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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豪门植物人大佬后(穿越重生)——长野蔓蔓

时间:2024-09-17 09:16:09  作者:长野蔓蔓
  贺景辰和哥哥对视一眼,神情倏然变了:“哥,沈溪白跟小秋肯定不是你想的那样。”
  “最好不是。”贺司宴语气很淡,“还有,景辰,你该叫他嫂子。”
  贺景辰低下头:“我知道了,哥。”
  有时候他以为自己很了解自己的兄长,但有时候他又觉得兄长的心思深不可测。
  即便兄长很少对他严词厉色,但可能是因为在他的成长过程中承担着如父如兄的角色,他内心深处对兄长除了敬爱,还有些畏惧。
  贺司宴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和缓下来:“想去找那位沈公子,就去吧。”
  贺景辰从紧绷的状态松懈下来:“好的哥,我过去看看。”
  那边,谢秋递给沈溪白一块小蛋糕:“这个蛋糕很好吃,你尝尝。”
  沈溪白接过蛋糕,尽管并不喜好甜食,还是咬了一口,细嚼慢咽。
  谢秋自己也拿了块小蛋糕,忍不住问道:“溪白,你跟贺二少是有什么矛盾吗?”
  “算不上有矛盾。”沈溪白垂着眼睫,声音很低,“我只是觉得,我跟贺二少不是一路人。”
  谢秋不太明白:“怎么说?”
  沈溪白看着他,轻轻摇了摇头。
  谢秋有点头疼,但也不好打破砂锅问到底。
  一个谜语人,一个嘴硬王者,难怪两位可以拉拉扯扯三百章。
  正在心里暗自吐槽,转眼又看见了贺景辰。
  谢秋自觉让位:“溪白,我有点事,先离开一下啊。”
  说罢,也不等沈溪白开口,就快步走进了人群里。
  谢秋一路穿过宴会厅,好不容易来到门外,呼吸上新鲜空气。
  片刻后,他准备回去,转身却撞上了一堵坚实的人墙。
  还没来得及出声,他就被一把拉到了拐角处的柱子后。
  “贺司宴!”谢秋低呼一声,“这是外面,你别乱来啊。”
  贺司宴英俊的脸笼罩在阴影下,嗓音低沉:“我就一会儿没看着你,又加上微信了。”
  “我……”谢秋莫名有点心虚,“不是——你没看出来吗,沈溪白跟你弟弟,嗯?”
  贺司宴明知故问:“怎么?”
  谢秋小声回道:“他俩是那种关系呀……”
  贺司宴捏住他的下巴抬起来:“这跟你加别人微信,有什么关系?”
  “他俩早晚是一对,那沈溪白跟我们不也早晚是一家人吗?”谢秋理直气壮起来,“我提前加个微信,怎么了?”
  贺司宴笑了声:“妯娌二人提前联络感情,是吧?”
  “什么呀……”谢秋耳根一热,小声反驳,“你怎么不说我们是连襟呢?”
  贺司宴凑近他的耳垂:“那叫我老公的人,是谁?”
  谢秋脸更红了点:“不跟你说了,我要回去了。”
  贺司宴张嘴,咬了口他的脖颈,这才勉强放开他。
  谢秋捂着被咬的部位,逃也似的跑回了宴会厅。
  *
  晚宴持续到了晚上九点,宾客才散尽。
  韩仲年一高兴,多喝了几杯酒,被谢秋扶上楼去休息了。
  韩柏言送完最后一批客人,回到客厅时,正好看见弟弟走下楼梯:“乐乐,今晚辛苦了。”
  谢秋走到他面前:“我不辛苦,哥你才辛苦。”
  韩柏言看了眼时间:“这么晚了,乐乐你今晚不走了吧?”
  谢秋面不改色地回道:“我早上走得急,衣服都没洗,家里也乱得很,我还是回去收拾收拾吧。”
  韩柏言也没多想:“好吧,那哥让司机送你回去。”
  “好的。”谢秋没再继续拒绝,“哥,你也早点休息。”
  韩柏言送他出门,状似随意地问道:“乐乐,你今晚跟沈溪白聊得怎么样?”
  “聊得挺好的。”谢秋不假思索地回道,“我们之前有过一面之缘,沈溪白人不错的。”
  “那就好。”韩柏言面露笑意,“虽说沈溪白不得他父亲喜爱,但他本人有能力又有上进心,不仅长得好看,年纪也跟你差不多,想必你们之间一定有很多共同话题。”
  谢秋越听越不对劲:“哥,你不会是……”
  韩柏言温声说道:“我觉得沈溪白也挺喜欢你的,你们年轻人没事多约着出去玩玩,没钱哥哥给你转账。”
  谢秋:“……”
  他哥是钢铁直男吧,真的一点都看不出来他跟沈溪白撞号了吗?
