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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豪门植物人大佬后(穿越重生)——长野蔓蔓

时间:2024-09-17 09:16:09  作者:长野蔓蔓
  偏偏这时一辆电动车没刹住车,直直冲他撞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谢秋凭借身体的条件反射,及时跳到了旁边的花坛上。
  脚落地的一霎那,一股钻心的疼袭来,疼得他倒吸了一口气。
  恰好此时绿灯亮起,电瓶车头也不回地骑走了。
  谢秋缓过那阵疼,试图走下花坛,脚尖一着地,又疼得他拧起眉心。
  他忍着疼,一瘸一拐地走到台阶前,坐下后卷起裤腿露出脚腕。
  脚踝处有些红肿,看着不像是很严重的样子。
  谢秋放下裤腿,从兜里摸出手机,打开了微信。
  指尖无意识地往下滑动,点进了一个好几天没聊过天的对话框。
  谢秋怔了几秒后,又退了出去。
  为什么,这种时候他第一时间想求助的人竟会是贺司宴呢?
  正是下班高峰期,来来往往的上班族行色匆匆,偶尔也会向坐在台阶上的人投去奇怪的目光。
  谢秋正发着呆,一双锃亮的黑色皮鞋停在了他面前。
  他心头一跳,目光顺着笔挺的西装裤往上看,对上一双漆沉的眼眸。
  贺司宴垂眸望着他:“怎么坐在这里?”
  “脚不小心崴了。”谢秋回道,心头莫名涌起一股说不出的委屈。
  其实以前比这严重的磕磕碰碰多了去了,每次都是他自己爬起来上个药,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男人一出现在他面前,他忽然就觉得很疼也很委屈。
  贺司宴皱了皱眉,俯身想将人打横抱起来。
  谢秋收起情绪,小声拒绝道:“不要抱我,好多人……”
  闻言,贺司宴脱下了身上穿的西装外套,递到他手里:“遮住脸。”
  谢秋抱着外套,在男人重新俯身将自己抱起后,自欺欺人地盖在脸上。
  西装外套沾有贺司宴身上的气息,很好闻,他忍不住偷偷吸了一口。
  好在距离停车点并不远,没走一会儿,贺司宴就将他放进了车后座。
  车门关上,贺司宴出声道:“去医院。”
  “不用去医院。”谢秋掀开盖在脸上的西装外套,“只是崴了下,回去冰敷就可以了。”
  贺司宴像一个真正的独裁者那样,重复了一遍:“去医院。”
  谢秋默默缩回椅子上,不发表意见了。
  到医院门口后,贺司宴又抱着他进了医院,没了西装外套的遮挡,他只好将脸埋进男人的胸口。
  拍完片子,医生详细检查了一番,确定没有骨折,只是轻度扭伤,先给他进行了局部冰敷。
  谢秋握着冰袋,松了口气:“我就说没事吧。”
  贺司宴看了他一眼,详细询问医生后续的静养事项。
  随后医生去处理其他病人,贺司宴接过他手里的冰袋,抬起他受伤的那条腿,放到自己膝上,握着冰袋一动不动地贴着红肿的部位。
  谢秋觉得有些别扭,但医院里人这么多,又不好说什么。
  二十分钟后,医生又过来给他缠上固定脚踝的弹力绷带,告知他们可以回家静养了。
  回到贺家老宅,贺司宴又将人抱下车。
  到家了,谢秋也安下心来,双臂乖乖搂着他的脖颈,安静地将脸颊枕在他的肩头。
  贺司宴抱着人走进前厅,苏婉蓉迎上来,语气惊讶道:“司宴,小秋这是怎么了?”
  “没事,不小心崴了下脚。”谢秋在他怀里露出脸来,轻声细语地解释道,“医生检查过了,只是小伤,您不用担心。”
  苏婉蓉确认道:“司宴,真的只是小问题吗?”
  “嗯,没事。”贺司宴简单回了句,“我先带他上楼。”
  苏婉蓉连声应道:“好好好,那你快带小秋上去休息。”
  上楼后,贺司宴抱着人进了自己的卧室。
  谢秋手指一紧:“不回我房间吗?”
  上次来贺司宴的卧室,留下的记忆对他们来说应该都不太美妙……
  贺司宴将他放到沙发上,低声回道:“你的脚踝还要冰敷,方便我照顾你。”
  谢秋放松下来:“哦好……”
  片刻后,管家将医药箱和冰袋一起送了上来。
  贺司宴坐在沙发另一边,抬手去卷谢秋的裤腿。
  温热的指腹蹭上细腻光滑的皮肤,谢秋瑟缩了一下,忍着没有收回腿。
  贺司宴大手握住纤长漂亮的小腿,架在自己腿上,继续用冰袋给他冰敷。
  男人垂眸的神情很认真,仿佛正在研究什么重大项目的合同。
  谢秋心尖微动,轻声问道:“你还在生气吗?”
