伤了。”
  他哭得乱七八糟,眼尾和鼻头都红红的,一双眼眸像是被水洗过般清澈透亮,看着又漂亮又可怜。
  贺司宴没忍住,凑过去吻住了水红饱满的唇。
  谢秋乖乖承受了这个吻,但男人大手掌着他的后脑勺,越吻越深入,越吻越动情。
  走廊上传来说话的声音,他轻轻挣扎起来:“有人唔……”
  贺司宴舔了下柔软的唇珠,念念不舍地往后撤离开。
  谢秋小口小口喘着气,心里还惦记着他的脑震荡:“你先躺下,医生说你要躺下休息的。”
  贺司宴依言躺下,握着他的手却迟迟不肯松开。
  谢秋只好用上另一只手,费劲地拉高被子:“贺总,你乖一点呀。”
  贺司宴看着他:“叫老公。”
  谢秋丝滑改口:“老公,你乖一点呀。”
  贺司宴眸底浮现笑意:“好。”
  *
  吃完晚餐后,医生又来查了次房,随后方特助送来两套换洗衣物。
  贺司宴能下床活动,不过谢秋怕他在浴室里晕倒,还是不放心地跟了进去。
  虽然两人不是第一次一起洗澡,但是每回洗澡要么是运动进行时,要么谢秋已经被折腾得神志不清了。
  贺司宴倒是从容自若,慢条斯理地脱下病号服,还准备帮他脱衣服。
  “我自己来就行了。”谢秋脸色微红,再次强调道,“只是单纯地洗澡。”
  “当然了。”贺司宴神情淡淡,“难道你在期待发生什么吗?”
  谢秋:“……”
  好家伙,说得好像他才是那什么图谋不轨的人。
  但事实证明,贺司宴并没有看起来那样正人君子。
  洗着洗着,他就把谢秋抓进怀里,低头深吻。
  浴室里雾气缭绕,温度不断升高。
  不过这回,先喘不上来气的人变成了贺司宴,一阵头晕目眩后,不得不放开了怀里的人。
  谢秋眼疾手快地扶住他,又好笑又心疼:“叫你不把轻微脑震荡当成回事。”
  亲热暂停,两人擦干净身上的水,穿好睡衣回到病房。
  贺总住的依然是高级VIP病房,病床大得足够躺下两人,还能打个滚。
  贺司宴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笑了一声。
  谢秋转过脸:“你在笑什么?”
  贺司宴回道:“我在笑上次住院时,你特意叫人在我旁边加了张陪床。”
  谢秋不太明白:“这有什么好笑的?”
  贺司宴回道:“笑你迟钝。”
  谢秋眨了眨眼睫,忽然反应过来:“哦我知道了!你当时是想让我跟你睡一张床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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