  还是说,他在别人眼里其实是很攻的形象?
  韩柏言还想说什么,被谢秋果断打断了:“哥!我该走了!”
  “好,路上慢点。”韩柏言拉开车门,“到家给我发消息。”
  回去路上,谢秋脑子里思绪一直在打转。
  从这件事来看,他哥并不介意他喜欢男生,只是不能接受他跟贺司宴?
  但是为什么呢,这个症结到底在哪里呢?
  想着想着,谢秋打了个哈欠,眼睛也慢慢闭上了。
  尽管今晚的酒大多数被哥哥挡掉了,但他还是避免不了喝了几口。
  他这一喝酒就犯困的毛病,是改不了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停下来,驾驶座的司机开口唤道:“小少爷,您到家了。”
  谢秋一下惊醒过来:“到家了吗?”
  司机回道:“是的,到小区门口了。”
  “好的,我这就下车。”谢秋拍了拍脸颊,礼貌地道谢,“谢谢你送我回家,回去路上小心。”
  司机师傅:“应该的应该的!”
  谢秋下车后,被夜晚的凉风一吹,神智彻底清醒过来。
  他迈开脚步往小区里走,身后冷不丁响起一道短促的鸣笛声。
  谢秋吓了一跳,转身却看见一辆不太眼熟的车。
  他慢吞吞地走过去,副驾驶车门也在他面前打开了。
  贺司宴坐在驾驶座:“上来。”
  谢秋疑惑道:“不回家吗?”
  贺司宴重复了一遍:“上来。”
  谢秋只好乖乖上车,系好安全带后又问道:“我们要去哪里啊?”
  贺司宴回道:“去看夜景。”
  谢秋想说我们能不能回家睡觉,但想到自己今晚回家十有八九也睡不上觉,便弯起眼睛附和道:“看夜景好啊,很有情调。”
  贺司宴侧眸看了他一眼,一脚踩下油门。
  这是谢秋第一次见贺总开车,骨节分明的大手搭在方向盘上,侧脸完美而冷峻,散发出一切尽在掌控中的气势,简直帅到没朋友。
  没过多久,车开上了一条山路。
  谢秋手指抓住了安全带:“你、你是要带我去山上吗?”
  贺司宴应了声:“嗯。”
  这一瞬间,谢秋脑海里闪过了一些悬疑惊悚电影里的画面,开始努力回想自己今天到底干了哪些事。
  直到车停下来,透过挡风玻璃,谢秋发现他们已经到达了目的地。
  “哇……”他按下车窗,看着繁星点点的夜空,不由感叹道,“市区竟然还有这么漂亮的地方。”
  贺司宴放倒了驾驶座椅:“漂亮吗?”
  “很漂亮。”谢秋抬手就想开车门,结果“咔哒”一声,车窗被锁上了。
  贺司宴俯身过来,解开他的安全带,然后将他抱到自己腿上,仰脸跟他接吻。
  谢秋乖顺地张开齿关,任由男人滚烫的唇舌侵入。
  但吻着吻着,变得不对劲起来。
  车内空间狭窄,他不得不紧紧贴着贺司宴,坐在精壮结实的腹肌上,所有的反应也被他第一时间感知到。
  “唔……”谢秋艰难地往后撤离,唇舌分开时发出“啵”的一声响,“车里、不行……”
  贺司宴手上不轻不重地揉捏着那把细腰:“你在宴会上,是怎么说的?”
  谢秋腰身一软,声音也软了下去:“可是这、这太过了……”
  “过分吗?”贺司宴咬他的唇,抵着他哑声说道,“你要是愿意给我名分,我就不会这么过分了。”
 
 
第53章 
  密闭的车内,水声混着其他声音,在耳畔疯狂回响。
  狭窄逼仄的空间令谢秋避无可避,心里越觉得羞耻,感官就变得越敏感。
  贺司宴低沉闷哼,渗出的热汗往下颌汇聚,颈侧青筋暴起,整个人由内而外散发出一种野性的性感。
  车内温度不断升高,玻璃车窗很快就被水汽雾满了。
  一只纤长白皙的手拍上车窗,指腹泛着深红,在充满雾气的玻璃上来回蹭了两下,手指脱力般滑了下去,只留下一道凌乱的手印。
  不知过了多久,谢秋将潮红的脸埋在男人肩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贺司宴亲吻他湿透的耳根,伸手抽出几张湿巾,帮他擦拭干净。
  谢秋缓过神来,这才发现光是自己弄得一片狼藉。
  他心里不平衡,忍不住伸手去拽贺司宴的领带,又解开他的衬衫纽扣,露出大片饱满流畅的胸肌,在灯光下泛着漂亮的水光。
  贺司宴黑眸含笑,声音嘶哑:“怎么,还没吃饱?”
