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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豪门植物人大佬后(穿越重生)——长野蔓蔓

时间:2024-09-17 09:16:09  作者:长野蔓蔓
  “啪”的一声,谢秋清醒过来,和看着自己的男人大眼瞪小眼。
  仿佛历史重现,他记得之前贺司宴也被他打过一巴掌,只不过那时候他的植物人老公还没有反抗的能力……
  “这么凶?”贺司宴掐了把他的脸颊,“摸你一下,赏我一巴掌?”
  谢秋弯起眼睛,讨好般蹭了蹭温暖的手心:“我睡迷糊了,不是故意的嘛。”
  贺司宴捧起他的脸,提醒道:“流口水了。”
  谢秋立即抬手去擦,结果什么也没摸到,才意识到自己被骗了。
  还没等他抗议,贺司宴凑过来亲了下他的唇角。
  谢秋眨了眨眼睫,语气撒娇般控诉道:“贺总,你这样有点犯规了。”
  贺司宴笑了声,阖上童话故事书,牵起他的手:“走吧,我们回家。”
  谢秋顺势起身:“好,回家。”
  回去路上,贺司宴看似随意地问道:“你今天去公司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谢秋笑了一下:“没什么,就是想告诉你,我可以正常走路了。”
  贺司宴视线落在他的右脚上:“还是要注意休息,别留下后遗症。”
  谢秋应声:“知道啦。”
  车内又安静下来,他转脸看向窗外,心思百转千回。
  其实他今天去公司找贺司宴,完全是凭借一时冲动,谁知后来发生了一连串的事,又让他冷静了下来。
  *
  回到贺家老宅后,一家人正好一起吃晚饭。
  为了庆祝谢秋脚伤完全康复,苏婉蓉吩咐厨房多做了几道菜,还特意从地窖里拿了瓶红酒上来。
  谢秋想到自己待会儿要做的事,拿着酒杯说:“我也想喝一点。”
  “你不能喝酒。”贺司宴示意道,“你喝果汁。”
  “一点点。”谢秋眼巴巴地看着他,捏着手指比划道,“就这么一点点……”
  贺司宴松口道:“只准喝半杯,喝多了明天头疼。”
  “小秋,你看妈说什么来着?”苏婉蓉在一旁掩唇笑道,“老男人会疼人!”
  贺司宴:“……”
  当然了,谢秋对自己的酒量很有数,最后连半杯都没喝完。
  吃完晚饭后,一家人聊了会儿天,就各自去忙自己的事了。
  谢秋回到房间,脱掉衣服走进浴室。
  这几天脚上打着绷带,洗澡很不方便,今天终于可以舒舒服服地洗个澡了。
  洗完澡后,谢秋走出浴室,将头发擦得半干,酝酿得差不多了,敲开隔壁的房门。
  贺司宴打开房门,身上裹着睡袍,看起来也是刚洗完澡。
  谢秋礼貌地问道:“我可以进去吗?”
  贺司宴表情有些意外,往后退开:“进来。”
  谢秋走进房里,房门在他身后关上。
  “我以为你今晚会紧锁房门。”贺司宴往里走,“怎么想起主动来找我了?”
  谢秋转过身,轻声问道:“我想问问,今天被我耽误的那个合作,很重要对吗?”
  “不重要。”贺司宴走到他面前,“怎么还在想那件事?”
  “毕竟合作是因我而终止的。”谢秋真诚地问道,“我可以做点什么来弥补吗?”
  “合作本就没有开始,谈不上终止。”贺司宴语气很淡,“更何况我命人放出风声,想要取代周家与贺氏合作的人,已经在排队了。”
  听到这里,谢秋才算是松了口气:“那就好,没有影响到你就好。”
  “以后别为这种小事烦心。”贺司宴抬手拂了拂微卷的额发,“你老公,比你想象中还要更厉害些。”
  谢秋没回嘴,反而拉起他的手,带着他往床边走。
  贺司宴低低笑道:“今晚是要睡我的床了?”
  谢秋一言不发,用力将人推到床上。
  “谢秋,你要想好了。”贺司宴伸手将他拉到自己腿上,语气低沉而危险,“这次我不会再心软,哪怕你哭着求我。”
  谢秋眼睫颤了颤,轻声唤道:“贺司宴。”
  贺司宴应道:“我在。”
  谢秋靠着他的肩头:“我今晚再给你讲个睡前故事吧。”
  贺司宴沉默几秒后,应下了:“嗯。”
  “从前有个叫小秋的孤儿,因为从小就和家人走散了,所以进了孤儿院。”谢秋垂着眼睫,将故事娓娓道来,“在小秋二十多年的人生里,遇见过好人也遇见过坏人,直到有一天,他遇见了一个躺在床上的植物人。”
  贺司宴:“然后呢?”
