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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豪门植物人大佬后(穿越重生)——长野蔓蔓

时间:2024-09-17 09:16:09  作者:长野蔓蔓
  虽然他平常喜欢看耽美狗血小说,但毕竟是在号称口口文学城的平台,脖子以下都是口口,他还真不知道男生和男生之间到底应该怎么……
  在等待视频下载的时间里,谢秋做足了心理准备,然后点进一个动漫视频里。
  看了几分钟剧情后,两位主人公开始进入正题。
  这个动漫是打码的,于是他眼睁睁地看着白色发光的物体……
  谢秋倒吸一口气,手忙脚乱地关掉了视频页面。
  下一瞬,他不受控制地想起男人过分优越的尺寸,好像比动漫里那个夸张的攻不逞多让……
  谢秋的脸红了又白,像扔烫手山芋般扔了手机。
  如果那个可怕的东西那什么,他的屁股会裂成好几瓣的吧?
  *
  经过一天一夜的深思熟虑,隔天晚上,谢秋终于下定了决心。
  他站在浴室的镜子前,第一次仔细打量自己的身体。
  昨晚孟子烨的一番话,还是打开了他的思路。
  如果说他身上有什么是完全属于自己的,目前看来只有这具平平无奇的身体了。
  虽然他不觉得自己的身体有吸引力,但至少贺司宴应该是喜欢的,不然也不会亲着亲着就那啥了……
  谢秋在浴室里磨磨蹭蹭地洗了很久,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后,才穿上衬衫和短裤。
  他想了一下,又弯腰脱掉了裤子。
  反正他是去勾-引贺司宴的,穿不穿裤子好像也没所谓了。
  几分钟后,贺司宴的房门被敲响了。
  他走到门后,打开房门,目光倏然顿了顿。
  谢秋站在门口,小脸红扑扑的,眼睛里氤着水汽,眼神羞涩又慌张。
  他穿了一件宽松的白衬衫,领口开得有些大,露出纤长的脖颈,精致的锁骨,以及大片白里透粉的胸口肌肤。
  目光往下,衬衫衣摆堪堪遮住了圆润饱满的臀部,连着一双修-长笔直的腿,雪白生嫩的大腿-根也暴露在视线里。
  贺司宴眸色转深,喉头发紧:“衣服都没穿好,乱跑什么?”
  谢秋努力克服内心的羞耻不安,声音有点抖:“我可以进去吗?”
  贺司宴沉默了几秒,转身往里走了几步:“进来。”
  谢秋走进房间,并顺手关上了房门。
  “咔哒”一声,他的心跳霎时变快了。
  贺司宴背对着他,低声问道:“找我什么事?”
  谢秋鼓起勇气:“你转过来。”
  贺司宴依言转过身,视线停留在他脸上:“怎么了?”
  谢秋没说话,迈开脚步朝男人走过去。
  随着那双长腿的交替,衬衫下摆被卷起来,隐约露出一点黑色的布料。
  贺司宴站在原地,语气含了丝警告的意味:“谢小秋。”
  谢秋却不管不顾地走到他面前,手心按在结实的胸肌上,将他往后推去。
  贺司宴往后退了两步,坐到床沿边,床垫往上回弹了一下。
  都到这一步了,谢秋眼一闭心一横,主动跨坐到了男人腿上。
  贺司宴本能地抬手握住纤细的腰,帮他稳住身形。
  谢秋的脸更红了,像是喝醉了一般,却大着胆子伸出双臂,圈上男人的脖颈,借力慢慢往上蹭去。
  他衬衫下没穿裤子,男人也刚洗完澡,身上只穿了件薄薄的睡袍,两人间几乎相当于毫无阻碍。
  贺司宴放在细腰上的大手骤然收紧,太阳穴处的青筋突突跳了两下。
  谢秋羞得眼尾都红了,颤着嗓音问道:“哥哥,你……你不想要我吗?”