  谢秋红着脸重新扣上衬衫,小声嘟囔了一句:“斯文败类……”
  他严重怀疑今晚男人并不是一时兴起,而是早有预谋,否认谁会在车里放那种东西啊……
  贺司宴双眸微敛,一只手顺着衬衫下摆往上游走:“宝宝想不想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斯文败类?”
  谢秋不禁打了个颤,连连摇头:“不想不想……”
  贺司宴低低笑了两声,打开车窗通风:“好了,我们去看夜景。”
  谢秋立即应声:“好,看夜景。”
  几分钟后,贺司宴支着两条长腿坐在草地上,谢秋身上罩着他的西装外套,乖巧地窝在他怀里。
  这里地势不算高,但从山顶看过去,城市的万盏华灯连成一条银河,与夜空中璀璨的繁星交相辉映,美不胜收。
  初秋的夜晚,风凉而不冷,谢秋靠在熟悉的怀抱里,心底宁静又温暖。
  贺司宴搂着他,偶尔低头亲亲他的额头。
  片刻后,谢秋仰起脸:“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贺司宴垂眸看他:“嗯,你问。”
  谢秋望着那双比夜空还要深邃的眼眸,鼓起勇气,轻声问道:“贺司宴,你为什么喜欢我?”
  贺司宴和他对视,不仅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抛出了新的问题:“你知道我是植物人时,是有意识的吗?”
  “我就知道!”谢秋微微睁大了眼睛,“之前我问你,你是故意不回答我的!”
  贺司宴点了点他的鼻尖,语气亲昵:“宝宝好聪明。”
  谢秋没被迷惑,追问道:“所以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意识的?”
  贺司宴回道:“一直。”
  起初,他的意识还很混沌,只能听见耳边有各种嘈杂的声音,却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然后,他的意识逐渐清醒过来,他能听见周围医护人员的交谈声,能听见苏婉蓉崩溃的哭泣声,却无法睁开沉重的眼皮,也发不出一丁点声音。
  他感觉自己被放进了一个为他量身打造的棺材里,身体四肢都被棺材板死死困住了,连动一根手指都是那样艰难。
  后来他回到了家里,身旁大多时候是照顾他的护工,唯一能听见的声音也逐渐减少了。
  他分不清白天黑夜,只能清醒地熬着时间,但每一分每一秒都被无限拉长,不知尽头在哪里。
  直到某天,一道清亮好听的嗓音,破开了漫长死寂的黑暗。
  “你……”谢秋怔了怔,“你竟然一直都有意识吗?”
  贺司宴还没来得及开口,脸就被捧住了。
  谢秋蹙着眉,眼里满是难以言说的心疼。
  贺司宴眉心微动,覆住他的手背:“没事,都过去了。”
  谢秋眸底悄然浮现一层水汽:“对不起,我……我应该更早一点来找你的。”
  贺司宴握着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你来得一点也不晚。”
  谢秋摇了摇头,眼泪珠子也掉了下来。
  “成为植物人后,我挣扎过一段时间,最终还是放弃了。”贺司宴回忆道,“冥冥之中,像是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将我死死压在黑暗中。”
  八岁那年,父亲抱着一个男婴回到家里,此后他的生活变得天翻地覆。
  爷爷将父亲赶出家门,母亲对着男婴整日以泪洗面,年幼的他只能站出来,主动承担起贺家继承人的身份。
  这么多年,他从未辜负过爷爷和母亲的期望,接手贺氏集团后,他将贺氏打造成了一个无可撼动的商业帝国。
  他曾经自负可以掌控一切,可在他躺在床上失去尊严的那些日子里,他不得不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他被命运玩弄了。
  “我以前从不相信命运,直到你出现在我身边。”贺司宴抵着谢秋的额头,将自己剖开来表白,“如果没有你,我想我会就此认命了。”
  谢秋心尖一颤,脑海中某个想法愈发清晰起来。
  最开始他以为自己是穿书,后来他得知种种巧合,认为自己可能就是原主,但是这样又无法解释他拥有的上帝视角。
  无论是身边的人,还是发生过的事,都在按照他看过的那本书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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