  贺司宴连眼皮都没动一下:“没生气。”
  谢秋忍了忍,还是没忍住控诉道:“那你这几天都不理我。”
  贺司宴:“没有不理你。”
  “你有。”谢秋蹙着眉,语气委屈得要命,“这几天你都没跟我说过几句话,说话时还离我老远。”
  这话说得有些稚气,像小孩子在指控最好的玩伴不跟自己玩了。
  贺司宴抬起眼眸:“你想知道为什么吗?”
  谢秋吸了下鼻子:“为什么?”
  贺司宴盯着他,薄唇开阖:“因为我怕自己忍不住。”
  谢秋茫然道:“忍不住什么?”
  “忍不住想起你在我身上发-浪的样子。”贺司宴语气冷静,嗓音却哑了几分,“忍不住想干-死你。”
  谢秋呆了几秒,从脸颊红到了脖子根,磕磕巴巴道:“我、我现在是病人,你别乱来啊……”
 
 
第45章 
  贺司宴看着他,意味不明地笑了声:“我也没说现在就要干-死你。”
  谢秋脸红得快冒烟了,语无伦次道:“你怎么能……你、你不许说那个字了!”
  这是他第一次听到贺司宴说粗口,这样直白又低俗的字眼,从男人嘴里说出来尤其叫人面红耳赤。
  贺司宴盯着滴血的耳垂,磨了下后槽牙,垂下视线:“好,不说了。”
  房间里安静下来,好半天后,谢秋脸上的臊意才消褪下去。
  他抿着唇,偷偷瞄了一眼,发现贺司宴面色如常,看起来还是一副高贵禁欲的模样。
  仿佛刚才说出那种话的,另有其人似的。
  谢秋脑海里放弹幕一般,飘过了四个大字:斯文败类。
  过了一会儿,贺司宴看了眼腕表,拿开冰袋:“好了,两小时后再敷。”
  “谢谢。”谢秋小声道谢,想收回那条腿,握住小腿肚的大手却忽然收紧了。
  不过两秒后,贺司宴又若无其事地松开了五指:“我帮你。”
  他起身离开沙发,拿过旁边的抱枕放在谢秋的腿下,用来垫高脚踝。
  两人都还没吃晚饭,很快,佣人端了两份晚餐上来。
  吃完晚饭后,谢秋又面临了新的挑战——洗澡。
  贺司宴将他抱进浴室里,放到椅子上坐着,蹲下身子帮他拆开右脚上的绷带。
  男人的手很大,手指骨节分明,动作却格外小心,比医生缠绷带的手法还要轻柔。
  好像手里捧着的不是受伤的脚踝,而是这世上最珍贵易碎的瓷器。
  拆开绷带后,贺司宴抬眼问道:“你自己可以吗?”
  谢秋点头:“我可以的。”
  贺司宴转身将置物架上的洗发水和沐浴露都拿下来,放到触手可及的台面上,再次确认道:“确定不需要我帮忙?”
  谢秋坚决地摇头:“不需要。”
  “好。”贺司宴应声,“我就在外面,需要我就出声。”
  浴室门关上,谢秋开始弯腰费力地脱裤子。
  由于受伤的右脚几乎无法着力,要站起来只能用金鸡独立的姿势,所以他这个澡洗得格外艰难。
  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后,谢秋终于洗好穿上了睡衣。
  他提高音量唤道:“哥哥,我洗好了。”
  贺司宴应声进来,目光落在他身上,脚步一顿。
  谢秋撑着墙单脚站在浴室里,因为洗得太久,不仅脸上泛着红晕,连胸口露出来的肌肤也是烟粉色的,看着就像一块美味可口的草莓小蛋糕。
  贺司宴视线偏开一点,走过去将人打横抱起来,走出浴室。
  谢秋乖乖搂着他的脖颈,坐到床上时才松开。
  贺司宴回房取了医药箱,又给受伤的脚踝冰敷了二十分钟,喷上药剂,再重新缠上绷带。
  谢秋被妥帖地照顾了一晚上,发自内心地道谢:“谢谢哥哥。”
  贺司宴掀开眼皮:“我有没有说过,不用跟我道谢?”