  贺司宴眸色浓郁得几欲滴墨,嗓音也哑得不像话:“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第44章 
  谢秋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选择用行动来回答。
  他双手捧住贺司宴的脸,闭着眼睛吻上看似薄情实则滚烫的唇。
  可唇与唇贴了几秒后,贺司宴依旧没有任何回应。
  谢秋脸颊烧得通红,学着男人吻他的模样,探出舌尖,轻轻舔了下紧闭的唇缝。
  贺司宴呼吸一窒,张开双唇的瞬间便重新掌握了主动权。
  炽热的气息侵入口腔,不消片刻,谢秋就被吻得浑身发软了。
  一阵天旋地转后,他被男人压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贺司宴用高大的身躯将他密不透风地笼罩在怀里,像是要生生吃掉他的唇舌般,很凶地吻着他。
  谢秋渐渐喘不过来,本能地在男人身下挣扎起来,却被大手握住两条纤细的手腕,并拢后钉死在头顶上方,动弹不得。
  白衬衫的领口被扯开,莹润如玉的肩头露了出来,贺司宴眸底发红,像头饥肠辘辘的野兽。
  湿热的吻铺天盖地落下,尽管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可谢秋还是被男人吓到了。
  他的声音里不可抑制地带了点哭腔:“哥哥……你轻、轻一点……”
  贺司宴动作一顿,抬起脸来,才发现他的眼角又湿又红,像是被吓哭了。
  谢秋察觉到男人在看自己,喘着气努力偏过脸。
  贺司宴松开桎梏他的手,捏住湿漉漉的下颌转过来,嗓音嘶哑至极:“谢秋,我想要你,你想要我吗?”
  谢秋不敢跟男人对视,抬起酸软无力的胳膊,试图蒙混过关。
  可贺司宴按住了他的手,一定要问出答案:“谢秋,你喜欢我吗?”
  谢秋大脑混乱得像一团浆糊:“我不知道……”
  贺司宴喉结滚了滚,哑声问道:“你不知道,你穿成这样爬到我身上?”
  谢秋羞耻得快要晕过去了,嗓音颤得厉害:“我以为、以为你会喜欢的……”
  贺司宴眼神倏然凝滞,仿佛被一盆冷水兜头浇了下来。
  两人贴得太近了,他的身躯依旧滚烫,血液还在沸腾叫嚣,可声音却冷了下去:“你在拿你自己的身体,回报我?”
  谢秋下意识摇了摇头,却无法开口否认。
  他来之前心里就是这样想的,因为实在不知道怎么才能回报贺司宴为他做的一切,所以只能用唯一属于自己的身体。
  可是此刻被男人直接说穿,他又觉得好像不是这样的……
  他还在胡思乱想,贺司宴已经松开了手,从他身上离开。
  谢秋本能地想去拉那只手,却只碰到了睡袍的衣角。
  贺司宴站在床边,将散开的睡袍重新拢好。
  谢秋胳膊肘抵在黑色床单上,颤颤巍巍地撑起上半身。
  贺司宴单膝跪上床,伸手将自己扯开的衬衫拉上去,再慢慢扣上纽扣,藏起自己弄出的痕迹。
  修身睡袍遮不住高高隆起的弧度,那张英俊的面容却恢复了平静,神色甚至比往常更冷一些。
  谢秋一脸不知所措,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贺司宴将人抱回隔壁房间,俯身放到床上,一句话不说,转身就要走。
  “哥哥。”这回谢秋抓住了他的手,小声问道,“你要是不喜欢,下次我不这样了,好吗?”
  贺司宴转回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坐在床上的人。
  谢秋才被狠狠吻了一通,额发凌乱,唇珠还泛着湿淋淋的水光,白皙的颈侧也留有新鲜的吻痕,用可怜兮兮的上目线望着他,只会让他心中的暴虐更加蠢蠢欲动。
  贺司宴强行按捺下去,开口说道:“谢秋,我对你好,是因为我喜欢你,不需要你回报我什么。”
  谢秋眸光闪了闪,垂下眼睫。
  “一天两天,一年两年,我可以慢慢等。”贺司宴眸光沉沉地凝视着他,“你该知道,我要的不是你的身体,我要的是你也爱我。”
  谢秋心尖一颤,这一瞬间,仿佛被什么东西击中了灵魂。
  贺司宴挣脱了他的手指,声音很低:“你用自己的身体作为回报,到底是在轻践我,还是在轻践你自己?”
  “不是的……”谢秋又羞又愧,眸底悄然浮现出一层水雾,“对不起……”
  贺司宴没再说话,只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了房间。
  一片寂静中,谢秋抱住自己的膝盖,将脸埋了进去。
  因为从来没有得到过这样浓烈的爱,所以他不知该如何回应,心中只觉亏欠太多,以至于一时头脑发昏,做出了这种爬床的蠢事。
  可他该明白的,如果只是想要他的身体,贺司宴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呢?
  *
  翌日,谢秋特意起迟了些,顶着微微红肿的眼睛,遮遮掩掩地下了楼。
  客厅里空无一人,他不由松了口气,打开冰箱拿了瓶矿泉水,敷在眼睛上消肿。
  “小秋,你起来啦?”苏婉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谢秋立即放下矿泉水,有些不好意思:“今天起得有点晚了。”
  “不晚不晚,暑假也没几天了,多睡睡懒觉。”苏婉蓉走过来,一眼就发现了异常,“小秋,你的眼睛怎么了?”