  “起初小秋只是把植物人当做任务对象,每天照顾陪伴,然后他又把男人当成了树洞,渐渐的,他有点分不清到底是谁在陪伴谁了。”谢秋仿佛陷入了回忆中,“没过多久,男人醒过来了,小秋有点害怕醒来的男人,可还是忍不住悄悄亲近他,因为在小秋心里,早就将男人划到了自己的小圈子里。”
  贺司宴没再接话,安静地倾听着。
  “随着相处时间变久,小秋发现男人并不像看起来那样可怕,男人总是在他需要的时候从天而降,就像童话故事里英俊而勇敢的王子那样。”谢秋顿了顿,继续说道,“可现实毕竟不是童话,小秋觉得自己不是公主,也配不上王子。”
  贺司宴想说什么又忍住了,只是收紧手臂,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些。
  谢秋的声音越来越轻:“面对男人的表白,小秋选择逃避,因为只要他一直一无所有,就永远不用害怕失去。可是如果让他拥有过王子闪亮的爱情,再失去时,他会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贺司宴到底还是忍不住开口道:“我不会让你——”
  “嘘……”谢秋伸出一根手指,抵在男人的薄唇上,“故事还没讲完。”
  “可是男人特别傻,为了让小秋得到从未有过的安全感,费尽心思地帮小秋找回了家人,然后又要千方百计地想办法留住他。”谢秋抬起脸来,“小秋开始正视自己的心,他终于意识到,其实他内心深处根本就不想离开男人。”
  贺司宴眉心微动:“你的意思是……”
  “那天你问我,如果别人对我这么好,我会不会也让他亲让他抱……”谢秋望进那双漆沉的眼眸里,声音轻而坚定,“那时候我就明白了,贺司宴,我也喜欢你。”
  他或许可以欺骗自己的心,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反应。
  他喜欢贺司宴抱他,喜欢贺司宴亲他,甚至是对他做更过分一点的事,他也不会觉得厌恶。
  这一切只是因为,对方是贺司宴,是他喜欢的人。
  而贺司宴被突如其来的狂喜砸中,脸上表情空白了几秒。
  “那天后我一直在想,你已经向我走了九十九步,我也应该勇敢一次。”谢秋喝了酒,正处于微醺的状态,脸颊本就泛着红晕,这会儿连耳尖都羞红了,“我想找机会正式向你表白,可经过今天,我觉得不能再等了。”
  贺司宴再开口的瞬间,嗓子哑了:“我可以朝你走一百步,一千步,一万步。”
  “我喜欢你,贺司宴,我也想朝你走过来。”谢秋注视着他,眼神明亮而虔诚,“虽然现在的我比你差好多,但是我会很努力,努力成为大律师,努力成为一个很优秀的人,有一天也可以为你遮风挡雨。”
  贺司宴的眼睛红了红,喉结反复上下滑动。
  “但是我们先说好一件事,如果哪天你不喜欢我了,不想要我了,你也坦诚地告诉我好不好?”谢秋望着他,语气有点可怜兮兮的,“只要你告诉我,我不会死缠烂打的,我——”
  “你怎么?”贺司宴终于找回了失去的声音,“你会默默离开我?”