  谢秋抿了下唇,语气诚挚地道歉:“对不起。”
  贺司宴语气加重:“也不用道歉。”
  “做错了事,就应该道歉。”谢秋坐在床上,眼巴巴地问道,“哥哥,你愿意原谅我吗?”
  “我没有对你生气,也谈不上原谅不原谅。”贺司宴和他对视,极轻地叹息一声,“我舍不得。”
  谢秋心头甜丝丝的,不自觉弯起唇角:“哦……”
  贺司宴起身:“我也去洗个澡。”
  谢秋目送他离开,轻声说道:“晚安。”
  也许是今天有点累,又或许是这几天缠绕的心结解开了,谢秋躺着躺着就困了。
  就在他快要睡着时,房间隔门又被打开了。
  谢秋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哥哥?”
  贺司宴手里拿着自己的枕头,走过来说:“今晚陪你一起睡。”
  “什么?”谢秋瞬间清醒过来,警惕地撑起上半身,“你要跟我睡?”
  “单纯,睡觉。”贺司宴咬字清晰地强调道,“你行动不便,怕你夜里有事叫不到人。”
  谢秋果断拒绝道:“没事的,只是一只脚不方便,还有一只脚好好的。”
  贺司宴停在床沿边:“睡你的床,还是睡我的床,选一个。”
  谢秋:“……”
  贺司宴俯下身,作势要抱他:“正好我的床大一点。”
  “还是不麻烦了。”谢秋连忙开口回道,“就睡我的床吧。”
  贺司宴:“好。”
  随着男人躺上床,柔软的床垫往下陷了陷。
  谢秋本来就习惯睡单边,忍不住悄悄往旁边挪了一下,再挪一下。
  “你想睡床底?”贺司宴转过脸,“还是怕我吃了你?”
  “呵呵。”谢秋干笑一声,“哪儿有啊……”
  贺司宴语气淡淡道:“又不是没跟我一起睡过,害羞什么?”
  谢秋耳根一热:“这你都知道?”
  “我知道的多了。”贺司宴慢条斯理地说道,“我还知道你睡姿不太规矩。”
  谢秋微微睁大了眼睛:“那时候,你的意识已经这么清楚了吗?”
  贺司宴没回答,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今晚睡觉老实点,小心脚踝。”
  “你放心吧,我睡觉其实很老实的。”谢秋眨了眨眼睫,“一个姿势保持到天亮。”
  “最好是。”贺司宴起身,调整他垫在小腿下的枕头,“好了,睡吧。”
  谢秋闭上眼睛,又说了遍晚安。
  贺司宴帮他盖好薄被,低声回道:“晚安。”
  旁边躺着个大男人,谢秋本以为自己会很难睡着,然而鼻尖嗅着熟悉又好闻的气息,很快就困了。
  耳畔的呼吸声变得均匀而绵长,贺司宴睁开了双眸。
  床头留有一盏小夜灯,他侧过身,就着昏暗的灯光,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沉睡的容颜。
  好半晌后,他抬起一只手,轻抚柔软细嫩的脸颊。
  睡梦中的谢秋呓语一声,用脸颊轻轻蹭了蹭他的掌心。
  贺司宴的眼神化成了夜里一捧月光,小心凑过去,吻了吻光洁的额头。
  *
  翌日清晨,谢秋醒来第一时间是检查自己的睡姿。
  还好,他还维持着睡前平躺的姿势,脚也好好地搭着枕头。
  谢秋转过头,身侧空空如也。
  他伸手摸了摸床单,上面的温度已经消失了,贺司宴应该起床有一会儿了。
  谢秋坐起上半身,正要自己下床,房门被推开了。
  贺司宴走进来:“别乱动。”
  谢秋听话地停下了动作:“你还没去公司吗?”
  “我是老板。”贺司宴回道,“我可以迟到,也可以早退。”
  谢秋摇了摇头:“资本家啊……”
  “资本家怎么了?”贺司宴捏了把他的脸,“资本家是你老公。”
  谢秋义正辞严道:“我是光荣的劳动人民,我不会被你同化的。”
  贺司宴唇角牵了牵,俯身将他抱起来,走进浴室。
  有人帮忙的情况下,谢秋刷牙洗脸也简单起来。
  脚腕受伤后还没过二十四小时,吃过早餐后,贺司宴又拿来冰袋给他冰敷。
  正敷着,房门被敲响了。
  贺司宴应声:“进来。”
  贺景辰推门而入,视线落在谢秋冰敷的脚上:“你的脚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碍。”谢秋笑着回道,“就是行动暂时有些不方便。”
  “那就好。”贺景辰放下心来,又关心道,“哥,要不你去公司吧,我来给谢秋冰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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