  谢秋信口胡诌道:“可能是昨晚睡前喝太多水,有点水肿。”
  “原来是这样。”苏婉蓉没有怀疑,“那妈给你泡杯咖啡,消消肿。”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谢秋顿了顿,假装随口问道,“妈,司宴哥哥上班去了吗?”
  “是呀,司宴今天走得很早呀。”苏婉蓉回道,“你找他有事吗?”
  “没有。”谢秋笑了一下,“就是关心一下。”
  苏婉蓉也笑:“关心好呀,小夫妻就是要互相关心。”
  谢秋本来打算好好调整状态,然后正儿八经地向贺司宴道歉。
  没想到接下来的两天,他都没能找到合适的机会。
  贺司宴开始早出晚归,两人偶尔碰面,也只是简单交谈两句,便借口离开了。
  即便谢秋再迟钝也反应过来,男人这是真生他的气了。
  可是贺司宴也没有刻意忽视他,连冷战都算不上,只不过不再主动找他,那道熟悉的目光也不再时时停留在他身上。
  谢秋心里有点慌,于是晚上刻意等在客厅里,非要等到男人回家。
  十点半左右,身后响起一阵脚步声。
  谢秋迅速从沙发上站起来:“你回来了。”
  贺司宴视线在他脸上一扫而过,继续朝楼梯口走:“嗯。”
  谢秋跟上去:“有时间吗,我想跟你谈谈。”
  贺司宴抬手松了松领带:“有个视频会议要开。”
  “那你什么时候有空?”谢秋没有气馁,追问道,“等你开完会行吗?”
  贺司宴没有看他,声音很淡:“我累了,再说吧。”
  谢秋抿了下唇,没有吭声。
  以前再忙都有空去律所接他下班,现在却连抽个空给他都不愿意。
  两人沉默地走上二楼,贺司宴停下脚步:“还有事吗?”
  谢秋有点赌气地说道:“我明天要回家一趟。”
  “嗯。”贺司宴转过身,“早点休息。”
  谢秋也转过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转身的一刹那,贺司宴又回过了头。
  男人站在长廊的那头,沉默地目送着他的背影走到房门口,才重新迈开了脚步。
  *
  第二天一早,谢秋起床后跟苏婉蓉打过招呼,就出门了。
  他坐车到了韩家别墅门口,让司机先回贺家,今天不用来接他了,晚点他自己打车回去。
  韩父终于又见到小儿子,高兴得又亲自下了厨,做了满满一大桌菜。
  吃完午饭后,韩柏言要回公司处理事务。
  临走前,他将弟弟拉到一边:“乐乐,贺家那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没有啊。”谢秋矢口否认,“哥你怎么这么问?”
  “没事就好。”韩柏言没多问,摸了摸他的头发,“乐乐,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们才是永远的一家人。”
  “我知道的。”谢秋露出甜甜的笑容,“哥,你去公司忙吧。”
  下午,谢秋独自在家陪父亲。
  韩仲年喜欢下棋,他正好会点象棋,父子二人边下棋边谈心,时间不知不觉就溜走了。
  “一晃都五点多了。”韩仲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挥了挥手,“不下了不下了,爸晚上再给你烧两道新鲜的菜吃。”
  谢秋犹豫了一下,轻声回道:“爸,我等会儿还有点事,今晚就不在家吃了。”
  韩仲年虽然不舍,但也体谅年轻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还是放他去了。
  谢秋离开韩家后,打车去了贺氏集团总部。
  出租车停在集团大厦前,他下车后徘徊在大厦附近,迟迟没有进去。
  几天过去了,贺司宴的气消了吗?
  他这样贸然跑来公司,贺司宴有时间见他吗?
  假如顺利见了面,贺司宴会接受他的道歉吗?
  谢秋蹲在一个角落里,捡了根小树枝在地上画圈圈。
  可能是他在附近徘徊的时间太长了,门口巡逻的保安开始用异样的眼神盯着他,还拿出对讲机低声说了句什么。
  谢秋:“……”
  该不会是把他当成什么图谋不轨的人了吧?
  谢秋站起身来,决定还是先打道回府。
  他低着头走到人行道上,因为心事重重,没注意到绿灯只有几秒了。
  刚走出几步,就有一辆私家车在他眼前飞驰而过。
  谢秋吓了一跳,听着此起彼伏的鸣笛声,脑袋骤然一痛。
  他蹙起眉心,脑海里断断续续闪现出一幕幕陌生的场景,好像是他被一辆车撞飞到了半空中,耳畔隐约还有一道熟悉的呼唤声。
  谢秋回过神来,立即转身退回了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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