  谢秋蹙着眉,咬住下唇,似是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想都别想。”贺司宴抱着他起身,又将他压到身下,声音嘶哑至极,“除非我死了,否则你想都别想。”
  男人身材高大,体型健硕,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将他完全笼罩在身下,仿佛用身体铸就了一座坚不可摧的囚笼。
  而这座囚笼,正是谢秋所需要的。
  谢秋眼眸含水,主动伸出双臂圈住男人的脖颈:“那哥哥,我们就永远在一起吧。”
  “轰”地一声,贺司宴所有的理智彻底宣告崩塌,狠狠吻住开阖的红唇,凶得像是要将人吃进肚子里。
 
 
第48章 
  厚重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室内温度不断攀升。
  冷气在半空中凝结成了水珠子,房间内变得潮湿而闷热。
  谢秋被亲得舌头发麻,眼泛泪光,胸膛随着急促的呼吸来回起伏。
  贺司宴喘着气抽身离开,打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摸出什么东西来。
  谢秋目光落在他敞开的睡袍下,迷蒙的眼神霎时间清醒了几分。
  他不自觉吞咽了一下,后知后觉地害怕起来,挣扎着撑起上半身,想往床里面躲。
  下一瞬,大手捉住纤瘦的脚腕,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他拖了回来。
  “跑什么?”贺司宴哑声笑道,“第一次爬上我的床时,就应该做好心理准备了。”
  谢秋软着嗓子,试图激起男人的同情心:“哥哥……我、我怕……”
  “不怕。”贺司宴并未心软,落下细细密密的吻,“老公疼你。”
  谢秋想再开口讨饶,却浑身一颤,咬住了下唇。
  白皙纤长的手指探入贺司宴的发根,通红的指尖揪住了他的头发。
  但很快,汗津津的手指就抓不住发丝了,慢慢滑到男人的颈后,又脱力般垂了下去。
  贺司宴重新吻了上来,滚烫的舌尖裹着属于他的味道。
  谢秋失神地瘫软在床单上,彻底向男人打开了柔软的四肢。
  可贺司宴的吻有多么柔情似水,动作就有多么残酷无情。
  谢秋还是哭了出来,眼泪混着汗液,被男人探出舌尖一点点舔-吮干净。
  他的腰胯是那样纤窄,一只手就可以牢牢掌控住,而贺司宴又是那样强壮有力,叫他无论如何躲也躲不开,逃也逃不掉。
  这一刻,谢秋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变成了一只洋娃娃,只能任人摆弄。
  贺司宴变得更凶了,舌尖深入湿软的口腔,毫不留情地狠狠搅弄。
  谢秋被吻得眼前发白,纤长的脖颈绷至极致,犹如一只濒死的天鹅……
  不知过了多久,贺司宴终于松开身体上的桎梏。
  谢秋意识昏沉地躺在床上,浑身雪白的肌肤都泛起了一股不正常的潮红,好似一块融化掉的草莓奶油蛋糕。
  贺司宴欣赏了片刻,俯身将人抱起来,走向浴室。
  *
  翌日,谢秋趴在枕头上醒来时,第一反应是自己出了车祸。
  他感觉身体像是被大卡车反复碾压了几个来回,浑身肌肉又酸又疼。
  房间里一片昏暗,避光窗帘拉了起来,一时间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
  谢秋意识逐渐回笼,脑海里开始自动回放昨夜的种种画面。
  在贺司宴床上的床单湿透后,他被抱进了浴室,浴缸里的水满溢出来,将浴室弄得水漫金山后,他又被抱回了自己的房间……
  谢秋停止回忆,小心翼翼翻过身,结果还是不小心牵动使用过度的部位,疼得他倒吸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谢秋费力地扭过脸,看向门口处。
  贺司宴走了进来,衣着整齐,步伐不紧不慢,整个人散发出一股野兽吃饱喝足后的餍足和慵懒。
  谢秋和那双含笑的黑眸对视上,不受控制地打了个颤,默默抓紧了身上的被子,将脸重新埋进枕头里。
  “醒了?”贺司宴坐到床沿边,在布满红痕的肩头落下一吻。
  谢秋藏在被子底下腰身抖了抖,忍不住继续往被子里缩去。
  贺司宴低笑一声,问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谢秋幽幽回道:“哪里都不舒服……”
  因为昨夜哭叫得厉害,清亮的嗓音变得沙哑,听起来像是在往人耳膜里挠痒痒。
  “抱歉,一时没忍住。”贺司宴语气里充满了怜惜,抬手想去掀被子,“让我看看。”
  谢秋哪里肯让他看,手指死死拽着被角,脸也红了:“没事,不用看了……”
  其实贺司宴准备措施做得很好,善后工作也体贴周到,他并没有真正受什么伤。
  只不过两人的体力差距实在太大了,他一度以为自己真的要死在床上了……
  贺司宴没有强行掀开被子,又问:“饿了吗?”
  谢秋暗自松了口气,这才察觉肚子确实很空:“几点了?”
  贺司宴看了眼腕表:“快一点了。”
  “一点?”谢秋眨了眨眼睫,“夜里还是下午?”
  贺司宴笑了:“下午一点。”
  谢秋:“……”
  他不要见人了,贺家老宅所有人肯定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贺司宴凑过去亲了亲通红的耳尖,低声说道:“放心,我跟他们说你今天身体不舒服。”
  谢秋露出半边脸和一只眼睛:“他们会信吗?”
  “不信也得信。”贺司宴又亲了他一口,“去洗漱下,吃点东西。”
  说罢,便要连人带被子一起抱起来。
  谢秋挣扎起来:“等等,我先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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